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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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母后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久母后就把他送到南吴,过了毕生之耻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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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夜风流打发玉自寒出了乾和宫的门口,夜惊华站在那里,看着悲喜不惊的玉自寒。
玉自寒觉的这个惊华有点怪异,因为他的眼神带着一种难言的复杂,如是她静静的看向夜惊华,柔柔一笑道:“你还好吗?最近有没有想我?”
“想你什么,想你和六哥联手杀死我的母妃,想着你帮着六哥取我的血液样本,让我失去皇子的身份,让我这个八爷,成了和七爷一样的养子,你果然不愧为六哥最有本事的女人,你替他做那么多不累吗?”夜惊华冷声说,真爱容不得背叛。
玉自寒觉的这个时候,她非要说一句:与我无关似乎多余了,真的多余了,因为解释就是掩饰,掩饰没有价值。
“你要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总之你还是玉自寒的夫君,胶州一行生死未卜,我便不与你多言了,但自寒之心可照日月。”玉自寒低声道,大理寺并没定案兰妃之罪,但是夜惊华的身份,玉自寒早从宫娥的嘴里听过了,兰妃勾结西楚奸细的事情还在调查,这是一笔糊涂账,长孙无忌怎么死的,到底死了没有都还是一个疑问。
但目下绝对不是大周的末路,只要她玉自寒还有一口气,就要大周江山永在,虽然说学会文武艺,卖给帝王家俗气得很,或许她说只为天下狂了些,或者天下人本就容不得,她这个老想站在男人前面挽救天下的女人。
“可照日月,说的多好听,你若肯今天做我的女人我就信。”夜惊华盯着玉自寒那张脸,她的笑容很淡,也很苦涩。
就好像阳光中一朵盛开的雪莲,带着一种妖娆绝世的清冷,他伸手紧紧地抱住她,未婚女子失节,在大周是要判刑的,在禁宫中与人私会便是死刑,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一起死,没有恨,也没有怨气。
‘嘶’的一声,那明黄色的菊纹上裳被扯开了,玉自寒脸上滴出一滴清泪,她并没有躲闪,夜惊华突然停了手,因为一把剑指向他的喉头。
“你住手,她是大周的命脉,不是你随便玩弄的人。”那优雅绝色的皇后用剑指着夜惊华的喉头,她要保住玉自寒,因为她已经明白长孙无忌之前说的话。
“皇后母仪天下,身份够尊贵,怎么着您要不顾身份杀了我,杀我容易呢,但只怕杀了我,难掩天下悠悠之口”夜惊华冷声说,他知道兰妃曾经意图杀死他,嫁祸玉自寒,他得知自己不是皇子,并且身份不明后,就觉得这大周国土虽然辽阔,但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她是亲眼看着燕王妃和兰妃合谋的人,身为玄心正宗最出色的弟子,她的武功剑术造诣不知比魏凌波高出多少,那一天是同宗弟子暮夜明约她去一处看那惊魂的一幕的。
“皇后,求您放过他吧,他神志不清。”玉自寒柔声说:“惊华,你等我,纵然你没了一切,可还有我。”玉自寒一笑道,她如今方发现,自己并不爱夜惊华,爱的还是那个伤她很深的人。
“你觉得我会信吗?”夜惊华冷声说:“你不过是内疚,可是谁也改变不了,我被软禁皇宫的命运。”
玉自寒突地潸然一笑说:“你要下放封邑对吧,你且等着,三日之内,必有消息。”玉自别有深意的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放下剑道:“你回京还没见过父母,你且出宫看看他们吧。”
