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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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醒来时已经时晌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单衣,并没有太多的乏累,随即下了床榻,黎穆染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皇姐,你醒了。”
“恩。”玉汝恒看着黎穆染,“他们呢?”
“子伯在城楼部署,离世子跟江公子一早便走了。”黎穆染放下饭菜,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恒微微颔首,随即便坐下,看着桌上摆放着的可口的饭菜,嘴角微勾,“一起用吧。”
“好。”黎穆染笑着坐下。
二人用罢午膳之后,子伯步入营帐,抬眸看着她,低声道,“后日我便动手。”
“恩。”玉汝恒沉吟片刻,“墨离跟小不点应当会赶在后日办妥。”
子伯随即坐下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随即放下,“你这几日还是悠着点。”
玉汝恒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着他,“恩?”
子伯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声道,“是江兄临行前叮嘱的。”
玉汝恒嘴角一阵抽搐,“他……还真是……”
子伯垂眸不语,黎穆染坐在一旁忍不住地咳嗽了几声,随即说道,“皇姐,肃王那处……”
“肃王昨夜并未见墨离,反而将他赶了出去,想必是他已经有了盘算,你派人盯着温新柔跟申屠乐,这二人怕是要动手了。”玉汝恒低声道。
“是。”黎穆染笑着应道,“皇姐,你待会可是要出去走走?”
玉汝恒见他话中有话,淡淡地笑道,“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黎穆染低声道,“只是见你整日待在营帐内,对身体不好。”
玉汝恒挑眉看着他,“这话是谁说的?”
“江兄说的。”黎穆染如实回道。
玉汝恒又是忍不住地撇着嘴,“他还叮嘱你二人什么了?”
“说你葵水在即,这几日不便行房。”子伯顺势开口,说的不咸不淡,但是却听着别有深意。
玉汝恒无奈扶额,抬眸看着黎穆染,“还有呢?”
“让你多出去走走,如此才能活血。”黎穆染的声音越发地低。
玉汝恒笑道,“那我待会便出去走走。”
“恩。”黎穆染笑道,“我陪你。”
玉汝恒富有深意地看着他,“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呵呵。”黎穆染勾唇笑着。
子伯并未不悦,而是抬眸看着她,“盛京内这几日并未有其他的动静。”
玉汝恒点头,“如今还掀不起大浪来。”
“可有雪豹的消息?”子伯始终对此事无法释怀。
黎穆染的双眸也是一亮,直直地看着玉汝恒。
玉汝恒垂眸,“没有。”
“倘若没有,怕是已经寻到了。”子伯自言自语,可是那声音中的确多了几分地惆怅与黯然。
玉汝恒沉默了良久,看着他们二人,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却无言以对,倘若云轻真的回来了,那么,她该如何抉择呢?
一时间的沉默,反而让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玉汝恒随即起身径自向营帐外走去,“我出去走走。”
“皇姐,我陪你。”黎穆染说着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子伯却坐在椅子上不动,过了许久之后才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玉汝恒抬眸看着远处的城楼,大冶的旗帜随风飘扬,她面色淡然,双手背在身后,转眸看着站在一旁的黎穆染,“说吧。”
黎穆染低笑道,“什么事都瞒不住。”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要是想隐瞒便也不会如此。”
黎穆染嘴角地笑意越发地明媚,抬眸随着她一同看着前方,“我只是在想云轻为何这么久都不出现?”
玉汝恒直视着前方,“他从来都不曾告诉我他是谁?来自哪里?”
黎穆染知晓玉汝恒也有疲惫的时候,也有她等得累的时候,也对云轻满腹疑惑,可是,她却坚信着他对她的深情,相信有朝一日他会回来。
“皇姐,为何当初你可以对他动情,却逃避我们呢?”这是他深压在心头最大的疑惑与不解。
玉汝恒低笑道,“因为对你们是责任,而对他是自由。”
“自由?”黎穆染从来不想成为她的责任,可是却也做不到云轻对她的自由。
“是啊。”玉汝恒幽幽地说道,“我记得他曾经说过,倘若有朝一日他不见了,不必去急着找他,而是站在原地等他,他不论离开多远多久,也会回来找我。”
黎穆染嘴角微抿,心头一抹苦涩,“我也可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可以什么?”
“可以等你。”黎穆染的眸光坚定,“像你等他一样站在原地等你。”
玉汝恒抬起手摸着他胸前的青丝,低笑道,“傻瓜。”
“皇姐,你不相信?”黎穆染显得有些急切。
玉汝恒摇头,“你不是一直站在原地等着我吗?”
“可是我却成为了你的责任。”黎穆染垂眸黯然地说道。
玉汝恒低笑道,“你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疼爱的人,只是当初我渴望的是自由。”
黎穆染有些明白黎嫣当时的想法,也许这便是命,倘若没有这一场浩劫,她永远不会去正视他们对她的爱,那不是责任,而是对她全心全意,无怨无悔的付出。
“皇姐,谢谢你回来,重新找到了我。”黎穆染上前一步,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轻声地说道。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少年初长成便是如此吧,他的青涩,他的痛苦,他的坚韧,他的小心翼翼都是为了待在自己的身边,守着她,爱着她,原来站在原地等待的不止她一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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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穆染笑吟吟地牵着玉汝恒的手回到营帐,便看见子伯在看这几日传来的奏折,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玉汝恒见他正翻阅着一本奏折,她笑着上前,“可是发现了什么?”
