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汝恒看着眼前不过是寻常宫殿的布局,殿门处的侍卫亦是他素日的人,见他上前,恭敬地跪地行礼,“参见景帝。”
司徒墨离轻轻一跃,潇洒落地,行至玉汝恒的身侧,不过是微微挑眉,雪豹也从马车内下来,虎背微微一颤,目露凶光,不过行至玉汝恒的身后时,却表现的甚是乖顺。
司徒墨离扭头看了一眼雪豹,抬步便向内走去,待走入之后,才发现这处的景色旖旎,透着一股道骨仙风的渺然之气,怪不得云景行喜欢这处,俨然是为他专门所建。
“奴才参见景帝。”一位身着着内廷官服的老者迎了上来,跪在地上,亦是满头斑驳的银发,不过身子硬朗,一看便是习武之人。
云景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老者,语气带着些许的温和,“卢公公平身。”
“是。”卢公公抬眸看了一眼景帝,刻意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待看见他用面纱遮面,如今还未过晌午,烈日炎炎下,他额头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卢公公连忙又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未服侍好景帝。”
云景行知晓卢公公的心思,依旧是淡淡地开口,“无妨。”
卢公公随即起身,这才看见云景行身侧的玉汝恒与司徒墨离,他亦是微微一怔,也不多问,便弯着身子候在一旁。
在大远国与大冶国,并未有宦官制度,而阉人只负责内廷之事,与大骊国不尽相同,宦官专政也不曾有过。
故而,卢公公亦是景帝在位之时的内廷总管,后来云霄寒登基之后,他便主动请旨回到行宫当差。
司徒墨离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色迷住,这里比起他的姹紫嫣红,的确多了几分仙境之气,布局也尤为讲究,长廊环绕,碧波荡漾,云亭水榭,有种淡然之美。
玉汝恒看着眼前的景色,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她曾经来过这里,雪豹迫不及待地拽着她的衣摆,目光依旧落在云景行的身上。
玉汝恒低头看了一眼雪豹,轻轻地摇头示意,便又继续向前走去。
一行人入了正极殿,云景行月白的锦袍托起淡淡的波痕,他走得很缓慢,不疾不徐。
他翩然转身,坐与高台之上,卢公公亦是垂首立在一侧,云景行看着玉汝恒与司徒墨离,“离世子,小玉子,不必拘礼。”
“本世子何时拘礼过?”司徒墨离抢白了一句,便潇洒地落座。
玉汝恒看着云景行这番淡然之气,越发地觉得他亦是那云端高阳之人,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高不可攀。
她缓缓地坐下,雪豹趴在她的脚下,一顺不顺地盯着云景行。
皇宫内,云霄寒自龙撵下来,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他行至寝宫的时候,刻意地停了一下脚步,抬眸看着眼前偌大的皇宫,那温润的双眸闪过一抹忧郁。
迎面走来了一名女子,身着凤袍,头戴凤冠,长得温婉大气,不失皇后威仪,她缓步行至云霄寒的面前,亦是仪态得体的行礼,“妾参见皇上。”
云霄寒勉强撤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显得有些牵强,抬起双手握着眼前女子娇软白皙的双手,“皇后,朕觉得有些疲惫。”
“可是因为景帝?”女子轻声地询问,二人说话间已经步入大殿。
“皇兄归来,亦是众望所归,这皇位自然是要还给他的。”云霄寒有些虚浮地向前走着,神色越发地黯然。
女子看着他如此的神情,轻轻地搀扶着他坐下,声音变得越发地低柔,“皇上怎会有如此想法?如今您才是大远的君王,他即便归来,又能如何?”
