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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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皇后娘娘前来所为何事?”云景行只是微微抬眸,目光看似对着她,实则是淡淡地扫过,继续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玉汝恒。
皇后微微一顿,这样淡漠的声音,曾几何时,在她的脑海中回绕着久久无法消散,他还是他,她收敛了心思,语气带着几分的柔和,“知晓景帝归来,本宫特意前来请安。”
云景行也不过是客气地回道,“有劳皇后亲自前来”
如此地疏离,却还是让她的心微微一颤,抬眸看见一旁的玉汝恒时,她多了几分的凌厉与警惕,“想来这位便是玉公子了?”
“正是。”玉汝恒淡然地应道,“玉汝恒见过皇后娘娘。”
她大方地起身,不慌不忙地微微颔首,却并未行大礼,随即便又坐下,如此的举动,在皇后看来的确有些无礼。
“玉公子初来乍到,对京中可是习惯?”皇后保持着一贯的雍容大度,低声问道。
“甚好。”玉汝恒笑着应道,还不忘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景行,而他也适时地看着她,在旁人看来,他二人的举动亦是在眉目传情。
皇后脑海中想起云霄寒来,再看向云景行,心中五味杂陈,“既然景帝一切安好,那本宫便放心了,太后近来凤体欠安,再过十日便是她老人家的寿诞,景帝可是要前去宫中请安?”
云景行将手中的白玉杯放在玉如恒的手中,淡淡地应道,“自然是要去的。”
“如此,那本宫便早早做好安排。”皇后说话也是进退有度,而且带着小心翼翼,如此看去,的确是个难得的皇后。
她微微福身,便离开了天极宫,玉如恒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又看向云景行,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
“为何笑得如此狡猾?”云景行坐直身子,清冷的双眸盯着她。
玉如恒收起白玉杯,随即起身,伸展着手臂,“这皇后倒是有几分意思。”
“是吗?”云景行亦是起身,“与我何干?”
玉如恒侧眸看了他一眼,幽幽地开口,“难道景帝看不出,她对你余情未了?”
云景行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又与我何干?”
这些时日的相处,玉如恒越发地觉得云景行的行为有些诡异,尤其是对她时,总是表现出似有若无的关怀。
玉如恒回到云香宫时,便看见千瑾辰已经在大殿内候着,她随即坐下,“可是查到?”
“黎绯的确在阳王府。”千瑾辰垂首回道。
“倒是有趣。”玉如恒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富春呢?”
“富春已经秘密潜入了大冶国京城。”千瑾辰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却有些不解。
玉汝恒看向千瑾辰,“边关战事如何?”
“还在僵持中,凌王前日中了一箭,昏迷不醒。”千瑾辰小心地回道。
“依着他的武功身手,不会轻易中箭。”玉汝恒疑惑地启唇。
“听回报说,凌王已经连着十几日不眠不休,加之内伤还未痊愈,一时不查……”千瑾辰说到一半,便看见玉汝恒的脸色沉了下来。
“倘若醒了,即刻来报。”玉汝恒语气变得有些冷沉。
“是,少主。”千瑾辰连忙应道。
“申屠尊那处?”玉汝恒想着申屠凌受伤昏迷,申屠尊要作何打算?
“凌王中箭之后,军中士气低迷,损失惨重,昨夜停战,申屠尊并未有其他的旨意。”千瑾辰能看得出玉汝恒是关心着申屠凌。
玉汝恒凉薄的唇勾起冷笑,看来申屠尊也是在等着看好戏。
申屠凌重伤昏迷,如今已经过去五日,还不见好转,连日高烧不退,古嬷嬷忧心不已,却也是无计可施。
“小玉……小玉子……”憔悴的容颜,毫无血色的面容,干裂的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严,连带着气息也变得甚是微弱,可是,即便如此,心心念念着的还是那个人。
古嬷嬷忍不住哭出声来,直至最后,竟然连汤药都灌不进去。
王府内的御医更是束手无措,军中的士气亦是越发地低迷。
玉汝恒静坐在宫殿内,听着千瑾辰的禀报,那温和的双眸更是越发地冷沉,她不知道,申屠凌对于她的执着,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与接受的范围。
司徒墨离恰巧回来,看着宫殿内的气氛不同寻常,亦是知晓她为何如此,随即坐在她的身旁,“你如今赶去,或许能见他最后一面。”
玉汝恒这才缓缓地转眸,“最后一面?”
“恩。”司徒墨离点头,“从昨儿开始已经喂不进药了,高烧不退,心脉受损,而且,还强撑了那多久,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了。”
玉汝恒不免有些头疼,“他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
司徒墨离也觉得他很傻,可是,倘若换做自己,也会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呢?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去还是不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抬眸看着他,“你有法子能最快地赶到?”
“你要知道,一旦你回去,再回来可是难上加难,申屠尊必定在赌,赌你会不会因为申屠凌而以身犯险。”司徒墨离盯着她,低声道。
“曾经,我也因为见不到一个人的最后一面,而遗憾至此,我不想再有这样的遗憾。”玉汝恒终究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对于申屠凌的情感很复杂,不浓烈,也不深情,可是,却独独泛起了心疼。
司徒墨离抬起手拍着她的肩膀,“我陪你。”
玉汝恒抬起手将掌心覆在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好。”
二人当即便离开行宫,却看见云景行站在宫殿外等着她,“决定了?”
