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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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十日便是十日。”玉汝恒沉声道,随即坐下,亲自盛了汤放在他的面前。
申屠尊冷冷地应道,“随便。”
玉汝恒冷哼一声,低头喝汤,却不时地看着他,见他面色不改,突然想到什么,“你何时出谷?”
“等你下战书。”申屠尊冷声道。
“战书?”玉汝恒勾唇冷笑,“等我的大军兵临城下再说。”
“好。”申屠尊神情依旧是冰冷的。
玉汝恒见他如此,便不再说话,却不知为何,心头像是被一块石头堵得难受,他难道就不曾顾忌她的感受吗?
二人习惯地沉默,习惯地如此安静,习惯地各做各的,可是,她知晓,他总是会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远远地看着她,却总是隐藏地极好。
她如今半蹲在自己种的并蒂莲旁,看着那长出来的叶子,嘴角挂着淡淡地笑容,低声道,“等你长大了,我便来看你。”
“不用了。”申屠尊的声音却冰冷地自身后传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拦不住我。”
“你若来,我便将这处毁了。”申屠尊沉声道。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眸光微暗,“申屠尊,你敢!”
“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的,你很清楚。”申屠尊说的很坚决,一如既往地冰冷。
玉汝恒突然站起身,对面着他,“好,你敢毁,便连我也毁了。”
申屠尊微微一愣,却无声地转身离开,毁了这里是不想你对这里有任何地牵挂,你怎么不懂呢?
玉汝恒直视着他的背影,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当她刚来到这山谷时,她的确很讨厌,可是,如今,她却想在离开之后,有朝一日能回来看看,也不知为何,只觉得这里承载着一些回忆,这里有云轻的气息,也有……
她不敢深想,只是转身重新蹲下,盯着那并蒂莲看着,“我会回来看你。”
申屠尊一步一步地走着,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沉重,明天最后一日了,他也该满足了。
这些时日,山谷内每日过得都是惊心动魄,外头也好不到哪里去。
边关,司徒墨离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慌,浮屠被抓去无涯门之后便再未传来消息,他派去的人皆是有去无回。
“奇怪了,我刚收到密函,说是申屠尊在无涯门出现过。”申屠凌走了进来,不解地开口。
“什么?”司徒墨离突然站了起来,匆忙走上前去看着申屠凌说道。
“你看。”申屠凌将密函递给他。
司徒墨离看罢之后,“我们的人根本上不去无涯门,看到一个像申屠尊的身影闪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更何况,这个时候他不是陪着小玉子嘛。”
说到这个“陪”字,司徒墨离那说得是咬牙切齿。
申屠凌低声道,“这件事情很奇怪。”
“明儿是最后一日,小玉子回来我们便知晓了。”司徒墨离漆黑地双眸微眯,“你觉得小玉子会好吗?”
“我不知道。”申屠凌只是觉得申屠尊知晓玉汝恒乃是黎嫣,怕是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在他的眼中,申屠尊永远将江山看得最重。
司徒墨离叹了口气,“我如今是度日如年,只等着小玉子回来,只要她安然无恙便好,倘若不是,我必定……”
申屠凌知晓司徒墨离对于申屠尊始终不放心,可是如今事已至此,他们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只因他们所派去跟踪的人皆是无功而返。
江铭珏走了进来,看着他们二人,“大远出事了。”
“何事?”申屠凌见江铭珏面色沉重,低声问道。
“好事。”江铭珏低声道,“浮屠被抓走,皇兄趁机回了宫中。”
“既然景帝回去了,那此事便好办了。”申屠凌微微点头,低声说道。
“不错。”江铭珏却皱着眉头,“不过宫中发生了怪事。”
“何事?”申屠凌知晓江铭珏手中也有一股力量,不过他从来不会轻易地动用。
江铭珏低声道,“有人看见了云霄寒。”
“云霄寒?”司徒墨离不免有些疑惑起来,“云霄寒已经死了,怎会出现?”
“此事景帝自然有法子。”申屠凌却觉得云景行必定会解决,只是淡淡地说道。
“对了,秦素妍闯进了宫中。”江铭珏继续说道。
“我说江兄,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司徒墨离看着江铭珏冷声说道。
“被皇兄的暗卫打伤,被柳芳华救走了。”江铭珏依旧慢悠悠地说道。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而后说道,“柳芳华不简单。”
“凌寒更不简单。”申屠凌直接说道,接着说道,“这一切怕是都跟凌寒有关,待小玉子回来之后,必定会有大事发生。”
“你说的不错。”司徒墨离双眸射出一抹冷光,“盛京那处已经稳定了。”
“不过是暂时的。”申屠凌低声道。
山谷内,玉汝恒回到屋内的时候,看见申屠尊正收起一个锦盒,她连忙几步上前从他手中夺过,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两个瓶子都已经空了,她连忙将那两个瓶子收了起来。
“给我。”申屠尊未料到她竟然将瓷瓶收了过去,沉声道。
“凭什么?”玉汝恒冷哼一声,每次都是被他气得跳脚,这次她自然不肯放过。
申屠尊双眸一沉,“给我。”
“不给。”玉汝恒转身便要离开。
手臂一用力,她身子一转,便被禁锢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袖内,玉汝恒钻进衣袖,仰头看着他,“申屠尊,你越是紧张这两个瓷瓶,越是心中有鬼。”
“不许胡闹。”玉汝恒的话正中心事,他连忙要扯开她攥着袖袍的手指,玉汝恒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泛着冰冷,她紧紧地拽着不放。
申屠尊却突然松开,向后一退,冷视着她半晌,抬步向外走去。
玉汝恒冷哼一声,得意地一笑,盯着那袖中的瓷瓶,双眸碎出一抹寒光,这瓷瓶内的气味与她前日闻到的一样。
她抬步踏出屋子,便看见申屠尊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你即便是拿了也没用。”
“是吗?”玉汝恒冷笑道,“我家小不点医术了得,必定能参详一二。”
申屠尊不去理会她,只是沉声道,“知道了又如何?”
