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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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是,现在这间囚房里又加进来一个新犯人,现在是三个人来分汤。必须寻找一个新的方法来维持他们之间的和平。该怎么办呢?
“令狐公子你看呢?”大管家轻声问。令狐扬一笑道:“这也好办,只要每天找其中一个来分,让他把汤倒进三个碗里,让前两个人先选,最后他在选,分汤的人喝最后一碗汤,轮流分汤,这样就不会有争执了。”
“你答的很对,这花红是江边的十三家铺子的六十年使用权,这地方是口岸,也是最繁华之地,令狐公子恭喜你了。”大管家一笑道,这单数的花红都很精贵,双数的花红都很一般,玉自寒是丞相之女,她拿走花红,三爷只要跟玉家说一声,估摸还有收回的机会,然而给了这令狐扬就是等于送人了。
所以他就先提问双数的,这除非令狐扬输一局,不然他就拿不到单数的花红。
“第三道题,玉公子你看好了,答不出去北魏为奴十年。”大管家略微调侃地说,堂内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却静悄悄的。
这点歌屏风上写着一道题:有个酒肆的老板娘出了一个难题:此人明明知道店里只有两个舀酒的勺子,分别能舀7两和11两酒,却硬要老板娘卖给他2两酒。聪明的老板娘毫不含糊,用这两个勺子在酒缸里舀酒,并倒来倒去,居然量出了2两酒,且问这老板娘在是如何做到的?
玉自寒脸色一僵,她记着有这道题,但记不住答案了,于是笑道:“请给我一个七两事物勺子,一个十一两的勺子,和几个酒壶。”
大管家点头,不多时仆人们把酒和器具都送了上来。玉自寒没了办法,只得亲自试用,她将7两倒入11两,再用7两倒入11两装满,7两中剩余3两,倒出11两,将3两倒入11两,用7两两次倒入11两装满,7两中剩余6两,将11两倒出,将6两倒入,然后用7两倒入11两,剩余2两。
她有些头疼,也不知是否对了,于是苦笑道:“大管家且去称一称,若然不对就算自寒输了。”她心中苦涩,为奴十年,好过满盘皆输,至少十年之内大周不再有玉自寒,她不会闯出弥天大祸。
“七爷,不多不少正好是二两。这第三个花红是逍遥阁在晋阳城的5000亩田地和3000亩茶园的地契拥有永久性使用权。另外还有白龙山脉的一个翡翠矿山的开采权,使用时间是大周法定最长民用开采时间二十年。”大管家说完,四周响起雷鸣一半的掌声。
而后大管家走到那第四个屏风,大管家有些害怕,因为第四道题后的花红,价格并不低,但是已经僵在这里,可以说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若是退了,逍遥阁十年的经营可就付之流水。
众人一阵子紧张,就见第四个屏风上有一道题:一个君王拷问他的臣子,挑出三个最优秀的,在每个臣子脑门上贴了一张纸条并告诉他们,每个人的纸条上都写了一个正整数,且某两个数的和等于第三个,若猜不出就格杀勿论。
而后君王问第一个臣子:你能猜出自己的数吗?他回答:不能,问第二个,不能,第三个,不能,再问第一个,不能,第二个,不能,第三个:我猜出来了,是一百四十四,请问您能猜出另外两个人的数字是什么?特别提示:每个人可以看见另两个数,但看不见自己的。
令狐扬苦笑一下,这题目果然越来越难了。这题目他在半个时辰内猜不出来,难不成这一次他有了劫数。
玉自寒记起这是一道夜无痕用来难为西楚使节的题目,整个天下只有六爷有一个人知道答案,这答案是她求了很久六爷才说的,就算是聪明绝顶之人,只怕也难在半个时辰内答出这道题,那么就由她来揭露这个答案吧。
令狐扬看着屏风很久说:“给我三个时辰我能答出来,没有人可以在半个时辰内答出来,玉公子你能吗?”
