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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4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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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尊没来由得一阵烦躁,他从未见过还有如此胆大的奴才,以往谁敢在他面前放肆,他只需稍微抬一下眉毛,便将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而眼前的这奴才,身板虽小,胆识却大,竟然不惧他的威严。
    他深邃地双眸射出冷厉地寒光,见她将官袍的钮扣解开,双手慢慢地移至腰间,解开细带,她轻轻一扯,身上的外袍便敞开在他的面前,里面穿着白色里衣,却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她将捏着官袍衣襟的手松开,一阵冷风袭来,将她身上的官袍吹起,她只是微微躬身,“皇上可还需要奴才继续?”
    申屠尊俊朗丰神的容颜,扯出一抹冰如寒潭的冷笑,“将长裤脱了。”
    倘若换做前世,她定会上前直接将申屠尊废了,让她脱,也不怕他瞧着长针眼,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低声问道,“皇上在此之前可是见过宫人是如何净身的?”
    申屠尊明显一怔,他怎会见过那般污秽东西,他依旧阴沉着脸,面无表情地应道,“难道你净得不干净,想让朕亲自操刀?”
    玉汝恒低垂的头眉梢微动,这等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申屠尊说罢之后也明显地怔愣了片刻,他未料到自个还会说出此等近乎于调侃之言,他再一次地审视起眼前的玉汝恒来,将玉汝恒当成了他最新的猎物。
    玉汝恒又是一躬身,低声回道,“皇上此言倒是让奴才汗颜,奴才自问入宫时净身地还算干净,只是怕如今天色暗淡,就怕奴才脱了,皇上虽龙眼如炬,也会有走眼的时候。”
    申屠尊一双剑眉明显动了一下,他上前一步,逼近她的面前,低着头,目光落在她的头顶,就像是一双利刃悬在她的头上,“如此,朕难道看不清楚?”
    玉汝恒连忙应道,“那奴才便遵旨,让皇上一睹为快。”
    申屠尊听着玉汝恒的话,深究下来,明显是在暗讽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看阉人之丑,此事若是传扬出去,他这皇帝的颜面何存?不过,他看着眼前寂静无声,又看向眼前破旧的院落,想必不会有人胆敢窥探,他又有何不敢看的?
    而玉汝恒却在此时抬起手,双手不慌不忙地解着长裤的细带,而申屠尊从上而下看去,却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还有那一双白嫩的玉手,在皎洁的月光下透着迷人的光泽。
    玉汝恒将细带的结扣打开,正要脱下的时候,却停顿了下来,接着抬眸对上申屠尊正直视着她的双眸,“皇上,倘若您验证了奴才的确乃是阉竖,还请皇上饶雪豹一命。”
    申屠尊冷视着她,看着她白皙如玉的容颜闪过淡淡的银光,那红唇微合,细长温和的双眸恭敬地看着他,他薄唇微勾,“倘若朕不允呢?”
    “那奴才便不能脱。”玉汝恒说着便利索地将细带重新系好,接着向后退了一步,恭顺地垂首立在他的跟前。
    申屠尊看着她,细想着今日发生之事,突然觉得自个甚是无趣,怎得跟一个奴才较上劲了?如今她的意思,显然是他堂堂的君王,为了亲眼为奴才验身,要答应她一个要求?
    他意识到自个无意间被眼前的奴才牵着鼻子走,“朕要验身,还需如此?”
    玉汝恒却又后退了一步,“奴才贱民一条,自然不值一提,皇上倘若硬来,奴才不敢反抗,不过,皇上您对奴才的举动,若是被有心之人传扬出去,岂不是说成皇上这些年来对后宫妃嫔冷淡,原来是喜好阉人,那皇上的英明何在?大郦国的威名何在?”
    申屠尊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漆黑的双眸闪过冷厉,“那依你所言,朕应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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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重口

玉汝恒垂眸躬身而立,看来她的算计被他识破,索性迎难而上,“皇上若答应饶雪豹一命,那奴才便脱。”
    申屠尊俊朗的容颜微微一动,“倘若朕将你杀了,在将你身上的皮扒了,你是否真的阉人,一看便知。”
    玉汝恒却不慌不忙地抬眸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射出的璀璨光芒,“君无戏言,皇上可是答应饶奴才一命。”
    “朕是说过,可并不代表朕刚才不杀你,如今就不能杀你。”申屠尊冷声道,双手更是背在身后,挺拔英俊的身姿挡在她的前面,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在她的身上。
    玉汝恒心知肚明,申屠尊已经彻底地识破了她的算计,如今更是清晰地告诉她,脱不脱,不是由她说了算,她的那点小把戏还不够他瞧的。
    “君心难测,奴才也无话可说,就请皇上动手吧。”玉汝恒仰起脖子,闭着双眸,等着他伸出手将她一掌拍死。
    申屠尊肃然而立,银色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散发着冷冽的寒意,他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却并未动手。
    玉汝恒在心中盘算着,倘若申屠尊待会动手的时候,她要如何求得一线生机?
    申屠尊见她坦然地面对着死亡,微扬起的容颜,映衬在月光下,白璧无瑕,卷翘的睫毛凝结了一层露霜,官袍敞开,垂在两侧,双手交叠平放,这哪里像是一个奴才被赐死时的恐惧,面色发白的模样?俨然一副任由他宰割的架势。
    他大步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倾身向前,低垂着头,缓缓地向她逼近,他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奴才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惧怕?
    玉汝恒感觉到一股冷寒的气息逼近,她缓缓地睁开双眸,便对上那一双深邃的冷眸,四目相对,她眸底闪过一抹讶异,那冷峻的容颜慢慢地扩大,在他俏挺的鼻尖快要碰上她时,她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平淡启唇,“皇上对奴才感兴趣?”
