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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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低喘着气,似乎许久未这样深吻过,司徒墨离的吻总是带着他独有的气质,有几分的狂狷,存着几分的甜蜜,很舒服。
司徒墨离的指腹滑过那莹润的红唇,爱不释手地来回碰触着,抵着头又浅啄了几下,幽怨地看着她,“小玉子,我想……”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抬起自己的手掌,晃动着葱如白玉的手指,“用这个如何?”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透着羞涩,连忙将她的衣袖扯起,挡着自己的脸,“不成。”
玉汝恒低笑一声,吧唧了一下嘴,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你该不会让我……”
司徒墨离腾地从方榻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头顶被撞了几次,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船舱,接着站在船头迎着风浪大口地喘着气,低头看着卷起的风浪,恨不得跳下去。
玉汝恒笑看着他窘迫的身影,侧着身子躺在方榻上,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有人陪伴着,比起孤独一人要好得多。
司徒墨离平复了心绪之后,这才缓缓地转身,钻入了船舱,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接着问道,“你身上的毒?”
“解了。”玉汝恒笑着说道。
“恩。”司徒墨离顿时放下心来,接着说道,“那云景行的……”
“服下解药之后,他的容貌会恢复。”玉汝恒接着说道,“不过,小不点说恢复的话需要半年。”
“小不点?”司徒墨离疑惑地看着她。
“对啊,小不点。”玉汝恒点着头,自然地应道。
“谁是小不点?小玉子去了一趟南风国,难道又招惹了一个?”司徒墨离顿觉不妙,低声问道。
玉汝恒不过是轻轻地挑眉,不回答。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连忙将她霸道地抱入怀中,“小玉子,你行行好,你要是再招惹人的话,我肯定会疯的,难道你忍心看我发疯吗?”
玉汝恒顺应地靠在他的怀中,低笑了一声,“疯?”
“小玉子,我说的是认真的。”司徒墨离正色地说道。
玉汝恒仰着头注视着他的双眸,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啃咬着,“岳麓山上有一个清秀的少年,品行好,是挺不错的。”
“完了完了。”司徒墨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玉汝恒凑上前去,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吗?”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玉汝恒,低声道,“你不知道你很招人吗?”
玉汝恒嘴角一撇,“别忘了,我是男子,你以为谁都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小玉子,你不知道,你能够让本身不会有龙阳之好的人变成断袖之癖吗?”司徒墨离反驳道。
玉汝恒挑眉,接着说道,“原来如此。”
“的确如此。”司徒墨离非常认真地点头。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忽然间变得幼稚起来,却依旧趴在他的身上不起来,笑着说道,“司徒墨离,你说我是怎么看上你的呢?”
司徒墨离双手枕在脑后,仔细地沉吟了片刻,“我的死缠烂打。”
“算你有自知之明。”玉汝恒认同地点头道。
司徒墨离忽然“呀”了一声,“万一其他人也对你用这招,你岂不是也会看上?”
玉汝恒难得嘴角一抽,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你这些时日脑袋里面想得就是这些?”
“那我要想什么?”司徒墨离非常认真地问道。
“好了,知道你是在哄我开心。”玉汝恒转了个身,将头枕在他的身上,二人便这样躺在方榻上,听着风声,海浪声。
秦玉痕醒来时,已经两日之后,耳边传来车辕声,他头疼地揉着额头,抬眸扫视了一眼,随即撑起身体,掀开车帘,便看见斐然正在赶车。
“现在什么时候了?”秦玉痕沉默了片刻,明白了,她又再一次地将自己给抛下了,这已经第二次,同样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将他送走。
斐然听到秦玉痕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殿下,还有三日便能赶回京都。”
“原来过了这么久。”秦玉痕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她可留下什么话?”
“她只是让属下带您回来,说不能让您二十年来的辛苦白费了。”斐然如实地回禀。
秦玉痕再一次地嗤笑了一声,“当真是回不去了。”
他扶着自己的手臂,接着躺下,觉得有些不对劲,将手放在自己的怀中,碰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随即抽了出来,是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他记得这是她的随身之物,她竟然将这个放在了他的怀中,着代表着是什么呢?秦玉痕盯着那匕首看了许久,心中早已经如海浪般翻腾,现在恨不得折回,找到她,然后问她这算什么?
申屠凌这一日,好不容歇下,却收到了司徒墨离传来的消息,简直是喜怒交加,喜的是玉汝恒要回来了,怒的是司徒墨离竟然悄悄地赶去接她,他盯着那密信看了半晌,如今他无法离开行宫,倘若踏出半步,必定会引来杀身之祸,他不担心,只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连玉汝恒也连累了,想及此,他抬步离开了宫殿。
卢公公看着缓缓走近的身影,压下心中的疑惑,连忙行礼道,“老奴参见王爷。”
“景帝可歇息了?”申屠凌冷声问道。
“已经歇下。”卢公公垂首回道。
“我有要事,烦劳通传。”这是申屠凌自那日入行宫之后,第二次来寻云景行。
卢公公有些为难,此时,便听到寝宫内传来平静的声音,“请王爷入殿。”
“是。”卢公公应道,接着侧着身子,“王爷请!”
申屠凌抬步便入了寝宫,云景行披着一件月白色长袍缓步自寝室走出,随即坐下,低声道,“王爷可是有事?”