“恩。”玉汝恒看着他,“长久以来,我都压抑着自己,凡事都是思虑再三之后才做出决定,瞻前顾后,如今,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玉汝恒看着云景行,第一次说出了真心话,她不是木头,焉能不知申屠凌对待自己的感情,也许她一时无法接受,她断然拒绝过,可是,却让他陷入了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她在想,倘若他在自己的身边,也会让她勇敢地去面对不是吗?
她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很胆小,尤其是遇到感情的事情,便会变得畏畏缩缩,优柔寡断。
司徒墨离从未见过如此坚定的玉汝恒,她似是经历过一般,才能悟出这样的道理。
可是,这样的玉汝恒,越发地让他不可自拔,他该如何脱身呢?
云景行抬起手握着她有些消瘦的肩膀,“一路小心。”
玉汝恒点头应道,她知道,一旦跨出这一步,她才会变得越来越坚强。
二人飞身离开了行宫,司徒墨离带着她行至郊区的一个宅子,这里有两匹他特意选的良驹,加上走捷径的话,七日便能赶到。
千瑾辰并未跟着,而是继续留守在行宫,他抬眸看着云景行站在云香宫内良久之后,才蓦然地离开,似乎能够从云景行的身上感受到一丝的悲凉。
雪豹不知何时乖顺地跟着云景行,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雪豹,半蹲着轻抚着它的绒毛,“我跟那个人真的很像吗?”
雪豹伸出爪子,放在云景行的掌心,低头蹭着他……
云景行随即起身,便离开了云香宫,当夜,他毒发的时候,独自躺在床榻上,却觉得冰冷席卷着全身,痛意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他唯一想做的便是拥她入怀。
五日之后,太后自云佛寺归来,云景行亲自前往宫中请安,太后看着眼前的云景行,一时间激动不已,当看见他容貌尽毁,更是感慨万千,心疼地直掉眼泪。
云景行亦是立在她的身侧低声宽慰,直至晚宴开始,他搀扶着太后前往丽园。
王公大臣齐聚一堂,家眷亦是随性,见太后与景帝入内,齐齐地跪在地上行礼。
云霄寒与皇后迎上前去,却不敢上前扶着,只是恭敬地立在一侧,待众人入席之后,太后更是紧握着云景行的手,这是太后这两年来,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
云霄阳坐在堂下,抬眸看着云景行,嘴角挂着笑意,眸低却是浓浓地杀意,他扫过一圈,并未看见想见的人,借着酒兴,便起身笑道,“听闻景帝得意安然无恙归来,亦是因着有贵人相助,今儿个怎得未请她前来?臣弟也好当面道谢。”
太后一听,在回来时,自然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抬眸看着云景行,见他神色淡然,不过是平静地开口,“寡人能平安归来,的确因她相助,只是今日乃是太后寿诞,她不便出席,倘若阳王想见她,改日前去行宫便是。”
“那臣弟便改日造访。”云霄阳别有深意地勾唇一笑。
玉汝恒与司徒墨离赶到时,府内的一众人等皆跪在地上哀嚎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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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明显身形晃了一下,眼眸闪过一抹愧疚之色,司徒迷离抬起手,拍着她的肩膀,“进去看看。”
玉汝恒微微点头,面无表情地抬步向宫殿内走去,耳边传来宫人悲恸地哭喊声,犹如从地狱飘出的勾魂声,让她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
直至行至殿内,便看见大殿中央端坐着一位和尚,双手合十,正合起双眸,不停地叨念着什么。
玉汝恒疑惑地看了一眼,转身便看见申屠凌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古嬷嬷正跪在一旁不停地磕头。
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脚步有些沉重,抬步缓缓地向前靠近,待行至床榻旁时,身手探着他的鼻翼,气息微弱,她细长的双眸微眯,转身便看见古嬷嬷正抬眸看着她。
“玉公子?”古嬷嬷先是一顿,低声道启唇。
“王爷尚在,外面的宫人为何都哭哭啼啼的?”玉汝恒直视着古嬷嬷,冷声道。
古嬷嬷幽幽地叹了口气,见她前来,也不知是喜还是悲,“王爷高烧不退,伤势严重,昏迷不醒,老奴别无他法,便请来了高僧做法念经。”
“外面的宫人是?”玉汝恒的语气越发地冰冷。
“追魂。”古嬷嬷想着,该用的法子都用过了。
玉汝恒凉薄的唇勾起一抹冷笑,盯着古嬷嬷沉声道,“带着高僧滚出去。”
古嬷嬷又是一怔,见玉汝恒俊美的容颜竟然迸射出冷冽的寒光,冷寒刺骨,她头一次看见玉汝恒竟然有如此慑人的气势,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申屠凌,她深知,即便是死,王爷也希望见玉汝恒最后一面。
她微微行礼,便退了出去,那端坐在大殿中央的和尚也离开了宫殿,外面瞬间安静下来。
“离世子也出去吧。”玉汝恒随即坐在床榻旁,只是看着申屠凌苍白毫无血色的憔悴面容,语气不带一丝的温度。
司徒墨离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了宫殿。
“小……小玉子……”申屠凌干裂的唇轻轻地呢喃着。
玉汝恒伸不出手将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轻轻地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吻,低声道,“我在这里。”
申屠凌紧闭的双眸明显动了一下,眼角更是流出了泪,晶莹的泪珠滑过他苍白的脸颊,显得越发的脆弱。
她将他身上的亵衣解开,那箭正中胸口,能够撑到现在,已是不易,她将印着血迹的白布解开,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额头热的滚烫,身上却冰冷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