    申屠尊身形一顿,却保持着如此尽在咫尺的距离,双眸的寒光乍现,他薄唇轻启,双手依旧背在身后,居高临下,俨然一副王者的姿态逼视着她,“倘若是呢?”
    “皇上该吃药了。”这是玉汝恒的第一反应,他对阉人感兴趣?他还真是变态,不过想起那乐趣园,她觉得申屠尊的确会做出如此重口味之事。
    申屠尊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波动,他明显看到了她眸底闪过的嫌恶,而不是惊恐,他沉声问道,“你不怕朕?”
    玉汝恒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暧昧,她欲后退一步,可是,腰间却多出了一条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禁锢在他宽厚的怀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着,她正欲开口,牙齿正巧撞在了他削尖的下颚上,她瞪大双眸,对上他漆黑的双眸,灵光一闪,便狠狠地咬了下去,本以为申屠尊会借此松手,未料到他却连眉头都未眨一下,任由着她咬着。
    玉汝恒若无其事地松了口,他刚毅的下颚多出了一排鲜红的牙印,更渗出了血,她迎上他的双眸,“皇上,您觉得这样好吗?”
    申屠尊钳制着她腰际的手微微用力,似是要将她拦腰折断,她觉得今夜之事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事到如今,所有的可能都早已背道而驰。
    他残暴冷酷,为何对她产生了兴趣?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才,他完全可以将她一掌拍死,为何会与她周旋如此之久?
    而她却在他营造的这种氛围之中,极力地想要逃脱,她再一次地看着他幽暗的双眸,她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玉汝恒啊玉汝恒,你还是棋差一招,即便你步步算计,也不过是他眼中的玩物。
    她眸底恢复以往的清明,突然抬起双手,推向他的胸口,在他手臂稍微松动的空档,她快速地脱离了他的禁锢,她面色淡然地看向他,一言不发。
    申屠尊看着她如此的神情,难得露出一抹愉悦地笑声,“敢咬朕的,你是头一个。”
    玉汝恒躬身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奴才一时性急。”
    “果真是伶牙俐齿。”申屠尊眸光碎出一抹寒光,“朕要将你的银牙一颗一颗地敲碎,看你如何咬人?”
    玉汝恒看着申屠尊,他如今是将自个当成猎物玩耍,一旦失去了兴致,便会将她丢弃,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一味地谨慎小心,他想玩,那她便陪他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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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无趣

寝室内斜靠在床榻上的云景行,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胸前,月白绸缎的中衣透着淡淡地清冷之光,他的脸上蒙着白色面纱,一双如朗星般清澈温厚的眼眸微微侧目,没有一丝的风透得进来,白纱帷幔轻轻地浮动着,额前的青丝遮挡着他额头上布满的噬咬伤痕,他紧闭着红唇,听着院中的动静,沉寂千年的心湖,此刻就像是有一块巨石落入湖心,激荡起无数的涟漪,申屠尊怎会有如此的耐心跟一个奴才在这清冷的院中说着一些连他都无法置信的调侃之言?而这个不起眼的奴才,竟然能够引起申屠尊的注意,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玉汝恒暗自冷笑,她堂堂大冶国的暗帝,被眼前的人弄的国破家亡,这也便罢,她重生之后,与他在这处周旋,她倒要看看,谁能玩的过谁?
    她微微一躬身,低声道,“皇上适才还说对奴才感兴趣,如今为何又对奴才如此狠心?”
    申屠尊先是一怔,未料到她转变的如此之快,他却越发地对她有了兴趣,脚步沉稳上前,站在她的面前,“朕一向如此。”
    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月光的照拂下散发着冷冽的寒光,只要他稍微用力,她的下颚便会变成粉碎。
    玉汝恒抬眸,温和的双眸闪过盈盈地柔光,那俊美清澈的容颜,透着灵秀之气,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却是哀泣婉转,“皇上当真忍心?”
    申屠尊见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犹如仙人之姿的容貌,如此看去,却多了几分的阴柔之美,他从未与人这般的亲近过,如今却对着一个奴才再三地调戏,他冷寒的双眸一沉,手腕用力,玉汝恒的身体便被他这样抛了出去。
    可怜她如今没有半分的内力,即便有也不能显现出来,只好顺势摔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申屠尊见她无任何地抵抗,眸光闪过一抹冷厉,又见她如今这般的娇柔做作之态,比起女子来又觉得少些柔美,比起男子却少了刚毅,男生女相,莫名地心生厌恶。
    他不由得觉得自个适才对她提起的几分兴趣也荡然无存,本欲将她一掌毙命,却又觉得无趣,连带着想要杀死雪豹的兴趣都无,不禁感叹道,这世上到底有什么能让他心动不已的呢?他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摩挲着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幽暗地眸光一凝,可叹这世上唯一的强劲对手也已经香消玉殒,一时间顿感索然无趣,随即蓦然转身,便踏出了寝宫。
    他抬手打开宫门,便看到申屠璃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并未回头看,而是面无表情地转身向前走去。
    季无情见状,不知院中发生了何事,可是,如今见申屠尊离开,他便带着长随亦步亦趋地紧随而去。
    申屠璃自椅子上起身,目送着申屠尊离开,提着裙摆疾步入了院内,便看到玉汝恒跌坐在地上,除了下颚处有印痕外,并无任何的损伤,她这才松了口气,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汝恒,“既然无恙,还不起身?”
    玉汝恒抬眸对上申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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