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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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退下。
走上来一紫衣女子,面纱遮面,抱着古琴,翩翩起舞,琴声绕梁,绝妙无双。
舞姬媚眼朦胧,欲语还休,看向祁宏申时,媚眼如波,勾魂摄魄。
那姿态
祁宏申一瞧,便移不开眼,慢慢站起身,痴迷。
心跳如雷。
激动万分。一步一步走向前,却在十步之外停下,静静看着那舞姬翩翩起舞。
好几次伸手,都收了回来。
然后再次伸手,握拳。
最后,呵呵笑了起来。
是她
她是来杀他的吧。
好,很好。
只要她有本事,他这条命,她随时来取
【109】倾城逃走——沧陌被抓
那女子一身风华,媚眼如花,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皆勾引的人心潮澎湃。
一手抱琴,一手弹琴,翩翩起舞。
舞姿曼妙,琴音绕梁,组成一幅美丽画面,唯美,倾城,独一无二。
琴音落,舞挺。
大殿之上,雅雀无声,甚至忘记了鼓掌。
祁宏申第一个拍手,“好,好极!”
虽然已经知晓来人身份,祁宏申却佯装不知,大手一挥,“在来一曲,朕重重有赏!”
面巾之下,凤倾城笑,眸子内,璀璨生辉,微微福身,红唇轻启,“陛下,轻容小人下去换装!”
祁宏申微微诧异。
有些害怕凤倾城逃跑了,忽地想起,这是他的齐国皇宫,一般人,岂能逃出去。
“允了!”
凤倾城笑,退下。
退到后台,舞姬班子的老板立即走上来,“姑娘,恭喜,贺喜,以后若是有了好前途,可别忘了小人啊!”
凤倾城看着老板,“班主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姑娘客气了,客气了!”老板说着,不停搓手。
凤倾城瞧着,微微一笑,“班主可还有事?”
“嗯,有点事!”
“班主请说!”
班主呵呵一笑,“姑娘,是这样子的,我有个女儿,今年十六,长得虽不如姑娘,但也娇俏可人,不知姑娘可否提点一二”
凤倾城歪头,“不知道令千金是哪位?”
班主一听,便知道有戏,连忙吆喝了一声,“依烟,快过来见过姑娘!”
一个身板翠绿衣裳女子走来,腰肢纤细,曼妙玲珑,再瞧那眉眼,和班主并不太像。
凤倾城瞧着便心中有数,却不戳穿。
“依烟姑娘,一会你便帮我抚琴吧!”
依烟闻言,微微失落,她原本是想跟凤倾城一起跳舞的。
凤倾城见状,“还是罢了,一会,依烟姑娘跟我一起跳舞吧,不过,我那舞,速度挺快的,不知道依烟姑娘能不能更得上?”
“有多快?”依烟欣喜问。
凤倾城拿起一个小鼓,手在小鼓上敲了几下,依烟面露难色。
“姑娘,我还是帮你抚琴吧!”
倒是一个知进退,算计颇深的姑娘。
凤倾城起身也怎么换衣裳,只是把那紫衣拿剪刀减去不少,露出雪白的肚皮,又把裙子开衩,咔擦咔擦剪去不少,露出白皙细腻小腿。
从一边拿了四个铃铛,一分为二绑在脚腕上。
抱着一个小鼓,对依烟说道,“依烟姑娘,我们走吧!”
凤倾城一出现,祁宏申眉头便拧了起来,这么冷的天,她为了设计杀他,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冷眸朝众大臣看去,只见大臣们,一个个垂涎三尺,眸子直直盯着凤倾城的腿,小腹。
而跟凤倾城而来的依烟,虽然貌美,但,比起朦胧美的凤倾城,瞬间逊色大截,看她的人,少之又少。
有人,也在看了一二眼之后,移开了目光。
依烟心中愤怒,面色却努力保持着微笑。
坐下,轻手抚琴
凤倾城开始翩翩起舞,相对一开始的轻缓,这一舞,热情又大胆,手时而轻敲小鼓,时而用力,时而快,时而慢。
而依烟的琴音,真真是可有可无。
祁宏申一早就知道,凤倾城多才多艺,却没有想到,她的舞技如此了的。
那一个后翻,所有人都以为,裙子会滑下,露出裙内风光,但,没有。
一舞停。
凤倾城立在原地,微微福身。
祁宏申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凤倾城,脱下身上的明黄色披风,披在凤倾城身上,解下凤倾城面纱,看着凤倾城绝美的面容,“回来了,还走吗?”
凤倾城笑,笑的如花如雾,却冰冷刺骨,“事情办好了,就走!”
祁宏申微微心揪,终归还是要走的。
深吸一口气,佯装毫不在意,“那就事情办完了再走吧!”
至少,这些日子,她会留在他身边,哪怕她是回来杀他的。
凤倾城看着祁宏申,可不相信祁宏申会放手,冷哼一声,朝前走去。
祁宏申犹豫片刻,跨步跟上,大手放在凤倾城腰间,感受着凤倾城的温暖,凤倾城停住脚步,抬头冷冷看向祁宏申,祁宏申一愣,尴尬咧嘴,收回了手。
依烟瞧着,连忙站起身,唤道,“姑娘”
凤倾城闻言回头,看向依烟,“依烟啊,一起走吧!”
“是!”
