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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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又翻涌着拍上来,将她整个人掀高再拽回水里,如此反反复复,于是屋子里还未消散的余味又变浓,情.欲在空气中浮动。
两句身体紧密的贴合,叠加在榻上,男人的每一下都似要穿透女子的灵魂,深入浅出或猛烈的横冲直撞,在她心底百转千回,激起一层层波纹。
夜渐沉,除夕夜虽有烟花绚烂天际,但终究不及星星陪着月儿解闷,更比不过月的恒古的光华。人们在深邃中归于平静,只留几盏红灯笼还在房檐下摇晃,橘红的光晕投在窗纸上,映出鸳鸯戏水蝶双飞,缱绻缠绵到天明。
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天还灰白就骄傲的立在篱上打鸣,引得四处鸡鸣不绝。
榻上李沁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视线一亮,便看到臂弯里睡的香甜的女子,不觉的弯了弯唇角,小心的俯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桃花眼立时闪出晶亮亮好看的光彩,跟孩子吃了蜜糖一样满足欣喜。
戚媛大约是太累了,竟是一点没动,睫毛还是那样静谧的伏在眼睑上,仿佛遮挡了她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却让他感到特别踏实。
她就应该这样,每日在他怀里醒来,晚上在他怀里入眠,安静的时候陪着他读书,张扬的时候由他陪着胡闹。
这样才是她该拥有的日子,也是他所期盼的。
李沁不止一次规划两人的生活,两人先去营州,置一些房产和田地商铺,他还行医问诊,她呢,喜欢做家俬就去做。
等再过两年,她身子成熟了,他们就要两个孩子,不要太多,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就好,若是她觉得不够热闹,也可以考虑再多要一个,不过最好只一双儿女,他不希望她太辛苦,更不希望孩子们霸占太多两人在一起的时光。
一辈子说来不短,可也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他怕自己爱不够,就老了。
或许他可以先走,在原地等她来寻,这样在世间还有儿女陪她,就不怕寂寞的独自守在黑暗中,对了,他会点一盏灯,以防她来的时候找不到他会害怕。
他规划的一辈子就这么平淡,不知道她会否喜欢?
不管了,什么事都能依着她,唯独这辈子要和他在一起的事,不容她反对。
忽而李沁一笑,脑海中浮现昨晚她软绵绵搂着他任由他索欢的模样,娇红两颊,双眼湿漉漉的像小鹿一样可怜无辜,却又在得到满足时蜷起可爱的脚丫呻吟出撩人的媚态。
他真是爱极了,借着一点春.药的调剂,没有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天快亮才放过她。
怪不得她睡的这样沉,可今日要在绿茵阁睡一天么?
想到那个堇,他还是泛酸的有些倒牙,也不知她怎么发现的,竟然找了个六七分相似的替代品,明明他就近在咫尺,非要弄这些幺蛾子。
不行,这地方太乱,为防出岔子还是带她走的好。
李沁硬着心肠在戚媛耳边轻唤,“阿媛,醒醒。”
“唔……”戚媛的脑袋蹭了蹭他腋窝,将整个人埋的更深。
“呵……”李沁失笑,逗趣的揪她的小耳朵。
戚媛似乎是恼了,皱着眉头,伸手去抓那捣乱的手,唇瓣间嘟囔着,“别动……困啊。”
“不成,起床吃早饭。”李沁笑着又去捏她的鼻子,在她想要用嘴呼吸的时候,身子往下一滑,俯唇堵上,没一会儿就见戚媛的脸通红,眼皮下眼球咕噜噜的动来动去,最终似实在抗不过,睁开来,瞪上李沁放大的美颜微怔,随即双手推他,扭动身子想要逃生。小妖精,哪里逃!
