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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5部分

小说: 走过大清-蕙质兰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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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姑娘也进了储秀宫,凑巧住在我隔壁,他他拉,呵呵,好奇怪的名字!不过叶赫那拉这名字也好听不到哪里去,还是我的姓好,楚,呵。湘江水逝楚云飞!多美妙啊!

住在储秀宫的女子,只是已经当选的秀女,倒也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主子,因为没有封号。内监使女们虽多,老实的倒没有几个,平日里能使唤动的都是些才进宫的小奴才,办事总不得力,战战兢兢,胆小怕事。说话声音重点儿很可能就会害他(她)失禁当场。

俺也不是什么厉害人,所以也不太使唤他们,(以前在家都是我老妈使唤我,上班的时候猪头老板奴役我,所以突然使唤别人不太习惯)储秀宫里管事的姑姑派了个丫头给我,和我年级相仿,有什么事儿交代她倒也办的妥妥贴贴,人稍嫌精明了些,我向来不喜欢过于圆滑世故的人,不过想想,这宫里头没点能耐自然是呆不久,混不开。再说,我的丫头对我忠心无二,精明点儿倒给我少了麻烦,有什么事儿还有个商量的人。

第一次见白溪是在我的小房间里,早上起来,我还来不及整理床铺,跟狗窝似的,姑姑领她进来的时候,她二话没说先叠好被子,把我房间里的桌凳摆得整整齐齐,又给我沏了杯花茶,然后垂首站在姑姑身后。

“主子,这丫头您可满意?”姑姑站在房间的圆桌前,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的凌乱的床榻,我的超级差的生活自理能力,让我再次汗颜,换作我老妈早骂个狗血淋头了,这姑姑真是有素质!

“挺好挺好,叫什么名字?”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事儿如此合意。

“名字让主子给定吧,以后,她就是您的人,任您差遣。主子,奴才先退下了,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姑姑说完,谦恭地福了福身,然后退出门去。

“你自己原该是有名字的吧?”我抿了口花茶,味道不错,温度正好。

“奴才本姓白,因为名中有个兰字,姑姑交代不能冲撞了主子的名讳,所以望主子赐名。”

“白兰?嗯,名是父母给的,我可没改的权利,你就改个字儿,叫白溪,清水澹澹,白色本就是纯净的,配上清澈的溪水,挺好。”我很满意这名字。

“白溪谢主子赐名,从今往后,白溪自当竭力扶持主子,有奴才在绝对不让主子受丁点委屈。”白溪倒地便拜。

我起身扶起她,“罢了,你也不用对我行大礼,我还算不上主子,你对我忠心便好,一旦我站稳脚跟,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你要记住,事事不要与人争强,我只想安安静静呆在这里。你是我的丫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也少不了受责罚,所以不要为我招惹什么麻烦,我们就在这储秀宫里自在生活。”

“白溪谨遵主子教诲,主子有事尽管吩咐。来见主子之前姑姑已经交代过,能跟着主子是白溪的福气,白溪不是惹事之人,主子您放心。”

看这丫头那脸精明样,断不是惹事的人,不过听说后宫很恐怖,窝里斗的多的是,所以还是得小心点好,我还得留着命寻找我的深宫男子呢。

“你办事我放心,先下去休息吧,有事儿再叫你。”我得想想用什么方式找到兰儿,她妈妈送我进了宫,我可不能忘恩负义弃她不顾。还有我的宿世姻缘,我晃了晃手上系着的红绳,小铃铛一点声响都没有,劣等货吧。唉!后宫生活开始了!

