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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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来再做也不迟。”莫悠尘转眸看着她,主动地握起她的手,盯着她看了许久,“皇上可还有什么交代臣办的?”
玉汝恒微微地动了动双眸,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我将松竹留在你身边,倘若温新柔有动作,你可以一早防范。”
“恩。”莫悠尘淡淡地应道,继续说道,“皇上似乎忘记了另一个人?”
“你是说陆雨萱?”玉汝恒低声道。
“不错。”莫悠尘低声道,“自从那日之后她便失踪,如今下落不明。”
“她不简单。”玉汝恒双眸微眯,“不过,我有法子让她现身。”
“那你……”莫悠尘低声问道。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我可玩过一个打赌的游戏。”玉汝恒笑着问道。
“你是说?”莫悠尘双眸微亮,似是想到什么,“不过,此女子甚是狡猾,也许不容易上钩。”
“是人便有弱点,她的弱点我知晓。”玉汝恒低笑一声,抬眸看着他附耳说道。
莫悠尘只觉得耳畔喷薄着薄薄的热气,让他心头一悸,他仔细地听罢之后,低声道,“原来如此。”
玉汝恒接着说道,“待我走后,你便将这个消息放出去。”
“只是如此,你会陷入危险之中,那几人知晓了,还不将我大卸八块。”莫悠尘笑着调侃道。
玉汝恒微微点头,“黎绯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此人不是申屠尊,也并非是大远的人。”
“你的意思是,此人与陆雨萱有关系?”莫悠尘沉默了片刻,脸色有些冷。
“恩。”玉汝恒点头,“不过这是我的猜测。”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莫悠尘仔细地回想着,注视着她,“看来大冶想要平稳,还需要时间。”
玉汝恒低笑一声,“覆灭三年,申屠尊却并未将大冶彻底地吞并,只是派重兵把守,依着他的性子,哪里会如此?”
莫悠尘看着玉汝恒,此人究竟是谁呢?大冶他算是了若指掌,难道还有另一股势力?
玉汝恒笑着开口,“自始至终,黎绯都未曾提过阿善王子。”
“你的意思是,阿善王子那处,表面看似是出自黎绯之手,实则是掩人耳目?”莫悠尘双眸似是射出一抹冷光,“大冶还会有谁有如此地本事?”
玉汝恒摇头,只觉得此事透着诡异,“申屠尊到底要做什么?我实在是糊涂了。”
秦玉痕突然走了出来,“他啊,野心不小,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
玉汝恒转眸看向秦玉痕,淡淡地挑眉,“你的意思是,这后面并无人?”
“不是。”秦玉痕摇头道,“倘若你怀疑黎绯身后还有一人,那么此人大冶不在,或许藏在了其他地方。”
“在大远?”玉汝恒垂眸良久,恍然道。
“倘若他在大远,云景行一早便得了消息。”秦玉痕继续说道。
“他定然不会在大骊。”玉汝恒眉头一皱,“不论他隐藏地多好,也逃不过申屠尊的耳目。”
“既然都不在,那只有一个地方了。”秦玉痕双手环胸,斜靠在槐树下,微微仰头与玉汝恒笑吟吟地对视。
“南风?”玉汝恒眉头一皱,“可是黎绯并未去过南风。”
“她不去,但是你别忘记,秦素妍还在。”秦玉痕说出了重点。
玉汝恒细长地双眸微眯,“这个人太容易被我们忽略,他却掌控着全局,申屠尊当年为何要覆灭大冶呢?筹谋了十年,最终一举破灭,却又不一统,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一点都不奇怪。”秦玉痕低笑一声,“倘若这背后还有一个人,那么,他定然是跟这个达成了某种共识,只是未料到,这世上还会再出现一个黎嫣。”
玉汝恒缓缓地合起双眸,任由着微风吹拂着她得了瞒我,这一切实在是太古怪了,她只觉得自己陷入泥潭之中,愈陷愈深,突然间没有了头绪,她猛地睁开双眸看向秦玉痕,“你知道什么?”
秦玉痕低声道,“我该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玉汝恒微微一愣,“招魂术并非他在西海之巅寻到的。”
秦玉痕淡淡地挑眉,“聪明,我也是适才才想到。”
莫悠尘始终静默不语,此时此刻,他知晓沉默是最好的参与方式。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原来我做了这么多,还是为他人做嫁衣。”
莫悠尘双眸一冷,看着玉汝恒说道,“如此说来,那人是用招魂术与申屠尊换取了大冶?”
“不止如此。”玉汝恒冷声道,“那人必定知晓这世上除了暗帝不会有人能够启动隐世的人马,更无法调动你们手中的人马,更加不可能进入冰城。”
“故而,白家灭门是那人将白家与的大冶的关系透露给申屠尊的?”莫悠尘也不傻,故而推敲道。
“此人对大冶了若指掌,又能让黎绯心甘情愿地跟随他,而将所有的罪名都拦在自己身上,看来秦素妍也一早被那人收买了。”玉汝恒双眸微眯。
“也许……”秦玉痕抬眸看着她,“你认为此人是谁?”
玉汝恒沉默良久,“如今我在明,那人在暗,而我正好成为了那人有利的棋子。”
“申屠尊要吞并大冶,那人亦是在那种相助,可是为何又在这个时候助你复兴大冶呢?”秦玉痕笑着问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冶建国近千年,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土崩瓦解的,倘若那人要将大冶彻底地收入囊中,必定要将那隐藏的势力彻底地铲除,而我如今亦是将所有的势力都暴露出来,那人必定会下手。”玉汝恒双眸碎出一抹寒光。
“还有一点。”三人沉默了良久,秦玉痕低声道,“申屠尊不可能被他掌控,他主要的目的是这天下,还只是为了大冶?”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仔细地想了片刻,“你的意思是?”
