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恋上大国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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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家务事中?如果心中有爱,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快乐的吧,给他洗衣做饭,把关爱融入到生活的点点滴滴中。
她拧干衣服,踮起脚尖挂在绳子上。又把一些干的衣服袜子收回来,叠好。然后坐在那里,轻轻地抚摸他的衣物,仿佛想把它抚平得一丝皱褶也没有。
思绪万千。
纷乱细碎。
还夹杂着一点点的柔情。
等到她恍然发觉不知何时惠娘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时,她惊觉自己的失态。
她缩回手,仓皇掩饰:“我看你忙,帮你收了些衣服回来。”
惠娘点点头,“谢谢无双姐。”
她走过来,拿起做了一半的针线,说:“我正给孟英做一个新的荷包。他以前的那个旧了。听说还是你教小七做的。”
那个旧的正放在一旁。稚嫩的绣法,歪斜的界线,比起她手中那个半成品,黯然失色。
无双尴尬道:“我和小七做来玩的。也亏王大哥不嫌弃,带了这么久。”
惠娘温柔一笑:“以后有我做这些针线。无双姐就不用惦记了。”
那么温柔的嗓音,却那么不客气的内容。
无双骤然变色,僵在那里,身上的寒毛一根根地竖起来。
满脑子是秘密被人揭穿的恐惧。
如海潮一般铺天盖地。
不知道僵了多久,无双忽然一笑,恐惧就如同来时那般,又迅速地潮退了。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安静地微笑:“是呀。嫂子说的对。”
然后安静地回到家里。
惠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洞悉了她的感情,或许是刚才那一幕,又或许是很早以前。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对自己丈夫。谁都不是傻子。
无双觉得自己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如果自己对王孟英有感情,还接近他,就是对惠娘的威胁,即使王孟英一心只有惠娘,即使自己从来不想做小三。
一个对丈夫有想法的女人总是阴魂不散,换谁都难受吧。
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她想了好久好久,决定为了他的幸福,最好连普通朋友也不要做了。恐怕,以后就不能常常来往了。
已经下定决心。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呢。
她走到吴老爹跟前,说:“爹爹,你上次说的换东家”
*
开春的时候,吴老爹换了新东家。
旧东家染上鸦片,家产都败光了。树倒猢狲散。何况吴老爹也并不是家养的奴才。
有好几家当地的望族都想挖吴老爹。
权衡之后,吴老爹选了一户姓石的东家。那家老爷叫做石北涯。家里做丝绸和珠宝生意,可谓富甲一方。他家给的工钱最高,不过有一处缺点,就是远。
因为石家财力丰厚,在城郊买下来一座山头,在半山建造宅邸。又因主人信佛,自名为紫竹山庄。从紫竹山庄进钱塘城,步行起码要半个时辰。
搬家的时候,王家来帮忙。女人收拾、打包。男人扛大件的东西。
惠娘站了一刻钟,就有些累了。王孟英看她的模样,责备道:“叫你在家休息。你看,现在乱哄哄的,怎么顾得了你?”
吴家母有些奇怪,问怎么回事。
王大娘这才笑笑道:“你不是外人,也就不瞒你了。我大儿媳妇有喜,两个多月了。”
当地的习俗,不到三个月,是不能告诉外边人的。
喜讯如一道炸弹,在众人中间炸开。大家惊喜交加,纷纷道贺。
王大娘的笑容收不住,乐呵呵又说:“对了,还有一个,张秀才家那个也有了。跟我们时间差不多。是士雄亲自给她把脉的。”
无双一听,就知道张养之的阳痿真正好了。她这才感到衷心的喜悦,叫道:“难怪这些天都没见红莲来串门,原来有孕了。”
“张家婆婆可着紧了。都不让她出门,也不叫下床,金贵得跟什么似的。不像我们家的惠娘,身体一贯好,而且士雄是大夫,也说多活动好。当年我怀孩子的时候,不照样下地干活?生孩子轻松得跟什么似的。”张母半开玩笑地抱怨。
聊起这个来,吴家母和王母各自一肚子的话。
在她们的说笑声中,屋子搬空了。
临走时,王母握着吴母的手,千叮万嘱:“两家虽然远了,千万别疏了来往。得空了常来看我们。”
吴家母也有些伤感,不住地点头答应。
马车开动,挥手告别。王孟英一家人一直目送着他们离去。
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无双想,这下是彻底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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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打井风湿 。。。
到了紫竹山庄,管家代老爷迎接。无双怎么看他怎么觉得面善。想了半天,猛然想起去年元宵节,她被一个小屁孩踢了几脚,那个为他们解围的石管家来。
再一想,哎呀,新东家叫石北涯,正好姓石,可不是同一家么。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猿粪那!
