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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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春已经入内,将手中的账本递给她,“玉掌印,局内有些账目未对上,奴才拿来与玉掌印过目。”
“李掌印客气了。”玉汝恒看向富春,“你如今亦是掌印,怎能自称奴才?”
富春抬眸看了一眼玉汝恒,低笑道,“在奴才的心中,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
玉汝恒勾唇一笑,拿来了一旁的软垫半坐着,抬眸看向富春,便但手中的账本拿了过来,仔细地看着,二人坐的几近,也不过是问着一些与局内事务有关之事,不过,这话语中投射出的另一层含义,只有他们二人知晓。
待富春离开之后,玉汝恒的心着实放下了不少,玉汝恒简单地用了一些午膳,不敢有片刻的停歇,便前去都知监忙碌。
直至夜色暗下之后,申屠尊这处也批阅完了奏折,抬眸便看到垂首立在不远处的女子,他眸光深邃,不露一丝的神情,“说吧。”
“是。”眼前的女子正是皇后姚慕青,她躬身立在申屠尊的一旁,比起那日前来的时候,神色肃穆了许多,“主子您料想的不错,季无情接近玉汝恒另有目的,他已经察觉出您要对他下手,故而,便将计就计,只是,他对玉汝恒好像不是虚情假意。”
“你如何看出他对玉汝恒不是真的利用?”申屠尊肃然起身,挺拔威严地立在大殿中央。
姚慕青如实回禀,“女人的直觉。”
“直觉?”申屠尊双眸碎出一抹冷光,直射在姚慕青的身上,“倘若他对玉汝恒不单单是利用,那此事怕是更有趣了。”
“主子,玉汝恒接近您必定是另有所图。”姚慕青自然听闻了昨夜之事,不过,她太清楚申屠尊的性子,怎么可能好男色。
申屠尊幽暗的双眸冷凝地看着前方,“对朕有所图的不止她一人,她想要玩,朕便陪她好好玩玩。”
姚慕青心下微怔,她知晓,申屠尊已经彻底地盯上了玉汝恒,玉汝恒即便有通天的本事,怕也逃不出申屠尊布下的天罗地网,她的心莫名地划过一抹哀伤。
申屠尊侧眸看了一眼姚慕青,“大冶国可有动静?”
“还有一批潜藏的力量,可是,那股力量甚是神秘,而且很狡猾,属下派人紧密跟踪,到最后还是功亏于溃。”姚慕青低声回道。
“是大冶国暗帝所留下的?”申屠尊冷声开口。
“是。”姚慕青低声道,“前些日子,有京城的人偷偷潜入了大冶国,之后便消失了,不知此事是否与潜入宫中的那位宠臣有关?”
申屠尊深邃的双眸微凛,“人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任何的进展,朕要等到什么时候?”
姚慕青连忙单膝跪地,“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尽快寻到。”
申屠尊低头盯着手腕处的手链,想起昨夜玉汝恒说过的话,凉薄的唇微动,“退下吧。”
“是。”姚慕青不敢耽搁,转身便退出了御龙宫。
申屠尊仔细地看着那手链,幽暗的双眸划过一抹嗜血的冷光,好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两日,风平浪静,玉汝恒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这几日,没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她过得也甚是舒畅,只是心头总是有一种预感,觉得这几日会发生大事。
申屠璃自那日之后,便再未来寻过她,而季无情亦是待在司礼监,不曾露面。
玉汝恒从富春那处得到了大冶国近些时候的消息,与她之前预想的相差无几,申屠尊果真是赶尽杀绝,如今的大冶国,已经全部地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再也掀不起任何的风浪。
她不由得想起他来,这两月,他都从曾再出现过?难道离开了吗?还是他在等待着什么时机出现?
这一日,玉汝恒依着往常五更起身,行至都知监,申屠尊端坐在龙撵上,只是那双眸子却未离开过她。
待行至金銮殿外的永和们处,申屠尊自龙撵上下来,抬步径自入金銮殿。
玉汝恒若无其事的跟上前去,接着便候在殿外,一道清冷的身影立在她的身侧,她并未抬眸,便知道是谁。
“厂臣有何吩咐?”玉汝恒抬眸看着她问道。
“本座不过是过来看看。”季无情垂眸盯着玉汝恒,笑意吟吟地凑近她的耳畔,“最主要是来看你。”
玉汝恒故意避重就轻,“厂臣就不怕皇上在此刻动手?”
“此刻?”季无情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看来你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见他狭长的双眸讳莫如深,便欲开口问道,却听见金銮殿内传来尖锐的声音,待她听罢之后,抬眸看向季无情,“昌隆帝姬前去大远国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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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哒们,这几天更新的比较晚,表担心,我后面肯定会多更的,关于情节的事情,我想说两句,这个文文本身的特殊性,亲们也都看到了,昨天看到有两名读者说文文节奏慢,可是,柠檬觉得现在才不到二十万字,每一章里面都是有很丰富的内容,不会慢的,这是女主必须经历的,谢谢亲耐哒们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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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内。”季无情垂眸看向玉汝恒,“在皇上的心中,没有什么是能利用的。”
玉汝恒不过双眸微闪,低声道,“看来大远国皇上志在必得。”
“也许。”季无情始终一顺不顺地注视着玉汝恒,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探出一些不一样的神色,可是,一无所获,他低声道,“不过,凡事总有意外。”
玉汝恒抬眸对上季无情的双眸,她就是这个意外,大远国绝对不能落入申屠尊的手中。
她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淡然,“厂臣可还有事?”
季无情勾唇浅笑,“今夜本座去找你。”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厂臣这是要将奴才彻底地利用到底?”
