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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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伯见她心情好了,这才放心下来,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笑着,便已经足够。
玉汝恒盯着子伯看着,踮起脚尖吻着他的唇,子伯的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清风拂面的凉爽,他可以深沉地静坐在那处,让人琢磨不透,也可以锐利的如刀锋般,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他在自己面前,却总是表现得极尽温柔,她轻轻地咬着他的唇,深吸了一口气,“味道还是一样。”
子伯无奈地一笑,“你这是在调戏我?”
玉汝恒挑眉,“子伯,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你,从第一次见到你。”
子伯抵着她的额头,只觉得心里溢满了甜蜜,有谁说过,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与付出?
他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虽然痛苦绝望过,可是终究还是等到了。
玉汝恒再次地吻着他,双手探入他的衣袍内,轻抚着他腰身的肌肤,就像是羽毛一般抚过他的心头,酥酥痒痒的,他用力地将她抱着,“嫣儿,你想要我吗?”
玉汝恒浅笑着应道,“你现在想给我吗?”
这话倒是反了,难道不是子伯问,“你想给我吗?”
“你确定现在?”子伯蹭着她的鼻尖低声问道。
玉汝恒眨了眨眸子,他身上青云的锦袍已经散开,她的双手沿着他的腰际解着他长裤的细带,不说话,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子伯一阵心悸,将她横抱着转身,却在此刻有人匆匆地闯了进来。
黎穆染神色慌张,待走近时,却看见了眼前的画面,连忙转身,“皇姐……我……”
玉汝恒看向子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接着将子伯推开,低声道,“见你如此慌张,可是申屠尊有消息了?”
黎穆染这才转过身来,便看见子伯已经穿戴好,脸上带着几丝的红晕,不过倒是一如从前地镇定。
“皇姐,这是申屠尊传来的。”黎穆染说着便将手中的告示递给她。
玉汝恒拿过告示,上面只写着两个字,“应战。”
“他终于出现了。”玉汝恒勾唇浅笑,双眸闪过一抹狡黠。
黎穆染尴尬地咳嗽了几声,“那皇姐,臣弟先告退。”
玉汝恒只觉得黎穆染如此反而多了以往的活泼,不由得一笑,摆手道,“既然已经看到了,有何不好意思的?反正……你也是迟早的事。”
黎穆染这下更是害羞了,这等子事,他一个男子都不好意思开口,皇姐却说得那般地自然。
玉汝恒可不是那关在闺秀的女子,自然不会羞怯,转眸冲着子伯眨眼,而后说道,“既然申屠尊应战了,那我们也要准备准备。”
“皇姐,你可是要回盛京一趟?”黎穆染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低声问道。
“悠尘出事了?”玉汝恒见黎穆染如此问,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莫悠尘的安危。
“上次被下毒之后便一直不大好,这段时日一直撑着,又感染了风寒,忧虑颇重。”黎穆染将太医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如今还剩下八日,日夜兼程,一来一回应当可以。
“你若是如此前去,他怕是更内疚了。”子伯在一旁插话道。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我不放心。”
“那……”子伯想了想,“既然如此,那你便前去看一趟,否则,你总牵挂着。”
“恩。”玉汝恒点头,“乖乖等我回来。”
子伯勾唇浅笑,“好。”
黎穆染看着玉汝恒与子伯二人之间的感情是越发地好,心头划过醋味,低声道,“皇姐,那我呢?”
“傻小子。”玉汝恒笑着上前摸着他的青丝,在他颇为不满地唇上落下一个浅吻,“自然是等我回来。”
“好。”这下黎穆染高兴了,其实他要的不多,不过是她对着自己的一个笑容罢了。
玉汝恒也不耽搁时间,而是直接奔出营帐,带着江铭珏便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
原本十日的路程,玉汝恒抄了小道,翻山越岭,用了三日便赶到了盛京。
江铭珏也累的够呛,倘若不是有内力护体,如今怕是早已经晕倒。
玉汝恒飞身入了皇宫,如今的皇宫已经初建完成,前朝的宫殿都已经修缮完毕,只剩下后宫的宫殿还在修缮,江铭珏并未离开,而是跟着玉汝恒直接进了重华殿。
如今已至夜深,玉汝恒入了宫殿之后,远远便听见阵阵地咳嗽声,书案旁端坐着一个人,一身淡青长袍,脸色泛着几分地苍白,温雅淡然地垂眸翻阅着奏折。
玉汝恒缓缓地向前走去,莫悠尘已经听到了脚步声,抬眸与她四目相对,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未反应过来,玉汝恒已经绕过书案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抬起手握着他冰凉的手腕,眉头一皱,“都病成这样,还不好好歇息?”
“你怎么来了?”莫悠尘这才反应过来,轻声开口。
“你说呢?”玉汝恒没好气地应道。
“我无碍,不过是感染了风寒,你离我远些。”莫悠尘说罢,便将玉汝恒的手推开,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的病气过给她。
玉汝恒见他如此,哭笑不得,莫悠尘何时变得如此小心了?
她大步上前,继续抓着他的手,转眸看向江铭珏,“小不点,给他瞧瞧。”
江铭珏面无表情,实在是太累,故而不愿多开口,待把脉之后,不过是淡淡地开口,“的确是风寒,之前太医所诊无措,你且要好好歇息,否则累极心脉,怕是会得肺痨。”
玉汝恒眉头一皱,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她看向莫悠尘,“倘若我不来,你便打算一直瞒着我?任由着自己最后作死?”
