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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特工逃妃-第74部分

小说: 特工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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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像一把尖刀,猛地刺进了他的心脏,他的动作蓦然一停,看着她,前尘往事像海啸般冲进了他的脑中。

他知道她恨他,一直都知道,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隔着那么多仇恨,可上天偏偏却要让他们相遇。他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然而他仍然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这个倔强的女子。

他为她善待俘虏,为她减少杀戮,甚至为了她,顶住国内的重重压力,迟迟不进攻天启,而她又是如何回报他的?

他解开自己的衣袍,看着她染上恐惧的双眸,无所谓地讥讽道:“要恨就恨吧。你知道他们欣赏完你的床上表演之后,接下来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宋晓眼睛越瞪越大,这里是斗兽场,她忽然猜到了帝轩的心思,她摇着头,声音有些发颤:“你骗我。”

“骗你什么?朕说了饶他们不死吗?你知道的,朕从不接受俘虏。”他冰冷的话像一把冰锥扎进了她的肺叶,脸上的表情尽是嘲讽,嘲笑她的愚蠢,她的自以为是。

“你会得到报应!”似乎再也说不出多的话来了,她闭上眼,不想再看见这个让她爱过恨过的男人,她心如死灰,什么想法都没了。

他分开她修长的美腿,将火热的**抵着她,想要她的渴望让他的身体紧绷得发疼,然而看见她毫无反应的表情时,内心的怒火冲天而来,他大手猛地用力,掐得她肌肤青紫一片,寒声开口道:“朕的报应你没机会看到,但你背叛朕付出的代价很快就会看到了。你的奸夫和你们的孩子都将死无全尸!”

宋晓猛地睁开双眼,望着他,一脸惊恐:“你说什么?”

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帝轩扬起眉,压抑住内心翻涌的醋火,沉声说道:“你以为南离现在是什么模样?朕早已命令图坦带了十万大军前往南离,要将整个南离夷为平地。”

他恶意地补充道:“自然,谦王府也不例外。你的情人和你的孽种都会被碎尸万段。”

“住手!”宋晓忽然像发了疯般,大声喊道:“命令他们立即停下来!”

“太迟了。”帝轩冷笑道,“大军已经兵临南离国都,以你对宇文谦玉的了解,告诉朕,他们最多能坚持几日?”

“帝轩,命令他们停手!你会后悔的!”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帝轩竟然会下令攻打南离,而他还要杀死她的孩子。

他冷笑一声,看她激烈的反应,醋火更是冲天,他毫不留情地将前端刺入她紧窒的甬道,声若寒冰:“你就在朕的占有下,为你的孩子哭泣吧。”

“她是你的孩子。”下体传来剧痛,宋晓忽然平静下来,看着他,忽然开口。她的眼睛那么冷,语气那么冷,身体那么冷,一丝温度都没了。

第4卷 第184章 开诚布公(二)

她不想让他知道心儿的存在,然而他却竟然以为这是她和别人所生的孩子,而且还要杀死心儿,他怎么这么残忍。

她的话一落,帝轩忽然像被雷击中,四周安静地像墓地,连风声都听不到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沉声开口:“她不可能是朕的孩子。”

宋晓冷笑道:“我也希望她不是。”

帝轩反常地没有因为这句话发怒,他望着她的表情,她眼底闪过的沉痛,一字一句地开口:“两年前,你中了毒,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留得下。”

他虽然这么说道,然而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等着她开口。明明知道不可能,却因为她的一句话,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希望。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想起那个早夭的孩子,她的心到现在还是那么痛,她望着他,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那个孩子没死,他是不是长得像眼前这个男人。

“还有一个孩子呢?”他开口问道,然而他的话一说出口,他忽然就后悔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男婴承受了母体的毒素。

“他死了,因为我的毒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话语变得有些哽咽,宋晓每次想起是因为自己害死了孩子,心中都像有一把尖刀在剐。

“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朕。”帝轩忽然冷笑道,然而他的心变得那么慌乱,她眼中的雾气让他那么心疼,但一想起那封密信,他仍然心存芥蒂。

宋晓看着他,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他竟然还不相信她。她闭上眼,心儿的小脸好像近在眼前,她寒声开口:“心儿的眼睛是紫色的,她的父亲不是天启人,如果你不信,那就杀了我吧。”

如果女儿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宇文谦玉呢?”如果那孩子不是她与宇文谦玉所生,为何她一直留在南离。

“他救了我,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他。”宋晓冷声答道,若宇文谦玉就此丧命,她也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

他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然而他终究还(文)是没有找到,他太熟(人)悉她了,若心儿不(书)是他的孩子,她根本就不屑(屋)编谎话骗他。与其说相信她,不如说相信自己,相信心中的那股感情。

身上的男子忽然惊醒,他退出她的体内,忽然朝外大吼道:“都滚出去!”

场内所有人被他的大吼吓得浑身一颤,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

等到没人的时候,帝轩将她抱入怀中,轻声开口:“我们的孩子叫心儿?”

宋晓忽然睁开眼,望着他深邃的眸子,讥讽地笑道:“你信了?你不是说她是我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孽种么?”

