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逃妃-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教训完了宫女,木香菱这时才注意到宋晓,她凤眸半眯,冷声对着宋晓说道:“你是哪个宫的奴才,怎么这么面生。”
“回禀贵妃娘娘,奴才是淑德宫新进的太监。”宋晓唯唯诺诺地答道。
“南淑妃?”一提起这个名字,木香菱顿时黛眉一皱,她接着问道:“刚才看你反应挺机灵的,你在淑德宫都负责些什么?”(文-人-书-屋-W-R-S-H-U)
鱼儿上钩了,宋晓知道木香菱和南淑德是死对头,一个是木太后的娘家侄女,一个是南苑王的嫡亲孙女,两人性格都骄横跋扈,她们在宫中最常做的事情,便是互相争抢东西,曾经有一次,为了一匹西域进贡的天蚕冰丝缎,两人甚至大打出手。
“回禀贵妃娘娘,奴才懂一点推拿按摩之术,奴才负责训练宫中的奴婢,教授她们舒筋解乏的按摩手法。”其实宋晓有很多才能,但在古代,能信手拈来又能取悦古人的,也就寥寥可数了,因此,同样的套路她不得不用两次。
听到宋晓的话,木香菱更加不高兴了,南淑德摆明了是自己想学推拿,然后借故亲近皇上,她才不会让那个骚蹄子得逞。
“看你手脚还算灵活,以后就跟在本宫的身边吧。”木香菱高傲地说道,神情似给了宋晓天大的恩赐。
宋晓故意挤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这....”
木香菱柳眉一竖:“怎么你还不愿意?”
宋晓磕头如捣蒜,只是她的额头都碰在了手背上,“娘娘息怒,奴才怎么会不愿意。能跟在娘娘的身边,那是奴才三生修来的福分,只是奴才怕淑妃娘娘...”
“你是本宫的人了,本宫自然会保你,还怕那女人做什么。”打断宋晓的话,木香菱不屑地说道。
“多谢娘娘!”目的已经达到,宋晓扬起受宠若惊的小脸,谄媚地笑道:“奴才以后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好娘娘。”
“行了,起来吧。”斜睨了一眼宋晓,木香菱心中却扬起一阵得意,她又赢了南淑德那女人一回。
第2卷 猛兽将搏,弭耳俯伏 第五十四章 莫名身份(二)
宋晓本打算跟着木香菱回宫,然后找机会挟持她,命她派人搜寻皇甫婉儿的下落,但半途中,木香菱却下令宫女带宋晓回绮香宫,而她自己则去了太后的宫殿。
从宫女口中,宋晓得知木香菱是要去看木太后的小儿子,一个自生下来便无法行走的残废皇子,木太后对这个身患残疾的小儿子十分疼爱,而帝轩也对这个弟弟格外照顾,因此这名皇子直到十岁,还一直住在宫中,也没有依照大溯男子七岁从军的风俗,进行军事历练。
今日一早,七殿下在御花园中溺水,木太后得知后几乎把整个太医院都搬到了长寿宫内。
如此时候,木香菱自然要去姑姑那安慰陪伴,只是看她不慌不忙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她并不是真的关心这个小叔子,纯粹做戏而已。
心中咯噔一跳,宋晓并没有想到那名男孩的身份这么重要,这个时代的人显然对情报工作毫不专业,当初帝辰给她的资料中,竟然丝毫没有提到过这号人物。
而她的主要精力也放在了帝轩众多妃嫔身上,没有研究过他的家谱,她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小孩子竟然一次又一次打乱了她的计划。
她并不是后悔刚才没有抓住那名男孩,她还没下作到绑架小孩子的地步,但若是她知道木香菱的去处,她绝对不会设法引起木香菱的注意。
若木香菱和那名南淑妃刚好那么巧在长寿宫相遇了,以木香菱的性格必定会讽刺嘲笑一番,这么一来,宋晓假冒的身份就会被人拆穿。
脚下步子渐渐有些沉重,事到如今,只能见机行事了。
然而,宋晓却不知道,她的挂名主子因为昨日受了风寒,被木太后下令禁止前去探视,两个冤家碰不到头,她的担心也就不会发生了。
一个时辰后,宋晓拿到了内务府送来的新腰牌,当她接到腰牌时,她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她随便胡诌了个子虚乌有的人物,内务府不仅不察,还顺水推舟坐实了她的身份。
