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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第20部分

小说: 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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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我一向不亏待自己,将上半身覆在他身上的同时,狠狠地啃上他性感的唇瓣,用力的吮吸缠绵,那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游动,然后缓缓向下,我想他了,很想很想,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体会到我这种想念,这种相思之苦。
“欢儿,别——”秦剑的声音变得嘶哑,呼出的气变得灼热,他的手想推开我,但却没有什么力度。
“欢儿,别——”我不管他叫,狠狠地亲吻着他,用舌尖挑逗着他,用胸前的丰盈去蹭着他。
“你这小妖精——”
秦剑的身体越来越滚烫,推开我的手渐渐无力,最后抚上我的腰,轻轻揉着,嘴里沙哑地说不要,但却突然猛地翻身,将我狠狠压在身下。
*





034:太痛

当秦剑贯穿我身体的瞬间,那尖锐的痛意,让我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弯起来。
“痛——”我的指尖狠狠掐进秦剑的背脊,他抬起迷离而迷醉的眸子看着我,带着震惊,没错是震惊,这表情我记得很清楚。
“痛?”秦剑喃喃地说着,如梦呓一般,但我根本无暇多想,那尖锐的痛意让我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听到我的低吟,秦剑如一头被唤醒的狮子,那滚烫的身体又猛烈的动起来,那撕裂的痛感继续袭来,我禁不住伸手推开他。
秦剑见我推他,犹豫了一会,那眸子充满挣扎与矛盾,但很快似乎受某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不但没有停下来,整个人显得更加霸道。
不知道是不是适应了这种极痛,慢慢感觉就好点了,在后来随着他的律动,我的身体开始酥麻滚烫,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那种冲上云霄的感觉实在太销魂。
这一晚秦剑变着法子叫我,一会是欢儿,一会是小妖精,一会娘子,而我的指尖深深刺入他的脊梁,牙齿狠狠咬上他的肩胛,折腾了一个晚上,我们都躺在床上喘粗气。
“还好吗?”此时天还没有亮,灯火已经熄灭,房内朦朦胧胧的,秦剑轻轻抚着我的发丝,亲吻着我的唇瓣,那种温柔让我本来发软的身体,更加软得一塌糊涂,那身体的痛也淡了,剩下的是满满的幸福。
“嗯,很好,只是刚开始痛了点。”我很老实地对他说。
“你怎么会痛?”秦剑喃喃地说,那眼睛似乎在看着我,又似乎不是,朦朦胧胧,带着南方的烟雾似的,我用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整个人软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在淡淡晨光中下,床褥上那朵朵红梅怒放着,我呆呆地看着,我们不是早已经洞房花烛了吗?怎么到今天才落红?处子落红这些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奇怪怎么现在才落罢了。
秦剑也静静看着床上的红梅出神,整个人沉默得如一座雕像,那好看的轮廓变得出奇冷硬,与刚才疯狂相比,此刻的他显得过分的冷静。
“你竟然真的是——你除了我真的没有——”秦剑的话不连贯,不完整,整个人还看着那红梅出神,我心中无端生出几分羞意出来,猛得扯过被子,将青青紫紫的身体盖住,顺便也将红梅覆盖。
“我们不是已经洞过房了吗?怎么——”我的话很久得不到秦剑的回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剑的眼神有点飘,心绪似乎飘往很远很远的地方,声音带着倦意,我也累了,只想闭上眼睛睡觉,不想再说多一句话。
“你不是经常去柳色馆吗?你不是说柳斐的皮肤过于白,崔五床上功夫不行吗?”秦剑的声音轻得没有力度,如一个人踩在棉花上,十分不踏实。
“崔五床上功夫不行,我是听别人说的,柳斐皮肤过白,是我偷看了这厮洗澡,不过这厮倒经常勾引我嫖他,但我心想着相公你,谁我也不要,谁也不许他碰我。”
我喃喃地说着,还没说完就睡着了,因为赶了一天路本来就累,被这家伙折腾了那么久,更累。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床只有我一个人,秦剑呢?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慌了,忙冲出去,匆忙之间,竟然忘记自己的衣服没有完全系好,远远看到秦剑与几个丫鬟家丁往这边走来,我的心踏实了,开始得直向他招手。
“楚合欢,你这——”秦剑看见微开的衣服,脸色黑得难看,一记冷眼过去,刚刚贪婪看着我的侍卫,全都惊惧地低下了头。
“你就不能穿好点出来。”秦剑一把将我搂在怀中,我低头一看,胸前只是敞开了一点点,也不甚碍事。
“我以为你又跑了,我怕又找不到你。”我将头匍匐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膛起伏着,却不再说话。
“你不是又准备开溜吧?”
“我再溜,我还不怕你将秦家的家业都搬给魅影坊了。”秦剑笑了,笑声爽朗而温暖,这厮消息真灵通,那么快就知道这个。
“你知道就好。”我软软地赖在他怀中,睡到现在,整个人还是软软的,丫鬟进来服侍我梳洗的时候,个个都羞得低下了头。
我低头一看,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身体上下无不留下昨晚激情的印记,到处是吻痕,甚至连牙齿印都有,他什么时候咬我,我都忘了,想起昨晚的旖旎春光,傻傻地笑了,也不怕丫鬟笑话。
“小姐,你今日有点不同,莫非昨晚——”小叶这死丫头估计太累了,现在才跑过来,一过来就不怀好意地盯住我,我朝镜子一看,镜子中的人是我吗?粉脸含春,双眼含情,说不出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情。
接下来十几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也是我这一生最不愿意忆起的时光,因为想起太痛。
*