秦玉痕随即站了起来行至她的面前,袖袍轻拂,“那人既然能将手伸向南风,而且能够跟申屠尊那只猛虎谋皮,黎绯与那个假的云轻一同前往大远,我认为不会那般简单。”
玉汝恒只觉得前路漫漫,反而越发地不明朗起来,她其实并无太大的野心,只是死过一次,所以,她才想要将这个天下倾覆了,只有如此,她便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承受亡国之痛,也可以让他们不受到任何地威胁,可是如今……
“嫣儿,我有话不吐不快。”莫悠尘沉默了良久,低声道。
“你说。”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似是猜出他要说什么。
“云轻,即便不知晓你的身份,可是,三年了,整整三年,却从未出现过一次,你难道不觉得奇怪?”莫悠尘只觉得只有云轻才了解整个大冶,而且,能够跟申屠尊不相伯仲。
玉汝恒温和地双眸闪过一抹黯然,不过眸光却很坚定,“悠尘,你可信我?”
“信。”莫悠尘毫不犹豫地回道。
“我信云轻。”玉汝恒冷静地看着他,低声道,“如你那般信我,我也信他,这三年来,他虽然未出现过,可是,我知晓他定然在某一个角落陪着我,也许,我不曾看见,可是我能感觉得到。”
“嫣儿,你对他……”莫悠尘只觉得一阵苦涩。
玉汝恒却不容莫悠尘如此想,既然她已经遵从了心意接受了他们,便不会让他们因为云轻而看轻自己,看轻她对他们的感情,她盯着莫悠尘看着,“你看着我。”
莫悠尘只觉得心中那刚刚涌上心头的郁气正在慢慢地消散,她从未如此认真地看着他,那是一种相信,那也是一种承诺。
秦玉痕虽然对黎嫣不甚了解,可是对于玉汝恒他是清楚的,她的骨子里面不仅是黎嫣,也是玉汝恒。
“你跟我来。”玉汝恒蓦然转身向前走去。
莫悠尘微微一怔,看着她的背影,抬步跟上,秦玉痕嘴角一撇,算了,那是人家前世的缘,今生的份,他也凑不上热闹,还不如去瞧瞧江铭珏,如此一想,便抬步入了药庐。
莫悠尘跟着玉汝恒向前走去,他的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慌乱,直至走出驿站,二人沿着街道向前走着,芩城他甚是熟悉,他跟着玉汝恒,二人相隔一步之遥,而她不过是来了几日却对这处如此地熟悉,他不知道为何,心中总是闪过一抹茫然。
玉汝恒抬眸指着不远处一家酒楼,“你可知这家酒楼的招牌菜是什么?”
莫悠尘抬眸看了一眼,自然知晓,“香酥鸡。”
“那不过是表面。”玉汝恒笑着开口,“其实最好吃的是佛跳墙。”
莫悠尘一愣,玉汝恒又走了几步,接着看着一旁的小巷子口,接着指着最里面的档口,“你可知晓这巷子口内有一位老妇人,街坊邻居都唤她许周氏,她做的玉蝶糕远近闻风,不过,她每日都会摆摊两个时辰,每日都会有百姓早早地前来排队。”
莫悠尘又是一怔,这个他当真不知晓,玉汝恒随即又行至一处烧饼摊,转眸看着他,“这家的酒酿饼最是好。”
莫悠尘看着她,玉汝恒一面走着,一面告诉他,直至最后她看着他,“这些都是云轻告诉我的,他知晓我无法远游,便游遍了大冶的每个角落,而后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都说与我听。”
莫悠尘怔愣在原地,玉汝恒随即行至一处观音庙,前面有一颗菩提树,玉汝恒沿着菩提树走了几圈,最后落在一处地方,随即弯腰,拿出匕首将眼前的泥土挖开,而后拿出一个锦袋,她随即拿起,打开锦袋之后,自里面倒出一刻菩提子,她抬眸看着莫悠尘,“云轻每走一个地方,都会在最灵验的寺庙埋下一颗菩提子。”
莫悠尘不知晓,原来云轻为她做了如此多的事情,而他呢?他不由得自惭形愧。
玉汝恒将锦袋重新埋好,随即起身站在他的面前,“悠尘,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轻看你,而是要让你明白,我对他的心同对你的心是一样的,云轻我会等他,而我也会守着你们。”
莫悠尘从未像今日这般无力与感动,他上前将她抱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嫣儿,是我太狭隘了。”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悠尘,云轻是云轻,你是你,无需比较,我要的是一颗真心。”
“恩。”莫悠尘倘若对之前的事情有所介怀,如今,他已经彻底地放下,因为,他不敢再去想,她会觉得自己所做的比起云轻做的实在是太浅薄。
玉汝恒握紧他的手,“那个人迟早会出现,也许引出陆雨萱,便能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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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步步紧逼,亲耐哒们,所有的疑惑都是有迹可循的,其实西凉妞看得听明白的,哈哈……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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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此次离开,正好可以引那个出现。”莫悠尘心头涌上一抹愁绪,不知为何,如今与她表明了心意,反而越发地患得患失起来,他不由得一阵苦笑,自个何时变得如此不中用了?
玉汝恒摇头道,“那人不会在此刻出现。”
“你可是还有何顾虑?”莫悠尘与子伯对黎嫣的性子算不上透彻地了解,却也是看出七八成,可是,他知晓重活一世的她却已经不是当年的黎嫣。
玉汝恒拉着他坐在一旁的竹亭内,竹影扶风,她斜靠在他的怀中,抬眸看向莫悠尘,事已至此,她既然能猜出一二来,也好有个应对。
“在大冶,除了我之外,有谁还能够将整个大冶吞并?”玉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