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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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转动着那双狡猾地狐狸眼睛,它通体是雪白的,乃是一只白狐,显得甚是显眼,不过它小巧灵活,而且极富灵性,是一只母的白狐,它跟雪豹有一个相同的习惯,就是喜欢用自己的头蹭玉汝恒的胸口,司徒墨离见它低头蹭着玉汝恒的胸口,双眸一暗,“这是只色狐狸。”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笑道,“它是只母狐狸,不过最喜欢美人。”
“那还不是色?”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淡淡地开口。
阿狸似是能听懂司徒墨离在说什么,它扭过头去双眼眯了眯,射出一抹狐狸独属的精光,自玉汝恒的怀中一跃,接着便跳进了司徒墨离的怀中,用爪子蹭着他的胸口,盯着司徒墨离看着,两眼放光,司徒墨离猝不及防地被一只色狐狸调戏了,他连忙起身想要将阿狸给丢出去,奈何阿狸四只爪子紧紧地拽着他的锦袍,还不忘用脑袋在他的胸前蹭着,司徒墨离低头一看,脸色一沉,“它……竟然流口水?”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一脸的怒意,低笑一声,黎穆染却得意地坐在了玉汝恒的身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显然对于阿狸这种见了隽秀男子便如此激动地举动习以为常。
玉汝恒怎能不知他的小心思,许是还在记恨适才司徒墨离打扰他的好事,才特意将阿狸召唤出来,不过男的看见司徒墨离表现出如此窘迫地神情,不由得一笑。
司徒墨离上前看着玉汝恒,“莫悠尘怎会养这么一只色狐狸?”
他费了好大地力气才将阿狸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接着一脸嫌恶地丢给一旁的黎穆染,接着坐在玉汝恒的面前一脸的不满。
玉汝恒勾唇浅笑,“它可是很挑剔的,倘若不是看上你的美色,它可是要咬断你的脖子。”
司徒墨离嗤之以鼻,被一只狐狸觊觎美色,还真是……他抬眸看向抱着阿狸的黎穆染,见阿狸一脸委屈地窝在黎穆染的怀里,那双泛着精光的双眼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干咳了几声,“你是故意的?”
黎穆染不可否认,低头摸着阿狸的脑袋,“去皇姐那里。”
阿狸扭头看了一眼黎穆染,却不动弹,它被司徒墨离嫌弃,现在需要美人来安慰,故而直接闭上眼睛,还不忘叫几声,表示它现在真的很受伤。
黎穆染无奈地看着阿狸,抬眸看向玉汝恒,“皇姐,我这是不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玉汝恒低笑道,“你知晓它向来如此,你又何必招惹它出来,如今它可是哪里都不去了。”
“我应当再去寻一只公白狐。”司徒墨离在一旁咬牙切齿道。
阿狸一听,顿时眼角落下两滴眼泪,它当真如此惹人厌吗?如此一想,扭过头去将脑袋蹭在黎穆染的怀中嘤嘤出声。
司徒墨离一愣,转眸看向玉汝恒,“这只白狐如此有灵性?”
玉汝恒点头,“它很有来历,当年为了带它回来,我差点九死一生。”
“说来听听。”司徒墨离见玉汝恒如此说,想着当时的情形定然极其危险。
阿狸听着司徒墨离竟然对它的事情感兴趣,连忙扭过头,用爪子扯了扯黎穆染,轻轻一跃,便又重新钻进了司徒墨离的怀里。
司徒墨离低头看着阿狸冲着自己转着眼珠子,抬眸看着玉汝恒,便将它丢入了玉汝恒的怀里,阿狸显得越发地委屈,连忙一扭头,趴在玉汝恒的怀里哭得越发地伤心,那声音听着也甚是悲鸣。
司徒墨离顿时黑了脸,盯着玉汝恒,“它这是……”
“哈哈。”玉汝恒捏着阿狸的脑袋,“好了,别再装了。”
阿狸抬头看着玉汝恒,哭声止住,只是幽怨地看着她,接着安静地趴在她的怀里一动不动。
玉汝恒笑看着司徒墨离,“说来也是莫悠尘发现的它,它刚出生,它的母亲为了保护它被老虎杀了,当时我与莫悠尘正好发现,便将它从老虎群里救了出来。”
“原来如此。”司徒墨离看着白狐,接着说道,“你跟莫悠尘做什么去了?”
