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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353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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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黎穆染有些担忧起来,但愿不是他所想那般。
    子伯知晓黎穆染的心思,他卸下身上的沉重的铠甲,径自净面,心思却沉重了几分。
    黎穆染转身踏出营帐,如今退兵,倘若再攻入大远怕是难上加难,景帝出现,难道跟大远有关?皇姐不想要大远了?
    司徒墨离亦是收到了玉汝恒的消息,鼻翼间充斥着酸涩,“云景行此时出现,那假的云景行该如何?”
    “此人不好对付。”申屠凌冷声道,“小玉子如今让子伯撤兵,看来云景行是要自己对付那人。”
    “恩。”司徒墨离点头应道,“我担心到时候……”
    “你担心云景行会以江山为要挟?”申屠凌说中了司徒墨离的心思。
    “不错。”司徒墨离承认他便是如此想的。
    申屠凌低笑道,“那便看小玉子如何抉择。”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申屠凌并未有丝毫地担忧,他不解地挑眉,“你不担心?”
    “担心又如何?”申屠凌反问道。
    司徒墨离沉默了片刻,亦是点头,“你说的不错,如今担心又能如何?”
    申屠凌思索了半晌,隐隐有些担忧起来,“我如今最担心地是申屠尊。”
    “倘若云景行要夺回大远,那么,小玉子如今之后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申屠尊的身上。”司徒墨离低声道。
    “不错。”申屠凌低声道,“看来你我也要早做准备。”
    “你说申屠尊如今会做什么?”司徒墨离沉吟半晌,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嘴角噙着邪魅地笑意。
    申屠凌亦是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淡淡地启唇,“他能够做的又是什么?”
    司徒墨离爽朗一笑,只觉得申屠凌如今是越发地有趣,心思也越发地深沉,他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凌,啧啧了两声,“他能做的往往是你我意料之外的事。”
    “我却有些好奇云景行与那人到底是何关系?”申屠凌突然话锋急转,这让司徒墨离不免有些错愕。
    司徒墨离盯着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你认为是何关系?”
    “不知。”申屠凌摇头,随即又看向司徒墨离,“一切等小玉子回来再说。”
    二人闲聊着,话题兜兜转转,总是避免不了提到玉汝恒,而他们的心思亦是放在了她的身上。
    玉汝恒回到边关已经是十日之后,江铭珏的内伤已经痊愈,随着玉汝恒一同入了营帐,子伯与黎穆染已然在等着她。
    “皇姐,一路辛苦。”黎穆染嘴角始终洋溢着喜悦地笑容,疾步迎上前来,上下打量着她。
    玉汝恒见他如此眉眼含笑,多日以来的奔波疲劳也随之消散,而是任由着他瞧着,不知过了多久,黎穆染这才笑吟吟地开口,“皇姐要不要歇会。”
    玉汝恒勾唇浅笑,“你如今知晓我累了?”
    “我不是许久未见皇姐,故而想多看一会。”黎穆染连忙说道,转眸看着江铭珏有些消瘦,又看向玉汝恒,低声道,“这是……”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还是无法释怀,倘若换做是她怕也不会如此快地放下,故而便摇头,“无妨,让他静静吧。”
    “好。”黎穆染点头,便握着玉汝恒的手一同向内走去。
    子伯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她,直至她步入屏风后,他才渐渐地收回,转身时江铭珏已然踏出了营帐,他并未跟上前去,而是等到黎穆染走来时,递了个眼神。
    黎穆染亦是了然,随即便踏出营帐,江铭珏回了自己炼制丹药的营帐内,此刻正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呆。
    黎穆染缓步行至他的身旁坐下,“可是在自责?”
    江铭珏不过是苦笑一下,“不过是放不下。”
    “可是愿意随我去一个地方?”黎穆染继续说道,目光始终看向江铭珏。
    “好。”江铭珏并未反驳,而是起身与黎穆染一通踏出营帐。
    随着黎穆染走去,二人却来到了校场,士兵们正在操练,黎穆染看向江铭珏,“可是与我过几招?”
