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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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淡淡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又看向云景行,“这处可有歇息的地方?”
“一直向前走。”云景行指着前面的方向,语气带着丝丝的虚弱。
玉汝恒见他似乎不像是单纯的只有毒发耗损了力气,她随即低头,才发现他的腰间也被血浸湿,她仔细地想着适才滚落下去的时候,似乎有一块石头,是他为他挡住了那碎石?
玉汝恒低头看了他一眼,扶着他便向前走着,司徒墨离亦是眼尖地看到了云景行的异样,随即收起折扇,便跟着一同前行,未料到自个的一句话,让他们都受了伤。
一行人又走了一刻钟,玉汝恒看着眼前有一座石门,云景行上前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一下石门上的拉环,那石门便兀自地打开,玉汝恒扶着云景行入内,里面布置的甚是华丽。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低声道,“这处的石屋看着好像有些年岁了。”
“恩。”云景行点头,“三年前所建。”
“哦。”玉汝恒点头,接着看着石屋里面一应的摆设都很齐全,里面没有一丝的灰尘,看来有人定期的打扫,不过,一个下人都没有。
司徒墨离转身看着玉汝恒,接着说道,“本世子去打些水来。”
“不用劳烦。”云景行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司徒墨离,接着便看见从另一个门内垂首走出来四名奴仆。
齐齐地行至他的面前,匍匐行礼,“奴才参见主子。”
“去准备热水跟吃食。”云景行淡淡地开口。
“是。”四名奴仆齐声应道,便退了下去。
玉汝恒扶着云景行躺在一侧的方榻上,低头看着他的腰侧,便要解开他的衣衫,却被云景行制止,“你后背也受了伤,不用如此照顾我。”
玉汝恒见他如此,“可是去房间?”
“恩。”云景行点头,接着玉汝恒便扶着他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小玉子,你未免太过于偏心了。”
玉汝恒并未理会他,而是扶着云景行入了屋子,千瑾辰见状,也不过是站在一旁并未开口。
司徒墨离翩然坐下,奴仆端着茶盏放在他的身侧,亦是端了热水候在一旁,他抬眸看了一眼这四名奴仆,年岁甚大,不过内力深厚,亦是微微点头,看来此次前去大远国必定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玉汝恒将云景行扶着躺在床榻上,低头看着他的唇越发地苍白,随即便看见一名奴仆已经端着热水跟茶盏垂首走了进来,待放下之后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行至铜盆前,沾湿了棉帕拧干之后重新回到他的身旁,将他脸上的面纱解开,接着便看见脸上的黑血已经结痂,她低头看着他苍白的唇微抿着,已经被咬出血来,低声道,“这次回去,一定要寻到解药。”
云景行见她眼眸闪过的心疼,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手指微微蜷缩着,便看见她已经快速地将他身上的外袍解开,露出蜜色的肌肤,身子虽然清瘦,可是,肌肉却很紧实,皮肤也很光滑,只是腰侧却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如今鲜血沾染在亵衣上,看着有些渗人。
玉汝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为何,看见他受伤,心中就是在所难免的一阵心疼,她低头小心地擦着腰侧的血迹,接着上了药之后,缠好白布,动作一气呵成,抬眸看着他,“景帝受伤的次数还真多。”
云景行只是这样看着她,眼眸中依旧泛着清冷的光芒,她起身抬眸看着四周,“可有干净的衣裳?”
“有。”云景行平静地开口,还带着丝丝的沙哑。
玉汝恒行至衣柜旁,打开看了一眼,清一色的月牙锦袍,随即挑出来一件,便行至他的身旁,云景行抬手接过,“我自己可以。”
“好。”玉汝恒点头应道,也不再勉强。
云景行微微侧着身子,换上了干净的锦袍,抬眸看着她,莫名地蹙了一下眉头,也不过是稍纵即逝,“你的后背?”
“景帝好好歇息,我自己处理便是。”玉汝恒看着他如此虚弱,而且,她伤的又是后背,万一被他强行给脱了,那她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好在如今这幅身子发育不良,这胸部太过于平坦,她知晓,过不了多少时日,这处定然会发育起来。
她一面说着,一面扯起一旁的锦被为他盖好,接着拿过茶盏放在他的身侧,“景帝且先歇会,我待会再过来。”
“好。”云景行微微点头,知道她的倔强。
玉汝恒起身离开了屋子,云景行却盯着她被血染红的后背发呆,直至那房门合起,他才渐渐地收回视线,合起双眸,抬起右手,云袖遮挡住他的容颜,不知他在想什么。
司徒墨离见她出来,见她脸色有些发白,便看见她径自行至千瑾辰的身旁,低头看着他已经自行包扎好的伤口,低声道,“回去好好歇息,这处很安全。”
“是。”千瑾辰点头应道,便转身在另一名的奴仆指引下,入了另一间房。
司徒墨离亦是看到她后背的血,接着起身,行至她的身侧,“走吧,本世子给你上药。”
玉汝恒侧眸看着他,“确定不是将我后背的血给吸干净了?”
“如果你喜欢,本世子不介意。”司徒墨离凑近她,俊雅的容颜风流一笑,只是,那双眸子却不见笑意。
玉汝恒微微一顿,温和的双眸微动,他已经拉着她入了另一间房,将她推到在方榻上,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着她,“本世子给你脱了?”
玉汝恒见他如此,微微挑眉,“说人话。”
司徒墨离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便侧着身子坐在她的身侧,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本世子说的不是人话吗?”
