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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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羽玥倒在床上,看着凤倾城在那骂,眸子微闪,身子一翻,连鞋都未脱,往床上一滚,倒在凤倾城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累了。
真的累了。
凤倾城瞧着,越发的怒气冲冲。
骂不走,打不赢,凤倾城又跳上床,拉扯君羽玥,“滚,别赖在我床上,否者,否者我叫人了!”
君羽玥闻言,睁开眼睛,看了凤倾城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叫吧,让所有人知道,我在你房里,寝你床上,然后,我便可以对你负责了!”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凤倾城气的,忽然就笑了起来。
只是那么一瞬间,凤倾城手握成拳头,死劲朝君羽玥身上招呼去,偏生他不躲不闪,任由凤倾城打。
带凤倾城打得手疼了,力气也耗掉不少。
君羽玥才握住凤倾城的手,“倾城,让我在你这睡一会吧,我不知道,世间,还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安然入眠!”
这一次。
凤倾城真的看见了。
君羽玥眸子内,那浓的化不去的哀伤,剧痛。
错愕的任由君羽玥抱住了她的腰,头搁在她臀边,闭上眼睛。
平平静静。
但,凤倾城知道,君羽玥的心绝对不平静。
他怎么了?
情不自禁的,凤倾城就想抹去君羽玥眸子深处的哀伤,剧痛。
“羽玥,我想,我有件事情,需要告诉你!”
“倾城,不必说,真的,不要可怜我才告诉我,我希望有一天,你告诉我的时候,你心里是有我的!”
哪怕是一点点。
那个时候,才是惊喜。
现在,除了让他难受,还是难受。
凤倾城愣。
难道,其实他早已经知道了?
君羽玥,你真的已经知道了吗?
可,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凤倾城没有问,因为君羽玥似乎睡过去了,而她,就那么坐着,一夜到天明。
日上三竿。
君羽玥还没有醒来的趋势。
凤倾城不悦的动了动身子,君羽玥却抱得更紧,依恋的不肯放手。
凤倾城伸手去推君羽玥,才发现他的身子,烫的惊人。
“君羽玥,你快松手,你发热了!”
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倾城,别动,让我这么抱着就好!”
凤倾城讶异。
感情他一直不曾睡着?
“人有三急,懂不懂!”凤倾城没好气的低吼,用力扳开君羽玥抱住她腰的手,下床,走到浄房,方便。
回来的时候,凤倾城走到床边,放下床幔,遮住窗内风光。
开门。
温暖的阳光洒下,暖洋洋一片,凤倾城惬意的眯起眼睛。
红袖添香立即带着丫鬟端了盆子,洗漱用品过来。
一进入屋子,红袖添香明显一顿。
眼睛,直直朝床上快去。
薄透的床幔,并不能遮住床内一切,而且,那蜷缩的身子,有点大。
男人?
她家小姐床上有一个男人!
红袖添香对视一眼,抿嘴低笑出声。
“很好笑吗?”凤倾城立在一边问。
红袖添香立即收敛笑声,“小姐,早饭端房间来吗?”
“嗯!”凤倾城从鼻子哼出一声,洗脸漱口,换上干净的衣裳。
红袖添香得命,立即带着丫鬟们下去,却忍不住朝床上瞄去,希望来阵风啥的,能够看一眼床上的男子长啥样。
却感觉到凤倾城如利剑般的眸子扫来,红袖添香立即收回打探,朝外走去。
“一会熬一碗去热的药过来!”凤倾城出声。
红袖添香一顿,坏心思想了许多种,
而唯一可以确定,昨晚,她家小姐把人给弄病了。
天,太激烈了。
凤倾城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暗恨,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被君羽玥毁了。
走到床边,掀开床幔。
只见君羽玥的脸涨红,眉心蹙起,但,他呼吸匀称,似沉睡,但凤倾城知道,他没睡着。
抬手,轻轻试探君羽玥的额头。
烫人的很。
“君羽玥,你还好吗?”
君羽玥眼睑微闪,却没有吱声。
凤倾城知道,君羽玥一直很清醒。
门外,转来红袖添香走路的声音,凤倾城连忙放下床幔,站在床边,被走进门红袖添香别有深意一瞧,绝美的脸微红。
到有几分做贼心虚。
红袖添香只是笑笑,把早饭一一从食盒拿出,搁在桌子上,就退了下去。没有多问一句,也没有往床边瞄一眼。
“君羽玥,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静悄悄,没有回应。
凤倾城撇撇嘴,自己坐到桌子边,吃的饱饱。
当红袖添香来收碗筷的时候,顺便带来了清热去火的药汤。
“小姐?”
“把碗筷收拾了,下去吧!”
“是!”
红袖添香应声,收拾了碗筷之后,退下。
屋子内,再次静悄悄。
凤倾城端着碗,走到床边,“君羽玥,药来了,你喝点药吧!”
无声。
“君羽玥,你赶紧起来啊,药还是趁热喝比较好!”
依旧无声。
凤倾城耐性也快磨尽。
墨涵,茉舞也没这么难哄。
素手一挥,掀开床幔,凤倾城大喝,“叫你喝药呢,你聋了是不是?”
这一次,君羽玥眼皮子动了动,依旧不吱声。
凤倾城恼,伸手去推君羽玥,“叫你呢,起来,喝药!”
