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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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妤听闻皇上竟然同意让她陪侍,心中立刻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但她随即又想起一事,忙拦住皇上请求道:“皇上,能不能先不要让她们散去,臣妾还有些事没做。”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木有雷到小盆友,我MS写的越来越不靠谱鸟……扶额凌乱
哪个好心人谁来把我拉回来啊~~~~~
正文 第20章 小惩大诫
“嗯?你能有什么事?”拓跋铎仁挑眉看谢娴妤。他难得有兴致让她陪他对弈,哪来这么多事?
哪个妃子不是百般的哄着他讨好卖乖,这谢娴妤最近却屡屡让他吃瘪……拓跋铎仁心里闷了一下,但同时也有几分好奇谢娴妤正经和他说的是何事。
谢娴妤方才也是头脑一热,觉得不能将那几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正妃就那么放走,才拉住了拓跋铎仁。拓跋铎仁这一问,她才犹豫起来,想自己是否有妄自尊大之嫌。只是这后宫之中,必定要有长幼尊卑礼仪,又该有坦诚相待之风。她既然已做了这后宫之主,在其位谋其政,总不能看着这宫内的秩序就这么乱下去……
谢娴妤暗暗掂量着轻重,最终还是认定自己的想法并无偏颇,适才对她不能据实相告的妃子,总要受些惩戒,将来才能知晓做事为人的道理。
她打定主意,便向拓跋铎仁交代道:“适才臣妾来烟雨阁中询问今日作画一事,本不是大事,但珍妃和丽妃却有意相瞒,不愿将实情告知臣妾,臣妾以为这种排挤争宠,目无尊长之事实不该在皇上身边发生。”
“……那你待怎样?”拓跋铎仁被谢娴妤一番话说的脸色渐冷,脑袋铮铮作响,前一刻的好心情大打了折扣。
“臣妾望皇上准臣妾按宫里规矩办,小以惩戒以明事理。”谢娴妤低下头去,心里却咚咚急跳。
拓跋铎仁心中不愉渐渐堆积,他最不喜欢后妃在他面前说这些长短,皇后却偏偏要挑战他的耐性。只是正妃对皇后有所不敬理应该罚,且珍妃和丽妃算不上得他的心,他自然也没有维护的道理。他蹙了眉头微一沉吟,叹道:“这后宫中的琐事随你去吧,只是莫要落下是非口舌。”
“谢皇上!”谢娴妤立刻喜上眉梢,却在看到拓跋铎仁冰冷的脸色时微微一怔:“皇上……”
“朕突然没什么心情了,刘继忠,摆驾回御书房,宣谢太师进殿,朕有要事相商。”拓跋铎仁沉声说完,大步离开了内厅,留了谢娴妤一人发呆。
谢娴妤眨眨眼,一时不知哪里又惹到了皇上。
她掀开帘子,扫了一遍还聚在烟雨阁中的各位妃子,沉了口气朗声道:“本宫已弄清了今日烟雨阁聚集作画之事。皇上本要从诸位妹妹中选出一人陪侍庆典,这是好事,本宫又岂会不高兴?本宫在这里郑重的说一次,之后这宫中本宫不想再看到欺瞒争宠之事。今日珍妃企图蒙骗本宫,浑水摸鱼,理应杖责,但本宫念在珍妃伺候皇上有功,从轻发落,罚抄女则百遍。丽妃在本宫问话时隐瞒不答,同样要罚,罚抄女则二十遍。其他八位正妃均知道事情缘由,却没有人主动交代,也要罚抄女则十遍。所有人回去后都要好好闭门反省,所抄女则本宫到时亲自检查,不得有一点疏漏。”
谢娴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众妃的脸色。这其中有隐隐不服嫉恨的,有惊吓羞愧难堪的,更有一脸不屑,仿若事不关已的。谢娴妤都一一记下,哪个妃子是比较难缠的角色心中也大致有了计较。
她见众人虽各有脾气,但至少还老实的听着她发落,便舒了口气,稍稍放轻了语气道:“本宫只是不想坏了这宫中规矩,各位妹妹今后谨言慎行,不要再犯,自然还都要好好相处。今日无事便都退了吧。”
众妃子委委屈屈的朝着她告了安,鱼贯退下了。馨竹站在一旁看着谢娴妤教训这些人精似的妃子暗暗拍手叫好。等只剩她们主仆时,便笑道:“娘娘做得好,让她们都瞧瞧咱们凤鸣宫不是好欺负的!”
