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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百无一用是总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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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喜欢徐靖磊吗?」他捧着她的脸问。
  「不讨厌啊……他是个不错的人。」
  也就是说——她还没喜欢上他。
  金缕抓着他的手,露出傻气的笑容,「秋筵,我知道自己很丑,嗝……徐靖磊倒是说我很漂亮……呵呵,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对我温柔,对我好,我也会试着当你的好妻子,好不好?」
  「不好。」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她垮下笑脸,一脸哀怨,口吻可怜兮兮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秋筵,更因为——他似乎有一点点喜欢上她了。
  这个任性又不失可爱善良的金缕就像一部永远看不腻的电影,每一秒都令他期待万分,她此刻这副活像讨不到主人疼爱的撒娇模样,更让他心痒难耐,真想对她为所欲为……没想到令他心动的不是那些商场上的女强人、不是个性独立的成熟女子,而是像她这样心无城府的小丫头。
  她就像只需要人关心、呵护的小猫,得给她满满的爱才能获得她的信任、她的喜欢,如果能得到她的爱,应该会令他满足。
  「因为我喜欢你。」
  「你、你喜欢我?!」金缕显然很意外听见这个答案,登时粉颊更红了,但下一瞬她又陷入迷糊里,「可是你刚刚、刚刚说……」秋筵说了什么,她怎记不起来?
  「你刚才说了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金缕,我是徐靖磊,不是秋筵。」
  「呵呵,怎么可能?嗝……你明明就是秋筵啊!我那么、那么喜欢你,怎可能会认错人,你别寻我开心了。」她笑咪咪地趴在他身上,「唔,你身上好香,搽了什么?」
  喝醉酒的人说的话果然不能相信,她迷糊的醉态证实了这点。
  「我什么也闻不到,你身上才香。」他非常想守规矩,只是她一直蹭过来,加上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气,他真有些抵挡不住。
  「是吗?」金缕东嗅西嗅自己的衣服,「什么味道都没有啊……秋筵,我好热喔!能不能帮我脱衣服?」
  徐靖磊认为自己应该离开比较妥当,可怀里的小猫咪是那样迷人,惹人怜爱,真舍不得放开她。
  「唉。」他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是秋筵。」
  混血小猫咪闻言,立刻露出难过的表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才故意这么说?嗝……」
  他轻抚她的发,试图阻止她在怀里点火,若换成其他女子他还能坐怀不乱,然而此刻在他怀里的是让他有一点心动的女子,总是有几分迷炫。




第六章

  「我是真心喜欢你,也希望你喜欢我。」
  「我、我当然喜欢你啊!要不然怎么会想嫁给你……嗝!」
  「因为你将我当成别人了。」
  「我才没有!绝对没有!你是秋筵,我不会认错……秋筵,我真的好热好热,能不能帮我脱衣服,这身衣服让我无法透气,我快要无法呼吸了,嗯哼……」金缕一面动来动去扯着身上的衣服,一面在他耳畔呼气。
  她猫儿般的嘤咛,立刻摧毁他残存的理智,徐靖磊随即将她按压在床上,扣住她的手,阻止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金缕……」他吸口气,企图稳住内心的震荡,「别再乱动。」
  金缕根本不知自己做错什么,可是他发了脾气令她很受伤,小小声地啜泣起来,「你、你别生我的气,我会很乖、很乖……」
  「我不是在生你的气。」他是气自己差点就做出胡涂事,他不知何故来到宋朝,也不知何时会突然回去,若真对她做了什么,到时候必须离开,这丫头又该怎么办?
  他做事向来步步为营,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虽说商场上瞬息万变,要勇于冒险才有惊人的利润可图,可在感情上他忠诚并且保守,他不想害了金缕。
  「夜深了,睡吧。」
  「你会陪我吗?」

