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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75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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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如此,便又将移开,司徒墨离却这样盯着她,阳光折射在她的脸上,真真是明艳动人。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这些时日对于她,似乎超脱了朋友之间的关系,她忽然凑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看了半晌,“离世子该不会对微臣动心了?”
    司徒墨离被她的话猛然惊醒,连忙坐直身子,冷哼一声,“怎么可能?我们只是至交好友。”
    玉汝恒微微点头,“哦”了一声,“离世子前来是要报酬的?”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顺着她的话应道,他本来就是为了此事前来。
    玉汝恒低声道,“今儿个怕是没空。”
    司徒墨离却恢复了以往的放荡不羁,一手撑着头,一手搭在玉汝恒的肩膀上,“无妨,本世子等你。”
    玉汝恒勾唇一笑,觉得这样的司徒墨离才是正常的,直至晌午,李安才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身后则是抬着大棺木,亦是按照雪豹的身量赶制的,玉汝恒起身,亲自与其他宫人一同抬着雪豹放入棺木内,抬眸却看到司徒墨离握着她的手,与她一同抬着。
    待将雪豹放入棺木之后,玉汝恒便命人将棺木放在马车内,司徒墨离亦是跟着她,带着雪豹的棺木一同离开了京城,直至行至郊外,然后继续向前走着。
    司徒墨离一顺不顺地看着她,“你这是要将它葬在何处?”
    “山中。”玉汝恒低声道,“它生来便是在山中,自然是要去那里的。”
    司徒墨离点头,依旧惬意地躺在马车内,一手搭在一旁的软垫上,一手把玩着腰间的流苏,“你何时离开?”
    玉汝恒看着他,“快了。”
    “要去何处?”司徒墨离始终看着她,俊雅的容颜透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离世子舍不得微臣?”
    “恩。”司徒墨离不可否认地应道,“难得找到一个知己,你便这样走了,多少有些可惜。”
    “有缘自会再见,更何况,离世子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玉汝恒笑得甚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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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浅尝

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记得有需要,随时来寻本世子。”
    玉汝恒勾唇浅笑,“好。”
    司徒墨离见她回答地如此爽快,心中倒也是松了口气,最起码,她还是惦念着他的。
    待行至山中,玉汝恒便命人寻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将雪豹的棺木下葬,而她则是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如今已是夏末,山中绿树环绕,山涧中溪水潺潺,耳边传来丝丝凉凉的风,甚是清爽。
    司徒墨离一直立在她的身旁,见她神情淡然,看似感伤,实则甚是平静,他亦是潇洒地摇着折扇,他胸前的青丝随着清风微微晃动着,俊雅的容颜始终噙着明朗的笑意,待玉汝恒收敛起心思,抬眸对上他正笑意吟吟地注视着她时,她不过是轻轻地转身,便下了山。
    司徒墨离依旧跟着她,如今天色已暗,马车行驶在前往宫中的路上,四周甚是安静,只能听到阵阵的车辕声。
    “皇上会相信雪豹死了?”司徒墨离大咧咧地将腿伸长,整个人占据了大半个马车,抬眸看着玉汝恒始终端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嘴角微勾,低声道,“信与不信是他的事,做与不做是微臣的事。”
    司徒墨离听得出此话另有玄机,不过,如今,他更想知道的是,她到底如何离宫?
    马车行至宫外的时候,司徒墨离便跳下了车,轻轻一跃,便坐在了自个马车内,缓缓地离开了京城,他慵懒地躺在马车内,想着他也在京城待久了,也应该出去转转才是。
    待回到肃王府,司徒流云与陆旋玑二人一本正经地端坐在大堂内,见司徒墨离神采飞扬地走了进来,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
    “孩儿见过父王,娘亲。”司徒墨离收敛起笑意,恭敬地一礼,转身便要逃之大吉。
    “站住。”显然,陆旋玑的声音对于司徒墨离那必定是最管用的。
    司徒墨离慢悠悠地转过身来,堆着笑脸,“娘亲,有何吩咐?”
    陆旋玑冷视着他,“那三十箱兵器你卖给了谁?”
    司徒墨离一听,便也放松下来,惬意地上前,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有节奏地敲着几案,“小玉子。”
    司徒流云腾地起身,大步流星地行至他的跟前,“她怎会有那么多银子?她要那么多兵器做什么?”
    司徒墨离耸肩,嘴角一撇,摇着头,“不知。”
    “不知,你便将兵器卖给了她,你这个混小子,你想弄的家无宁日是不是?还是嫌我活得命长?”司徒流云怒气冲冲地对着司徒墨离大吼道。
    司徒墨离连忙用双手捂着自个的耳朵,避免自个的耳朵遭受荼毒,趁司徒流云发火的空荡,他连忙从椅子上起身,踩着椅子一跃,便落在了陆旋玑的身后,更是摇晃着她的肩膀,低声道,“娘亲,您那日不是还说要支持孩儿的吗?”
    “我何时说过?”陆旋玑挑眉,抬手将司徒墨离的手挥开,冷哼一声,“皇上这些年来一直对啸月宫虎视眈眈,你在这个时候,将兵器卖给玉汝恒,万一到时候,她用这些兵器对付皇上,万一查出这些兵器乃是出自啸月宫,岂不是让他有了打压啸月宫的把柄?”
    司徒墨离一个旋身,便又重新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抬眸看了一眼司徒流云依旧怒气未见,反而又增长的趋势,他抽出腰间的折扇,闲逸地把玩着,“父王何故如此恼火,难道还在介怀娘亲所言?”
