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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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人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看着怀中昏迷不醒的云景行,随即将面纱重新为他戴好,殿内因着炭火的温度,显得有些灼热,不一会,她全身便噙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远处传来急促地脚步声,紧接着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接着便看见司徒墨离与申屠凌同时站在了她的面前。
“小玉子,你没事吧?”申屠凌上前关心地问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醉醺醺的样子,还有那凌乱的衣袍,手背上的青紫印,眸光一沉,“你这是喝醉酒之后弄的?”
申屠凌低头一看,连忙转身整理着衣衫,转身笑嘻嘻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那个……我……”
玉汝恒再看向司徒墨离,穿戴整齐,虽然脸上的酒气未散去,不过看着却是俊雅不凡,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再看向申屠凌,“你怎得能被他耍了呢?”
申屠凌的脸上越发地红了,抬眸再一次地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墨离,接着委屈地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这是怎么了?”
玉汝恒接着说道,“你过来。”
申屠凌低着头,走了过去,“那个,小玉子,我……”
玉汝恒抬起脚踹了过去,“日后不准饮酒。”
“小玉子说什么便是什么。”申屠凌忙不迭地点头。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将手中的一张纸递给他,“按照这个去弄,要快。”
司徒墨离低头看了一眼,又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你没事?”
“废话真多。”玉汝恒不耐烦地开口。
司徒墨离自知理亏,便也不敢再问,只好乖顺地应道,转身便踏出了宫殿。
卢公公站在一旁看着,不停地抹着汗,看着眼前的玉汝恒,又看向其他的二人,低声道,“当真是驯夫有道啊。”
玉汝恒看着申屠凌,低声道,“先去将你手上的淤青散了。”
“哦。”申屠凌转身匆匆离开。
玉汝恒看着卢公公,“卢公公,你用棉帕将冰块抱起来,递给我。”
“是。”卢公公应道,连忙照做。
玉汝恒将手探入锦被内,云景行的身体依旧冰冷,她眸光一冷,沉声道,“再拿几个炭炉来。”
“是。”卢公公低声应道,将手中的包裹着冰块的面帕递给玉汝恒。
玉汝恒单手接过,将冰块覆在云景行的额头上,不一会,申屠凌便冲了进来,笑吟吟地站在玉汝恒的身上,明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身上的酒气也散去了不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头看着他的手背上已经上了药,用纱布抱着,她接着说道,“待会倘若他吐血了,你便快速地点住他的这几处穴道。”
“好。”玉汝恒将手中的另一张纸递给他。
申屠凌看着手中的纸,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他这是……”
“他所中的毒,中毒的过程很痛苦,解毒也是极其痛苦的。”玉汝恒低声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申屠凌看着云景行,心中着实不是滋味,毕竟当初的毒是他逼迫云景行服下。
玉汝恒看见申屠凌一闪而过的黯然神色,将覆在云景行额头上已经化开的冰块递给卢公公,“这些用过的冰块都集中在一个桶里面,而后用火少干,不能留下一点痕迹,更不能食用,有毒。”
“是。”卢公公双手接过,连忙放在另一个木桶内。
接着又重新将一块包裹着冰块的棉帕递给她,玉汝恒接过之后又覆上去,申屠凌站在一旁,寝宫内比起炎热的还要热,如同一座火山,申屠凌额头上噙着汗水,却还是站在玉汝恒身旁,不停地为她擦着汗。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卢公公已经将一块冰块递给他,申屠凌抱着冰块,因着一旁炭火的热度,转瞬间便化成了水。
司徒墨离拿着一个青釉罐子走了进来,看着他们皆是大汗淋漓,如今简直是热浪翻腾,他不过走了几步,便觉得一股热气席卷全身,他连忙站在玉汝恒的身旁,“小玉子,已经弄好了。”
“恩。”玉汝恒点头,接着说道,“这处太热,你出去吧。”
“无妨。”司徒墨离笑着将罐子放在一旁,抬眸看了一眼云景行,“他这是……”
玉汝恒将冰块拿过,递给卢公公,接着又接过新的,覆在云景行的额头,另一只扶着他的手探入锦被内,这才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有了丝丝的温度,她这才松了口气,接着将头上的冰块拿下,额头上的热度也退了出去,她抬眸看着卢公公,“即刻将那木桶内的水处理了。”
“是。”卢公公命人提了出去。
司徒墨离看了一眼玉汝恒,“我去看看。”
“好。”玉汝恒点头,还未反应过来,云景行忽然身子一侧,一口血吐了出来,申屠凌眼疾手快地上前将他身上的锦被扯开,点住了几处穴道。
玉汝恒见云景行微微动了一下睫毛,抬眸看着申屠凌,“待会还有再吐两次。”
“这解毒也如此痛苦。”申屠凌不由得叹了口气。
玉汝恒知道申屠凌心中是愧疚的,冰凉的手握着他的手,“这不是你的错。”
申屠凌笑看着玉汝恒,点头道,“小玉子,你回来便陪着他,你难道不怕我吃醋?”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便知他已经清醒,不过是微微地挑眉,“你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我知道你最是善解人意。”
“这个形容不适合我。”申屠凌连忙反驳道,“我又不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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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子,你被柿子耍了两次,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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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玉汝恒被他的话逗乐,盯着申屠凌看了半晌,“你如今的确看着不像女子。”
申屠凌眨着双眸,看着玉汝恒,随即上前靠了一下,一手被她握着,一手背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的调戏与暧昧不清,“是不是更英俊了?”