  「我会在这里等你醒来。」
  金缕朝他甜甜一笑,睡意逐渐袭来的她总算愿意安静了,她扣着他的手,将他的腿当成枕头,安稳地入睡。
  她好梦正酣,徐靖磊看着她的脸,不禁想到——他来到宋朝该不会就是为了与她相过吧?
  脑海思索这个可能性,他彻夜未眠。
  金复是金缕的爹,也是「金楼钱庄」的老板,全国分行二十五间,徐靖磊第一眼看见金复就觉得他很精明。
  若在商场上,他会认为对方是扮猪吃老虎的类型。金老爷露出和蔼笑容,看起来很好相处,实际上眼神却相当凌厉,应该比自己还难看透。
  他不怕应付这种类型的人,最讨厌的是那种表面和你称兄道弟,转过身便直接捅你一刀,让你连喊救命也来不及。
  「金老爷。」看金复这态势,应该昨晚就知道了女婿被人掉包,不然怎会在看见他走入正厅还一派轻松闲适,他更相信秋筵的一举一动必定都在金老爷的眼皮底下。
  他绝不是一个会让外人欺负自己女儿的父亲。
  「呵呵!」金老爷摸了摸胡须,笑呵呵地说:「都已经拜过堂了,如今你是我女婿,是不是应该换一下称呼?」
  「我相信金老爷应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请告知。」至少他要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卖了。
  「先坐下,我们再好好聊聊。」金老爷招呼道,命仆人端了一杯茶进来,才回到正题,「没错,我确实清楚这件事,只是没料到秋府的人会这般大胆,竟敢做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秋府的人以秋筵不知吃了什么,脸上长了怪东西,需要两三天才能消退为由,将你的脸以布层层包住,命人架住你和缕儿拜堂,之后他爹娘不知几时不见踪影,我心生疑惑走进新房,就看见你已取下蒙面布巾躺在床上,秋筵则不知去向……放心,关于你才是新郎一事我会有一套完美的说词,不会让你委屈。」
  「我被下药了。」他一点都不委屈,真正委屈的是金缕。
  「我知道,孙大夫有来看过。」
  「既是如此,金老爷怎不立即更正这个错误,还让金缕回到房里?」他相信金老爷不至于做出错误的决定,只是无法理解。
  金老筛喝了口茶后道:「先前缕儿一直和我聊你,聊了一个时辰还意犹未尽,不断重复你对她说的那些话。其实我挺汗颜的,缕儿她娘过世后,我便一直宠着她,舍不得打骂,才让她变得如此骄纵,说来,我也没有尽到一个爹该尽的责任。」
  父女之间的闲聊,全是女儿说,他只负责聆听,听着听着竟也听出一些有趣的事,比如他就听出来这个叫徐靖磊的男人是除了秋筵以外,第二个令女儿如此有好感的男人,甚至连孙大夫也对这男人有些称赞,不由得令他对徐靖磊产生了一点好奇,女儿一直说徐靖磊有多特别,昨夜没瞧出来,现在看了依然没看到什么特别之处,他究竟是哪里打动了女儿?
  不过,他对徐靖磊的评价比秋筵高,若不是女儿喜欢,他还真不想要那种没有肩膀也不够沉稳的男人当女婿。
  「金缕并没有金老爷说的那样骄纵,她只是寂寞又任性了点。」他见过骄纵的女人不知比她超过多少倍,她这点小任性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徐靖磊这番话让金老爷听了眉开眼笑地抚着胡须,他对自家女儿的形容当然是谦虚,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却有点护短的反驳,看来他对缕儿应该是有那么点意思,不枉他大胆地赌了这一把。
  「既然你已经和缕儿同床共枕,就是我金复的女婿了。」
  「我与金小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坦承以对。
  「难道你也嫌弃我女儿的长相吗?」女儿说徐靖磊称赞她美,莫非只是他的场面话?
  「当然不是,金缕确实很美,这一点绝对不是谎言。」想到她大刺刺的睡姿,徐靖磊不禁笑了起来,「只是她想嫁的人并不是我,若趁此机会占她便宜,我会瞧不起自己。再者,金老爷也不知道我的来历,贸然而行不觉得太大胆?」审慎评估才是求万全的上上之策。
  「哈哈!很好,我这一把果然赌对了!」金老爷笑得可开怀了。
  「金老爷,拿女儿的终身大事来赌可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一想到金缕有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他不禁有股气恼窜上。
  「赌对了,我才开心。放心吧!你们房外整夜都有人,一有风吹草动,你马上就会被赶出金府。」金老爷压根一点也不担心。
  原来从昨夜洞房到刚才那番话都是在测试他吗?
  「金老爷仍决定视我为女婿?」
  「没错。」
  「即使您派人调查我也查不出什么事来,也能放心?」
  「贤婿,」尽管徐靖磊还没答应,金老爷早就承认他的身分了。「我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绝非凭空而来,我还是有一点真本事的,就凭我们刚才交谈的几句话,我便能大胆断定你是侗有担当且值得托付的男人,虽然我还是不清楚你究竟哪里特别到会让缕儿如此在乎你,甚至还央求我替你找份差事,不过只要她喜欢,她觉得好就好了,我不会干涉太多,你也只要对她好,不纳妾来伤她的心,将来金府所有的一切全是你的。」
  徐靖磊不会去猜测金老爷是不是又在试探他,他在某方面和金缕有点像,会任性地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他更霸道,不许别人干涉。
  「金缕嫁给我,我绝对不会委屈她,金府的一切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诱因。」公司几亿元的耗费他都不会眨下眼,区区一个金府难道就能收买他?「相信金缕应该有告诉您我是发生船难才会来到这里,将来会不会回去还是个未知数,您就不怕我扔下金缕一走了之?」
  「贤婿,若是事事都要小心翼翼,那干脆什么事都不要做就好了,要不然出门怕摔死,在家怕饿死,什么都要担心,不觉得人生太无趣吗?我只问你一句——你会毫无理由就抛弃缕儿吗?」
  「当然不。」徐靖磊回答得毫不迟疑。
  「很好,我也相信你不会。假使有一天你不得不离开,我会让缕儿随你回家,女儿大了总会离开父母身边,这点我看得很开。」虽然会戚伤,但女儿过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爹说得倒洒脱,但重点是——他不知几时能回去,更不知能否多带一个人回去。
  「贤婿,我明白你的考量,也很感动你是为了我女儿才会为难,足以证明你很重视缕儿,既是如此,把她交给你,我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再者,或许冥冥之中注定你是为了和缕儿相识,才会来到我们这里。有时候,别想太多,专注于眼前也未尝不好,毕竟我们不是种,没人能预料到下一步,说不准待会儿出了这个门我就死了也不一定,是吧?」他虽然不是丈母娘,但看这个女婿是愈看愈喜欢,女儿能嫁给他是她的福气。
  徐靖磊一阵怔忡。把握当下,珍惜眼前——以前母亲也常对他说这句话,希望他别以太遥远的未来当作目标,至少当下要活得快乐。
  为了自己的将来,他又怎可能只专注于眼前,他要看得是更远的未来,因为他是商人,目光得放远才不会失败,可是……他险些忘了自己已不再是运筹帷幄的总裁,而是个回到宋朝什么都不会的人,情况还真有些狼狈。
  他已经用不着未雨绸缪,不必再去想那些决策了,或许他该试着过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生活.战战兢兢活了三十年,或许这是唯一能令他放慢脚步善待自己的方式?又或者,真如金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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