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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百无一用是总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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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眸一扫,方伯立刻说有事要办,抱着宛玉瓷器从容离开。
  这时,一名仆人走过来禀报。
  「小姐,刚刚来了一名徐公子,他说送回小姐的荷包。」他手上的正是金缕的粉色荷包。
  徐公子……徐靖磊吗?
  「他人呢?」
  「走了。」
  金缕手持鞭子,急忙追了出去,总算在金府大门外不远处追上徐靖磊。
  「徐靖磊!」
  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徐靖磊转身看去,原来是那位有名的金小姐。只见金缕快步来到他面前,没有喘气,足以想见她确实有几分武功底子。
  「金小姐。」
  金缕挑了一下眉,显得有几分得意,「原来你知道我是谁,所以才特地送回我的荷包来请罪吗?」
  「请罪?我有什么罪?」
  「若不是你阻挡我,荷包我自己也能抢回来。」她对自己的鞭术十分有自信,那一鞭过去,不致伤人过重。
  「若金小姐那时说明那个老头子是年轻人假扮的,事情不是容易多了?」
  金缕抿了抿唇,顿一下才回答:「说这个做什么?反正我有本事靠自己抢回来,才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小偷都跑走了,她才说对方是故意扮作老人,又有谁会信?干脆就不说了。
  徐靖磊并没有错过她脸上骤闪过的一抹委屈,由外表看得出她确实独立,不过内心应该是经过刻意包装,但还是难掩一丝脆弱,终究是个女孩子。
  「你一向靠自己?」他问。
  金缕骄傲地扬高小巧的下颚,得意洋洋,「当然,我一向都靠自己,再者,这里也没人敢惹我!」
  「不是不敢,而是惧怕你金府的财力,若你什么都没了,只怕就没人将你放在眼里了。」徐靖磊分析给她听,希望她稍有收敛。
  「他们敢?!」她故意提高声音,给自己壮声势,也压根不信自己会有跌跤的一日,她对爹非常有信心。
  「对付一个没钱没权又没势的人,有何不敢?」只消几眼,他便瞧出来这丫头分明是表里不一的人,外表满身是刺,内心却单纯得很,要对付她,一点也不困难。「你凭借的只有美貌而已,不是吗?」
  美貌……这男人说她有美貌?!
  金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更听不出徐靖磊是真心话,以为他故意拐个弯来贬损她最在乎的外貌,登时气上心头,手中的长鞭立刻呼应她的脾气急甩出去,徐靖磊猝不及防,脸上多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第三章

  这一鞭顿时灭了金缕的火,她本以为他能像在街上时那样闪过,没想到这会儿竟让他受伤,她的鞭子最多伤人手脚,还不曾毁了一个人的脸,一时也呆住了,不知做何响应。
  他被打了?!还是被一条鞭子抽的?
  火辣辣的痛楚在脸颊爆开,徐靖磊伸手摸着脸颊,触到温热的液体,打从国中以后就再也没被打过,这会儿他也火大了。
  「向我道歉。」他压低眉毛,眼神凌厉如刃,蕴含威严的醇嗓吐出令人无法违抗的命令。
  他的脾气向来还不错,甚少动怒,除非是遇上侵犯他私人领域或是严重挑衅他的忍耐底线,不然他总是四两拨千斤的将事情处理得极为完美。本来已不想招惹事端,不过这丫头实在太超过,再不治治她,只怕下回真爬到他头上撒野。
  道歉?!