她并不知道,由于那名皇子也就是帝康的落水,木太后勃然大怒,负责照顾他的所有宫女太监都被杖毙,如今长寿宫里所有宫人都是临时从其他各宫各殿抽调出来的,因为这一长串人事调拨,内务府忙得焦头烂额,当绮香宫报上宋晓虚构的名字时,总管太监根本来不及一本本寻找她的记录,又因为怕动作慢了得罪木香菱,内务府干脆杜撰了这么个人物,上面就连宋晓的祖宗八代都有迹可循。
吃惊了一阵,然而宋晓见并没有被拆穿的痕迹,她也就心安理得接受了这个身份,有了这层掩饰,她在宫中行动也就方便得多了。
第2卷 猛兽将搏,弭耳俯伏 第五十五章 帝轩赐酒(一)
在绮香宫呆了几日,宋晓凭着超强的记忆力,将脑海中关于木香菱的资料都温习了一遍,以她聪慧的头脑和精湛的演技,再加上那一手堪称绝技的推拿按摩,很快便赢得了木香菱的信任和赏识。
只是宫中太过平静,一开始她完全搞不清状况,后来她打听到这段时间帝轩都不在宫中,而木太后的心思又全都放在了帝康身上,所以她的逃脱似乎并没有掀起什么大风浪。
这种情况无疑对她是有利的,趁着这段时间,宋晓四处打听皇甫婉儿的下落,然而她却像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踪,倒是长寿宫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王爷,宋晓倒是知道了不少。
木太后怀帝康的时候,被人下毒,胎儿险些不保,而好不容易生下帝康,却发觉他的双脚天生残废,十年来,木太后请遍了天下名医,也只是把他身体内的毒素给逼了出来,而他仍然不能行走。
提及那日落水,宋晓忽然联想到了什么,帝康双腿有知觉,而她替他包扎伤口的时候,顺便摸了下他的肌腱,发觉完好无损,这种情况如果放到现代,那就是有救的,只要辅以科学的按摩手法和循环渐进的复健疗程,帝康站起来的希望也是有的,只是在这个时代,要让一个双腿肌肉萎缩的人康复,估计别人都会认为是天方夜谭。
今夜,绮香宫迎来了大溯最尊贵的皇帝,宋晓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往茶壶中注水,她听到门外曳长的通报声,手微微抖了抖,溅出的茶渍立即引来了大宫女的一顿责骂。
然而木香菱却没空惩罚笨手笨脚的奴才,她喜笑颜开,整了整满头叮当作响的花簪步摇,就急忙朝大门迎去。
宋晓没想到帝轩今日回宫,她更没想到他回宫之后的第一晚竟然要在绮香宫留宿。
帝轩一直对木香菱很冷淡,只是碍于木太后的情面,他偶尔会在木香菱的寝宫留宿,平均说来一月还不到一次,只能说宋晓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这么低的几率也能让她碰上。
由于尊贵的陛下要在这里用膳,除了传膳的几名婢女外,所有人都退出了大厅。
就在宋晓庆幸避免和帝轩碰面时,一名宫女却慌慌张张跑来,让她去伺候两名大人物用膳。
宋晓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不知道木香菱怎么临时会唤她前去,希望这一顿饭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到了大厅,宋晓看见帝轩那张冰山脸,立刻低下头去,其一是不想看见他,其二便是装出一副奴才嘴脸,不想引起他的怀疑。
木香菱殷勤地替帝轩斟酒夹菜,声音酥麻得让宋晓都快起一层鸡皮疙瘩,看她今日穿得如此隆重,想必是早就知道帝轩会来。
“这就是你说的那名奴才?”帝轩忽然开口,低沉的声音带来无形的压力,让宋晓心中咯噔一跳。
“回禀皇上,他正是臣妾说的那名会推拿之术的奴才。”回头看了一眼远远跪着的宋晓,木香菱笑得花枝乱颤,陛下竟然会对这名奴才感兴趣,从南淑德那里将他抢过来,果然是明智之举。
然而宋晓听到这句话,却好像突然跌进了冰窟中,这个白痴女人竟然会提起她,帝轩这样精明的人,会不会联想到当初她在沁蕊殿也用过同样的招数?
