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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嫡女狂妃-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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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一件乌金铠甲,坐在一头雄狮之上,玉自寒这辈子只见过一个骑狮子的人,就是易无血,传闻中的魔帅。

他突地举手怒喝一生:“找死。”那把青铜古剑脱手而出,直刺悬崖上的玉自寒,这悬崖并不太高,只有不到一百米,那把剑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向玉自寒劈来。

“大帅,脾气还真的不好,那么无痕失礼了。”夜无痕抽到劈向那把古剑,就听:‘咔’的一声这古剑断做了两半,齐齐的向下飞去,直刺那雄狮的眼睛,只听那雄狮怒吼一声,易无血飞身跃起,那头狮子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易无血被杀了坐骑,心中大骇,就见那个身穿黑色斗篷的女子低声道:“我买将军一命何如?”

“本座不跟女人说话,大周的男人死光了吗?六爷你就任由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吗?这么一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站在三军之上?”易无血冷声说,冷峻的脸上尽是才嘲讽。

“这地方叫天子崖,当年南吴天子,从我皇胯下爬过,才保住一命,如今大将军也在一个女人的胯下,你是逃还是死?”玉自寒冷声笑道,带着几分轻狂,夜无痕觉的这丫头又失态了。

这个丫头重了易无血的计谋,易无血的目的就是从她的胯下的山坳逃走,这是万万不可纵容的。

“本帅才不会从你这女人身下离开,本帅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易无血继续谩骂着,等待机会从玉自寒身子下那条山道逃离,这一站不用看已经是输得彻底,他并不轻视女人,反而心中佩服玉自寒是个巾帼英雄,他自幼没有父亲,由母亲养大,所以对于女子较为尊重,也有三不杀,不杀女子,不杀孝子,不杀伤残。

但再见玉自寒,他会毫不客气杀了她,因为她已经是南吴公敌,百年之内周国攻吴没有一次大胜过,可是这玉自寒赢的很彻底。

玉自寒站在悬崖顶,下令把大石头往南吴中军的军队堵在狭道之间,易无血脸色剧变,这个女人果然够狠。

这百米之内都是悬崖,只有一个出口,但已经被大周的军队用石头堵住了,他知道这玉自寒有可能在此布军,但是他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山势险峻,不好守,也几乎不能攻。

因为这个地方如果他们用火攻反击,那么大周的军队只有死路一条,只可惜他们刚被水泡过,火药都不能用了。

“将军,你是现在束手就擒,还是等我动手,你是让你的士兵把你绑了送过来,还是要小女动手?”玉自寒沉声道,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她只是不想杀死易无血。

她要用易无血换取大周和南吴的五年太平,这样就可以保住七国并立局势,从某种角度将,七国并立对玉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来人,绑了我送给玉姑娘,玉姑娘看上我了,要当压寨老公。”易无血一笑道,玉自寒并没有愤怒,而是让人接住这被绑成肉粽子的易大将军返回云城。

玉自寒浅笑道:“口舌之争却也无用,来人替我送信到南吴。”范晔低声道:“是姑娘,属下这就去办。”

玉自寒沉声说:“记住了,一步不让,吴王若不同意,我必将大将军头颅置于城头之上,让大周子民瞻仰。”

如是大周使者派人到南吴以大将军易无血,换取南吴到大周边界云城的六个州郡,这看着并不重要,但对于大周却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因为那七个郡县包括了南吴良马的出产地殷都和华郡。

——

开元六年春,玉氏家主玉自寒用南吴上将军易无血及其下属十六万人,换了南吴六郡,以及十万匹良马,黄金一百万两,奴隶二十万人,军粮一百万旦,一时间传为佳话。

正月十五的早上,阳光这射进绣楼内,薄薄的雾气浮游于天地间,给这明媚的初春增添了几分诡秘的阴霾,闺房内的香烟袅袅,绣架旁有一个什锦白玉刺绣屏风,屏风上的描金绣样是一尊静谧慈和的观音菩萨。玉自寒拿着绣架发呆,这学了还没一个时辰,她就一个头两个大。