玉汝恒随即坐在他的面前,“申屠尊,逼死我的也是你,救我的也是你,在你的心中,我究竟算什么?”
申屠尊怔愣地注视着她,过了许久之后才渐渐地回神,“你觉得什么便是什么。”
玉汝恒想要再开口的时候,申屠尊已经起身,“还有一日,过了明日,你便离开,永远都不要回来。”
“申屠尊,我一定会回来。”玉汝恒冷声道,“这山谷,你若是敢毁了,我便死在这里,反正这命是你救的,我不要也罢。”
“你说什么?”申屠尊猛然转身冷视着她,“你敢不要?”
“你说一不二,我自然也是。”玉汝恒偏偏不信他会毁了山谷,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这山谷重要,还是她重要,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幼稚到了这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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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申屠尊,我想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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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嫣,你到底要让我做到什么地步?”申屠尊双眸盛满了怒火,那幽暗的眸子此刻涌动着太多压抑的情绪,一时间像是要彻底地爆发而出。
玉汝恒微微一愣,什么叫做让他做到什么地步?
她上前一步双手叉腰,“申屠尊,你为何不让我再回来?”
“你回来又有何意?”申屠尊蓦然地转身不去理她。
玉汝恒的身形一顿,“当真没有意义吗?”
申屠尊仰头望天,苦笑一番,“你我之间又有何意?”
这一刻,饶是她自欺欺人,可是终究回答不出来,她向后退了一步,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挺拔地背影,她应该上前去抓住吗?可是她为何连抓住地力气都没有?
申屠尊忽然转身看着她,“你要记得,我救你是为了还你一命,仅此而已。”
玉汝恒低声道,“那儿时的呢?”
申屠尊的尾指在此刻微微地颤抖着,他冷峻的容颜没有丝毫地表情,“儿时?你记错了,那个人不是我。”
“不,是你。”玉汝恒可以肯定那是他,她此刻突然觉得自己有力气了,连忙上前抓着他的手臂,低头看着那尾指,“你为何不承认?”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申屠尊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玉汝恒飞身落在他的面前,她向前一步,拽着他的双臂,“申屠尊,承认有那么难吗?”
“那承认了又能如何?难道你会爱我?难道你会将之前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申屠尊看着她那迷茫地双眸,冷笑一声,“不能,我们之间注定不死不休,黎嫣,你记住了,申屠尊是你的仇人,直到死都是。”
玉汝恒呆愣在原地,直至他离开许久,她依旧立在原地,她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申屠尊并未走远,只是站在不远处注视着她,她只是那般一动不动地站着,天,渐渐地下起雨来,申屠尊眸光一暗,连忙拿起屋檐下放着的伞走了过去。
玉汝恒转身看着他,心头莫名地抽痛着,她抬手拽着他的衣袖,“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申屠尊低声问道。
“明天一日都听我的。”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她想要找回曾经幼时的那个影子,那个只属于她一人的影子,而不是眼前这个冷冰冰的,让她恨极气急的人。
“好。”申屠尊终究是硬不下心来,他可以对这世上任何的人无情,却独独对她毫无办法。
玉汝恒勾唇浅笑,突然将伞挥开,拽着他的手向前奔跑着,直至二人一同回了屋子,衣衫已经湿透,她转身看着他,他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没有躲闪。
玉汝恒装着不去想他是申屠尊,而是那个影子,她忽然上前,慢慢地靠近,双手环着他的腰际,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不许反悔。”
申屠尊无奈地一笑,这跟幼时那个顽皮的她有何分别?
他只是如此木讷地站着,没有抬手抱她,只是难得没有冷下口气,而是轻声地应道,“恩。”
玉汝恒只是如此抱着他,她缓缓地合起双眸,“你是谁?”
“我是谁?”申屠尊见她如此地问着,突然沉吟了片刻,低声道,“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玉汝恒勾唇浅笑,她沉默了片刻,“那我叫你什么呢?”
“就叫影子吧。”申屠尊也想了片刻,低声道。
“好。”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影子。”
申屠尊绽开一抹笑容,难得听话地应道,“恩。”
玉汝恒松开他,拽着他的手入了里间,将他推进了屏风后,“将湿衣服换了。”
申屠尊也只是顺从地进去,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便看见她正在弄得湿漉漉的青丝。
他上前轻轻地摸着她的发丝,“我去准备热水。”
“恩。”玉汝恒点头,二人似乎回到了一个不曾有过的情景,她不是那个充满仇恨的黎嫣,而他也不是申屠尊,他们只是儿时的他们。
玉汝恒等到申屠尊离开之后,她嘴角地笑容渐渐地消散,她垂眸看着自己的发丝,忍不住地苦笑着。
申屠尊打好热水,玉汝恒随即便入了浴桶内,他缓步走了进来,半坐在身旁,将她的青丝浸湿,而后轻轻地顺着,指尖抚过那柔顺的发丝,他弄得很认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