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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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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自己对水寒持有的是什么感情,可是只能埋藏在心中,他害怕被水寒发现后会厌恶他。


☆、身份揭晓17

  “小诺,你不喝酒么?我要把它喝完。”易水寒又倒了一碗酒,这酒不够烈,喝不醉。
  “不要多喝,会伤身。”千诺拿开了酒坛,水寒的伤才刚好,不宜多喝。
  “我喝酒仅仅是满足舌尖,浅尝辄止,从来都不会多喝,但有时候想醉的时候,就会放开来喝,正如今天。”
  “为什么今天要醉?你有烦心的事情么?”千诺问道,他想知道,他希望水寒会告诉他很多很多。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时候?准确的时间。”
  “大概是午时四刻,有什么事么?”千诺担心问道。
  “凌晨十二点,太好了,六月过去了,新的一年到来了。”易水寒低低地笑了。
  “水寒,你醉了,才六个月,还没够一年。”
  “抱歉,我把一年的定义定在六月的最后一天,七月的第一天就是新年。”这个定义,好像是从她十六岁那年起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定义,她也忘记了,于是也成了习惯,戒不掉。
  “我陪你过新年,那么今晚就是守岁了。”他很高兴可以水寒一起守岁,在这个独一无二的除夕夜。
  “其实哪天都一样的,只是把一年划分在六七月之间,我以前从没过过新年,更别说守岁,所以,今晚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守岁。”
  千诺一听,有些心疼,水寒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的么?若水寒愿意的,那他以后每年都陪水寒守岁。
  易水寒拿过千诺放远的酒,又倒了一碗,也给千诺的碗斟满。
  “小诺,为了新的一年,我们干杯。”
  “干杯。”千诺看着她,那样的色彩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几碗酒过后,酒坛已经见底了,易水寒还想到树下挖一坛酒,但被千诺阻止了,说一晚只能挖一坛,不能多。
  天上的星星似乎又明亮了一些,一闪一闪的,把天空照得很亮很亮。
  “小诺,我记得刚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是个沉闷寡言的人,还不喜欢别人的触碰,还特喜欢和别人争东西,就像那个面具。”
  “其实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想和你争那个面具。”千诺有些不好意思地坦言。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心血来潮,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谢谢你不怪我。”其实他是庆幸那时候他有争那个面具,若不是那只面具,他就不会对水寒好奇,不会把天蚕丝给了水寒,甚至今晚不会有人在这陪他喝酒。
  “还有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像很讨厌我。”易水寒看了看他,戏谑道。
  “咳咳,是有点。”但现在没有。
  “还有……”
  整个宁城都在沉睡,只有月上楼穹顶这一个角落还传出笑声和说话声,一直到黎明。
  易水寒忽然站起来,看着泛白的天际,也许是她最后一次站着这里看天空了,下面那棵榕树下的酒再也无福消受。
  千诺也站起来,看着易水寒,只要水寒在,他都会习惯性地看着水寒,他想把水寒的每一个神情都刻画在心中。


☆、身份揭晓18

  “千诺,我要走了。”
  “好,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千诺叮嘱道。
  “不是,我要走了,我要离开宁城,顺便带走千雪,不过你放心,千雪是走不久的,她始终需要靠岸,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宁城,千诺,谢谢你帮助过我许多,你保重。”
  易水寒摆了摆手,下了楼出了月上楼,今天她还要进宫一趟,那道圣旨是时候交出去了。
  千诺还在原地僵硬地站着,他甚至还没有听明白水寒在说什么,水寒要走了?他很久以前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快,这么让他不能接受……
  目送着那道身影远离,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挽留的话来。
  那都是一场梦么?无论是以前还是昨晚,若都只是一场梦,他宁愿活在梦中,长醉不愿醒。
  ……
  太阳已经冒出半个头来,散落在宁城上,新的一天降临了。
  易水寒回到状元府换了一身官服,然后就到翰林院去,等待皇帝下早朝。
  几位侍读又在窃窃私语,有时候意见不合时会冷嘲热讽,甚至会动手。
  易水寒看着觉得好笑,这几人虽然无才也没什么内涵,却十分可爱,很二,典型的2B青年。
  “我爹是尚书,你们都靠边去。”王侍读轻蔑地说道。
  “哼,你爹是尚书,又不是你是尚书,你得瑟个什么?”张侍读冷嘲热讽。
  “我们哪里有易公子厉害,易公子得到十三公主的赏识,说不定他朝还是驸马呢。”周侍读酸溜溜地说道。
  “就是,就是,要不你们去巴结巴结易侍读,说不定易侍读会让十三公主介绍十四公主给你认识呢。”张侍读心中打着小九九,让他们出面,到时候他只要得到十四公主的赏识,哈哈哈。
  “张侍读,你怎么不去巴结?难道你不想接近十四公主?”王侍读讥讽道。
  “我这不是把这个好机会让给你们。”张侍读轻哼了一声。
  几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向易水寒示好,至于十四公主就公平竞争,还要从易水寒那里把十三公主也抢过来。
  就在几人正准备端茶递水的时候,一个太监急急来了,说是请易侍读到金銮殿。
  易水寒有些意外,请她到金銮殿做什么?不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节外生枝吧?
  几位侍读用嫉妒的目光看着易水寒,皇帝三番四次召见易水寒,他们甚至连皇帝长什么样都不太清楚,实在太不公平了,天理何在!
  金銮殿。
  易水寒皱了皱眉,她才到门口就感觉到各种异样的目光,震惊,炙热,探究等等,她有一种万众瞩目,不,是万箭穿心的感觉。
  众大臣的目光一致看着来人,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来人会飞掉似的。
  易水寒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凌逸然,他的神色很复杂,她一时之间也揣摩不到,再看了看上官炎,见他眼中毫不掩饰探究,她更疑惑了。
  这种未知让她很不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吧。