谢娴妤放下刚刚在众人面前端着的架子松了口气,幽幽叹道:“本宫这样做倒也不是只为了凤鸣宫的脸面,这后宫的不正之风是该要整治整治了。”
馨竹懵懂的听着,心中也不懂娘娘口中的不正之风究竟是个啥。她仍旧开心的笑着,替娘娘揉肩道:“娘娘说的自然是对的,早就该让她们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要依照奴婢看,罚的还是轻了呢。”
“哪里有你说得这么简单,单就这样本宫还怕罚的重了,到时有人嫉恨上本宫呢。”谢娴妤淡淡的笑了笑,心里却仍然惦记着适才拓跋铎仁不悦离去的样子。她想了想,还是向馨竹说了。
馨竹一听,立刻大声叫道:“娘娘您糊涂啦,收拾那几个妃子的事怎么能让皇上知道?娘娘您也太实在了,这宫里不论是对付谁,不都是暗地里使劲,能瞒天过海不为人知的才是高招,哪有人像您这样,自己跑到皇上面前傻傻的交代的清清楚楚,还去问皇上的意见啊?”
“本宫做错了?珍妃丽妃她们的确该罚,为什么不能让皇上知道?”谢娴妤心里一慌。可她分明行得正,做得端,她又没有做错,有什么需要隐瞒不报的呢?男子汉大丈夫做人就要堂堂正正……呃,虽然她现在是小女子了,但那也不能就连人的骨气性子也换掉。
“娘娘啊……”馨竹十分忧愁的看着谢娴妤摇头叹气,就如同谢娴妤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般。
谢娴妤苦闷的低下了头,心里却还是认定了她这次没有做错。这宫里就是藏着掖着的事太多,才会演变成今天这样混乱的局面。即便现在拓跋铎仁不能理解她的做法,早晚也会明白她的苦心。
谢娴妤闷闷不乐的待了几日,也没有得到拓跋铎仁的任何消息,这才确认了拓跋铎仁大概因为自己罚了那几个妃子的事又生气了,搞不好再一次认定她就是那种嚣张跋扈,猜疑善妒的女人。谢娴妤这次也懒得解释,所谓清者自清,反正她后半辈子都交代在这深宫之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有些误会,急着解释也是徒劳。
谢娴妤刚刚静下心来想要练字,小顺子又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跑的帽子歪掉几乎挡住了脸。而他惯喊的那几句“吉祥话”谢娴妤都背下来了,于是他再大叫着:“娘娘,娘娘,不好啦,不好啦!”的时候,谢娴妤也只是赏了他一个白眼,仍旧稳着笔专心练她的狂草。
“娘娘,不好啦!”小顺子扶正了帽子,咽了口唾沫。
“嗯,的确不好,本宫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哪里能好?”谢娴妤漫不经心的回答。
小顺子哎哟一声叫,急道:“太后娘娘从大光宝寺礼佛半年今日回来了,皇上已经前去迎接太后娘娘回清玄宫了。”
谢娴妤笔下一顿,收笔处落了一块大大的墨渍。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咸鱼小呆,永远都不会哄皇上开心╮(╯▽╰)╭
终于要见婆婆了,猜婆婆是个啥样滴?