玉自寒跪下道:“是,谢主子娘娘关心,自寒铭感五内。”、皇后柔声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本宫会在你不在京师的时候,照顾好玉家所有的人。”
玉自寒三叩首回道:“那,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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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暮夜明对她说:“师叔,你可不能糊涂,你嫁入大周皇室,目的是由南统北,这是咱们玄心正宗和天极宗两道六派的赌约。如果由北统南,咱们玄心正宗就要臣服于天极道,如果由南统北这天极道就要归顺玄心正宗,一千年前咱们殊途同归,只不过王道霸道不可相容。但天极道两道与咱们同源,六派却是魔道正宗,所以最重要的是保住大周天下。”
她表面上应了,实际上并不相信夜未明说的话,但当她跟踪燕王妃回到府内,发现钟离家已经投奔西楚,燕王已经投奔南吴,易无血已经计划好入秋就攻打大周,到时候里应外合,直捣黄龙,现在能救大周的只有一个玉自寒,所以长孙无忌才诈死等待时机,
昨日长孙无忌对她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之后另有飞鹰,飞鹰虽凶,不及利箭。玉自寒就是我们大周对付飞鹰的利箭。
皇后有些心疼,长孙无忌和玉箫龙合谋的这场炸死背后的意味她很明白,但她不确定是否有用,因为张翼臣帮助大周,是因为玉自寒,有玉自寒在南疆是稳固的,可如果守护南疆的变成长孙无忌,这就不好说了。
“主子娘娘,皇上请您过去。”一个身穿紫色宫装,带着蝴蝶钗的绝色宫娥低声道,皇后一笑道:“我这就过去。”
她绕过回廊,进入乾和殿,就见夜风流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孙无忌和玉箫龙,他眼中闪出一丝怒气,拍着龙案说:“你们为何要欺君?”
“因为无忌的身形很像和张翼臣的谋士陈然很相似,老臣已经派人把这陈然抓住,压在活死人墓,再让整形大师给无忌整形,这样无忌就可以,以陈先生的身份回到银都,到时候张翼臣的一切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玉箫龙淡淡一笑。
“你们何以让那些人相信他是陈然?”夜风流本欲教训一下玉箫龙,但是玉箫龙的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然原名并不叫陈然,他原本是逃狱出去的一个死刑犯,是我多番调查得知,如是我便冒充云州府尹和陈然结交,让他随我入京改户籍和名字,后尔我带陈然进入活死人墓,让他享尽富贵之后跟他做了一笔交易,便是借他十五年的命。”玉箫龙一笑道。
夜风流淡淡一笑,莹白的阳光折射在和田玉做成的九龙戏珠案几上,他缓缓地笑道:“陈然为何会同意无忌冒充他?”
“因为他是一个受了一辈子苦的聪明人,在活死人墓中,没有他想要却没有的东西,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微臣,长孙无忌,和陈然曾经是八百之交的兄弟,当年就是无忌冒死把他放了的。”玉箫龙苦笑道,夜风流一惊说道:“难道她是?”
夜风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是一个永远不可说的秘密,这个秘密毫无疑问是他做傀儡皇子就有的秘密,他也是帮凶之一,所以他相信,那个人调教出来的人不至于谋逆。
“就这么办吧,朕累了,那个张翼臣朕要用,所以朕要活着,无忌你要保重,大周会永远记住你。”夜风流说完,便和二人谈了去云城的所有计划,之后就打发二人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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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寒去找皇上,请旨下放封邑的时候很不小心的听到一些事,突然觉的很累,玉夫人见女儿如此疲惫,却也没有好的方法,