在君羽玥不懂,凤倾城是真冒火了,端着药碗的手一扬,一碗苦涩的药汤便泼在君羽玥的脸上。
药汤虽不是滚烫,但也不凉。
君羽玥的脸,一下子便被烫红,药汁把他的脸,头发,衣襟,身下被褥,枕头,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
但
他依旧半死不活,不动,也不吱声。
凤倾城气的。
一下子把碗砸地上,指着君羽玥,“君羽玥,你这般半死不活,作贱自己给谁看?你当真以为我一定要管你死活啊,我告诉你,要作死给我滚远一点,别死在我面前,碍眼!”
可君羽玥只是眼睑微动。
也不睁开眼睛,而那被药汤烫过的脸,越发红。
凤倾城蓦地想着,莫非,他病的太严重了?
看着和墨涵茉舞几分相似的脸,凤倾城一时间泄了气,坐到床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偏偏君羽玥不吱声,不动,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人气。
凤倾城急了。
难道,真的快要死了?
心思微转,凤倾城才说道,“好吧,既然你要这般作践自己,我也不劝你了,我这就让红袖添香收拾东西,带着墨涵,茉舞回江南去,至于你,是死是活,我瞧不见,便眼为净了!”
说着,起身。
手腕蓦地被抓住,很紧很紧,捏的她生疼。
忍住,不语,盯着君羽玥。
君羽玥微微睁开眼眸,眸子内,血红一片,毫不掩饰的伤痛,憎恨,绝望,让凤倾城吓了一跳。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君羽玥变成这个样子?
昨夜,她离开的时候,他心情明明不错的。
“倾城”
低低的,带着无限的痛苦,压抑。
仿佛从地狱带来,深深的绝望。
“你衣裳都脏了,我让人弄些热水,你洗洗,喝点药,吃些东西,如果你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听,如果你不想告诉我,我便不问,但是君羽玥,我最见不得人在我面前寻死觅活!”
沉默。
死寂。
好一会之后,君羽玥才哑着嗓子,“好!”
凤倾城起身,吩咐下人准备热水,让红袖添香去熬药,煮粥,想着君羽玥的身材,让他们去拿了一套衣裳过来。
热水送入隔壁房间。
“要不要让欧阳前来帮你?”
君羽玥摇摇头,起身,接过凤倾城手中的衣裳,自己去了隔壁房间。
稀里哗啦的水声。
凤倾城坐在凳子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在桌子上,红袖添香手脚利索的把床上被褥换掉,又重新铺了上去。
待君羽玥洗好出来,桌子上。
一碗药,一碗淡粥,三样小菜。
凤倾城看了一眼君羽玥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散在身后,起身拿了一张布巾,递给他。
君羽玥摇摇头,“这样子挺好!”
凤倾城挑眉,不置与否,“先喝药,再喝粥,最后头发干了睡一觉!”
君羽玥这次倒是听话了。
喝药,喝粥,拿了布巾笨手笨脚擦头发。
待头发干了,君羽玥才去起身,准备去床上睡一会,却一个踉跄。
凤倾城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他。
“叫你硬撑,活该!”
君羽玥不语。
倒在床上,凤倾城给君羽玥拉了被子,给他盖了,让他捂汗,准备离开。
君羽玥却拉住凤倾城的手,“倾城,别走,求你!”
声音嘶哑,隐忍剧痛,像被至亲至爱的人抛弃,伤害,带着沉重伤痛,绝望,压得人喘不过气。
凤倾城心底,那隐藏的很深很深的歉意,瞬间滋长。
“到底怎么了?”凤倾城问,坐在床沿。
不问还好,一问,君羽玥身子微动,头搁在凤倾城腿上,脸埋在凤倾城怀中。
低泣。
很隐忍,但也很伤心。
无声,却痛苦。
凤倾城犹豫许久,才抬手,轻轻放在君羽玥后背,轻拍,像安慰茉舞,墨涵一般。
“倾城,倾城!”
君羽玥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喊着凤倾城的名字,似要刻入骨髓,流入血脉。
凤倾城也不问,只是这么默默的安慰着他。
他说,她便听。
他不说,她便不问。
因为像君羽玥这种人,他若是不想说,你就是拿剑架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她才懒得浪费口水。
或许觉得好受多了。
君羽玥轻轻从凤倾城怀中起身,眼眶发红,脸上还有被药汤烫过的红,下床,整理衣裳。
“倾城,我有要事去办,昂儿在你这小住几日,我过几日亲自来接他!”
说完,也不待凤倾城回答,离开。
凤倾城张着嘴巴,阴沉沉笑了几声。
呼出一口气。
她真是劳碌命,忙完了茉舞,墨涵,现在又来了一个君昂。
起身去书房。
府中下人见着凤倾城,连忙行礼,“小姐!”
“去,喊欧阳,戴云,红袖添香书房见我!”
“是!”
书房。
红袖添香,欧阳浩,戴云皆到。
凤倾城坐在书桌手,轻轻把玩手中玉佩,谁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知道,凤倾城思考的时候,不喜被人打扰。
好一会,凤倾城才淡淡开口,“欧阳,把影卫调遣过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另外,调查木长老的人回来了叫他来见我,另外,传令下去,绝杀门京城所有门众,严阵待命,没有我的命令,敢妄动者,杀无赦!”
“是!”
凤倾城沉思片刻,又继续说道,“红袖,戴云,从这一刻开始,寸步不离保护墨涵,茉舞,君昂,记住,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带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