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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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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诺等人已经加入了厮杀,千雪也抽出三。菱刺,杀起人来毫不拖泥带水,易水寒紧紧护着蓝之秋,场面一片肃杀。
  碰的一声,相王府大门轰然倒塌,大批的骑兵汹涌而至,为首的人赫然是叶采珠。
  “保护陛下!”叶采珠大喝一声,士兵手执长矛,立刻加入了厮杀。
  水涟惊骇,不可置信地看着破门而入的军队,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聂封也懵了,看着自己的亲兵一个个被杀,她的手微微颤抖,手中握着那把陪伴她征战沙场多年的宝剑,此刻她已经无力挥动它。


☆、红色婚礼13

  “巫师,巫师,怎么办?你有异术,快使出来!”水涟惊慌失措,冲着蘅炔大喝。
  蘅炔冷冷一笑,似乎没有帮忙的意思,杀出一条血路,向门外直奔而去。
  “蘅炔,你背叛我,回来!回来……”水涟的精神有些失控,一时痴狂一时喃喃自言自语。
  蘅炔刚刚杀到门口,四个奇装异服的人出现了,把蘅炔包围起来。
  四人手里均拿着一支奇怪的木杖:“蘅炔,你这个叛徒果然还没死。”
  蘅炔大惊,刺耳的声音响起:“宗主之位本来就属于我的,你们才是叛徒。”
  “废话少说,你要么就自尽要么就让我们来解决你。”其中一人用木杖指着蘅炔。
  蘅炔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木杖震动起来。
  “动手。”四人手中的木杖速速逼向蘅炔,四对一,展开了一场武功和异术攻势的打斗。
  不一会儿,蘅炔就不敌,其中一人把蘅炔的斗笠打落,蘅炔的脸完全展现出来,整张脸没有一寸皮肤是光滑的,布满深深烧伤的疤痕,一直延伸都脖子。
  蘅炔惊慌失措,立刻用广大的衣袖遮住脸,这张脸是他的恶梦,他连照镜子都不敢。
  趁此,四人口中念念有词,四把木杖击向蘅炔,蘅炔手中的木杖蓦地起火,
  “不!”蘅炔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满眼不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木杖焚烧,诡异的火焰极速地把木杖燃烧成灰烬。
  四人见此,相视了一眼,杖在,人在;杖亡,人亡。
  “把、把我的尸首、带回漠北……”蘅炔哀求道,吐了几口鲜血就没有气息了。
  四人点了点头,抬起了蘅炔的尸体,飘然而去。
  “主子,属下来迟。”花影和雪影来到易水寒身边。
  “不算迟。”
  易水寒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忽然把蓝之秋拥进怀里:“父亲。”
  蓝之秋一笑,轻轻地抚了抚易水寒背:“寒儿不要害怕,没事了。”
  不一会儿,水涟的人已经全部被截杀,刚才变节的大臣被杀或被擒,骑兵把水涟和聂封团团包围。
  叶采珠来到水洛面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参见陛下,末将来迟,请陛下恕罪。”
  “不迟,幸亏叶将军及时赶到。”水洛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之色。
  水涟已经处于痴狂状态,不停地自言自语:“不,不,不可能,我是天水国的女皇,我还要一统天下……”
  聂封魂惊未定,败了?聂家百年荣誉就毁在她手上?上百条人命因为她而死?
  “三妹,聂将军,你二人可知罪?”水洛看着二人严声道。
  聂封满目悲怆,忽然跪下:“臣知罪,求陛下放过臣家中的人,他们并不知情,臣愿意以死谢罪,来生定忠心不二再报答陛下。”
  语毕,聂封提起追随她多年的宝剑自刎,鲜血挥洒,倒在地上两眼一闭,已经断气了。
  水涟见此,精神瞬间崩溃了,不停地摇着聂封的尸体:“姨母,姨母,你做什么?你还要帮我夺皇位,打天下,你起来,起来……”