玉自寒淡笑道:“我可以,你且听我说。”而后令狐扬听玉自寒淡笑道:经过第一轮,说明任何一轮的两个数都是不同的。第二轮,前两个人没有猜出,说明任何一个数都不是其它数的两倍。现在有了以下几个条件:1。每个数大于02。两两不等3。任意一个数不是其他数的两倍。
每个数字可能是另两个之和或之差,第三个臣子能猜出一百四十四。,必然根据前面三个条件排除了其中的一种可能。
指第二个人头上是三十六,那么她在第一回合就可以报出自己的七十二。现在她在第一回合没报出自己的三十六,第二个人在她想象中,就可以知道自己头上不是三十六,如果其他和她的想法一样,指她头上是七十二,那么第二个人在第二回合就可以报出自己的一百零八。现在第二个人在第二回合没报出自己的1一百零八,她就可以知道自己头上不是七十二,那么她头上的唯一可能就是一百四十四了。
玉自寒轻问道:“大管家,我可答对了?”那大管家一笑道:“七爷自然是答对了。”此刻堂内众人均惊愕的看着玉自寒,就好像她并非世间人一般。
!
第二十八章:争流(2)
令狐扬脸色巨变,定了定神苦笑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了,果然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令狐扬服了,却不知这第四道题后面的花红是什么?”
“不必看了,花红自寒不要了,如今占了如此多的便宜已经,所以不能够在占这阁主的便宜,所以这剩下的花红,八年后自寒再来取。爱残颚疈这江边的铺子加上你,都是七爷我的花红了。”玉自寒浅笑道。
大管家一笑道:“那在下就等玉姑娘再度驾临逍遥阁,在下在此恭候。”
玉自寒点头一笑,知道是该送礼的时候了,于是笑道:“我带的东西就权当送君老板的礼物了,拍卖自然也就用了,八年后我再来,令狐大爷你我除去一叙何如?”
“好,八年后,我跟主子,一定要再比一局。”令狐扬冷声道,玉自寒点头道:“你们在外面候着,待等一下我自由吩咐。”玉自跟风满楼一同离开逍遥阁的时候,夜无痕一阵没落。
夜无伤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这玉自寒居然不要剩下的花红,也不肯再答题。这姑娘居然聪明,这七扇屏风里是内务府所有的家当,如果她非要全拿走,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只拿三分之一,就说明此女不知聪明,而且厚道,皇上就算不褒奖,也绝对不会迁怒玉家。
玉自寒离开逍遥阁后,便拉着风满楼说了几句话,风满楼听了以后,淡淡一笑道:“姑娘,你且等着我去谈。”
玉自寒听了以后便对风满楼道:“此事便靠给你,千万不要有何疏漏。”
风满楼点头道:“你且放心,关叫你心满意足。”
——
不多时风满楼回来,居然真的按玉自寒的单子上的要求让令狐元答应了。
这单子上有一千万石珍珠白米,一千万石珍珠黑米,一千万石珍珠糯米,一万石白玉面粉,一千万石珍珠黄米。
还有雪貂一万只,雪狐一万只,白虎一万只,赤佛掌一千斤,各种药材个十万斤,这东西要的很刁,但自有道理,这三样动物,大周都没有,所以若直接运来的是活的那才算数,令狐家就会劳民伤财,也就没力气支援北魏。
玉自寒不愿意跟令狐扬交锋是因为屡次输在这人的手中,记的那次相遇的言语,他明明输给她,要在玉家为奴十年,可是这令狐扬非但不忌讳,反而说:我这破烂身子,不要说伺候姑娘十年,就是一辈子也是心中无恨。
他不过几句言语戏弄,她便没沉住气,如是上了这令狐扬的套子,如今就让这令狐扬会会风满楼,她也算省心了。
“你不高兴吗?占了这么大的便宜?”风满楼看她面色微红,似乎带着某种淡淡的羞涩,她的美本就世间罕见,如今双颊荡漾出一种淡淡的红色,更为的惑人魂魄。
玉自寒面露一种淡淡的忧郁,轻声说:“这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若然着令狐扬心中记恨,反过来报仇又当如何?”