玉汝恒欣然应道,“的确英俊了,而且,越发地像个男子。”
“什么话?”申屠凌嘴角一撇,他如今算是彻底地长成,从少年俨然蜕变成俊朗的男子,总是身着着绛色锦袍,袖口,衣摆处绣着瑰丽的牡丹,领口处盛开着一朵富贵牡丹,那双眸子越发地漆黑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白皙,褪去了稚嫩的面孔,笑起来格外的迷人,当真是人如牡丹,人间富贵花,“我本身就是男子。”
玉汝恒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只觉得申屠凌有意地忘却曾经的自己,想要过一种崭新的属于他自己的生活,可以任意而为,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做他骨子里的自己。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将他卷入自己的风波之中,这样的她是不是太过于自私,她对他的爱没有那般的纯粹,没有那般的不顾一切,在复仇与情爱之间,她首先选择的便是复仇,曾经在江山与云轻之间,她选择了江山,所以留下了黎嫣的遗憾,而她如今呢?还会如此吗?
“小玉子,你如此看着我,会让我……”申屠凌扬唇浅笑,歪着头笑得意味深长。
“如何?”玉汝恒忽然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看来酒气还未散。”
申屠凌怔愣在原地,似是想到什么,连忙侧着脸凑了过去,“这里还要亲一个。”
玉汝恒挑眉,将握着他的手松开,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好了,别闹了。”
申屠凌仔细地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这样低柔的语气,这样柔和的神态,如此绝美的容颜,他一声抵着下颚,一手放在胸前,啧啧了两声,“小玉子,其实比起我,你更像女子。”
玉汝恒低笑一声,“那你觉得我是男子好一些,还是女子呢?”
申屠凌仔细地想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不男不女挺好。”
玉汝恒抬起脚便踹向他,“此言听着倒是新奇的很。”
“你的性子像男子,可是,容貌却偏阴柔,倘若是女子的话,那便是女子中的巾帼英雄,倘若是男子的话,那便是男子中的一朵娇艳花。”申屠凌中肯地评价着她的容貌。
玉汝恒见他如此认真地开始对她评头论足起来,幽幽地叹了口气,“申屠凌,你整日在想什么?”
申屠凌沉吟片刻,“想你啊。”
玉汝恒这才回味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你是拐弯抹角的说我注定是被压的那一个?”
申屠凌明显一顿,脸上更是泛着红,一副意图被识破的羞赧,“小玉子,你说得太直白,反倒让我不好意思。”
玉汝恒冷哼一声,“明明是你目的不纯,反倒怪起我了?”
申屠凌逼近玉汝恒,低头盯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小玉子,你为何要问适才的问题。”
“只是在想,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玉汝恒在想着他们相处至今,似乎自己付出的不及他的一成,为何他会如此地执着呢?
“那你接受我又是为了什么?”申屠凌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旁,笑着问道。
“只是不想错过。”玉汝恒沉默了良久,最终说出这几个字。
申屠凌顺势靠在她的肩上,“我不想失去,其实见你的第一面,我便有一种强烈地感觉,你就是我今生要共度一生的人,这种想法是不是很荒谬,可是,我真的就是那样想的。”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我渴望能够住进你的心,渴望能够拥有你,渴望摆脱内心的孤寂,想要你的一个拥抱,想要你的全部。”申屠凌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是不是很傻,至今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你什么,可是,我知道,倘若没有你,我的心便死了。”
玉汝恒再一次叹了口气,“倘若有一日,你发现你眼前的人不是你想象的那个人,你该如何?”
“守着你,爱着你。”申屠凌凑上前去吻着她的唇,“反正,你已经要了我,这辈子休想甩开我,除非我死。”
玉汝恒抬起手,指尖抵在他的唇上,“乱说,死是能随便挂在嘴边的吗?”
她忽然觉得自己开始畏惧死亡,有些担心自己死了,那些给她温暖的人会不会伤心难过,她会不会舍得,可是,曾经的自己不会如此,她如今才惊觉,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融入了这具身体与灵魂里面,少了以往的煞气,多了几分的真情,这是她的改变,也是她的蜕变。
“小玉子,你让我傻到底好不好?”申屠凌握紧她的手,轻声地问道。
玉汝恒眨着双眸,“你傻了,我可不要你了。”
申屠凌无声地叹了口气,“好了,如今隔着另一个人说这些话还真是不习惯。”
他说着便虚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云景行,接着将玉汝恒揽入自己的怀中。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缓慢地心跳声,她已经让除了云轻之外的人慢慢地进入了她的心,不止一人……可是,她这样做对吗?
“小玉子,你跟司徒墨离待了那么久,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情?”申屠凌见玉汝恒安静地靠在她的怀中,这样美妙的气氛,倘若是司徒墨离必定会趁热打铁,更加巩固他与玉汝恒之间的感情,可是,申屠凌显然在这方面悟性不高,硬生生地打破了美好的气氛。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何会被司徒墨离戏耍了。”
申屠凌不解地眨着双眸,搂着玉汝恒嘟囔道,“我会找机会报复回来。”
玉汝恒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她是个对感情反应迟钝的人,可是,在看到一个比她还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