☆、身份揭晓19

  “参见皇上。”易水寒作了一辑,顺便偷偷地瞄了一眼凌潇然,他眼中也是有探究,还有看到猎物的兴奋,凌潇然是天生的征服者。
  “免礼。”凌潇然一双如鹰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易水寒身上,嘴角擒起一丝笑意。
  “谢皇上。”易水寒说完这句话后就不作声,等待下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她有圣旨在手,等于一道免死金牌,即使她没有,她的命也不是容易取的。
  沉默,整个金銮殿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众人都屏着气,等待皇帝发话。
  不知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吧。
  易水寒神色不变,但心中已经作出了千百个假设和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说话,可想而知这件事是有些严重,还是关乎她的,难道上次围剿千家暗势力的事情被凌潇然查出来了?还是她暗阁阁主的身份被揭发了?
  就在易水寒还在猜测中,林尚书上前作了一辑。
  “启禀皇上,臣所说的没有一点虚假,全是实言。”林尚书看了易水寒一眼,眼中闪过阴狠之色,顾长风害他儿子惨死,害林家断了香火,易水寒替顾长风洗脱嫌疑,他自然恨极了易水寒。
  凌潇然仍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易水寒,你可认罪?”
  易水寒皱了皱眉,林尚书告她?告她什么?而且凌潇然称她为易水寒,也就是凌潇然也相信了林尚书的话,可是林尚书一个不足为惧的小人可以查出她什么?
  “回皇上,臣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众大臣的脸色变了变,他们一时之间也揣测不出林尚书话里头的真实性。
  凌逸然看了看易水寒,上前道:“启禀皇上,林尚书所言虚假,之前李御医为易水寒诊治过身体,难道李御医会诊治错误?”
  林尚书实牙实齿道:“皇上,易水寒的确是女子,只要让女官为易水寒验明正身,便可证明臣所言属实。”
  此话一出,众大臣的神色又变了变。
  轰的一声,易水寒愣住了,她刚刚的假设和猜想全部被推翻了,林尚书告的是她的性别,只是林尚书怎么会知道的?
  凌逸然一怔,他刚才的话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既希望林尚书所言属实,又害怕五哥会治水寒的罪。
  验你老母!易水寒心中咒骂了一声,林尚书,她记下了!
  “回皇上,林尚书所言属实。”易水寒自知这次逃不过了,她有三寸不烂之舌和一道圣旨,淡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易水寒居然自己认罪了,有人震惊,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感到可惜,犯了欺君之罪,轻则流放,重则杀头,可惜了一个美人。
  凌逸然看着易水寒,眼中有震惊,愤怒,害怕,易水寒居然欺骗了他这么久,或许易水寒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
  上官炎也十分意外,因为灵儿对易水寒上了心,母亲也不反对,若易水寒是女子,灵儿怎么办?
  凌潇然非但没有愤怒,反而眼里的笑意加深了,似乎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身份揭晓20

  林尚书得意,道:“皇上,易水寒所犯欺君之罪,请皇上明鉴。”
  易水寒笑了笑:“林尚书,你说我犯了欺君之罪,我怎么欺君了?请注意你的措辞,小心我告你诬告!”
  林尚书一怒,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你已经承认你是女子,还不是欺君之罪?”
  易水寒的笑意更深了:“林尚书,我有说过我是男子么?我有说过我不是女子么?没有吧?那我怎么欺君了?”
  林尚书怒道:“你冒充男子考科举,入朝为官,还想狡辩!”
  易水寒笑意不减:“林尚书,请注意你的措辞,北冥国哪条律例明文规定女子不可以考科举?哪条律例明文规定女子不可以入朝为官?”
  众大臣一听,虽然的确没有明文规定,但却是个不成文的规定,全国的人都知道的。
  林尚书立刻反驳:“哼,北冥国从来没有女子考科举,入朝为官。”
  易水寒有些不耐烦道:“林尚书,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以后没有,任何事物都从没有演变到有,这是历史潮流,谁也无法阻挡。”
  凌潇然听此,神色一变,历史潮流谁也无法阻挡?不,他是千古帝王,没有他阻挡不了的事情!
  林尚书冷哼一声:“易水寒,不用狡辩了,你身为女子却装扮成男子,这是大不敬,欺君!”
  易水寒道:“林尚书,我如何装扮成男子了?”
  林尚书阴阴地笑道:“你身穿男装,装扮与男子无异!”
  易水寒道:“林尚书,北冥国哪条律例规定女子不可以穿男装?难道女子穿男装就是大不敬,欺君?”
  金銮殿上演变成林尚书和易水寒争论,众大臣纷纷默不作声,保持看戏的心思,就连皇帝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尚书怒道:“哼,你一个女人干预政事!”
  易水寒道:“我如何干预政事了?我在翰林院连笔都没动过,而且我的官职是皇上封赐,何时轮到林尚书你妄加评论?”
  林尚书句句被反驳,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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