玉汝恒挑眉,想着当时的情形,“当时云轻送了雪豹给我,那段时间云轻不在,我便去山中看雪豹,莫悠尘相陪。”
“孤男寡女……”司徒墨离在乎的原来是这个。
黎穆染一听,便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皇姐,我记得当时你受了伤?而且昏迷不醒,倘若不是莫悠尘的话……”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都是过去的事情,为何要提起?”
“看来此事有待深究。”司徒墨离意味深长地看着玉汝恒说道,心中定然是想到了什么。
阿狸一听,也好奇地看向玉汝恒,还不忘蹭蹭她的胸口,转头看向司徒墨离,似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司徒墨离不讨厌它。
玉汝恒其实并不知晓当时发生了何事,只是自己被老虎围攻,而后被老虎咬伤,失血过多便昏迷了过去,等她醒来后,自己依旧是衣衫齐整,而莫悠尘看似也无异样,如今被司徒墨离提起,她也不由得疑惑起来,似乎当时自己隐约感觉到了有一个宽厚的怀抱包裹着她。
阿狸见三人沉默不语,早已经忽略了它,阿狸怎会甘心自己被无视,连忙从玉汝恒的怀中跳出,不死心地钻进了司徒墨离的怀中,司徒墨离盯着怀中的白狐,“你若是公的,我还会碰碰,不过你是母的,我担心小玉子吃醋。”
说着便顺手又将阿狸抛给了玉汝恒,阿狸觉得司徒墨离还真是无趣,抬头看着玉汝恒,想着自己也算是人见人爱,怎得在司徒墨离这处便变得如此嫌弃,难道是自己适才那副模样吓到它了?
玉汝恒低头顺着白狐的绒毛,抬眸看着司徒墨离,“你啊,它又不是女子。”
“除了你之外,任何雌性我都不碰。”司徒墨离说着,更何况这还是只色狐狸。
白狐忧伤不已,它可是玉汝恒最宠爱的白狐,难道他们不应当讨好自己?白狐想不通,着实想不通,抬头泪眼汪汪的盯着玉汝恒,表示着自己的伤心。
玉汝恒哭笑不得,黎穆染看着白狐,低声道,“阿狸,如今有事让你去办。”
阿狸还未从伤心中缓过神来,不过,听见黎穆染唤它,它立马抬起脑袋,接着喜滋滋地跃入了黎穆染的怀中,不停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盯着黎穆染一脸的感动,幸好黎穆染未嫌弃它。
黎穆染摸着白狐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可还记得莫悠尘交代过你什么?”
阿狸知晓黎穆染想要说什么,连忙从他的怀里一跃而出,转瞬便像一道白光消失在院中。
司徒墨离挑眉,“它跟雪豹在一处是不是很热闹?”
玉汝恒一听,扬声一笑,“正好,这次回去,便让它跟雪豹待在一处。”
“皇姐……”黎穆染看着玉汝恒,“你不怕这一狐一豹将冰城毁了?”