    江铭珏见他如此说,微微颔首,随即行至兵器架上选了一把长枪,黎穆染惯用宝剑,他举起腰间的镶嵌着红宝石的宝剑,宝剑出鞘,散发着冷光。
    江铭珏舞着长枪,转瞬间二人打斗起来,一旁操练的士兵亦是停下,一时间整个校场只传来兵器的脆响,两道身影忽上忽下,招式变幻多端,一旁的将士看得入迷。
    玉汝恒换了一身青云长袍,墨发束起,转身看着子伯,“有话要说?”
    “恩。”子伯点头应道,“景帝可是要动手?”
    “恩。”玉汝恒也是淡淡地应道,“你是担心他以江山相要挟?”
    “是我胡思乱想。”子伯看着玉汝恒双眸沉静,便知晓自己的确是多想了。
    玉汝恒看向子伯,见他似乎黑了一些,脸庞棱角分明,如今身着着一身青烟直筒长袍,墨发只用一根簪子束起,多了几分的飘逸,她浅笑道,“硬朗了许多。”
    “既然景帝要夺下大远,那嫣儿你是不是要对付大骊呢?”子伯看着她低声问道。
    “恩。”玉汝恒点头,“不过我在等。”
    “等什么?”子伯不禁问道。
    “在等申屠尊出手。”玉汝恒看着他,“你不觉得如此才更有趣?”
    子伯只是看着她,却不知她究竟要做什么,不过如今这番的情形,他倒是想要好好地想想,依着眼下的形势,申屠尊会不会出手?
    营帐外传来躁动,子伯沉声道,“发生何事?”
    营帐外进来一名士卒垂首道,“回禀将军,王爷与江公子在校场比试。”
    玉汝恒双眸微动,抬步便向外走去,子伯随即跟着,直至行至校场之后,便看见江铭珏手握长枪,挥舞地如行云流水,却也不失凌厉,而黎穆染的剑法亦是洒脱,二人如今已然过了数百招,却难分胜负。
    子伯看了一眼,“他这是在让江兄发泄。”
    玉汝恒笑着点头,“可是你让他如此的?”
    子伯转眸看着她,二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
    直至天色渐暗,二人依旧难分难舍,将士们却看得兴致勃勃,而玉汝恒始终将目光落在江铭珏的身上,见他浑身噙着汗水,浑身已然湿透,而他却还是坚持着,黎穆染显然是在逼他,招招凌厉,让他无暇分心。
    直至最后,二人翩然落下,却还是打了个平手,而江铭珏手腕一动,那长枪随即飞了出去,直接落在兵器加架上,他冲着黎穆染拱手,飞身离开。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连忙追上那身影。
    黎穆染收起宝剑,抬步行至子伯的面前,“我尽力了。”
    “去歇会。”子伯拍着黎穆染的肩膀低声道。
    “好。”黎穆染吐了口气,抬步向前走去。
    玉汝恒紧跟着那身影,便看见江铭珏独自上了山,站在了那日他跌落悬崖的地方,他站在悬崖边,月色当空,映照在他落寞的身影上,他突然跪在地上,面露哀伤,那隐忍着的剧烈地痛苦在此刻彻底地爆发出来,他只是不停地呢喃着,“母妃……母妃……”
    玉汝恒并未上前,而是站在不远处注视着,悬崖边吹起冷冽地寒风,卷起他的衣衫,她知晓他这些时日在她的面前强颜欢笑,内心却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个疼爱他的亲人,在最后也不得安歇,被那人自陵墓内抬出,挫骨扬灰。
    玉汝恒双拳紧握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可是如今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压抑着痛苦,许久之后,江铭珏缓缓地起身,转身向她走来。
    玉汝恒始终站在原地,直至他立在自己的面前,眼角未干的泪痕让她心疼,她抬起手指腹拭干那泪痕,她只是轻声道,“还痛吗?”