她突地心中一寒,因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十六件事,有一件已经发生了,虽然和上次的结局不一样,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令狐扬跟她定下的约定。
“姑娘为何如此担心?”风满楼淡笑着问,玉自寒苦笑道:“我猜你是以把这令狐扬卖到青楼为威胁,逼得令狐父子就范的,丢些银子,令狐元输得起,如此被羞辱,讹诈,勒索,只怕会生怨。”
“你怎么知道?不过就算如此,姑娘也不必担心,这令狐家十代平民,虽然富可敌国,但令狐家没有皇室的保护,所以就算记恨,也不能拿姑娘怎么样的。”风满楼略带狂傲的一笑,玉自寒则是沉声道:“我去送那令狐父子。”
她披星戴月的赶到码头,见令狐家的商队正缓缓地上船,低声道:“令狐大爷,得罪之处还请令狐大爷原谅。”
“七爷说笑了,我们不过是愿赌服输而已,八年后咱们且看天下,谁主沉浮。”令狐扬冷冷的说心道:这玉自寒今天占尽风头,又让恶奴百般勒索,这时候却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过是绽露一下子所谓的君子风范。
“天下自然是男人的天下,我一介女流之辈不说天下,此番来送公子,只是来提我家夫君给二位道歉,我和满楼互相倾慕已久,大婚只待父亲答应,他也绝非冒犯二位,而是被家父逼得没了办法,他给你们的单子,便是家父要的聘礼,还请二位宽宏,尽些心快些送来。”玉自寒面色一红跪下说,这一刻令狐扬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
“玉姑娘,你且起来吧,你身体贵重,令尊为难风公子也是情理中事,只怕就算令狐扬尽心给你置办够了,只怕也很难玉成此事。”令狐扬低声道,玉自寒暗道:上兵伐谋,智兵伐心,下策攻城,上策攻心。这令狐扬并非恶人,也够大度,自己若不是对他说:八年之后,北魏可否存活还是一个问号,你根本没资格跟我争。此等言语不是等于给玉家和大周树敌吗?这样的糊涂事不可再做第二次。
“不管怎么二位心里明白就好,我爹爹要的东西极为古怪,但若没有我这一辈子可就毁了。”玉自寒拿着一个梅花锦绣帕子,掩面垂泪道,状若泣不成声,这令狐父子如今的气消了大半,虽然依旧恼怒自个阴沟里翻船,被这小丫头算计了,但看这姑娘颇为坦诚,此番作为也是疲于无奈,于是也就认倒霉不再恨她。
“玉姑娘,你放心,东西我们会尽力给你置办,令狐家也是说一不二,但姑娘要的东西,怕是很难凑齐,所以万一凑不齐,姑娘若要逃婚,我们必会全力帮你。”令狐元大度地说,玉自寒自然是千恩万谢,这一场假戏做下来,她几乎大汗淋漓。
玉自寒见商队远去,风满楼和夜无痕就站在自己后面,她淡淡一笑说:“六爷来了,赶上看戏没有?”
“一场好戏,只不过玉姑娘身份败漏,不怕玉氏宗族质问丞相大人吗?”夜无痕冷声道,看到这一幕夜无痕心情很复杂,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女子,此番做的却是不择手段。
“这道不妨事,反正纸包不住火,若然圣上哪天兴起让我入朝才是大麻烦,我可不想成为大周的第一个妖孽。”玉自寒冷淡的一笑,她虽然美的般般入画,百般难描,占尽了天地间的灵气,但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上是一种对世间的嘲讽。
她身子颤了颤,心里有些不安,明明四周冷得很,她却流了不少汗水,纤弱的似要被风儿吹倒一般。
“玉姑娘倒是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