“你三叔公给你从宫里拿了一些补药,你喝过也许精神可以好一些。”玉夫人浅笑道,她那张美丽如初的容颜已经有了一些皱纹。
玉自寒看着冒着热气的碗实在咽不下去,端在手里,不小心‘啪’的一声青玉瓷碗碎在地上,汤药的味道溢满暖阁,玉夫人不禁有些不安。
她看着女儿,心里不是滋味,玉自寒一笑说:“寰珠把东西收了,过会儿子我要出京,便不知三爷会不会来接我。”
“三爷和六爷一早派了车让小姐乘坐,可是偏生让你都没到。”寰珠看了一眼锦绣,规规正正的说。
玉自寒浅浅一笑,自打重生,这闺阁也就的病那几日,目下再看这阁楼,精致秀雅着实有些留恋。
“他们既然不愿意来接我,那我就自行贮备车马出城好了。”玉自寒有些生气,他们本就应该都来接她,可是却只是派了一辆车,她心中很是郁闷,于是就打算谁也不理,自己立刻启程赶往胶州。
好歹她也会些武功,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但是玉自寒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真的给惯坏了,行兵打仗,党政筹谋多少她是懂一些的,可是这衣食住行,均要自己照顾,怕是有点难度,谁让她是娇生惯养惯了的。
便是奇怪那个六爷似乎是无所不能的,只可惜性格古怪,倒还是风满楼最是贴心,可是想到自己与他为敌,栽倒她手中她的心就没办法平复。
最让玉自寒伤神的还是惊华,她不知道六爷何故揭露惊华身世之谜,好在圣上仁德并没有追究惊华,反而被封做木王,封邑估计是广州这种中原地带,所以玉自寒很是欣慰。
六爷这一回的做法,玉自寒心中是赞同的,因为惊华除了失去了一个皇裔身份以外,并没有失去别的东西,这就已经是万幸了。
“小姐,你就随便上一辆马车好了,这样咱们可以尽情的游山玩水,要不然咱们从来没有北上过这怕是会迷路。”暮夜明低声道,她自幼长在盛京的上阳郡,的确没有出过远门,所以想到过了西宁城就是蟠龙山,山道纵横忧九十五条,是大周的龙脉所在之地。
玉自寒苦笑,这的确对于她这个半路痴有些困难,所以玉自寒的手不由颤了一下道:“火凤,你认识去胶州的路吗?”
那靠在梧桐树上的巨鸟懒洋洋地调侃着说:“我是路痴,但我相公青鸾认识去胶州的路,你还用我们带路呀,外面不是有两个等你吗?主子,你干脆两个一起娶了吧,二位爷在马车里装闺秀呢。”
“休得胡言,就算你是一只鸟兽也不可以诋毁别人的清誉,否则我连鸟类都不能放过。”玉自寒用手捏了一把火凤,火凤吃痛的扇动翅膀,飞到梧桐树的顶端,火红的翠羽如同裂锦般妖艳。那顺滑如丝般的鸿羽美艳无双。落下几片美不胜收,如玛瑙般经营润滑。
“主子,我不说就是了,青鸾我是路痴,你出来带路吧。”火凤苦笑着说,很显然已经怀孕了,青鸾从半空中飞来,清啸一生说:“凤儿,你还是长不大,儿女都飞到对面的凤翔大陆了。可你还是不知道东南西北。”
“你便会揶揄与我,早知道,嫁给帝凰。”火凤那双宛如蓝宝石珠子的眼眸中散发出几分娇羞,若非身体庞大,玉自寒就觉得她就像一只美丽的鹦鹉。
“帝凰早就死在凤翔大陆,帝凰的儿子,明玉倒是来了,明玉天生异象,有观人只能,也可预测未来,但是他和帝凰一样身有顽疾,只能活六百年,它是来跟我们求亲的。”青鸾一笑道,玉自寒心中暗道:做人还真不如做凤凰,六百年看尽风月。做人就麻烦多了,嫁给王孙贵胄一辈子担惊受怕,嫁给这贩夫走卒,就一辈子辛苦劳累。
总之没有半分安逸,就像现在恼人的三人行,虽然她对三爷并不是男女之情,但是她对三爷虽然不是男女之情,但是他对三爷,已经有了那种似是兄妹的感情。再也抹不去,这皇宫规矩颇多,三爷为人严谨,可是不知为何有一种没有来的亲近。
然而六爷如今依旧是她梦里的人,午夜梦回,她会想要接近六爷,然而她又在六爷和风满楼之间难以取舍,都有一种言不由衷的心动,只不过六爷较为精贵刁蛮一些,贵族公子气太浓,回头看倒真的是不及风满楼城府深,六爷还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带着一些个轻狂。
大理寺至今没有审判兰妃一案,怕的就是北方有变,所以北上是必须的事情,西宁距离胶州最近,西宁就是定北侯的封邑,如果定北侯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