最近南吴的人有些太可恨了,居然用她来吓唬小孩子,这南吴的小孩子听见玉自寒来了就会哭,对此玉自寒欲哭无泪。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这赌局咱们赢了,东晋也派来使者跟咱们大周议和,西楚也已经认输,这端木王爷也已经回去了,这不过几十天您已经名震天下,可您呆在屋子里做什么?六爷都已经来了几次了。”锦屏笑吟吟的说道,玉自寒托着腮帮子不发一言。

“我只是累了,李妈妈送来的绣样我还是摆弄不好,我已经不小了,按理说皇上该提我和八爷的婚事,可是大战刚过,八爷就奉诏入京了,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玉自寒抬头望着锦屏有些无奈的说,这六爷的穷住不舍,她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您不如找个名目入京,这可以是任何一个名目,但之前要先通知八爷,让他出宫接您,您跟皇上说不进宫,可这如今大太太和八爷都在盛京的未央宫内,你不进宫还能怎么样?”锦屏苦笑道,如今大人已经官复原职,可是却被皇上接到宫里编修大周律历。

这整个玉家就剩下姑娘和六爷,这姑娘很显然不是不喜欢六爷,只是有很多地方姑娘还在顾忌,只因为六爷太聪明,六爷太优秀,六爷太不可捉摸,六爷的一切姑娘掌控不了,再加上六爷和六姑娘的婚约,姑娘心里更是不是滋味了。

“你说得对,可是六爷一直也没走,风公子却奉诏入京了,如今我的心忐忑不安的,锦屏你说我该怎么办?六爷有没有偷偷去过西院?”玉自寒有些心虚的说,她的眼睛中泛出一种浓郁的不安,锦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一刻对锦屏而言也是一种不小的冲击。

因为六爷跟风公子都曾经给过她同一好处,自从她听到那个好处,锦屏就有一种罪恶感,这一刻她知道她根本抗拒不了这种诱惑,这种罪恶感和欲望的冲动,已经压抑了她的心。

因为这两位爷都曾经说过,只要她促成这个姻缘,就让她做妾侍,享受荣华富贵,有什么比得到一个谦谦君子做夫君更有魅力的利诱。可是姑娘绝对不是一个眼里能容沙子的人,到时候怎么办呢?

“姑娘,我年纪不小了,想出府嫁人,不知姑娘可否成全?”锦屏低声问,为今之计只有嫁了自己了事,姑娘心地不错,蕙质兰心,可是嫉恶如仇,爱憎分明,且手段厉害,若是真的招惹了她,只怕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锦屏,你做事麻利,府里我最看重你,你年纪也不大,为什么有次想法,难道是嫌弃月俸太少了?”玉自寒浅笑道,就见锦屏脸色一僵说:“姑娘若还留恋奴婢,就随意给我指个奴才就是了,奴婢只是想找个归宿,好歹比孤老了好。”

“瞧你这话说得,就跟我欺负了你一般,是否这几日我有什么不是?你尽可说。”锦屏那张细致温柔的面孔上泛出一种淡淡的苦笑,这举手投足见绽放着一种迷人的诱惑,她已是女人最好的时候,若再不嫁是要耽误了。

可是锦屏不能嫁给奴仆,也不可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堂哥,堂哥虽然自幼多病,但温润如玉,且已经死了妻室,只有一个带病的儿子,住在北院,虽然奴婢们已然很细心的照顾了,但是堂哥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而且堂哥每次看着锦屏就有些奇怪的依恋。

玉自寒心里明白,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就好像六爷曾经那样对她,再回头她还是最爱六爷,那又能如何呢?谁爱了谁就欠了谁,谁爱得深,谁就欠得多一些。

“姑娘,奴婢就是奴婢,奴婢自然要全听主子的。”锦屏咬着牙说,这锦绣做过什么谁都知道,这锦绣虽然已经是侯爷夫人,但是她害了不少人,害了自己的主子,这无非也是因为爱。