正文 第21章 拜见婆婆大人
姜太后并非皇上的生母,细究起来恐怕母子两人还算互相忌讳的关系。
拓跋铎仁的亲生母亲何氏当年也是贵为皇后,岂料生下拓跋铎仁之后受了风寒,久治不愈,转年就薨了。先帝扶正了当时还是贵妃的姜氏,姜氏转年便又为先帝添了一子。
虽然姜氏已贵为皇后,但先帝却始终怀念何氏,因而对拓跋铎仁十分宠爱,姜氏几次在先帝面前帮衬自己孩子,想要扶他上位,都不能动摇先帝对拓跋铎仁的厚望,依旧将太子之位传给了他。
先帝驾崩之时,朝中明显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太子拓跋铎仁,一派则是支持皇后和二皇子。拓跋铎仁登基之前频频受阻,岂料支持皇后姜氏一派日渐嚣张之时,二皇子的寝宫突然失火,二皇子被困宫中,终成了一具焦尸。
此事对姜氏打击极大,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转瞬之间就这么没了,一夜便苍老了十岁。她手中没了筹码,自然没办法再与拓跋铎仁斗下去,只得迫于形势变化,低伏在拓跋铎仁的统治之下。
即便知道拓跋铎仁与皇儿之死脱不了干系,但为保住自己的位子,姜氏也只有对拓跋铎仁假意逢迎,二人骤然变成了一对情深意重的母子。世间看来,母慈子孝,其乐融融。但朝中都知二人关系只在表面,拓跋铎仁供养着姜氏无非为了换取一个孝子仁君的好名声,而姜氏视拓跋铎仁为己出,也只是为了保住她太后的位子而已。
姜氏这些年来诚心礼佛,每年都要在大光宝寺住上半年,说是为了亡儿超度往生。回了宫也不太过问后宫诸事,俨然一派看透俗世浮华的清心寡欲。但朝中仍有一些声音反对姜氏,提醒拓跋铎仁休要养虎为患。
谢娴妤听过不少关于姜太后的议论,有正有反,印象中只觉得那是个极有心机又能狠得下心收放的女人。只是作为外臣,谢娴妤却从未见过太后一面。此时姜太后回了宫,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亲眼去确认这女人究竟和传闻中有几分一致。
谢娴妤不敢怠慢,遣人打听来太后已稳妥的回了清玄宫,便立即更衣打扮动身往清玄宫去。
她行至清玄宫外,远远便看到另一队人也朝着这边来,待走到近处,谢娴妤这才看清来人正是淑妃。淑妃肚子已高高隆起,行走上有些迟缓,但那优雅矜持的身段却依然,清爽的像一朵白莲。
淑妃也一眼瞧见了她,立刻急行两步走到近前,规规矩矩的向她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免礼平身,妹妹身子多有不便,这诸多繁复的规矩,能省则省了吧。”谢娴妤忙温柔笑道。
“规矩便是规矩,坏不得的,多谢娘娘厚爱,臣妾不打紧的。”淑妃便更是谦和恭谨,低头轻轻道:“不想在此碰到娘娘,那臣妾便随着娘娘一起进去叩见母后好了。”
“也好,那就一起吧。”谢娴妤知自己身份较淑妃为上,因为便也不谦让了,先迈了腿,让淑妃随后跟着。
“宣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进殿。”太后身边的李公公进去问了话,不出一刻便出来宣两人进殿向太后请安。
谢娴妤第一次见婆婆不免有些紧张,低头走进殿中便直接跪下磕头道:“儿臣拜见母后,母后万福安康。”
“咳。”突然一声咳嗽,却是拓跋铎仁的声音。
谢娴妤一惊,忙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姜太后身边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皇上。她吓住,赶紧补了一句:“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淑妃在她身后也随着行了礼,言语间温文和善。姜太后低低的笑了,声音中气十足,却安详可亲,听上去给人一种宁静安稳之感:“皇后与淑妃都有心了,快平身,赐坐。”
等谢娴妤落了座,这才仔细的端详姜太后。姜太后端庄的坐于上首,神态安详,雍荣华贵,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仍有些柔美的风致,只可惜头发花白,眼角几道皱纹显出了些苍老之态。
正在谢娴妤盯着姜太后猛瞧的时候,淑妃乖巧道:“儿臣听闻母后礼佛归来,未来得及前去迎接,因此唐突前来给母后请安,希望没有打扰到母后歇息。”
“不会不会。你们有这份孝心哀家高兴还来不及,没有提前知会你们哀家回宫的事,就是不想让你们兴师动众的再去接哀家一人。哀家潜心礼佛,喜爱清静,已然看不惯那些大场面了。”
“母后礼佛归来气色红润,看上去又年轻了不少,连儿臣都要自愧不如了。不知儿臣以后能否偶尔前来讨教佛法,也随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