玉汝恒了然地点头,“倘若有那个本事不是更好。”
黎穆染无奈地叹口气,“皇姐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哈哈。”玉汝恒笑得越发地愉悦,转眸看向司徒墨离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玉子,看来你曾经有许多高兴的事情。”
玉汝恒勾唇浅笑,“我觉得现在最高兴。”
司徒墨离暗暗思忖,虽然他为参与她的过去,但是他想要好好地陪她走过未来的路。
玉汝恒抬手握着他与黎穆染的手,“如今不是很好,黎绯也好,玉汝恒也罢,我对你们的心不会变。”
黎穆染反握着她的手,其实该庆幸的是他不是吗?倘若她不是玉汝恒,那么,她永远不可能接受自己,而他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勇气表明心迹。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话中的之意,其实,是他太爱,因为太爱,所以想要参与她的全部,他恨不得想要重新来过,从她出生起便陪着她一起到老。
三人正相视而笑,一道白光出现,阿狸已经准确地落在了玉汝恒的怀里,嘴里叼着一个包袱,接着松开落在玉汝恒的手中,它便将头埋在玉汝恒的怀中,此时此刻,它需要疗伤。
玉汝恒见白狐因着司徒墨离而伤心,不由得一笑,接着将包袱打开,里面放着一封信,还有一个锦盒,玉汝恒将信笺展开,里面所写的亦是他的遗书,她看罢之后脸上带着几分的冷意,随即将那信笺用内力震碎,接着将锦盒打开。
里面放着的乃是兵符,调动西山军营二十万人马的兵符,黎穆染看着那兵符,再看向玉汝恒,“皇姐,破城那日,西山的人马便消失了。”
“是我让莫悠尘去准备的。”玉汝恒抬眸看着黎穆染,“当初已经无力挽回,故而,我便将自己手中的三十万人马分散,而后又让莫悠尘将西山的人马隐藏,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复兴大冶。”
“皇姐……”黎穆染低头脸上带着歉意。
玉汝恒浅笑道,“无需自责,当初我最后的希望便是你,故而才做了一些部署,即便我死了,但是大冶总归是有希望的。”
“皇姐,我辜负了您的期望。”黎穆染知晓自己很自私,失去她,他便放弃了生的念头。
玉汝恒低声道,“幸而有此部署,否则,如今的大冶怎能收回?”
黎穆染抬眸看着玉汝恒,“皇姐,您打算如何?”
“兵符本就是给你的,西山军营统领莫谦,乃是莫悠尘的亲信,这是他如今藏身之处,这今日便离开刘府,尽快找到莫谦,等待子伯出兵,你与他左右合围。”玉汝恒将兵符递给他,还有一张纸条。
“可是皇姐你待在刘府?”黎穆染不放心地开口。
玉汝恒浅笑道,“我还有事要办。”
“好。”黎穆染知晓玉汝恒有了安排,便不再多言。
阿狸抬头看着黎穆染,又看向玉汝恒,接着一跃又钻进了黎穆染的怀里,扯着他的青丝。
黎穆染摸着它的脑袋,“你知道密道?”
阿狸眨着眼睛,黎穆染接着起身,“皇姐等我的好消息。”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黎穆染随即起身,抱着阿狸入了屋子。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刘溯难道不知道这院子曾经是你黎嫣所住?”
“他之所以将刘府迁入丞相府,亦是知晓这处有机关,不过,表面上的机关他都封锁,但是,还有一处隐秘的密道,除了阿狸与莫悠尘,无人知晓。”玉汝恒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
司徒墨离看向玉汝恒,上前凑近她,“小玉子,那封信写了什么?”
玉汝恒放下茶杯,抬眸看着他,“不过是绝壁,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为何要将它毁了?”司徒墨离显然不信。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方,眼神迷离,只是转瞬便恢复了淡然,抬眸看着他,“他还活着,这绝壁留着也无用。”
“小玉子,我看不透你。”司徒墨离低声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起身突然坐在了他的怀中,勾着他的颈项,低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吸允着,似是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地糕点。
司徒墨离被她温柔的吻弄得身心荡漾,突然将她横抱着向屋内走去,玉汝恒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二人一面吻着一面跌落在床榻上,他欺身而上,低喘着气,“小玉子……”
“恩?”玉汝恒轻抚着他俊雅的容颜,低声道,“今日给你好不好?”
司徒墨离身心俱颤,似是以为在梦中,他猛地眨着双眸,低声道,“你说什么?”
“傻瓜。”玉汝恒双手滑过他的胸膛,缓缓地解着他的腰带。
司徒墨离再也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