当年自己那个智计不凡的大姐,和自家主子当年也是情同姐妹,可是那又如何,要害人的分明是七小姐,这六小姐偏生不相信大姐,大姐为了活命也只好出卖她,而后害怕玉家报复,就让她化名锦屏到玉家伺候,监视玉家的动静,可是几年来,锦屏发现根本用不着她动手,那桂平母女已经动手了,所以她就决定静观其变。

“既然如此,我就把你许配给我堂哥玉清寒了,他的正室已经不在了,你正好做如夫人,堂堂正正的嫁过去,以后做夫人,也好过没个名分。”玉自寒浅笑道,锦屏心中一暖,她自幼就是个明白人,她知道六爷虽然比堂少爷不知好了多少倍,可是堂少爷喜欢她,六爷只喜欢姑娘。

“一切由姑娘做主,但奴婢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一切从简,奴婢嫁过去已经是福气了,所以奴婢希望不要折了福气,还请姑娘成全。”锦屏低声道,她垂目眼观鼻鼻观心,额头的细汗已经缓缓流下,在鬓角上落下一层烟雾,到让玉自寒有些歉疚于是轻声说:“锦屏,你若不愿意,那你就好生想想,过些日子咱们再说。”

“姑娘不用想了,这奴婢愿意嫁给堂少爷,因为奴婢也喜欢堂少爷。”锦屏浅笑着说,背脊的冷汗渗透了她的褙子,她感觉到有些心冷,因为她很想得到姑娘的厌恶或者漠视,从而找机会离开玉家,可是姑娘似乎带着一种难得的冷酷仁慈,一直对所有人都不错。二月初三那天,锦屏由丫鬟翠竹伺候着穿上嫁衣后有些心神恍惚,今个她就要出嫁了,心中突然有些寥寂,因为大姐一直很内疚,一直觉得对不起自家主子,但生死存亡之间,她当然选择活下去,有时候狠毒不是性格而是命。谁然大姐的主子太美太得宠。

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六爷和姑娘都失了分寸,这几日跟姑娘相处发现她的一些弱点,倒是和玉家过去的主子一样,爱则极爱,恨则极恨,终是不知道藏拙,和避其锋芒,只怕在这样下去对姑娘不利的很。

那紫檀银竹屏风后闪出一抹丽影,三足紫砂玉鼎里放着顶级白沉,精致的羊毛雪毯上站着一双玉足,就见玉自寒翩然而入。

“今个真漂亮,真的要青衣小轿走?”玉自寒苦笑着问,就见夜无痕浅笑着道:“这已经不错了,三叔公起先还不准呢,锦屏这个身份,能做个如夫人也就不错了。”

“六爷说的是,你还要在云城盘横多久,可否近日送我上京?”玉自寒巧笑嫣然,她在想这六爷追她的目的无非是六姑娘的身份,如今瑜伽已经立了大功,如是也就不用担心兰妃陷害,是时候摆脱六爷了,因为不管怎么说,这六爷的心她还是看不透的。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夜无痕浅浅一笑说,也许是情到浓时无怨尤,最初见到她只觉得容貌般般好,又是老八喜欢的人,便想抢了去,一见钟情不过是一种心动,可这些日子,他反倒不知道怎么去追,怎么去接触,只知道纵着她,她高兴就好。

“那六爷我们回京吧,回京之前,你要不要见见六姐姐,或是带她一同上京?其实六姐姐没有病,只是我妒忌她貌美,才这样说,其实那一日我有些事瞒了六爷,我玉自寒自认不是良人,心机叵测,但此事我也只与你一人说。”玉自寒浅笑着说,那明眸中泛出万种风情琉璃色,就如同水墨江山中一道恒古难描的美景一般,让夜无痕百看不厌。

她站在那里巧笑嫣然,宛若千古奇葩,钟灵毓秀,自带一种妖娆国色,许是这一生他也忘不了,她的笑容已经比往日暖了许多,让他深深地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你什么都别告诉我,我只当不知道,我们说些旁的,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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