季无情狭长的双眸微眯,不似以往的阴沉,却多了几分的柔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座利用你,你不是也在利用本座?”
玉汝恒听得出季无情话中的意思,看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赴死,只是这个关头,申屠尊当真会动手吗?
“厂臣如此了解奴才?”玉汝恒薄唇微抿,看着他面色淡淡。
清晨的第一缕光阳落下,洒在彼此的身上,却透着别样的光芒,那是一种不言而喻的诡异,也是无形之中的莫名产生的一丁点的默契。
“本座是在寻求解脱,而你是在寻找机会,各得所需,不是更好?”季无情是头一次如此直白地说出对她的看法,没有故弄玄虚,没有任何的遮掩。
他们都很清楚,彼此之间曾经有过任何暧昧不清的举动,可是,他们依旧将自个隐藏在面具之下生活,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个受到伤害。
玉汝恒难得正视季无情,过往的种种历历在目,他的确与众不同,也耐人寻味。
“那奴才便提前恭祝厂臣得以解脱。”玉汝恒垂首恭敬地一礼,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是一件值得尊敬之事。
季无情突然靠近,将她逼入墙角,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依旧是带着丝丝的凉意,却总是能够激荡起他平静的心,“这是本座送给你的离别之吻。”
玉汝恒没有半分的不悦,却是欣然接受,在他要抽身的时候,突然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碰了一下,“奴才从不吃亏,这算是回礼。”
季无情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地动了一下,嘴角荡漾开迷人的笑容,那双眸子更是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离开。
玉汝恒若无其事地立在不远处,待早朝之后,申屠尊抬步走出之后,她便垂首亦步亦趋地跟着。
申屠尊刻意地走得很慢,直至站在她的身侧,他那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探究,接着便又大步前往御龙宫。
待踏入御龙宫后,玉汝恒适才听到他越过时的声音,“跟朕进来。”
她低垂着头随着他入了寝宫,申屠尊微微抬手,翩然落座,双眸凌厉地直视着她。
玉汝恒跪在地上,“皇上有何旨意?”
申屠尊正襟危坐,抬手将九旒冕脱下放在一侧,冷若冰霜的容颜闪过一抹冷然,“前朝是何等威仪之地,你与季无情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此等苟且之事,该当何罪?”
玉汝恒不紧不慢地回道,“奴才不知皇上所言何意?”
申屠尊冷哼一声,起身行至她的面前,俯身盯着她,“你如今是朕的人,最好安分守己,倘若再让朕看到你与何人如此亲近,朕便杀无赦。”
玉汝恒薄唇划过一抹冷笑,“皇上当真看上奴才了?”
申屠尊深邃的双眸幽深不已,“你是在挑战朕的耐心?”
“那依着皇上所言,奴才与季督主有染,故而您才对他动手的?奴才与昌隆帝姬过往甚密,您才将她远嫁大远国?”玉汝恒抬眸迎上申屠尊冷冽的寒光,不卑不亢地问道。
申屠尊凉薄的唇微勾,勾起她的下颚,缓缓地凑近,“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玉汝恒不可否认地盯着他,“难道不是?”
申屠尊渐渐地逼近,“你对季无情更满意,还是对昌隆帝姬更有情?”
玉汝恒眸光微动,不过是淡然一笑,“奴才不过是一个阉人,皇上觉得奴才会对谁有情有意?”
申屠尊冷峻的容颜近在咫尺,他认真地盯着她的双眸,“朕不介意。”
玉汝恒觉得申屠尊越发地让他看不透,不过,她清楚,现在他说得全是鬼话。
她不露痕迹地收回视线,“奴才介意。”
申屠尊松开她的下颚,肃然起身,端坐在软榻上,“小玉子,有些心思最好不要乱动,安分守己才会活得长久。”
玉汝恒恭敬地一礼,“奴才谨遵教诲。”
“退下吧。”申屠尊不再看她,起身便向寝室走去。
玉汝恒垂首退出御龙宫,她抬眸看着眼前的天色,明明是艳阳高照,可是她却觉得天寒地冻,申屠尊当真是知道了什么?他究竟对她了解了多少呢?
她转身淡然地回了都知监,可是却在半路的时候,前往玉粹宫。
今日早朝之后,昌隆帝姬远嫁大远国的旨意亦是昭告天下,她不得不嫁。
玉汝恒走得不紧不慢,她觉得自个有必要去看看申屠璃,想着入宫这些时日,申屠璃对于她的种种,即便她对申屠璃存着的情感只是介于熟悉人的程度。
申屠璃躺在方榻上,身上穿着一件鹅黄色抹胸长裙,披着白纱大袖衫,发髻不似以往那般庄重,不过是松松散散地挽了一个飞云髻,碧玉簪斜插入鬓,一手撑在软垫上,一手无聊地把玩着挽袖,看起来多了几分的娇媚与俏皮。
她未料到玉汝恒会前来,不过是嘟着嘴角冷哼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玉汝恒垂首入了宫殿,殿门自动合起,如今宫殿内只剩下她与申屠璃。
申屠璃并未起身,她侧躺在方榻上,一张薄毯盖在腰身以下,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显得玲珑有致,亦是带着几分迷离的魅惑。
眼前的帷幔微微晃动着,不远处的檀香散发着袅袅的香气,寂静的宫殿,她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玉汝恒,彼此之间没有话语,似乎都是在等谁先开口。
短暂的沉寂之后,申屠璃轻启红唇,柔声问道,“小恒子,本公主姿容如何?”
“回禀公主,您才德兼备、温恭娴熟、仪态万千,实乃公主之典范。”实则嚣张跋扈、蛇蝎心肠、阴险狡诈,实乃变态中的极品。
“既然本公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