帝轩将她的衣襟合拢,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低哑地说道:“我收到一封密信,说那孩子的父亲是宇文谦玉,我当时信了,因为我不知道我们还有另一个孩子。”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用“我”自称,放下身段。

“那你为何现在又相信我?”宋晓仍然难掩眼中的仇恨,他羞辱她,还派军进攻南离,她真的恨不得杀了他。

“你告诉我,你说是,我就信。”帝轩说得那么坚定,他们之间已经经历了太多,再也受不起磨难了。

“她是我们的女儿。”眼底起了一层氤氲,她忽然那么想哭,她望着他,着急地开口:“让图坦他们停下来。”

“你放心,我只是下令抓住宇文谦玉和孩子,孩子不会有危险的。”帝轩向她保证,他当初的确是下令抓住孩子后,要她亲眼看到孩子死在她面前,而他刚才那么说,不过是想刺激她罢了。

他解开她背后的绳索,轻轻揉着她发红的手腕。

“图坦会杀了心儿的!”宋晓摇摇头,扯住他的衣袖,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你想过没,当初是谁让帝康听到我怀孕的消息,又是谁暗中帮助帝康让我顺利逃跑。我被谦玉救了之后,还遇到几次追杀,只有你身边的人才会知道孩子的存在,他们不想让我活着,不想让我生下孩子。图坦看到心儿就知道她是你的孩子,他不会让心儿活下去的。”

帝轩忽然一滞,眼底黑气翻腾,她竟然被人追杀,而那人还极有可能是图坦,他压在心底的怒火,安慰她道:“我立刻命人通知图坦停止进攻。”

“他会假装没收到命令。”宋晓眼里满是恐慌:“想要心儿命的人太多了,再加上我是宋尧的消息暴露,大溯士兵更加会想杀了心儿。”

说着便要跳下床去,然而她脚上的铁链让她失去重心,差点摔倒。

帝轩一把揽住她的腰,他也想到了这一层,匆匆将两人的衣裳收拾好,他就将她抱起,朝外走去,“你不要担心,我们立即动身去南离。”

回都不到几日的大溯皇帝又集结军队,朝着天启方向而去,但这一次,他不是去打仗,也不是去营救胞弟,因为他知道,即使帝康落在天启军手里,他们也不敢轻易动他,因为虽然败了,大溯仍然兵强马壮,而天启损失惨重,就连中京都被烧掉一半,军队实力更是大幅下降,大溯随时都能卷土从来,将天启消灭。

他现在赶着去救他和宋晓的孩子,那个从一出生他就没见过的女儿,然而这件事却要严格保密,所以当有高级将领提出反对时,帝轩什么解释都没说,只命令士兵将那人拖下去,他的命令无人可以反驳。

其实帝轩并不如宋晓那样担心,因为他不信图坦如此胆大包天,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他马不停蹄前去南离,不过是想宽慰她以及带回他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一个身体里流着他和她血液的孩子,她就像一根纽带,将他们的生命连在了一起,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不在乎孩子的,然而当他听到他们的孩子还活着时,心中忽然充满了喜悦,从来没有如此开心过,因为,那是她为他所生的孩子。

傍晚,禁卫军扎营在一处山脚,整军等待明日一早再出发。

宋晓躺在车内的床上,浅睡着。她实在是太困了,又太累了,所以帝轩才让她休息,但又因为担心远在南离的孩子,她一直没有睡太熟。

马车忽然停下来,她立刻就醒了,她翻坐起来,疑惑地准备下去察看,然而宽敞的车门忽然打开,一身黑色战甲的男子走了进来。

“为什么停下?”宋晓问道。

帝轩走至她的身旁,坐在床沿,撩起她的长发,锊到她的耳后,轻声说道:“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

“可是。”宋晓皱着眉头,想说她担心孩子。

帝轩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担心孩子,我已经命人昼夜不歇前往南离,这一次是圣旨,图坦不敢不从。”

“他们打到哪了?”宋晓问道。

“南都五十里外。”帝轩望着她,低声回道。

她点点头,照这种速度,应该还来得及。

“你下令图坦停止攻击了吗?”宋晓忽然想到了什么,若他只是下令不伤害孩子,那宇文谦玉怎么办?南离百姓怎么办?

“你担心什么?”帝轩语气陡然一变,有些不悦地问道:“你担心宇文谦玉?”

宋晓见他脸色又变了,也有些不满:“我当然担心他,他是我和心儿的救命恩人。”

“除了救命之恩呢?”帝轩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晓也恼了,她已经够心烦了,他还要来添堵。

“你为何呆在南离两年,又为何不告诉我孩子的消息。”他终于问出口了,今天他想了很多,从他们的初始到现在,他知道他曾经做过很多事伤害她,他也曾经想弥补她,然而她竟然设计逃离,所以他才一直生气。

但知道他们还有孩子,她和宇文谦玉之间也没什么后之后,他开始细想两人之间的关系,遇上她之前,他从来不知感情为何物,他的一生是辉煌而让人仰视的,即使是身边最亲的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因为他天生就是王者,他的军队所向披靡,他治理下的国度繁荣昌盛,所有人都臣服于他。

但自从遇到她之后,一切都变了,她倔强,不服输,正直善良,为了身边的人不惜一切,并且敢大声驳斥他的论调,毫不畏惧强权。她那么特别,和他身边那些虚伪阿谀的人完全不同,所以他才一直舍不得放手。

他曾经以驯服她为乐趣,但不知不觉中,自己却被她改变了,用帝康的话来说,就是他变得不再像座冰山,他有了喜怒哀乐,他学会了宽恕,学会了体谅,变得仁慈了。

他曾经对这些话不以为然,他认为,只要他想,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这天下都注定是他的,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改变。

然而当她再次离开他之后,他变得那么怒不可遏,他甚至想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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