第十四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二)

 正文 第十四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二) 住进储秀宫已经一月有余,进宫的时候菊花开得很漂亮,我的房间前本来也摆着两盆墨菊,因为我不喜欢那味道,便都送给了他他拉氏。他他拉氏小名叫丽影,比我还小两岁,14的姑娘,还是撒娇的年纪,却被进入宫与一群城府极深的女人们争宠,当然,我不在争宠之列。

私下里我叫她影儿,她叫我兰姐姐,清脆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郑兮兮,也正因为这样,我渐渐与他他拉氏走得很近,平日内监送来的物品,我总要匀她一份。这个斯文秀气的小美女,也总是有事没事往我屋里跑。

“主子,您是不是应该跟丽主子保持点距离?”白溪将今早内监送来的果品,装了满满一份送到隔壁,进屋后轻掩下屋门,认真对我说。

“怎么,进了宫就不能有朋友了么?”我吃着不怎么新鲜的橘子,满不在乎地回问她。

“那倒不是,只是这后宫里谁都得防着,您越是觉得无碍的人越可能成为您的对手!”她极精明地分析。

“那我得先防你咯!”我白了她一眼。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谁好谁坏我还看不出来么?那么斯文一小姑娘,能害我?你以前跟着谁当差的啊,姑姑是这么教你的么?”我气恼将手中没吃完的橘子抛到桌上,扭过身去。

“奴婢知错,奴婢今后再不乱嚼舌根子了,主子不要恼火!”白溪咚地一声跪在我面前。

“得了得了,你起来吧,别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也没有必要怀疑影儿,她还是个孩子!”

“兰姐姐,兰姐姐,”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影儿轻巧地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条上好的绣帕,“送你的,这是今早姑姑送来的,就两条,知道你喜欢这些漂亮物件,特意送来给你。”

很精致的帕子,我不客气地接过去,“影儿,储秀宫外不是有片林子?什么时候去逛逛?”

“今天晚饭后吧,趁管事的内监姑姑不注意,我们偷溜出去?”

“说定了,晚饭后,我在你门口咳嗽一声,好不好?”我挤挤眼,两人相望着笑起来。

晚饭后,我和影儿前后出门去了储秀宫外的桐树林,聪明如我,还带了几丈粗糙布匹,在林子深处找了2株相近的桐树,绑了个秋千。

“兰姐姐,你真厉害。”影儿坐在秋千上,我轻推了一把,她就在桐树下悠悠地荡起来,像小鸟一样,“兰姐姐,唱歌给我听啊,我听到你常常在屋里唱一些我们都不会的歌儿,可好听了,你唱给我听,唱给我听。”

“真要听啊,好,我唱个江苏民歌《茉莉花》!”我在一旁找了棵干净的桐树,靠在树干上就唱了起来,一开始还是小小声地唱,后来来了兴致,管不了许多,竟放开嗓子高歌起来。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满园花开,香也香不过它……”我一曲没完,影儿突然捂住肚子。“兰姐姐,我要回去一趟,肚子不太舒服。”她皱着小脸。

“那快去吧,人有三急嘛,我再荡会儿秋千,就在这里等你哦!”

她点点头,急匆匆地奔出林子去。

影儿一直没有回来,眼看夜色渐深,我收好布料,走出林子,回了储秀宫。

以往入夜后,储秀宫只有房檐下挂着的灯笼点亮着,今日整个储秀宫却是灯火通明。我顺着墙根溜进去,避开一群内监姑姑,幸运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主子,您怎么才回来,”白溪关紧房门。“您不知道,您偷溜出去那一会儿出大事了。”

“什么事儿?是不是影儿怎么了,”我首先想到是不是影儿的身体出了毛病。

“您知道啊?是丽主子,她今天从外头回来,遇到皇上了。听姑姑说,皇上是偱声而去,在桐树林子外头找到了丽主子,皇上问,刚才这歌是你唱的么?丽主子一点头今儿就真成主子了。您回来前半晌,皇上才刚刚册封她为丽贵人。”白溪一脸羡慕,“主子,其实您唱歌才叫好呢,可是没丽贵人运气好,若您在,这贵人就是您了。”

我脑袋嗡了一声,无力地将自己投进床榻,“我累了白溪,去给我打盆水来洗洗,记住要冷水!”