莫悠尘无奈地一笑,“我不过是担心你……”
“是我做的不好。”玉汝恒承认错误,她握紧莫悠尘的手,江铭珏开了方子,又给了一个瓷瓶,叮嘱了几句,便直接进了内堂去歇息了。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累极,上前亲自看着他歇下这才放心下来,转身看着莫悠尘正对着自己淡淡地笑着。
玉汝恒冷哼一声,而后命富春去煎药,她自瓷瓶内拿出两粒丹药亲自看着他服下,而后说道,“富春,每日都要看着他服下。”
“是。”富春垂首应道。
玉汝恒看向莫悠尘,“我明儿个便动身。”
“我陪你歇会吧。”莫悠尘说着便将她揽入怀中,抱着他向一旁的软榻走去。
玉汝恒任由着他抱着,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还有力气抱我。”
“那是自然。”莫悠尘只觉得眼前的她有所不同,他低头注视着她,“嫣儿,你变了。”
“我想对你好。”待二人躺在软榻上时,她靠在他的怀里。
不一会,富春便端着药放在一旁退了出去。
玉汝恒坐起身来,盯着他服下药汁,这才松了口气,而后靠在他的怀里,二人便这样沉沉地睡去。
翌日一早,玉汝恒醒来之后,莫悠尘正怔怔地看着她,她笑着开口,“可是看够了?”
“没有。”莫悠尘摇头,轻声说道,“你让我办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恩。”玉汝恒吻着他的唇,轻声说道,“唇的颜色太淡,待我下回来,可是要补回来。”
莫悠尘又是一怔,却也是笑吟吟滴应道,“好。”
玉汝恒捏着他的下颚,磨蹭着他的青丝,“如今盛京不过是一时安稳,你要当心,好好照顾自己。”
“恩,我会等你回来。”莫悠尘当初决定留在盛京,便是想要好好地守着,当初,倘若不是他未守住盛京,那么,她也不会由此一遭,故而这是他心头的一块心病。
玉汝恒有些不舍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什么,自怀中拿出一块绣帕,而后将他的手握着,低头咬破他的手指,将一滴血滴落在绣帕上,而她也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在一旁,随即起身,行至书案旁,提笔在绣帕上画着。
莫悠尘舔着被她咬破的手指,吸允着上面的血竟然觉得是甜的,他俊美的容颜上绽开丝丝地笑容,缓缓下了软榻,行至书案旁,便看见她将绣帕提起,轻轻地吹了吹,而后递给他,“倘若累了,便看看这个。”
“嫣儿……”莫悠尘只觉得手中的绣帕无比珍贵,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绣帕上是两枝傲然绽放的红梅,一滴血是她的,另一滴是他的,这两枝梅花紧紧挨着。
“见你无事我便心安,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玉汝恒知晓,此次一去,便是力挽狂澜,她一定要将申屠尊拿下不可。
“好。”莫悠尘上前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小心地将绣帕珍藏起来。
江铭珏起身之后,淡淡地看了一眼莫悠尘那满脸笑意地容颜,只觉得气色的确比昨日看的好多了,转眸看向玉汝恒时,“你且放心,倘若按照那方子按时服用,必定会好。”
“恩。”玉汝恒握着江铭珏的手,二人离开盛京,赶往边关。
莫悠尘立在重华殿,目送着她离开,只觉得心一下子又空了,他小心地将绣帕拿出来,仔细地端详着,这下才觉得冰冷的心渐渐地有了暖意。
富春一直待在莫悠尘的身旁,亲眼看见一个温雅俊美的男子是如何变成如今这幅痴傻模样,他不过是叹了口气,只因他家主子威力太大。
玉汝恒在大战前一日赶到边关,并不作他想,而是好好地歇了一日,第二日,她带着子伯与黎穆染,还有江铭珏一同前往城楼之上。
她立在城楼上眺望着远处,转眸看着他们,“终于到了这一日。”
不一会便看见申屠尊领着人马浩浩荡荡地前来,申屠乐一身戎装,骑着马跟在身后,而她的一旁则跟着乾庸,远远看着,她的脸色肃穆,隐隐带着几分地阴郁。
反观乾庸,却是沉稳冷静,不过那嘴角隐约露出的笑意,时而用余光看向一旁的申屠乐时,玉汝恒知晓,乾庸对待申屠乐是真心的,只可惜……
玉汝恒双眸微眯,将目光落在多日未见的申屠尊身上,他的气色如常,反而没有了病态,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褐色锦袍,冷峻的容颜上没有丝毫地波动,冰冷地让人望而生畏。
玉汝恒亲自带着人马下了城楼,并未让他们三人一同出城。
江铭珏立在城楼上看着她缓缓地出了城门,立在申屠尊的对面,心头隐隐不安。
黎穆染有些着急与担忧,“皇姐怎得非要单枪匹马呢?”
子伯只是淡淡地开口,“她想跟申屠尊有一场真正的对决。”
玉汝恒看着对面近在眼前的申屠尊,阴沉着脸,“申屠尊,你舍得出现了?”
申屠尊面无表情地冷视着她,仿若那日在山谷内小心问她,能不能亲她的不是眼前的这个人,“玉汝恒,你既然下了战书,我必定应战,你若是赢了我,这大骊江山便是你的,倘若你输了,大冶与大远你便拱手相让,你与你的人自裁在我面前。”
申屠尊的话极具威慑力,两军的人马自然听得真切。
黎穆染冷哼一声,“他倒是狮子大开口。”
“用一个大骊换得大冶跟大远,还有她与我们的性命,算计的真好。”子伯也不得不承认申屠尊的心机。
玉汝恒并未觉得惊讶,反而冷笑道,“申屠尊,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对。”申屠尊却不留情面地回答。
玉汝恒双眸冷沉,心头却恨得牙痒痒,倘若不是顾忌两军的将士,她必定会扑上前去狠狠地咬他一口。
申屠尊面不改色地直视着她,玉汝恒已经纵身一跃,直至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