  从小到大没有道过歉的金缕原是有一点点愧疚,她本想赔个银子了事,再不就是为他请大夫医治,可面对徐靖磊如此强势的态度,正好挑战到她吃软不吃硬的个性,更不愿低头,毕竟她是金府大小姐,都是旁人对她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她又何须致歉。
  「你怎么这么笨?连闪也不会?」她嘴硬。
  徐靖磊冷冷直视她,接着走向她,金缕看见他脸上那道鞭痕,一时间竟忘记防备,手上的鞭子就这么被抢走。
  「马上道歉。」
  「我才不要!」对方愈是强硬,她就愈不低头。

  「你娘是这样教你的吗?一点教养也没有,难怪没人喜欢你。」徐靖磊的口吻偏冷,眼神漠然,似有轻蔑,又似不屑,最后将鞭子交还给她。「相信你应该听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怎么对人,旁人就怎么对你,若希望得好人缘,自己就得先改改这种莽撞、轻率的举动。」说完,他转身便走。
  金缕呆呆站着,片刻后才咬了咬下唇,皱着眉头转身冲进府里。
  这么重的话在娘过世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说过了,所有人都宠着她、顺着她,不曾说过一句重话,无论她做错什么,爹从不责骂,适才她本以为盛怒之下徐靖磊会动手,没想到他仅是平静地说完,一时之间,她心里竟有些五味杂陈。
  他倒是说对一句话──没人喜欢她。
  不过……她也不需要旁人喜欢。
  徐靖磊并不特别重视长相,只要不会吓人就好,不过他这会儿倒是很在乎脸上这道伤口,毕竟古代医疗不发达,一个没弄好变成细菌感染,大概只能等死了,他有想过去看大夫,可惜身上没有钱,钱包里的那几张千元大钞只能当纸烧。
  他拉高衣袖,手上还有一支几十万的手表,他不知道上头的钻石在这里有无价值,领带夹是纯金制的,至于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静静地瞧着,没有半点要典当的意思。
  这是母亲送给他二十岁的生日礼物,意义重大。
  他回到秋府想拿领带夹去典当换点钱看大夫,正要出门时,一名年轻人拦了他的去路。
  「敢问是徐公子吗?」
  徐靖磊看了对方一眼,问:「请问你是?」
  「敝姓孙,是大夫,来帮你看伤势,请问方便入内吗?」孙大夫打开箱子,里头尽是药材。
  「是谁请你来替我看伤?」他刚来到这里,除了秋府的人没有认识其它人,有谁会这么好心为他找大夫?
  孙大夫浅浅一笑,回道:「对方希望在下保密,所以无法告诉徐公子。」
  保密……难不成是那丫头?
  徐靖磊毕竟只是秋府的客人,他请孙大夫稍待一会儿,先去问了秋夫人后才请他到正厅,让孙大夫帮自己清理伤口,对方动作利落,很快便处理好。
  「她不是故意的,必定是一时心急才会误伤,还请公子别生那丫头的气。」孙大夫先前还不说是谁,这会儿倒是自己吐实。
  既然会替金小姐辩解,想来这名孙大夫与金府的关系必定匪浅。「她经常这样伤人吗?」
  「你是第二个被她伤得这么重的人。她出手向来知轻重,最多伤人四肢,徐公子一定是触及到她的伤心事了。」孙大夫替金缕辩解。
  伤心事……她出手前他说了什么?好像是说她只能凭借美貌……记得她那时的神情有一丝气愤,他是在称赞她不是吗?