    江铭珏摇头,将她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小玉子,我如今只剩下你了。”
    玉汝恒知晓他做那个决定的时候时的挣扎与痛苦,她抬手轻抚着他的后背,“我会好好守着你。”
    大骊皇宫内,申屠尊负手而立与大殿内,他轻抚着手链,殿内寂静无声,连他的喘息声都几不可闻,他直视着前方,宫灯闪烁着淡淡地烛光,映照在他挺拔的身姿上透射着森冷的光。
    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渐渐地转身,微弱的幽光洒在他冷峻的脸庞上,那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光,他端坐于书案前,便见一道黑影垂首入内。
    “启禀主子,景帝动手了。”暗卫双手呈上密函。
    申屠尊掌心一动。那暗卫手中的密函便落入他的手中,他翻开冷眼扫过,凉薄的唇微抿,“玉汝恒呢?”
    “如今正在边关。”暗卫如实禀报。
    “她是在等我出手。”申屠尊已然看穿了玉汝恒的心思,语气冰冷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暗卫不敢出声,直等到申屠尊再启唇时,他亦是觉得浑身犹如被封上了一层寒冰。
    “传朕旨意,命肃王回京。”申屠尊冷声道。
    “是。”暗卫随即领命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垂眸盯着那手链看了良久,“我倒要瞧瞧你真正的能耐。”
    南风国,秦玉痕把玩着一支玉箫,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那玉箫的纹路,指尖滑过丝丝的冰凉,他抬眸斜睨了一眼殿外的桃花,如今早已凋落,只剩下那树枝傲然挺立。
    秦玉痕手腕微动,长袍滑落,露出一截手臂,暗红的锦袍随着他的举动隐隐摆动,那绣着的多多桃花亦是在缓缓地浮动,像是片片地飘落,远远看去倒是满眼的桃花纷飞。
    斐然立在一旁,“殿下,皇上自那日之后便上了岳麓山,如今还未下山,这朝堂之上诸多纷乱,也不知皇上究竟何意?倘若早些禅让,您也不至于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秦玉痕慢悠悠地转眸看了一眼斐然,“你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斐然嘴角微撇,连忙垂首低声道,“属下该死!”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双唇微抿,俊美妖娆的容颜此刻更显妖冶,“如今禅让,怕是后患更多。”
    斐然连忙跪下,知错道,“属下愚钝。”
    秦玉痕将玉箫放在一旁的锦盒内,缓步行至软榻前斜靠着,宽大的袖袍散落在两侧,他一手撑着额头,一手随意地落在身侧,“她可是在边关?”
    “今日还未收到消息。”斐然依旧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秦玉痕双眸划过一抹幽光,沉吟了片刻,“算着时日应当到了。”
    “属下不解,景帝与那人究竟是何关系?”斐然亦是觉得疑惑。
    秦玉痕冷笑一声,随即说道,“云景行想必是被算计了,从一开始他便被算计了。”
    “属下不解。”斐然低声问道。
    “秦素妍如今在做什么?”秦玉痕冷声道。
    “这些时日一直待在皇后那处。”斐然只觉得这长公主的心思亦是越发地难以猜透。
    秦玉痕双眸微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她如今当真在皇后寝宫内?”
    “这……”斐然见秦玉痕如此质问,他仔细地想着,低声回道,“并未见长公主出来。”
    “你还是太小看她了。”秦玉痕勾唇冷笑,随即说道,“派人盯着看她究竟还在不在宫内。”
    “是。”斐然垂首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秦玉痕自怀中拿出那块绢帕,幽幽地开口,“你何时才能来?”
    玉汝恒靠在江铭珏的怀中,连番打了数个喷嚏,江铭珏抬眸看着她,“我瞧瞧。”
    “恩。”玉汝恒点头,抬起手腕让他把脉。
    江铭珏诊脉之后看着她,“并无风寒之兆。”
    “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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