    司徒流云被抓到了痛楚,连忙卷起衣袖,便要上前去抓司徒墨离,而他却依旧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
    夜色中的大堂,清凉的晚风吹入,陆旋玑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两父子打打闹闹,不由得感叹起来。
    “混小子,胡说些什么,我堂堂肃王会介意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司徒流云说着便上前揪住了司徒墨离的衣襟,冷声道,“倒是你,今儿个说是入宫看颜儿,怎得又跟那太监厮混在一起?”
    司徒墨离凑近司徒流云的耳畔,笑吟吟地说了几句,司徒流云阴沉的脸色即刻变得和颜悦色,随即坐在他的一旁,凑近问道,“当真寻到了?”
    “父王可是想要?”司徒墨离双眸一动,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司徒流云摩拳擦掌地应道,“在何处?”
    “就在……”司徒墨离附耳说道,听得司徒流云笑得合不拢嘴。
    陆旋玑看着这父子两这般神情,便知准不是什么好事,故意咳嗽了一声,“在嘀嘀咕咕什么?”
    司徒流云连忙抬眸,笑吟吟地看着陆旋玑,不过,那眼眸中透着别样的神色,甚是暧昧。
    司徒墨离轻松得意地自椅子上起身,看了陆旋玑一眼,便慢悠悠地离开了大堂,前往自个的院子。
    玉汝恒回到宫中,待行至司礼监之后,千瑾辰已经落下,垂首禀报道,“少主,大事不妙。”
    “发生了何事?”玉汝恒见千瑾辰神色紧张,随即坐下,冷声启唇。
    千瑾辰随即跪在地上,“少主,隐卫的行踪暴露了,晌午之后,便有数百名武功高强的黑影冲了进来,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玉汝恒眸光冷沉,盯着千瑾辰看了半晌,想着何人会有如此快速的动作,她眸光一暗,“可知晓这些黑影是谁派去的?”
    “属下曾经与宫中的暗卫交过手,这些人正是皇家的暗卫。”千瑾辰也觉得奇怪,他行踪一向神秘,而且隐卫一直隐藏的极好,怎会突然受袭呢?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她抬眸看着四周,接着又看向千瑾辰,显然此事乃是申屠尊所为,难道她一早便知晓了小千在她这处?以此来引蛇出洞?
    她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冷然,不行,越到紧要关头,越要沉得住气,她看了一眼千瑾辰,“如今隐卫还剩多少?”
    “一半。”千瑾辰低声回道。
    玉汝恒眸光一凝,眨眼之间,便损失了近半,“申屠尊,你一早便知了我的身份?”
    “事不宜迟,连夜让他们离开京城,离开大骊国隐藏起来。”玉汝恒沉声道。
    “少主放心,属下已经命他们连夜离开。”千瑾辰低声道,“只是担心,他们这一路,会不会再遇到伏击。”
    玉汝恒听着千瑾辰的话,一切便要看他们的本事,接着说道,“这些时日,你便跟在我的身边,何处都不许去。”
    “是。”千瑾辰低声应道,随即起身,便看见她的神色肃穆,不禁开口,“少主,您可是有了打算?”
    玉汝恒看着他,“离开,如今我在宫中,一举一动都在申屠尊的监视之内,不论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会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有离开,才能脱离他的掌控,更要的便于行事。”
    “不论少主去何处,属下都会誓死追随。”千瑾辰躬身回道。
    玉汝恒抬眸这才看见他的衣衫沾染着血迹,还有几处的伤口,随即起身,自里间拿来金疮药,“刀伤要及时清理。”
    千瑾辰双手接过她手中的金疮药,转身便入了屏风,将身上的衣衫褪下,露出精壮结实的后背,上面布满了十几处刀痕。
    玉汝恒并未前去,知晓他会拘束,如今算着时日,也不知申屠尊可知晓她暗中汇聚的人马?
    她坐在软榻上沉思了片刻,见他久不出来,便抬步入了屏风内,便看见千瑾辰嘴角吐了血倒在了一旁,生怕弄出动静惊动她,整个人趴在浴桶上,露出了带血的后背。
    玉汝恒看着后背上的刀痕,适才只看见他腰间与手臂的伤口,未料到他竟然能够硬撑着,她连忙将他扶起,小心地放在床榻上,千瑾辰面色惨白,紧咬着牙关,显然还在昏迷中。
    待为他清理好伤口之后,玉汝恒将薄被盖在他的身上,抬步便离开了司礼监,如今东西两宫已然下钥,不过,因着她如今的身份,自然是能够前往东宫。
    她径自去了云景行那处,急需要知晓雪豹可是安全地被带走,待入了宫殿之后,便看见他立在窗边,已然是在等她。
    他依旧穿着一身茶白锦袍,眸光皎洁,他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声音依旧那般的清冷温和,“雪豹很安全。”
    “恩。”玉汝恒轻轻点头,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茶,一口饮下。
    云景行见她身上的锦袍沾染着血迹,额头还噙着一丝薄汗,自怀中拿出一块质地上好的锦帕递给她。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笑着接过,仔细地擦着额前的汗,“景帝可是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云景行不紧不慢地坐在她的身旁,宫殿内只有一座烛台,烛光微弱,殿内显得有些空荡,故而透着几丝的冷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问缘由,安然地回道,“何时离开?”
    “七日之后。”玉汝恒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等着那日离开,只是这几日,申屠尊却对她始终不闻不问,偶尔表现出来的莫名其妙的的关心,或者是威胁的话语,却让她总是能够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云景行平静地犹如一汪清水,波澜不惊地点头,“好。”
    玉汝恒看着如此的他,“景帝可想好回去之后如何面对?”
    云景行从容地拿起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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