第十五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三)

 正文 第十五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三) 他他拉氏丽影次日就搬进了咸福宫,我隔壁的房间住进了另一个秀女,听说花了很多的银子才能住进这房间,只因想沾染上丽贵人的好运气,不过我再不踏进那个房门。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去春来,人倦懒了大半载光景,实在不好意思再窝在房中,这几日,差白溪天天去浣衣局那边打听,多少有了一点兰儿的消息,还是没有办法将她接来身边,听说做了贵人便能有4个服侍的奴才,但如今我的身份,也只有白溪能陪在身边。

进宫时雄心满怀,以为事事顺利,却没想一开始就碰了一鼻子灰。最相信的小妹妹做了丽贵人,我却高兴不起来。兰儿还在浣衣局里做着苦差事,我明知道却帮不上忙。自从上次偷溜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兴致出门。白溪得守在房中替我遮瞒,我一个人孤孤单单能逛去哪里?我的深宫男子,估计也化为泡影了。

“主子,今天日头好,您出去走走吧,”白溪替我编好辫子,又在头上簪了根银制的梅花簪,简单别致。

“不想去,懒惯了。”我慵懒地躺在窗前的软榻上,翻了翻前几日央姑姑送来的几卷女则。“唉,难看死了,”我皱着眉头将书丢开去。

“去吧主子,听姐妹说储秀宫外桃花开了,您进宫半年多,还没有怎么到处看看呢。”

“是你想去看桃花吧,非得扯上我。”我白她一眼,“姑姑不会骂么?”

“不会,以前都是这样的,桃花开的时候,主子奴才都去看,不该去的地方咱们不去,晒下太阳,看下风景就回来。”白溪说完,走到旁边打开了衣橱,衣物不多,还都是去年的。

“主子,披这件浅黄色的披风吧,春寒料峭,可当心别着凉了。”

“你想的倒周到,走吧。哦,对了,前几日我感冒了,没有去给丽贵人请安,那边没说什么吧?”我在这储秀宫呆了大半年,别的变化没有,胆子倒小了不少。

“没有,奴才去回了话,丽贵人说让主子好生养病,过些时日来看望您。”白溪扶起我,两人一同出了储秀宫。

宫外就是不一样,满眼的红花绿树,身边不时跑过几个小宫女,怯怯地停在我身边,道个安等我点了头又急急跑开去。

“白溪,你去玩吧,遇到要好的姐妹,迟点回去也行,我四处走走。”看着白溪心神不定的样子,就知道先前肯定是约好了姐妹的,一颗心早不在我这里了。

“主子,”她怔怔望着我,忽地喜笑颜开,飞一般地往旁边一条小路跑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谁说她圆滑世故,不过戴了张面具保护自己罢了,其实也就是个孩子。我一向很感性,多半看人不怎么准,比如影儿,我进宫后第一个痛。

紧了紧披风,往一条小路上走去,没有白溪带路,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但是一个人走走倒也自在。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路的尽头,前边是一片绿色的草坡,开着不知名的小花,还有蝴蝶,轻盈地扇动着翅膀,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没想到还有这一处世外桃源。头顶上阳光晒得懒洋洋地,也许是走得久了,我找了个背坡,解下披风铺在地上,然后躺了上去。

风轻轻的,太阳暖暖的,我的呼吸声小小的。

谁在看着我?真的有人,我都已经呼吸的热气拂在了我的脸上。蓦地睁开眼,我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正好整以暇地侧身躺在我旁边,手中竟然还拿着我的辫梢。

“啊?”我一声惊呼,从他身边弹开去,无奈头发还在他手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大。“该死的登徒子,还不放手!”我从前在火车上用过的招数再次使出。

“呵呵,你是年前进来的秀女?”他咧了咧嘴,笑容迷人又危险。

“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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