“可是……”云霄寒无力地靠在女子的身上,“皇后,倘若不是皇兄出事,你应当是他的皇后。”
“妾是您的皇后,皇上如此说,岂不是在怀疑妾的心?”女子面露哀伤,伤心地看着他。
云霄寒将她抱得更紧,“朕只是怕失去皇后。”
女子的心微微一动,轻抚着他的后背,“皇上放心,妾不会让任何人夺走您的皇位。”
云霄寒抬眸深情滴看着她,这才勉为其难地露出一丝笑容,“有皇后陪在朕的身边,朕什么都不怕。”
阳王府,云霄阳适才的笑意顿消,阴沉着脸端坐在软榻上,远远便走来一名女子,身着着艳丽华服,朱钗环佩,婀娜多姿,却又不失英气,华贵非凡,明艳动人。
她缓步行至云霄阳的身旁,整个人身子都贴了上去,白嫩的手指隔着衣料滑过他的胸口,抵在他有些削薄的唇上,“王爷可是受气了?”
“他还是一样滴目中无人。”云霄阳用力地捏着女子纤细的腰肢,低头便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女子嘤咛出声,媚眼如丝,“他此番能够脱逃,安然归来,亦是有人暗中相助。”
“本王自然知道。”云霄阳立在马车前时,亦是惊鸿一瞥,端坐在云景行身侧的男子,亦是一身月白锦袍,白皙无暇的脸庞,比女子还要娇艳的红唇,虽是男子,却长得比女子还要美艳,当真是人间绝色。
女子见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手指已经熟练地滑入他的衣襟,似有若无的撩拨着,“王爷在想谁?”
云霄阳低头看着眼前娇艳的女子,眸光射出猎物般的冷光,也不管如今乃是青天白日,亦是在厅堂内,大手一挥,便将女子身上的衣衫扯开,低头肆意地蹂躏着,“本王自然是在想你。”
女子发出娇媚的笑意,丝丝魅惑,双手更是攀上他宽阔的双肩,迎上他暴虐的眸光,只是那眸低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玉汝恒被安置在距离云景行宫殿最近的云香宫,而司徒墨离似是不愿与她隔得太远,索性便住在了云香宫的偏殿。
雪豹敏锐地扫视着云香宫的每个角落,亦是寻到了舒适的地方,便自顾地趴在原地也不动弹。
此时,卢公公走了过来,恭敬地行礼,“玉公子可还有其他吩咐?”
“没有。”玉汝恒见卢公公对她甚是恭敬,想必是云景行对他说了什么。
“玉公子且安歇歇息,倘若有何吩咐,尽管吩咐奴才去办。”卢公公说罢,便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步入大殿,笑意吟吟地看着她,“瞧瞧,当真是不一样。”
玉汝恒见他话中有话,亦是淡然一笑,“离世子可是寻到有趣的事了?”
“且先在这处歇上两日。”司徒墨离却是一副闲散的模样,翩然落座,斜睨着眼盯着玉汝恒看着。
“恩。”玉汝恒端起茶盏,抬眸看着宫殿外,晌午过后,日头正毒,不过,这处却透着丝丝的凉意,沁人心脾。
司徒墨离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她,仿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起身,凑近她的面前,“小玉子,本世子觉得你这神态很熟悉。”
“熟悉?”玉汝恒勾唇浅笑。
司徒墨离双手背在身后,俯身凑近她,盯着那双眸子看了半晌,“与本世子在大冶国拿到的那副中暗帝黎嫣的神态很像。”
玉汝恒一直都觉得司徒墨离甚是敏锐,未料到他竟然能够捕捉到如此轻微地细节,不由得笑道,“当真是独具慧眼。”
司徒墨离挑眉,随即从后背将双臂放在她的两侧,凑近她殷红的唇瓣,“小玉子难道与暗帝的关系很深?”