☆、红色婚礼14

  一场巨大的叛变就此尘埃落定,此刻,相王府一片混乱,死伤无数,遍地尸体。
  水洛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问道:“八妹呢?”
  “二、二姐,我、我在这里,我、我对二姐你忠心不二的。”水雾从桌子下面钻出来,颤颤巍巍地说道。
  一点皇女的形象都没有,竟然躲进桌子下面,成何体统,若是水涟叛变成功,那么水雾说这番话的对象是不是就成了水涟。
  水洛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危机解除后,有人喜有人忧,喜的是活着真好,忧的是这场盛大的婚宴成了修罗杀场。
  千雪有些傻眼,砸了砸舌:“紫色婚礼成了红色婚礼,空前绝后啊。”
  不说还好,被莫凝熏听见了,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迟不叛变早不叛变,偏偏在这个时刻!
  无殇倒是几分幸灾乐祸,婚礼不成了,莫凝熏一定气得不轻,说不定他比莫凝熏更早和水寒举行婚礼。他的心思是自私的,但事物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他的心在想,没有任何行动,是不会影响事物发生的规律。
  水洛和蓝之秋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回宫去了。
  叶采珠留下清理战场,有些可惜道:“殿下,叶某非但喝不到你的喜酒,还开了杀戒。”
  易水寒也颇为无奈,其实她心底里不是很想举行婚礼,她就是不喜欢,虽然这个仅仅是一个仪式,但它的意义非凡,意味着很多很多东西。
  直到黄昏的时候,相王府才洗刷干净,宫中传来了一道圣旨,这座相王府染了血,不吉利,所以从新选了一座新府作为相王府,明天即可搬过去。
  “父亲,手还痛不痛?”易水寒轻轻执起他缠了厚厚纱布的手,担心问道。
  “不痛,水悠的医术的很好,一点都不痛。”蓝之秋心中对无殇更为满意了。
  “父亲,你的手伤了,我喂你吃饭。”易水寒端起端起来粥,盛了一汤匙送到蓝之秋嘴边。
  “不用,父亲的左手没伤。”蓝之秋有些不好意思,他记忆中还没有人喂过他吃饭,此刻,心中是感动的,但他还没伤到那个程度。
  “左手不顺,你快张嘴,就快凉了。”易水寒满眼笑意,手又伸了伸,汤匙几乎碰到他的唇。
  蓝之秋一笑,张嘴吃下,这碗粥比他吃过的任何食物都好吃。
  这顿饭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然后让蓝之秋喝了药,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寒儿,今天本是你的大婚之日,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蓝之秋叹息,心中十分惋惜和遗憾。
  “没事,没事,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婚姻大事,你还一副不上心的样子。”蓝之秋有些责怪地看了她一眼。
  易水寒不知如何接话了,她不是不上心,而是太过上心,甚至到了恐惧的地步。
  “现在西月皇子还住在相王府,你打算怎么办?”相王有些担忧。
  “就让他住吧,反正相王府又不缺房间。”再不就不举行婚礼,直接洞房。
  “你还开玩笑,他是一国皇子,还要顾及西月国的名声,他和你虽然有婚约,还没正式举行婚礼就住进来,容易遭人非议,骂的是西月皇子不懂礼数。”
  “好了,好了,待会我直接和他洞房,谁还敢说三道四。”
  蓝之秋一听,笑出声来:“不知羞,吓跑了西月皇子怎么办?”
  “别说吓,撵他也不走。”易水寒也跟着笑了,莫凝熏的脸皮很厚的,即使他要走,她也不让。
  一直聊到睡觉时间,易水寒替蓝之秋盖好了被子才离开。
  月色了然,今天是个好日子,解决水涟,那么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空闲,嗯,还有一件苦恼的事,怎么向钟离水悠开口。


☆、红色婚礼15

  易水寒正准备回房间,刚好经过布置好的新房,里面有烛光,清晰地看到窗户上贴有紫色的窗花。
  门开了一小截,里面有人?易水寒往里面看了看,那人居然是莫凝熏。
  莫凝熏也察觉到外面有人,转身一看就见到她,心中有些诧异,本来今天他很生气的,此刻气消了不少,还有一点点喜悦。
  易水寒推门而入,闻到淡淡的酒味,桌子上有两个杯子,一壶酒,独饮?
  “你早就知道水涟会选今天叛变?”莫凝熏皱眉问道。
  “我猜的,所以有所准备。”
  “你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有隐忍的怒气,居然瞒着他,害他傻瓜似的期待这场婚礼,到最后一场空。
  “抱歉,我怕猜错,让你白担心一场。”
  “哼,我宁可白担心一场!”莫凝熏的气又消了一点,端起酒杯,自饮一杯,这酒本来是甜,如今只能借来消愁。
  “我陪你喝。”易水寒坐下,倒了一杯酒,自从她背上有伤后就没喝过酒。
  “这酒本来就是我们今晚喝的。”莫凝熏端起酒杯,和她对饮一杯。
  “那,不如把今晚本来要做的都实现吧。”易水寒看着他,眼中闪动着不明的色彩。
  莫凝熏愣了,他脸上很镇定,但心中有些不明的情愫在乱窜,他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但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
  “还没举行婚礼。”僵硬的语气。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莫凝熏一点都不纯洁,总是想得那么远,害她不行凶都不行:“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莫凝熏眼神闪烁,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开口:“那好吧。”
  她没听错吧?这个时刻,她怎么会坐怀不乱,她最经受不住的就是这种诱惑:“那么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先喝合卺酒。”莫凝熏迟疑了一下,拿起酒杯送到她面前,不小心撞上她的目光连忙避开。
  “好。”易水寒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饮下美男送来的酒,她也送了一杯酒给他。
  莫凝熏接过,饮下后就没有动作了。
  “然后呢?”易水寒看着他问道,真是越看越好看。
  “然后,洗漱更衣。”莫凝熏心中有些懊恼,他怀疑水寒是故意耍他的,连这个都要问。
  “好。”易水寒起身走到屏风后,那盆水已经凉了,将就着吧。
  莫凝熏听见水声,他去不去好呢?
  “凝熏,快过来洗漱。”易水寒见他迟迟不进来,催促了一声。
  莫凝熏起身走过去,心中暗暗鄙视自己一番,他又不是什么含蓄的人。
  洗漱完毕后,更衣又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易水寒已经脱剩里衣,然后猛盯着莫凝熏看,快脱啊。
  莫凝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他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让他怎么脱,现在还是全脱那种。
  看吧,莫凝熏这孩子多不纯洁。
  易水寒实在看不过眼,她有点冷,于是把莫凝熏拉到床边,三两下就把莫凝熏的衣服扯掉了,只剩里衣。
  莫凝熏有些发愣,脸色有些红,心中紧张万分。
  “快上。床。”易水寒眼里有不明的笑意,莫凝熏这个样子实在可爱,他平时张扬的个性已经丢到九霄云外。


☆、红色婚礼16

  莫凝熏又慢条斯理地到床。上,把动作放慢再放慢。
  易水寒又看不过眼,一把将他拖到床。上,被子一掀,盖住了二人。
  易水寒侧身撑着头,看着他问道:“冷么?”
  “不冷。”莫凝熏没有看着她,十分规矩地躺着。
  “热么?”易水寒郁闷,用得着那么紧张么?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莫凝熏:“不热。”
  易水寒:“今天挺乱的,累么?”
  莫凝熏:“不累。”
  易水寒:“你不舒服么?”
  莫凝熏:“不是。”
  易水寒:“你困了么?”
  莫凝熏:“不困。”
  易水寒:“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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