依烟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抱琴跟着。
祁宏申眉头蹙起。
对于这个依烟,他瞧着,厌烦至极。
却碍于凤倾城,不语。
凤倾城走在前面,祁宏申走在一侧,依烟跟在身后,凤倾城也不说去哪里,只是慢慢的走着。
便走到曾经见到太上皇的宫殿前,凤倾城忽地扭头看向祁宏申,“祁宏申,弑父的感觉如何?”
祁宏申闻言,不语。
该死之人,父又如何?
杀了便是杀了。
“想来,应该是罪恶的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不过,像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又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凤倾城说完,继续往前走。
祁宏申闭上眼眸,睁开。
天下无不是父母,但,也要看人。
那种父亲,自私自利,对谁都只有利用,除了他自己,他谁也不爱。
哪怕是对凤倾城,他也是利用多一些。
看着凤倾城的背影,祁宏申大声问,“凤倾城,你说,我到底哪里错了,你这般恨我,这般怨我,恨不得我死,为什么你就不能忘记那些不愉快,发现我的好,爱我一点!”
哪怕是一点点都好的。
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为了她,他争夺皇位,为了她,他手握屠刀,但凡伤她之人,他皆斩杀。
为什么,她要那么的狠心,对他,她丝毫的爱,丝毫的怜悯之心都没有。
凤倾城停住脚步,回头看向祁宏申,“你那里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的彻底,错的离谱,像你这种人,不配得到爱!”
说完,转身,往前走。
她也不可能爱他。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祁宏申站在原地大呼。
凤倾城却毫不回头。
她狠心?
比起祁宏申来,她连他一半狠心都没有。
依烟瞧着,咬牙上前,“皇上”
她本来想说,她不爱你,依烟爱你。
祁宏申却袖子一甩,“滚,否则,朕杀了你!”拂袖而去。
依烟吓住,愣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依烟却不知道,她还能去哪里?
回到凤栖殿,凤倾城翻墙倒柜,四处寻找。
却找不到。
气的凤倾城推翻了桌子,梳妆台,一切能翻的,全部翻了,能砸的,全砸了。
祁宏申站在大殿门口,看着一屋子的残痕,呵呵淡笑,“你回来找什么?”
凤倾城看向祁宏申,“是被你收起来了吧?”
“什么?”祁宏申问。
心知肚明。
的确被他收起来了。
他也猜到,若是她还活着,她一定会回来取,若是她死了,也是一个念想。
“我的鬼谷神鞭,软剑,祁宏申,那些东西,对你毫无用处,还给我!”
祁宏申笑,“如果我不呢?”
凤倾城闻言,咬牙,一步一步走向祁宏申,“祁宏申,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伤我最深的人却是你!”
“你禁锢我的自由,对我施法,让我忘记过去,忘记情爱,忘记亲人,甚至忘记了要怎么活!”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可知道,那冰冷的河水到底有多冷,你可知道,一死一生的滋味有多难受!”
凤倾城摇头,“祁宏申,你不懂爱,也不懂什么叫爱!”
“你的肤浅又刻薄!”
祁宏申被凤倾城一句一句,伤的体无完肤,伤的支离破碎,“你胡说!”
他没她所说的那么不堪。
没有。
“是,有的事情我错了,我悔改过,我懊悔自责过,可是,倾城,如今,你好了,你恢复记忆了,不是吗?”
凤倾城冷笑。
瞧瞧,瞧瞧,多么的不要脸。
难道她恢复记忆了,就应该原谅他了吗?
痴人做梦。
凤倾城推开祁宏申,朝外走去。
祁宏申大喊,“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不关你事!”凤倾城说完,脱下祁宏申的披风,丢给祁宏申。
“我嫌脏!”
祁宏申抱住披风,说不清楚,那种绝望,那种心痛,那种失落从何而来,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抛弃他了。
看着凤倾城的背影,“凤倾城,你以为,这齐皇宫是什么地方,真能由着你,来去自由吗?”
凤倾城闻言,呵呵直笑,“祁宏申,你又想故技重施了吗?”
故技重施?
祁宏申微微摇头。
一次,他就后悔死了。
那里还敢有第二次。
凤倾城不在理会祁宏申,直接去祁宏申的寝殿,谁都不敢拦,侍卫见着凤倾城,立即退开。
那一张脸,便是最好的通行证。
祁宏申寝殿,崔公公一见凤倾城,大喜,“凤姑娘回来了!”
凤倾城看着崔公公,“崔公公,皇上要我来拿我的东西,你可知道他放在什么地方了?”
“回凤姑娘,那些东西,都是皇上自己放的,奴才不知道!”
凤倾城看着崔公公,见他不像是在说谎。
跨步,准备走进去。
却在那瞬间,凤倾城幡然醒悟。
那些东西,都是死的,要来何用,祁宏申该死,早杀,迟杀,一样,何必急于一时。
而她要做的,是快速回到家人身边去。
天大地大,只有家,才是最后的归宿。
想到这里,凤倾城快速转身,却撞进祁宏申怀中。
“唔”
祁宏申看着凤倾城,“痛吗?”
凤倾城退后几步,扭开头,不语。
“倾城,别走了,留下来吧,齐国,并不比浩瀚差,我对你的爱,并不比君羽玥少,留下来吧,我爱你,会比君羽玥更爱你,别走了好吗?”
凤倾城看向祁宏申,忽地开口,“那祁宏申,你去死,可以吗?”
“真那么希望我死吗?”祁宏申问。
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递给凤倾城,“倾城,真恨不得我死,那就用这把匕首,刺入我的心口!”
一边说,祁宏申一边拉起凤倾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