“景帝,司徒墨离传来密信,小玉子五日后回来,他担心回来的路上有人暗算,所以……”申屠凌将话说了一半。
“我会派人前去。”云景行已经明白,淡然地开口。
“多谢景帝。”申屠凌微微颔首,“那便不打扰景帝歇息。”
“请!”云景行微微应道,申屠凌便退了出去。
云景行行至窗边,脸上的白纱转瞬间被黑血浸湿,他那双死寂一般的双眸黯然无光,只是这样静默地站着,显得越发地不真实。
三日后,秦玉痕赶到京都,回了皇宫之后,皇帝亲自召见,正赶上皇帝寿诞,而他更是亲自带着秦玉痕上了岳麓山。
这样的举动,使得本就蠢蠢欲动的众皇子们越发地坐立不安起来,素日越发沉重的四皇子如今也不免起了心思。
大皇子秦玉勤被皇帝勒令闭门思过一月,故而如今无法出宫,三皇子自那日之后,也待在自己的寝宫没有任何的动静,如今,秦玉痕刚回来,便随同皇帝前往岳麓山,这可是秦氏百年来头一次发生的事情。
秦素妍身为女子,不能入岳麓山,这本身就是她心中最为避讳之事,如今,得知秦玉痕竟然……以往即便她隐忍的再好,如今也不得不气得浑身发抖,目露凶光,在寝宫内大发脾气。
“公主,皇上为何独独让五殿下陪着他前往岳麓山,是不是在他的心目中,五殿下……”一旁的婢女低声道。
“啪!”秦素妍一巴掌挥了过来,婢女被打落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来。
“哼,那又如何,不到最后时刻,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秦素妍冷笑一声,笑容显得越发地恶毒,“等着瞧,他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耐不住接二连三的灾祸。”
婢女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只觉得这样的秦素妍才是最可怕的。
五日后,司徒墨离看着天色未亮,从船舱钻了出来,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到了。”
“恩。”玉汝恒点头,抬眸看着岸边,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低声道,“看来有很多人迎接我们。”
司徒墨离却揽着玉汝恒的肩膀,接着说道,“无妨,最好越盛大越好。”
玉汝恒抬眸瞥了他一眼,待船靠岸之后,二人不紧不慢地下船,刚刚行至渡口,便看见无事的黑影从两旁窜了出来。
“还真是一点惊喜都没有。”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与玉汝恒抬步继续向前走着。
玉汝恒挑眉,认同地点头,“的确一点新意都没有。”
围困着他二人的杀手面面相觑,想着这二人还真是奇怪,杀人需要什么新意?
司徒墨离将手指放在嘴角,吹着口哨,接着便看见两匹黑色的骏马狂奔过来,司徒墨离与玉汝恒二人飞身越过了包围,轻松地落在马上,策马离开。
那些杀手大惊,连忙快速地追上前去。
司徒墨离嘴角一勾,冷笑一声,“这些到底是谁派来的?”
玉汝恒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在笑话他们?”
“恩。”司徒墨离冷斥一声,“不成器,啸月宫若都是这种酒囊饭袋,我定然见一个杀一个。”
玉汝恒见他说得如此嚣张,而身后已经追来的一批杀手听着顿时火冒三丈,当即便也顾不得,直接举起刀向他二人砍来。
玉汝恒身子一侧,接着一个踢腿,将那杀手一脚踹出,司徒墨离抽出一旁的马鞭,直接挥了出去,马鞭绕上那杀手的手腕,用力一拽,那杀手便被甩了出去。
二人一路狂奔,一路与杀手周旋,如此,便是半日,直至晌午之后,二人才慢慢地停下,转身看着这一路上的尸体,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当真是一群废物。”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这些既不是阳王的人,也不是云霄寒的手下,更不是黎绯的人。”
“那是谁?”司徒墨离也觉得奇怪,这些人武功算不上最差,可是,距离高手却还是有段距离,只是为何会围杀他们呢?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我们继续赶路,这一路上怕是不太平。”
“小玉子,难道江湖上下了悬赏令?”司徒墨离这些时日与玉汝恒一直在海上,自然收不到大远的消息,如今他仔细地一想,接着翻身下马,行至最近的杀手面前,解开脸上的黑色面纱,摸索着那人的腰间,拿出一张纸,隽秀的眉头一皱,“有人向江湖发了追杀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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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有这个本事?”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仔细地思量着。
司徒墨离双手环胸,盯着玉汝恒,嘴角的笑意也多了几分的冷意,“小玉子,你到哪都如此的招摇,如今更是惹上了绿林中人,而且,这些人可都是江湖人士,过不了多久,各大门派都会蜂拥而至,你如今不止得罪了皇室中人,更是得罪了整个江湖。”
玉汝恒不以为然地挑眉,“只是这些人为何冒充杀手呢?”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转眸看了一眼那些人,翻身上马,“走吧,此次不宜久留,至于到底会如何,等回去之后再做商议。”
玉汝恒微微点头,二人便策马离开。
约莫走了一段路之后,二人便遭遇了埋伏,玉汝恒与司徒墨离端坐在马上,扫过眼前的人,都是带着黑色的面纱,不过,手中的兵器却是形态各异,司徒墨离凑了过去,“这些与石材那些是一伙的。”
玉汝恒点头道,“看来他们是一路上布下了埋伏,着一拨又一拨,还真是煞费苦心。”
司徒墨离随性而笑,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抽出腰间的折扇潇洒地一挥,“小玉子,跟你在一处总是不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