035:杀千刀的

十几天之后,秦剑与我离开兕城,但他却没有直接回秦府,而是带着我到处游山玩水,吃喝玩乐。
我们去大漠看日出,那雄伟壮观的瞬间震撼着我小小的心灵,我们爬过巍峨的天铸山,当登上顶峰的时候,我兴奋地又蹦又跳,秦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笑,笑容融入早晨的柔光里,很是迷人,我禁不住扑哧地去亲了一口。
“楚合欢再此亲了秦剑一口,秦剑没亲她。”我用上所有力气在石壁上勾画着,还没有勾画完,秦剑暴风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吻得我喘不过气,吻得我出声求饶,吻得我非把石壁上的字改为:“天铸山峰巅,楚合欢、秦剑相亲相爱,相抱相吻,直到天荒地老。”
他嫌我刻得不够深,亲手用他的剑将这几个字深深刻在石壁上,一边刻一边亲着我,情意浓浓,温柔缱惓,那时我觉得这男人比我还小孩子。
多年之后,当我再登天铸山看到楚合欢、秦剑相亲相爱,直到天荒地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笑了。
过了黄沙弥漫的大漠,我们去了才子骚客最多的烟州,那里杨柳依依,溪水绕屋,淡淡的花香直入肺腑,到处可见是诗社,琴坊,文人斗酒比诗,别有风情,就连酒肆的布置都相当清雅,秦剑说他日后要将生意扩展到这边,然后我们在这里定居,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子璀璨如星子,灼灼光华,让我心生向往。
我的父母、外公已逝,只要秦剑在,我四海皆可为家,不管来烟雨朦胧的烟州,还是黄沙卷地的沙漠,抑或是浪迹天涯,我都愿意。
白天秦剑带我品尝当地地道的小吃,夜晚带我去游湖,湖两岸热闹,湖中也灯火点点,不时传来弹唱声,明明是热闹得不得了的夜晚,但伴随着阵阵清风,心竟变得特别的平和,没有痛苦,没有孤独,惟有阵阵暖意。
回去的时候,秦剑没有叫马车,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杨柳岸,他的手很暖,我总是顽皮地用手搔他的掌心,他这人掌心敏感,受不了搔,痒了直笑,但这家伙真是笑得很好听,他受不了这种撩拨,就将我狠狠抵在树阴里,笑着吻我,直到我求饶,才肯松手松嘴。
我们越走越远,但我却不觉得累,但秦剑问我累不累的时候,我就假扮娇弱,因为我想他背我,没想到他果然中计,将腰弯了下来,小时候,我看到别的孩子有父亲背着,我很是羡慕,很多次发梦都梦到我爹背着我去街上看杂耍,但醒来总是失望,想不到今天终于有人背我,这个人就是我的夫君。
秦剑的步伐很稳,呼吸很匀称,我将头埋在他的背脊里,感觉很暖很暖,竟然走着走着睡着了,让秦剑孤独走了一路,半夜醒来,摸到秦剑的身体,感受到他的气息,我又无比安心地睡着了。
这样的快乐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秦剑接了一封信,我们才火速赶回西京,一路上秦剑脸色凝重,变得沉默少言,但眉眼间更加温柔。
“只是生意出了点问题,得马上赶回去处理,要不会和欢儿继续玩上一头半个月。”马车上秦剑轻轻拥着我,眸子带着深深的歉意,我并不是很失望,来日方长,我们一起幸福生活的日子还很长。
