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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嫡女狂妃-第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女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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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尊驾了,不管成败,自寒铭感五内。”玉自寒温柔一笑,嘴角绽放出一种炫目的温柔,盈盈若皓月之光,难掩千秋佳国色。

“你要北上,本座为你安排,三个月前,胶州燕家和南宫家有些矛盾,因为南宫家不满燕家收容南吴逃将上官云,以至于燕家交恶,上官云已经在赶往胶州途中被我抓获,且这上官云是大周人,因为战乱流落南吴,做了南吴的将军,如今他带着5000逃兵赶往胶州,这五千人以于南岭被我全部抓获,你便冒充他到胶州去和燕家接头便可。”那人笑道,神色似水温柔。

“上官云是中周人,所以我容易假冒没错,但是有个问题,就是我对这个上官云一无所知,我怎么冒充于他,敢问尊驾可否提点于我。”玉自寒浅笑着说,那人将一卷书卷呈到她面前,幽幽笑道:“你看这是何物?”

“谢谢尊驾,这里有些黑,我看不清楚,可否让人掌灯?”玉自寒浅笑着问,一笑间透出几分迟疑之色,明眸流转出,芳华乍现。

“这里没有旁人,我这里有明珠一颗,到可送与你,就当咱们的定情之物。”那人从青衣之内取出一物,却是一个八角檀木盒子,他将此物顺手递出,玉自寒双手接过,出手便有微微暖意,鼻孔中冲入淡淡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玉自寒轻轻打开那盒子,就见那盒子的缝隙被人用明黄带子系着,配以翡翠如意锁,这带子上系有一个翡翠白玉钥匙,用其插入锁内,便见那如意锁轻轻转动,其内射出万道华光。

“上官云,祖籍云城,字如风,号天然居士,成华七年生人,其父是云城府尹上官龙,宝利六年,因为涉嫌帮助成王谋反,而被先帝下令格杀,上官龙与其母一同逃入南吴,南吴嘉誉初年,上官龙与大将军易无血之妻妹紫瞳结为夫妻。”玉自寒静静的打开纵卷的第一页。

她续而静静观看,其中叙述了上官龙二十八年的全部经历,玉自寒突然觉得这个人并不好冒充,其一他身高九尺,肤色颇黑,第二点此人好色如命,天性风流,她怎么也冒充不了这么一个人,这该当如何?

“你不用担心,这上官云从没进过胶州,我已做好人皮面具三张,一张可以用三个月,你戴上之后,保证无人认得出你。”那人浅笑道把一个翡翠盒子递给玉自寒,那翡翠盒子很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方砚台,月光下翠色如华,她用手打开就看见有三张薄膜类的东西,却不知是何物所作。

“尊驾说的是,可是我的身形差了太多,声音也不对,万一露出马脚,就前功尽弃了。”玉自寒苦笑道,她心中一惊,有些怀疑这人给他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玉自寒很是奇怪,这人就和她过往的亲密朋友一般,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酝酿出几分危险。

那人勾了一下嘴角,下颚荡漾出意思涟漪,双目中泛出淡淡一笑道:“你且等着,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冒充此人去胶州,而是传出玉自寒未死的消息,我且化装成你身边一人,之后在着人去京城救你父亲。”

“我一切均听你的。”玉自寒淡淡的问,但她知道此人冒充谁他就是谁,因为只有一个人冒充别人天衣无缝,就是自己冒充自己,可是往往这样就能混淆视听,这一招自己应当学一学,这位是个高人,他是萧逸风还是风满楼呢?按身形肤色,心计言谈揣测,此人必是二人之一,那就切看真相吧?