“是有些渊源。”玉汝恒不可否认,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茶盏,端坐着任由着他打量。
司徒墨离越发地靠近,便感觉气息越发地不稳,他随即起身,向后退了一步,“本世子出去吹吹风。”
玉汝恒明显看见他耳廓的染上了一层粉色,凉薄的唇微勾,忽然觉得司徒墨离有时候还挺可爱。
有了如此想法,便觉得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不多时,便看见云景行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袖口绣着团云的月白锦袍,比之前更多了几份秀雅,依旧戴着白色面纱,还是那般的芝兰玉树。
玉汝恒随即起身,见他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可是要出去走走?”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待她出去时,早已经没有了司徒墨离的身影。
她看着身侧的云景行,登基虽短,却还能保持如此的心性,当真是难得,她看着眼前湖内的荷花,低声问道,“景帝登基后,未立后吗?”
云景行抬眸看着远方,神情有些漠然,“太后曾属意过。”
“哦。”玉汝恒了然地应道。
“乃是当今的皇后。”云景行不慎在乎地开口
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虽还未等开口,他便又说道,“我不爱她,也从来未想过立后。”
玉汝恒微微一顿,便看见他缓缓地转身,清冷的双眸望向自己,明明平淡无奇,却还是蕴藏了一丝的光华。
她勾唇一笑,“景帝有何打算?”
“等。”云景行渐渐地收回视线,看着远方。
玉汝恒负手而立,是啊,如今只能等,她也在等。
云景行回国之后,一直待在行宫,未出宫半步,皇上有意办一场喜庆晚宴,恭迎他归来,不料被他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如此便过了五日,司徒墨离在行宫待得有些无趣,第三日时便离开了行宫,不知去向。
云景行每日过得很安逸,偶尔与玉汝恒一同游湖,赏景,亦或者是下棋抚琴,亦或者是斜躺与亭阁湖畔翻阅书卷,不过,景帝圈养男宠一事,却被传得沸沸扬扬。
玉汝恒的大名从大骊国一直传到了大远国,百姓们都议论纷纷,想着景帝那般的天人之姿,为何偏偏宠爱一个太监,在行宫这些时日,二人亦是形影不离,感情甚好。
这一日,云景行正与玉汝恒正在闲聊,卢公公垂首步入,低声禀报,“回禀景帝,皇后娘娘驾到。”
玉汝恒抬眸看着云景行,见他神色有无异样,只是淡淡地开口,“恭迎。”
“是。”卢公公应道,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把玩着洁白如玉的白玉杯,盯着云景行,“皇后娘娘此次前来,似乎有些来者不善。”
云景行将她手中的白玉杯放入自个的掌心,修长如玉的手指,被白玉杯衬托的越发的肤若凝脂,他不过是淡淡地开口,“我并未见过她。”
“哦。”玉汝恒促狭一次,越发地觉得有趣。
皇后带着宫人浩浩荡荡地行至天极宫,远远便看见那端坐在软榻之上的男子,一袭白衣飘渺,不染一丝的浮华,如同她第一次见他那般,俊美飘逸,超凡脱俗,他如同那高不可攀的太阳,让她想要企及,可是,却无法靠近。
她脸色无恙,精致的妆容,大方得体的仪态,雍容华贵的凤袍,尽显母仪天下的威仪,曾经,因为他,她不得不让自己变得优秀,琴棋书画、江湖、朝堂政事,她都一一涉猎,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只可惜造化弄人,她即便做好了不去爱他的准备,决定做好谨守本分的皇后,可是,当再一次地看见他时,这两年来建立起的围墙瞬间坍塌,她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深埋在她的心中,从未消失过。
玉汝恒透过她刻意表现出来的镇定眼神中捕捉到她看见云景行的那一丝波动,细长的双眸滑过一抹狡黠,转身却看见云景行竟然看着自己,始终未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皇后缓缓上前,待行至他三步远的距离时,亦是微微福身,“见过景帝。”
云景行虽然不是皇帝,可是,却有着比之皇帝还尊贵的身份,即便她是皇后,对他也要有该有的尊敬。
“不知皇后娘娘前来所为何事?”云景行只是微微抬眸,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