  徐靖磊似有领悟地叹了口气,大概是看过太多混血儿,所以不觉得有哪里奇怪,可是民风保守的宋朝应该对混血儿十分排挤才是,他是称赞,听在她耳朵里或许以为他是在讽刺。
  「纵然我有错在先,她也不该随便动手。」
  「那是她的本能,小时候她就吃了不少苦头,不明事理的孩子们总是对她扔石子,她性子倔强不肯回家哭,便学功夫来防身,所以一旦生气,她的鞭子总是快过她的理智,这点还请公子体谅,我会再劝劝她。」
  「第一个让她伤得很重的人是谁?」
  「对方是个人渣,企图欺负她的婢女婉玉,她将人抽得半死才送至官府,还花钱买通官府重判对方。」孙大夫不疾不徐地说,不过语气里透着几许赞同。
  「如此看来,金小姐对我是手下留情了。」他自我调侃。
  孙大夫笑了笑,收拾药箱,准备要离开。
  徐靖磊拿出领带夹,「大夫,我没有钱,只有这个。」
  孙大夫没有接受,笑说:「这是她心虚想要补偿,徐公子尽管安心接受。那丫头幼年丧母,金老爷对她十分宠爱,不忍责骂,才养成她有些骄纵的性子,外表看起来似天不怕地不怕,其实个性很天真、善良,还请公子原谅她一时冲动之举。」
  临走前,他又叮咛徐靖磊这几天伤口不可碰水后才离开秋府。
  徐靖磊送走孙大夫后立于正厅前的一棵大树下,双手负于身后,望着纷飞的落叶,金缕的事让他想到自己的母亲,在他大学毕业后终于不敌病魔折腾与世长辞了。
  当他终于长大,不再是母亲的包袱时,母亲却不在他身边。
  那丫头早年丧母,莫怪她的性子刁钻,他当然不会和她计较这种小事,毕竟她也派了大夫过来,就当作抵销。
  他与她之间应到此为止。
  明日秋筵便要成亲了,徐靖磊决定典当纯金的领带夹,价值几十万的皮包他不敢指望能换多少钱,手表他也暂时不想当,毕竟他很重视时间,在还没学会古代怎么计算时间之前,手表不能离身。
  进了当锈,再出来的时候,他身上多了五两银子。
  算多还是少?他全然没个概念,正当徐靖磊要四处看看另做打算时,忽见巷子另一头快步走过的不正是金缕吗?
  他想起孙大夫也是金小姐找来为他清理伤口,她不道歉是她个人的问题,向来公私分明的他却认为自己有致谢的必要,于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前方的脚步声蓦地停下,徐靖磊也随即停住步伐,悄悄探出头,看见金缕不知把什么东西交给了一个中年男人。
  「这些是这个月的数目,记得要做好一点,若有事直接去找孙大夫,知道吗?」
  中年男人满脸堆着笑,一直朝金缕点头,「小的绝对会照办,请小姐放心。」
  「千万别泄漏我的名字。」金缕再三嘱咐。
  中年男人频频点头后,转身小跑步离开。
  金缕转身就看见徐靖磊站在后头,登时表情一僵,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眸,正想装作若无其事离开时,他冷不防出声:「金小姐在做坏事吗?」怎么看都像是花钱找人做坏事。
  金缕没什么心机,他如此一挑衅,她立刻回过身为自己辩白,「我才不是做坏事,你少胡说!」
  「我看你给那男人一袋钱,还嘱咐他不许张扬,不是做坏事,难道……是做好事?」
  仿佛被说中般,金缕脸色又愣了一下,别过脸,显然不想回答这问题。
  即使不擅长说谎,好歹也练练表情,不要让他这么快就看透,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既然知道她不是做坏事,他也就没打算追根究柢。
  「大夫的事,谢谢你。」
  金缕眨了一下眼,显然没料到他会知情,「孙大夫怎么说了出去?」
  「孙大夫没说,他只说对方希望保密,我便猜到是你。」若这样也猜不到,他也别活了。
  「这么好猜?」金缕愣了一下,局促地说:「不用谢我,反正、反正是我先伤了你,那就、就算是……」
  「没想到金小姐真不干脆,怎么说话结巴起来?」他有意地刺了她一下。
  金缕就像气球禁不起这么一刺,提高声调一鼓作气把话全说了,「是我的错,这样行了吧?」道歉就道歉,不过一句话而已,反正这儿只有他们两人,也不会丢了面子。
  徐靖磊浅浅含笑,「坦率一点不是很好吗?老是要做让人误会的事情会比较开心吗?」
  她一直都很「坦率」,「坦率」地找人麻烦、「坦率」地替自己报仇,更「坦率」地与人作对,哪里还不坦率?
  「我向来只做让自己高兴的事。」对此,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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