“恩。”子伯点头,“是赵勋传来的。”
“两运总督?”玉汝恒已经行至他的身侧自他的手中拿过奏折,待看罢之后看向他,“此事你认为该如何?”
“既然隐患还未清除干净,势必要彻底地清除才是。”子伯淡淡地开口,语气中却透着冷沉。
玉汝恒认同地点头,“我总觉得此事另有玄机。”
“玄机?”子伯看着玉汝恒不解地问道。
“恩。”玉汝恒点头,“墨离刚从南边回来,这还不到半月便出现隐患,这其中难道没有其他的缘故?”
子伯沉吟片刻,抬眸看着她,“不如等他回来之后细问一番再做决定。”
“如此也好。”玉汝恒点头,随即便见千瑾辰入内。
“少主,黎显传来了消息。”千瑾辰双手将密函呈上。
玉汝恒抬手接过,过了片刻,她随即将密函递给子伯,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划过书案,袖袍浮动,一时间营帐内变得寂静无声。
黎穆染抬眸注视着她,见她面色凝重,又看向子伯神色也有异样,他索性起身自子伯手中拿过密函,待看罢之后,蹙眉凝思。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玉汝恒抬眸看向子伯与黎穆染,“你二人有何想法?”
子伯与黎穆染对视了一眼,他随即说道,“速战速决。”
黎穆染随即应道,“子伯说的不错。”
玉汝恒笑着说道,“不过阿曼始终还是顾念着阿善王子的安危。”
“倘若再拖延下去的话,阿善王子必死无疑。”子伯看向玉汝恒说道。
“恩。”玉汝恒点头,随即便前去写下密函,让千瑾辰速速传去。
如此又过了一日,司徒墨离与江铭珏深夜时赶了回来。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双眸带着些许的阴郁,她转眸看向司徒墨离,见他神色如常,还冲着她眨了眨双眸。
“怎么了?”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低声问道。
“没什么。”江铭珏摇头,随即便转身前往的衣柜旁。
玉汝恒看向司徒墨离,“他这是?”
“解铃还须系铃人。”司徒墨离摊开双手,显然一副爱莫能助地神情,随即看向子伯,“去喝一杯如何?”
“我正有此意。”子伯欣然应道。
黎穆染也随即附和道,“怎得只唤他,不唤我呢?”
司徒墨离放声一笑,挑眉道,“同去。”
玉汝恒见这三人便如此出了营帐,转眸看着江铭珏步入绣屏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抬步走了出来,抬眸看着她,“怎得都走了?”
玉汝恒双手环胸,歪头斜睨着他,“你这又是怎么了?”
江铭珏微微垂眸,看不清他的神色,他缓步行至她的面前突然将她抱入怀中,不言不语。
玉汝恒不再多问,只是抬起双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如此静静地相拥着,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叹息,亦能感受到他的悲伤,她只是任由着他如此发泄着。
过了许久之后,江铭珏深吸了一口气,将她松开,“我没事。”
“没事?”玉汝恒抬眸注视着他的双眸,那清澈的眸子似是闪过泪光,她只觉得心在揪痛着,她低头却看见他的手指竟然有伤,她细长的双眸微眯,将他的右手抓了起来,“这是什么?”
江铭珏依旧沉默不语,玉汝恒见他一声不吭,双眸闪过一抹冷厉,“不说是吗?”
“我没事。”重复着这三个字,显然他不愿意提及。
玉汝恒知晓他心里存着事情,却不知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要去责怪他,却又心生不忍,只是轻轻地握着他的手指,掌心一片冰凉,没有以往那淡淡地温柔,她依旧牵着他,他就像是只温顺的小狗跟在她的身后,一前一后缓缓地走着。
玉汝恒拿过药箱,随即坐在方榻上,面对面,她打开药箱,将里面的玉凝膏拿了出来,轻轻地涂抹在他的手指上,五指的关节都擦破了皮,她翻过他的掌心,上面有指甲潜入掌心的印痕,她低头亲吻着。
江铭珏的手微微地一缩,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随即缓缓地垂下眸子。
玉汝恒见他如此,亦是抽出锦帕抱在他的手指上,抬眸看着他,“现在想做什么?”
江铭珏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乏了。”
玉汝恒笑着起身,二人行至床榻旁,她抬手解着他的腰带,衣袍,只剩下里面穿着的单衣,她随即脱下自己的衣袍,二人平躺在床榻上,他并未将她揽入怀中,而她并未靠在他的怀里。
二人保持着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玉汝恒侧着身子看着他缓缓地合起双眸,眼角湿润,她缓缓地靠上前去,江铭珏蜷缩着身子像个无助地孩子靠在她的怀中,无声地哭泣,压抑的哭声,他是在压制着内心的痛苦。
玉汝恒不知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何会哭的如此伤心,她只觉得眼前的他像是脆弱的瓷器,她生怕将他会碎裂。
司徒墨离、子伯、黎穆染三人此刻端坐与营帐内的方榻上,中间摆放矮几,三人先是举杯一饮而尽,随即子伯看向司徒墨离,低声道,“江兄这是怎么了?”
司徒墨离漆黑的双眸微动,“伤心人罢了。”
“倒是极少看见他如此。”黎穆染在一旁插话道。
“不说了,我们喝酒。”司徒墨离有意岔开,随即斟满酒举杯。
二人亦是明了,便也不再多想,三人又仰头饮了一杯。
这一夜过得甚是平静,直至翌日一早,江铭珏双眸红肿,配上那一张可爱稚嫩的脸庞,虽然强装坚强,却还是让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