“离世子想要说什么,但说无妨。”凤傲天知道他有话要说。
“你与云景行到底什么关系?”司徒墨离微微抬眸盯着她好看的下颚,低声问道。
玉汝恒垂眸与他四目相对,“离世子说呢?”
“他很危险。”司徒墨离低声道。
玉汝恒轻轻动了一下肩,司徒墨离便坐直,她勾唇一笑,“离世子难道不危险?”
“本世子对你没有任何的伤害。”司徒墨离如实地回道,“你是知道的。”
玉汝恒随即转过身去,她是后腰处被滑过,故而只是将外袍脱了下来,将里衣解开,撩开后摆,露出后腰,侧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可是帮我上药?”
司徒墨离见她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勉强,随即从一侧拿过奴仆一早准备好的金疮药,而后卷起衣袖,拿了沾湿的棉帕坐在她的身旁,低头轻柔地擦着后腰被磨破的大片血迹,他还从未照顾过人,也从未对任何人如此细心过,如今看着她面色依旧那般的淡然,如此的疼痛,倘若换做旁人,都会忍不住地皱眉,可是,她依旧那般的平静。
他的心微微地动了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练就出她如此坚毅的性子呢?她总是给他一种太过于神秘的感觉,有时候,会让他觉得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存在着。
她很能忍耐,也很能坚持,更富有谋略,似乎能看透所有的人,又好像将所有人都置身事外,他一面为她上药,一面盯着她的侧脸发呆。
玉汝恒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始终看着她,只是那眸光中似乎蕴藏着她看不透的东西。
待上好药之后,他将药瓶盖好,抬眸看着四周,接着便听见奴仆敲门的声音,随即捧着干净的衣物走了进来,放在一侧便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啧啧了两声,“当真是早有准备啊。”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正欲起身,却被司徒墨离从身后抱着,他将下颚抵在她的颈窝处,“小玉子,我发现我有一点喜欢你了。”
玉汝恒凉薄的唇一动,并未挣扎,也未动弹,只是语气平缓地出声,“离世子可想清楚了,我可是阉人。”
“恩。”司徒墨离也不知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觉得喜欢,便这样如实地表达了出来,他一向讲将心思埋得很深,可是,偏偏对她,却从来不想掩藏心思。
玉汝恒微微转眸盯着他俊雅的侧脸,“可是我只当离世子是朋友。”
司徒墨离在她的颈窝处落下一个浅浅地吻,双臂已经抱着她,低声道,“小玉子,我如今只是有一点喜欢你,也许以后会淡化,也许会越来越浓烈,不过,我只想让你明白,我对你的心,不论是朋友或者是喜欢,都是最真的,我不会伤害你。”
玉汝恒从未听过有一个人会如此直白地告诉她,与她的相处是没有任何的算计,没有任何的野心,她的心微微地动了一下,那是因为感动,她接着转过身去,盯着他看了半晌,抬起手拍着他的肩膀,“好。”
司徒墨离又有气无力地靠在她的肩上,“所以,今日你差点将我弄死的时候,我对你很生气,可是,却没有杀你的念头,我可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
玉汝恒见司徒墨离如此直白地对他剖白着自个的内心,她侧着头盯着他看了半晌,却也不知如何回应,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形,即便是前世,除了他会无私地靠近她以外,其他人对于她不是阴谋便是算计。
也许,她从未放开过自己的真心,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她忽然抬起手,指尖滑过他俊朗的脸庞,微微低头,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浅吻,二人只是保持这样的姿势,没有过多的话语。
申屠凌自玉汝恒离开之后,变得有些魂不守舍,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接到了申屠尊的密函,随即便骑着马赶往军营,整顿人马之后,便向大远国进攻,前后也不过是两个时辰,大远国与大骊国便陷入了战火之中。
战场上的申屠凌,依旧戴着狰狞的面具,周身散发着冷厉嗜血的气势,身后的士兵皆是骁勇善战,大有势不可挡的肃杀之气。
直至翌日时,玉汝恒习惯地早起,睁开双眸的时候却看见司徒墨离正躺在自己的身侧,她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当真是累极,二人便那样靠在一起睡了过去。
司徒墨离睁开双眸,还不住地打着哈欠,抬眸看着玉汝恒正盯着他发呆,他连忙摆出一个迷人的不羁笑容,“小玉子可是发现本世子越发地俊朗了?”
玉汝恒想起昨日他在自己面前自称“我”,如今便又变成了“本世子”,亦是勾唇浅笑,并未回话,便起身下了方榻。
腰间还是会有些隐隐作痛,不过,这也是她忍耐的极限内,故而面色淡然地洗漱之后,二人便踏出了房间。
云景行已经起身,正端坐在厅堂内,见他二人从同一房间内出来,沉寂清冷的双眸微敛,语气依旧平淡,“昨日,凌王已经对大远国开战。”
“如此的话,那我们前往京都,便可以顺利一些。”玉汝恒随即坐下,抬眸看着身旁的千瑾辰,“昨夜睡得可好?”
“好。”千瑾辰垂首应道,显然对于玉汝恒的关心,他还是显得尤为高兴。
司徒墨离大咧咧地坐在玉汝恒的身旁,顺便勾起她胸前的青丝把玩着,如此暧昧的举动,倘若是换作旁人,定然会遐想不已。
玉汝恒抬手将他的手拍了一下,司徒墨离便悻悻然地松开,接着看向一旁的云景行,“何时动身?”
“明日。”云景行淡淡地回道,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可是去看雪豹?”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四人用罢早膳之后,便离开了石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