但似乎我想得太美好了,我们幸福的日子并不多。
回府之后,样样不顺,吃饭之时,丫鬟小桃端着的菜肴,竟然能全倒在我的脚下,我只不过是责骂了她几句,但传出去的却是我将小桃好一顿毒打,以致她几天起不来床,我气呼呼地把这件事对秦剑说,秦剑刮着我的鼻子说谣言止于智者,叫我不要多想。
晚上百无聊赖,秦剑又没有回来,我总喜欢在园子里逛逛,没想到撞见了一对野鸳鸯,在偏僻的假山旁偷偷摸摸地卿卿我我,我拍着胸口说,只要他们两情相悦,我就成其好事,让他们成亲,我追夫的漫长岁月里,深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的道理,如今我幸福了,也乐见别人幸福。
但不知道是这对男女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我表达不清,第二天我的话完全变质了,他们说我棒打鸳鸯,将女子乱棍打死,因为这年轻侍卫是我其中一个相好。
听到这些话,我心中有气,但也懒得出去澄清,只要相公信我那就行了,而秦剑这点做得很好,无论外面传得多沸沸扬扬,无论他们将我说得多不堪,他依然温柔如故,说他只相信他亲眼看到的。
为了他这样一句话,我感动了整整一个晚上,抱着他亲了好几口,但第二天传出去的话就有点不堪入耳,说我当着仆人的面当中勾引秦剑,举止实在放荡无耻到极点。
“我与自己的相公亲热,算得上勾引吗?我就是勾引自家相公,关他们什么事?有本事她们也跑来勾引一下你,看我不将她们打得连爹娘都认不出?”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秦剑朗声大笑,一边笑一边将我拦腰抱在怀中,然后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府中众家奴的面前,如此秦剑,我实在喜欢。
但我的幸福生活,终结于张嫂的死亡,张嫂是秦剑的奶娘,两人感情甚好,那天不知道她发什么疯了,竟然指着我的鼻子骂,骂我不守妇道,勾引秦厉,骂我不知廉耻,天天流连烟花巷,弄得秦剑脸上无光,连头都抬不起来,骂我骄横跋扈,棒打鸳鸯,虐打家奴,弄得秦府鸡犬不宁。
她骂我也忍了,谁叫她是秦剑的奶娘,我甚至跟她解释,这些坏事我都没有做过,但没想到她不但不听我的解释,反倒趁我不留意,狠狠朝我的脸甩了一巴掌,顿时火辣辣的痛,估计半边脸都肿了。
我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居然小小一个家奴都敢对我动粗,我日后还要在秦府立足?于是我并不多想,也狠狠地朝她的脸扇了一巴掌。
她骂我之时,无人听到,我打她瞬间,府中的家奴听到声响全跑来了,我这巴掌将张嫂的气焰彻底打没了,我明明已经说原谅她了,她却非得跪地叩头,叩得额头满是血。
众人过来求饶,我也乐得有台阶上,说了几句门面话,就放她走了,想不到这疯女人竟然当晚喝毒药死于床上,秦剑当晚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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