李沁委身缠上,将这个贴唇吻加深,直把她吻的忘了挣扎,忘了逃跑,呼吸急促的主动攀上来。
“虽然为夫的功夫好,可也不能饿肚子,为夫得先喂饱你上面,再喂你的下面。”李沁低低笑着,咬着她的唇瓣撕扯,呼吸间边舔着边说道。
戚媛捶上他的肩头,气哄哄的哼了一声,脸却是大红,且哼出的这一声怎么听都是娇滴滴的发嗲。
她自己先抖了抖,有点不相信,她竟然被李沁诱惑的绕指柔了。
“起床罢,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不吃,为夫也要吃些好有力气。”李沁还在调笑,轻挑的眉眼里酝着浓的化不开的温柔。
戚媛懒懒的搂着他的脖子,猛地在他下巴上咬一口,惩罚十足的落下两排小牙印才算解气。
起床,李沁也没让人备水沐浴,沾湿棉帕擦擦了事,见她皱眉,哄着穿衣道:“这是什么地方,连熏褥子的香都有催.情的药力,浴桶更不用说,不知都什么人用过,咱回家好好洗,慢慢洗,为夫给你擦背,乖。”
他拿她当孩子哄,虽然有些令人哭笑不得,却不能否认这感觉很好,有完全可以依赖的暖意。
两人正笑着对望,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绿景尖着嗓子平地一声嚎叫,“夫人救命!救命啊!啊!”
第119章 重归宋家
这一声喊,把正温馨笑着的两人弄的一愣,李沁敛住笑,打算去开门,戚媛却像从懵懂中渐渐清明起来,怔愣过后是惊讶,惊讶过后是沉思,随即眉峰一挑,上前拦住李沁。
李沁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安抚道:“放心,你的事我不插手。”
绿景一大清早的找她喊救命,不用猜,一定是与怜眸有关,李沁竟然知道她对怜眸动了手脚,他说他不插手,她心头微动,可现在想的不是这回事,是他,他不是中了春。药么?回想昨夜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这么温馨甜蜜的好像新婚的早上,和昨晚的春。药似乎哪里对不上号。
戚媛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李沁的理智不是该混沌不清的么?早上起来不是该先震惊,然后扯着她的手臂起来,摇晃着她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剧情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啊攴。
“疼。”李沁拉下她的手,轻轻揉了揉掌心,然后俯下头,在她拍红了的额头上细细吹了吹。
温热的带着他好闻的冷梅暖香的气息,使得她忘了质问,怔怔的又是一晃神。
“砰砰砰……迕”
不要命的拍门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戚媛一跳。
李沁眸色一沉,颇为不悦的道:“我去看看。”
门被拉开,一个嫩绿的身影慌乱的扑了进来,双手杵着地面向前爬了几步,哭嚎的一把拽住她的裙裾,“夫人救命啊!那娘子要杀了小的!”
绿景仰面,昨儿瞅还和清秀沾边的脸蛋此时肿的小馒头那么高,红森森的巴掌印赤。裸裸的挂在上面,眼睛里全是惊恐之色,看见她的那一刹,顿时淌泪,和着之前一撇大鼻涕,哭的那叫一个精彩。
不等戚媛是笑还是安慰一两句,门口一个人影跌进来,秋香色的上衫,一条浅绿的六副裙,夹袄里荡下两条丝绦,随着她身子倾斜,丝绦荡出一条凌乱的弧度。
是怜眸。
怜眸一抬脸,通红的眸子全是阴毒的光芒,利剑般直直射进戚媛的对视中,戚媛坦然对上,一丝愧疚皆无。
昨晚戚媛在茶水、糕点、香炉里都下了药,怜眸谨慎,并不喝茶水,一开始酒也不喝,可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出戚媛其实是把下了药的茶水倒进炭盆里,那滋滋冒起的白烟,就含着药效。
再加上香炉里的香烟慢慢渗透,使得身体发热的怜眸连饮了好几杯酒,吸了不少药味又喝了酒,就算不能达到直接饮下的药力,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却是足够了。
之后把怜眸安置在堇的住处,又让绿景故意与堇声明,屋里住的是女客,莫唐突。再有绿景自己的理解,一并说给堇听,而显然,堇明白了戚媛的用意,堇把对自己心怀不轨的金章门弟子误导进了怜眸睡下的屋子。
一个醉酒,一个中了药,于是天雷勾地火,这一宿发生什么不难想到。
而怜眸醒来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绿景办事不利,绿景一急就把人引到了戚媛面前,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戚媛不惊讶,也不惧她,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怜眸,‘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这就是你应有的代价!’
