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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74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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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汇集,而能够将这些人都拉拢在一起,而且,让他们听话的另有其人。
    富春入了屋内,便看到不远处站着一名男子,戴着一张半面罗刹的面具,露出的另一半脸,能够看得出刚毅的下颚,幽深漆黑的双眸,他周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虽然,富春不知道此人为何看见玉汝恒让自个带给他的信笺,并未问什么,不到半年便招揽了这么多的人,而且,各个对他都是誓死效忠,但是,富春知晓,此人很不简单。
    “这是主子让我给你的。”富春小心地将手中的信笺递给他。
    他微微侧着身子,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随即抬手,将富春手中的信笺拿过,展开看罢之后,沉声道,“好。”
    富春知晓他话不多,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富春只记得,当初他按照玉汝恒的法子,每晚在东南风的方向处点燃火把,直至半月之后,他才便出现。
    而后至今,他说过的话都是屈指可数,富春也不耽搁,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富春趁夜回到宫中,小冬子一早便候在值房外等着他,他不过是微微点头,便若无其事地入了屋内。
    小冬子心领神会,便抬步回了司礼监,将消息传给了玉汝恒。
    玉汝恒端坐在软榻上,千瑾辰正立在一旁,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低声道,“少主,大冶国内已经被大骊国尽数收拢,以往的皇亲国戚死得死,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再无他人,不过,大冶国如今却有一个传说,说是暗帝的魂魄未散,依旧在冥冥之中保佑着大冶国,而大冶国的皇宫依旧保存着,如今由平伯侯看守。”
    “平伯侯?”玉汝恒启唇念了一遍,“他是谁?”
    “乃是大冶国三驸马袁志。”千瑾辰低声回禀。
    玉汝恒嘴角一勾,袁志?她记得当时,便是派他守城,如今却成了平伯侯,她细长的双眸划过一抹嗜血的冷意,“三公主呢?”
    “大冶国皇城攻破之后,便自缢与驸马府。”千瑾辰抬眸看着玉汝恒的神色透着骇人的冷冽,连他看着都觉得蚀骨的冷。
    玉汝恒再看向千瑾辰,“大远国如今的情形如何?”
    “昌隆帝姬和亲的仪仗已经出了与大远国派来的迎亲使团汇合,如今正前往大远国,大远国如今比较复杂,皇上胆小怕事,大权掌握在皇后一族手中,太后深居简出不问朝堂之事,恐怕昌隆帝姬此番前去,情形不妙。”千瑾辰低声说道,还不忘观察玉汝恒的神色。
    这些时日,她一直在宫中,对于宫外之事知之甚少,如今听千瑾辰说起,看来,申屠尊已经做好了攻打大远国的准备,而申屠璃这个棋子乃是至关重要的。
    千瑾辰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您让属下寻找的黎绯,如今正在前往大远国的路上。”
    玉汝恒这才抬眸,正好对上千瑾辰的双眸,凉薄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她投靠了大远国?”
    “大远国皇子众多,虽然如今皇上登基,却也是各怀鬼胎,暗潮汹涌,您说的这位黎绯乃是大冶国二公主,属下特意派人去查了一番,原来,她暗中与大远国三皇子,亦是如今的阳王,云霄阳有染,而云霄阳与凌王关系匪浅。”千瑾辰虽然不知为何玉汝恒会命他前去查探大冶国与大远国的消息,但是,他知晓,少主如此做,必定有她的道理。
    玉汝恒一直心存疑惑,大冶国怎会轻而易举地被攻破,尤其是这些时日,她冷静地将前世的情形都逐一地分析之后,便得出了结论,大冶国内有人吃里扒外,果不其然,她一直怀疑黎绯心思叵测,嫉妒她成为暗帝,早已经心存不满,只是未料到,她竟然暗中勾结大远国,间接给了大骊国可乘之机,这才导致大冶国覆灭。
    “看来,大远国的这趟水极深。”玉汝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那细长的双眸微眯,如今看着甚是鬼魅。
    千瑾辰垂首应道,“少主可是有了打算?”
    玉汝恒收回视线,抬眸看了一眼千瑾辰,云景行之所以被生擒,这其中少不了阳王的暗中的推波助澜。
    “十日后,将所有人马转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不能在大骊国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属下明白。”千瑾辰不问缘由,只是低声应道。
    玉汝恒如今心中大概有了决断,想着此番前去大远国,必定是要卷入另一番的权谋漩涡之中,她该以什么身份前去呢?
    千瑾辰连夜便离开,玉汝恒却是一夜无眠,翌日一早,李安便匆忙地赶了过来,吓得跪在地上,“厂臣,雪豹……死了。”
    玉汝恒身形一顿,垂眸盯着李安,眸光射出一抹杀气,“死了?”
    李安顿时吓得哆嗦,“今早有人来报,说是雪豹突然暴毙。”
    玉汝恒不由分说,连忙抬步便匆匆地赶往了乐趣园,李安紧随其后,待行至铁笼内时,便看到雪豹趴在地上,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嘴角还有血迹流出,她抬眸看着李安,“还不传御医!”
    “已经传过了。”李安回道,转眸便看到御医赶了过来,颤颤巍巍地行至铁笼内,跪在地上检查着。
    “如何?”玉汝恒半蹲在雪豹的身旁,低声问道。
    “督主息怒,雪豹已经断气了。”四名御医叩首回道。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散发着嗜血的冷意,看着那四名御医,“废物!”
    那四名御医亦是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想着此次怕是要必死无疑了。
    玉汝恒轻抚着雪豹的头,感觉到它丝毫没有气息,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冷喝道,“滚出去!”