若然是风满楼她就威逼色诱,若然是萧逸风她就只能动之以情,因为她和萧逸风不过泛泛之交,最多是曾经认识的朋友,萧逸风娶她绝对是另有目的,若是风满楼那就是情之所钟,不可得到,便不择手段了,这样反而对她有利。

“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那人苦笑,似乎也有很多难言之隐。玉自寒静看这如同人间仙境的地方,心中浮现出点点忧伤,就觉的前路不可知。

“嗯。”玉自寒点点头,见那倾长的魅影远去。

玉自寒心里骤然泛出一种很酸涩的味道,这长夜未央,尘世变换,沉浮无常,许是一帘幽梦,只可惜不是美梦。

若这人是风满楼,那注定这一生她玉自寒是犯罪了,纵然她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良心,却委实对不起他,真心被利用的感觉最痛。

她见那人已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衣服还是那件夜行衣,可见这人是个君子,所以这魔帝不外如是,并不像传闻那样居心叵测,恶贯满盈。

她静静的漫步于这纵横交错的青石小路,路面突兀不平,一阵凉风轻轻吹来,惊异碧波荡漾,白莲轻舞。

“姑娘,我们走吧,这夜色虽好,只是终究该来的还是要来,该做的也必须做,这一路有我相伴,我相信前途可知,天下太平。”那张风满楼的面孔映在玉自寒眼帘中的时候,一切不可解释的事情都可以解释了,他就是魔门花间派的传人,他也是她的故友风满楼,纵然世间人把他说的邪恶无比,但风满楼依旧不会伤她半分,只要她不把他伤尽了。

“嗯,是啊,好梦无边,但终究是要醒的,我只想逍遥一世,可眼前却是血色江山,莫说我是玉氏,就算不是,大周也是我的故国,国之不存,何以为家?”玉自寒幽幽的说,

“那我们边去吧,此去盛京到可分道而行,但是要先找一个理由让燕王无法使用反间计和离间计。”风满楼淡淡说,那宛若三月樱桃的嘴唇,轻轻地一颤,她的手掌攥得很紧,风满楼知道她和他当年一样,很想保住风家,为国尽忠,只可惜孱弱无力,纵然竭尽所能的退让,可是那些人不肯放过。

他幼年便住在国子监,跟父亲读书,他自幼丧母,与姐姐相依为命,母亲是死在外公手里的,只因为母亲姓雪,是雪家的败类。

雪家的女人都是宫里的女人,可是那个宫,母亲并不喜欢,因为她的姑母为了争宠,被人用白绫绞死,她的姐姐为了复仇不择手段,自此母亲说:这辈子,我不进宫,除非我是一具尸骸,因为红粉骷髅还不如青丝白骨干净。

“可问题是我们如何比这兰妃快上一步,这已经迟了半日?”玉自寒苦笑道,她抓住风满楼的手,发现风满楼面有异色,便知他在揣测自己为何如此如此信任他,如是说道:“尊驾现在是我最后的一线希望,我真的害怕,玉家是不能有事的。”

风满楼放下心来,他这招故弄玄虚,终于骗过了玉自寒,他并非无法扮作其他人,而是他想到其他面孔接近玉自寒,她是他的。

“你放心,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你我可以用飞云翼悬空由北路走,因为苍鹰无法通过里盛京最近的盘龙谷,因为盘龙谷有龙穴,旋风强烈,这龙穴之说,也许子虚乌有,但有一点肯定,飞云翼不怕强风,从北道凌空咱们一起走,他们也不会快过我们,因为信鸽也通不过那里,但是有点危险,所以就看你了。”风满楼淡淡一笑道,心中百味陈杂。

他其实有必然的把握,因为他曾经在军营之中盗用飞云翼的制作图,可是他没有成功,之后有用重金收买制作飞云翼的人,的确有人被收买,但是出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风满楼明白一件事,便是这飞云翼不是一道工序制造成功的。

而是玉自寒找了各方面的工匠,分配他们带领一批士兵分开制造的,为了保住飞云翼的制造秘密,她让一个营的军队专门制造一个部件,之后再找一些人去组装,这些被叫去的人,都是临时被叫去的,而且玉自寒让夜无伤下令对这些人说:任何人不得泄露此事,否则杀无赦。

所以风满楼就拿到这制造图多日,苦心研究,却也造不出飞云翼,所以除非兰妃到军营之中偷窃飞云翼,否则她怎么也通不过盘龙谷,不管是轻功还是信鸽,都不可能超越飞云翼的速度。