怜眸哪里看不懂她的意思,嗷的一声尖叫,推开李沁就朝戚媛扑来。
绿景还在戚媛脚底下,此时吓的一哆嗦,急慌慌的向一边爬,戚媛虽然不怕她,却厌恶至极,皱眉向旁边闪躲。
一扑一躲,也就眨眼的功夫,快的连李沁还没反应过来,估计他是没料到女人之间的张牙舞爪也能这样狠厉果决。
待他想伸手去拽戚媛,眼前突然唰的闪过一道寒光,本能的就是一侧身,心下暗惊的同时,快速看向戚媛。
戚媛一下靠上身后的墙壁,一把出鞘的剑哧啦啦带着剑鸣的回响插进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
怜眸被惊的倏然停下动作,却还是受惯性影响扑倒在地,那柄剑就杵在她眉心,一缕黑发被削断,轻飘飘的落下来。
“谁?”李沁身形一晃就挡在戚媛身前,长眉冷凝蹙起,沉声喝问。
来人身形快的犹如一束光,只觉额角碎发微微荡动,人已经立在屋内,布衣白衫,墨发束带,背背银剑,此时空有剑鞘。
“主子,您果然在此。”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不可抑止的激动。
“宋诀?”戚媛从李沁肩膀处探出头。
不等戚媛问话,宋诀快如闪电的伸手就将戚媛拉过来,只见那行云流水的袖子一甩,插在地上的剑如白鹭飞升般在空中划过白光,嗖的入鞘。
李沁的身手远远不及宋诀,可明知不是对手也不能眼睁睁的让宋诀把人带走。
“放开她。”
宋诀看了眼李沁,低头在戚媛耳畔快速的低语几句。
戚媛脸色一变,缓了缓,才道:“李沁,我得回宋家一趟。”
宋诀说老夫人病重,宋老夫人病的不是一天两天,病重的事也闹了好几回,李沁明明是大夫,可宋诀却小声附耳相告,可想是不想外间的人知道宋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原因为何,她不知,但却知道一定要回去看看,不管怎么说,宋老夫人待她挺好。
李沁也是明白人,虽然不乐意,但还是道:“去罢,有事往吴宅传话。”
戚媛点头,余光却瞥了眼怜眸。
“怜眸的事我来处理。”李沁淡淡的语气别有深意。
她想李沁与怜眸毕竟十多年的主仆情意,有些事说不准就信了怜眸说的,便指着地上跪躲在桌子后的绿景,道:“他知道一些事。”
见李沁虽不满却点了头,这才随宋诀离开。
宋家现在什么样了,宋诀言简意赅的只说了一句,‘回去就知道。’
坐上马车,等着坊门一开,直接从平康坊进入务本坊,宋家在西北面,离着皇城近,坊门开的更早,钟鼓还在敲,一波。波的震的耳膜发麻。
苑儿已经向宋管事的请辞,宋有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一下就答应了,估计是觉得卖身契都在人家手里,留下使唤也不可靠,所以戚媛这次回来,迎在二门的只有宋有和诺。
看到诺眼圈微红,戚媛有一丝愧疚,是她让他留下效忠的,却在给了信任后一声不响的离开,这事做的真不厚道。诺与宋诀在她身后一左一右的跟着,前面宋有侧着身子带路。
原来宋老夫人此时并没呆在宁顺居,一路走过去,看到一片山坡的苍茫树木,那隐在树中用篱笆围成的小院,正是戚媛仅仅去过一次的宋二郎的居处。
怎么在这儿?
她迟疑着顿了顿脚步,宋诀低声道:“老夫人前儿从明恩寺回来就搬到这来住了。”
“哦。”戚媛答的平静,情绪却瞬间惊涛骇浪,她预感老夫人是发现了什么,会不会和那张梵文纸条有关,明着是想念病逝的孙子,实则在这翻找那张纸条,那么今天叫她回来,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