紫竹山庄很大。管家给他们指了几处空屋让他们选。无双想要后山那一处独立的屋子,说那里视野开阔,通风又好。
吴家母不赞同:“那里离水边远,到时候挑水累死人。要不那么宽敞豁亮的屋子,还能留到现在等咱家来呀?还是挑那间离主宅近的吧。”
无双执拗地要那里,口气十分坚定。
吴老爹宠爱女儿,说:“就依她的主意吧。虽然远了几步路,胜在宽敞明亮,夏天肯定很舒服。挑水的事,我累一点没关系。”
吴家母叹气:“我这不是担心你这把老骨头吗?咱家又没个儿子依靠。老爹,你瞧,真的不如纳一个”
吴老爹板起脸打断:“我给你讲过几遍了!此事休要再提!儿子不儿子的,那是命中注定。强求不来。”
无双心里沉重,这个时代,没有儿子果然是艰难。吴老爹日渐老了。怎么办呢?她心里沉甸甸的,强笑着安慰:“这有何难。到时候,我们出钱请人在屋前打口井不就得了。”
于是安顿下来。管家禀告老爷后,说同意让他们打井。
工匠来了之后,察看地形,对无双说:“你指定的这个地方,跟下边那条河的水脉不一处。有点难打啊,这可要打得很深,通地下水才行。”
无双笑了:“我就是看不同水脉,才要打的。”
她知道,约莫七、八年后,鸦片战争打响的同时,江南霍乱大爆发,死人无数,就是因为水源污染。她执拗地选这一处屋子,做的正正是这个打算。要是同水脉,她还打个什么劲啊?
“你们尽管开工,工钱不会短缺你们的。”
既然雇主都放话了,工匠们受人钱财,自然是二话不说,抡起胳膊就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无双一丝不苟地监工,从动土到最后安装轮轴,她都亲眼盯着。
直到十天后,工头验收,打上第一桶清澈的井水送到雇主面前,宣告工程大功告成,她才松了口气,安心地过起日子来。
现在已经是道光十四年了。全中国人民都知道,道光二十年的时候鸦片战争爆发。
无双回忆工人们领工钱时那份小心翼翼的高兴,暗暗想,如今日益感觉到清廷腐败、民生多艰了。再往后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吴老爹有手艺,在富庶人家管理厨房,日子过得还可以。
但是看看张养之、王孟英、相简哉等普通家庭,日子都是很艰难的。而且,常常听说哪家哪家的儿子染上鸦片,又败光了家财。比如旧东家。
她感到深深的恐惧和无力。能预知未来,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啊。
未来几十年中国将一片动荡,且这动荡会一直持续,没有缓解之日。这里所有的百姓还生活在麻木和混沌中。
她没有办法改变一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到这古代做什么。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焦虑得睡不着觉,产生撞墙的冲动。
正好,附近山头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寺庙。
已经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了。总之,她接触到了佛教,并迅速地迷上了它,经常到寺庙拜谒,还买了很多的佛经。她发现念经对缓解焦虑和失眠非常有帮助。而且希望在佛法中寻求出路,或者说,寻求精神的麻痹。
闲暇时,她尝试做婴儿衣服。一针一线地缝,做半个月,停半个月。犹犹豫豫,举棋不定。
一直拖到十月份,惠娘很顺利地产下一名女婴。隔了半月,红莲也传来了好消息,生了个男孩儿。
这个年头,新生儿的诞生无疑是重大事件。两家都高兴疯了。吴家母探望回来,说王孟英初为人父,兴奋得跟孩子似的手舞足蹈,都快停不下来了。
“哎,你真不去看看?小婴儿可爱的很啊!白白胖胖,娇娇嫩嫩,香香软软的。”吴家母试图说动无双——她自从到了紫竹山庄,简直就像老母鸡孵蛋,一天到晚不挪窝。整整十个月呆在山上竟没出去过。用吴家母的话就是——鸡雏都要孵出来了。
无双白她一眼,什么老母鸡不挪窝啊,用现代话就一个字么——宅!她正朝着骨灰级宅女迈进。
吴家母又责备她整天在家闲着没事做,净看些无聊的佛经,给婴儿的衣服那么久都没好。
“我做了一件给红莲。惠娘那里,就没来得及做。谁叫我笨呢,”无双轻描淡写地解释,“而且惠娘心灵手巧,想必早就做一大堆了,也不差我这一份。”
吴家母就没再说什么。
后山有一大片地——就在他们屋子的东面——种满了菊花。这些菊花是每日供给主人用的。
吴家住在这里,管家就把花地交给他们打理。无双常常用一个下午除虫施肥松土。后来问了上头,能不能自己种点东西。
石家大奶奶同意了。
无双种了艾草,打算继续研究艾灸疗法。
吴老爹因为是大厨,天天要抛锅,久了他就患了职业病——右手的肘窝和肩窝酸痛,针刺一样密集地痛。这么多年来,每次痛了,吴老爹都用铁打酒给自己按摩按摩,对付过去。
这一次无双给他艾灸。她先用活血通经的药油涂在疼痛处,然后用艾条,从脖子到指尖,整条经络取几大穴位,来回地熏灸。效果很好,十天后吴老爹觉得胳膊灵活多了。
无双见到有成效,别提多高兴了。她每天都很积极主动地帮他灸,扬言要坚持三个月:“这可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彻底好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多年形成的老毛病,起码给它两年时间恢复吧?”
吴老爹点头:“好的。女儿大了,懂得孝顺爹了。”
无双又说:“其实啊,你这是长期磨损这一块的筋骨,湿气和寒气趁机入侵,在这里形成了风湿。”
风湿这种病,在气候湿热的地方十分常见。不单单江南,凡是海边、湖边等常年湿热之地,老百姓都有这种病。比如渔民、海员。
无双给吴老爹说了一个风湿病的医案。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