“抬起头来。”不露喜色的蓝眸落在宋晓的身上,似要把她看穿。
第2卷 猛兽将搏,弭耳俯伏 第五十六章 帝轩赐酒(二)
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蕊妃没有真的去替他舒经活络,或者没有提起她,又或者他日理万机,早就忘了这一出插曲。
“叩见陛下,陛下万福!”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奴才,宋晓吓得哆哆嗦嗦地将头埋得更低。
“朕叫你抬起头来。”重复了一遍,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奴才遵旨。”慢慢抬起头来,宋晓清澈的棕色瞳眸中流露出一丝紧张、一丝害怕以及被伟大的皇帝陛下注视而产生的受宠若惊。
两人对视,一时间,谁都能感觉到大殿中的气氛有些异常,只是谁都说不出来原因。
短短的几秒钟对宋晓来说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帝轩收回了目光,宋晓亦长长了舒了口气。
“皇上,这是青丘进贡的佳酿,口感醇厚,清香扑鼻,您尝尝。”木香菱也感觉到帝轩对这名奴才似乎过于用心了,她转移话题,端起琉璃玉盏,欲敬帝轩。
然而,帝轩抬起深眸,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你刚才说这名奴才手艺极佳,经他调教的宫女治好了你的腰病?”
木香菱极少见到帝轩对她和颜悦色,浅笑的他更让她难以抗拒,像被催眠般,她飞快地点头附和。
“那这杯酒就赐与他吧。”眼角余光在宋晓身上一掠而过,帝轩没有放过她脸上稍纵即逝的错愕。
谁都不知道帝轩意欲为何,木香菱不甘心地看看手中的酒杯,又看看面色冰冷的帝轩,转头目光凶狠地剐了一眼宋晓,寒声说道:“还不快谢陛下赐酒。”
“谢陛下赐酒。”宋晓看着宫女将酒水端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在举起酒杯的瞬间,她忽然有种不良预感。
“陛下,臣妾再给您斟酒。”木香菱又举起酒斛,然而帝轩却忽然起身,语气清冷疏远。
“不必,朕今夜还有要事处理,就不在这里留宿了。”
“可是皇上...”木香菱急忙起身欲挽留,然而帝轩冰冷的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她就失去了说话的勇气。
帝轩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他做的决定没人能改变,即便是到她这里来,也是看上姑姑的面子上,然而即便是姑姑也不能随意左右他的意愿,更何况是她。
“臣妾恭送皇上。”不敢忤逆他,木香菱并不是没有大脑的女人,若她再执意挽留,只会激起他的厌恶,还不如识大体一点。
帝轩飞扬的袍脚拂过莲花方砖,他走出几步,又忽然停下:“贵妃可介意将这名奴才送给朕。”
眼底闪过一丝狠辣,木香菱恨不得将这个吸引了帝轩全部注意力的奴才凌迟处死,然而她却只能不甘心地装出一副笑脸,“天下的奴才都是皇上的,怎可用送这一词。陛下若喜欢,带走便是。”
第2卷 猛兽将搏,弭耳俯伏 第五十七章 宁死不屈(一)
第五十七章宁死不屈(一)
金碧辉煌的寝宫内,宋晓同几名太监宫女跪在门口,等着伟大的皇帝陛下出浴。
袅袅的熏香弥漫在偌大的房间内,沁人心脾,只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下,宋晓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在脑海中否决了一个又一个逃脱计划,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手心也开始冒汗了。
门外是大批禁卫军,她不能硬闯,房间内只有几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太监和独自沐浴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