“果然是妙计,但是风满楼代天命,于国子监授业天下,不得圣意,私自离京,只怕会有麻烦。你冒充他还是不好,不如你冒充惊华,这惊华和我本就通路,随便找个理由,君上必不会怀疑,即便怀疑他也无话可说。”玉自寒苦笑,目中透出几分疑惑,若然因此连累风满楼,她此生有愧,这利用他人倒是无所谓的,她只怕无人利用,因为没人用的是蚁民。

之所以君王视天下为蝼蚁,只因为天下于他手中,无掌舵之人,苍生对他无用,只是累赘,这种君强臣弱的局面,绝不可再继续。但如若自己用人不当,让人陷入绝境,便是她的错。

风满楼心中一暖,但也不由酸涩,她想要处处周全,这就难免自苦。

“这怕也不好,来不及准备人皮面具。”风满楼苦笑道,他心中微怒,暗暗苦笑道:我风满楼一世聪明,才华冠绝天下,无人可及,可在你玉自寒心中,我居然如此懦弱,需要你顾及周全,你可知你这样我无以言对,恨你不是,不恨你也不是。

“那只有咱们分道,我们去找惊华于我做戏,风满楼是我的朋友,我就算千刀万剐,玉氏一门片甲不留,我也绝不连累朋友,您也许不能理解,但您若不答应,死活我不能同意,你随意吧。”玉自寒苦笑道,定定看着风满楼,她心中暗道:我今生与你断然无缘,所以不得欠你半分,否则我玉自寒何以面对天下,以及腹内良心?

“好吧,本座答应你,但你不能和夜惊华赶往胶州。”风满楼冷声说,他不能容忍她心里有任何一个男人,哪怕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友情,也绝不能容。

“我和他会在永州分手,这是一早就说好的,只是这里离盛京迫近,算时辰信鸽的话只怕已经到了,但是西楚未动就好,从北路赶到西楚的确是最近的,还可以超出三日,这样皇上和南院大王就不会轻起战事,不管皇上能不能猜出这兰妃从中搞鬼,但他肯定会去彻查,所以玉家暂时无忧。”玉自寒低声道,这到了西楚,再从西楚折回胶州,天下人均知道玉自寒到了西楚,那胶州就没有玉自寒,风满楼就是风满楼。

“没错,但是有一点,咱们还得斟酌一下,便是你若去西楚,端木瑞扣住你不放,那又将如何?”风满楼苦笑道,西楚最缺的就是空军,所以西楚大王没准真敢扣住玉自寒,没准人家也不说扣留,也不下牢狱,人就说邀请她参加一个庆典,人就能拖上个把月,她怎么拒绝,一番好意的包藏祸心才最可怕。

“那倒不用怕。我只说圣上下旨,让我一月之内必须回西楚,我西楚一行,只是为了借粮,因为胶州失手,我奉皇上密旨到胶州买粮,既然是密旨就秘而不宣,我也就没了假传圣旨的罪名,西楚大王不能说什么,圣上天纵奇才,我不过一介女子,他不会跟我计较,他说的保得住胶州,玉家无忧。”玉自寒浅笑道,这事只能这样,密旨到西楚,他卖与不卖都可以告知他大周力弱,但实际上目下南疆稳定,他若要打此事攻伐最吃亏。

“你说的是,密旨秘而不宣,你怎么去传信西楚,你不怕西楚的欧阳宇凡一眼看出端倪,你引蛇出洞的计策付之流水?”风满楼苦笑道,但此刻他心中稍稍安定,至少玉自寒如今锋芒稍减,不会轻易出手。

“这却也不用,我可以偷偷去西楚,让他自己来寻我,我只当受了惊吓,但他若要杀人灭口,我便无奈了,尊驾给我想个法子,让他不可杀我,我便此行无忧。”玉自寒苦笑道,她心中暗笑,这才是大麻烦,她自幼不讨喜,一派天真长到如今,便是亲生姊妹也人情淡薄,何况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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