    四名御医连滚带爬地出了铁笼,却也不敢走,只是跪在铁笼外等着。
    李安早已六神无主,如今看着雪豹死了,万一玉汝恒动怒起来,他怕是小命难保。
    他亦是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玉汝恒低头看着雪豹,眼角酸涩,她从未流过泪,却在此刻,眼角的泪水滑过脸颊,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了它的茸毛上,她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仿若时间在此刻停止……
    一道明黄的身影踩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来,待看到玉汝恒失神地神情,还有那眼角的泪水,那冷若冰霜的容颜也忍不住地泛起一抹心疼,他疾步行至铁笼内,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抱入怀中,转身便带着她离开。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冷毅的下颚,声音带着几丝的沙哑与清冷,“皇上,奴才要去陪着它。”
    申屠尊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乐趣园,一路上宫人们皆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只是那不经意地一瞥,却也是看到了令他们惊愕的情景。
    玉汝恒见申屠尊如此,连忙挣脱着便要下来,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皇上,奴才要回去。”
    申屠尊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凌厉,直至行至御龙宫,才将她丢在了软榻上,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犹如黑云压顶,迫人的气势笼罩着她,她双臂撑着身体,仰着头对上他漆黑的双眸。
    申屠尊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将她脸颊未干的泪痕拭干,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她娇嫩的脸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记,他的语气慑人,“你竟敢为它掉眼泪?”
    玉汝恒对上申屠尊骇人的双眸,她突然抬起双手便要将他推开,那双手却被申屠尊紧紧地抓住,接着用力一拽,她便跌入了他的怀中,他的双臂很有力,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鼻翼间喷薄出低沉的气息,“没有朕的允许,你敢落泪试试?”
    玉汝恒的心猛地一动,不知是因为他如此强势的语气,还是因着他话语中的霸道,她不解地看着他,细长的双眸内依旧含着盈盈的泪光,她从不脆弱,也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软弱,即便遇到再大的危险,她也从未掉过一丝眼泪,可是,适才,她才发现,原来自个也会流泪。
    申屠尊冷峻的容颜缓缓地靠近,那薄唇突然印在了她睁着的眼眸上,带着丝丝的凉意,却充斥着霸道,玉汝恒的身体微微一颤,偏着头躲开。
    申屠尊将她松开,随即便站在软榻旁,“不过是个畜生,死了便死了,你记住朕说过的话,倘若让朕再看见你落泪,朕便将你捏碎。”
    玉汝恒有些怔愣地看着他,不知申屠尊为何要对她如此地霸道,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对自己又了解什么?他难道知晓她是女子?还是知晓了她这具身体的身份?这一切的一切,她总觉得冥冥中似是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她深吸了口气,自软榻上下来,跪在地上,语气诚恳,“奴才想要亲自下葬雪豹,请皇上恩准。”
    申屠尊冷声道,“准了。”
    玉汝恒谢恩便退出了御龙宫,申屠尊冷视着她离开的身影,幽暗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
    玉汝恒收敛起心思,抬步行至乐趣园时,却看到司徒墨离正站在园内,她微微挑眉,“离世子不应该在此处。”
    司徒墨离斜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随性地笑意,“被皇上抱着的感觉如何?”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盯着司徒墨离那明亮的双眸,此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不过是淡淡地开口,“不好。”
    司徒墨离一早便来寻她,却正巧看见她被申屠尊抱着离开的那一幕,后来更是得知雪豹暴毙,随即便前来这处等她,可是,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适才看到的画面,莫名地有些烦躁起来。
    待听到她的回答,亦是勾唇笑了笑,便转身看着趴在铁笼内的雪豹,“你打算如何处置?”
    “厚葬。”玉汝恒半蹲在地上,轻抚着雪豹黑灰的茸毛,转眸看着李安,“给雪豹准备棺木,即刻便去。”
    “是。”李安应道,便命人前去准备。
    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你对这只雪豹还真是不同。”
    玉汝恒抬眸冷视了他一眼,“离世子前来寻微臣是为了看热闹的?”
    司徒墨离突然蹲下,与她紧挨着,如今太阳刚刚升起,映照在她洁白如玉的脸颊上,透着淡淡地华光,他不知为何,就是想见她,所以便赶来了。
    “就当是吧。”司徒墨离不愿说出那真实的想法,不似以往调侃的意思,故而,他说不出口。
    玉汝恒也不在意他说的话,也许,在这个时候,她觉得有一个人陪着她也挺好,虽然,她适才流泪是故意让申屠尊看见,让他不必怀疑雪豹的死,可是,看着雪豹便这样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她还是免不了感触了一番。
    司徒墨离忽然将她轻抚着雪豹茸毛的手握在自个的掌心,她的手很小,却纤细白嫩,摸着柔若无骨,很舒服,他轻轻地呵护着,抬眸看着她,“做戏不要太过。”
    玉汝恒侧眸睨了他一眼,“离世子怎知微臣是在做戏?”
    司徒墨离却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的手,嫩滑无比,比那上好的玉脂还要舒服,他盯着玉汝恒看着,低声道,“难道不是?”
    玉汝恒将自个的手抽了出来,继续抚摸着雪豹的头,见它如此安逸地合眼趴着,将脸颊贴在它的容貌上,若有所思。
    司徒墨离歪着头,如今整个人都坐在了她的身旁,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她,不知不觉,也缓缓地靠在了雪豹的身上,与她面对面地对望着。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如此,便又将移开,司徒墨离却这样盯着她,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真真是明艳动人。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这些时日对于她,似乎超脱了朋友之间的关系,她忽然凑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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