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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楚落倾国倾天下-第35部分

小说: 楚落倾国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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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的百姓也被大火吓怕,在官府中人的指挥下开始往安全的地方撤退。

那些从山上暗道里下来的江湖人跑的跑散的散,大家一致认为此番江湖必将大乱,盟主宝座势必换人。

眼下不是趁乱打劫的时候,凝家被烧了个精光,已成不了什么气候。

当务之急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趁着江湖中还不太乱的时候好好练练功夫,没准儿在竞选下一任盟主的大会上,还能搏上一搏。

于是山下几里之外的林子里也没剩下多少人,而且多半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唐楚指了几个亲卫去帮着组织群众,我留了个心眼儿,让一个亲卫去燕州府里找一找浅笑。

这声吩咐刚好落进凝瞳的耳朵里,他闻言皱了下眉,然后跟我说:

“小七,我凝瞳这辈子所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放弃你而娶了浅笑。我只是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来负起责任,却没想到酿成如此大祸。”

我顺着他这话仔细分析了一番,觉得前半句可能是比较庸俗的酒后乱性,可是后面那句却越分析越觉得他说得一点也不对。

遗弃宠物是不地道的8

事情归根结底与他跟浅笑成婚无关,他们最多就算是个药引子,说起来,也是被他爹算计的。

所以,酿祸的不是他,而是他爹。

我挺不讲究地将心中所想给道了出来,然后还瞅着凝大侠问了声:

“凝伯伯,您说小七讲的对不对?”

他愧疚地低头:

“对!”

唐楚在这时摇头扇子幽幽地开口——

“白虎国要抢东西,缘何非得今日?”

我跟着点头,也表示不解。

凝大侠一声长叹,将故事又往回追述而去。我这才知道,原来白虎国来抢那喜袍,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开始凝大侠也不知道那喜袍里头竟然藏着那么一件重要的东西,乌赫是借着亲戚的关系对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合计能把东西骗到手。

无奈凝大侠对发妻情深义重,说什么也不愿意给。

后来白虎国开始不讲理,甚至半夜潜入凝家来偷。

以几都未得手,甚至有一回那乌赫亲自来,还被大侠给打出了内伤。

那次之后,凝大侠就觉得那喜袍一定还代表了另外一层意思,不然不会惹得白虎国人这般折腾。

他去信给我父亲说了这件事,我父亲在回信中讲了关于大顺龙脉分出来的三张宝图。

他这才知道其中一份宝图是在白虎国,再结合当下情势,便觉得这喜袍一定是与那份宝图有关。

可不管他怎么翻看那喜袍,却都没办法洞悉宝图是藏在何处,这才导致无法将重要物件转移从而声东击西。

你争我抢的折腾了好几个月,最后白虎国人使了诈,在凝大侠与乌赫的又一次交手中致其身染巨毒。

事后虽然对方以强大的内力将毒逼出保下一命,可是一身功夫却全废了。

遗弃宠物是不地道的9

凝大侠为防止对方再次出手,赶紧给我父亲送了封信去,让他借着给白虎国王后娘娘治病的由头牵制一下对方。

此举还是很奏效的,那小王子有近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再来闹腾。

可是谁都知道,这种安静不过是暂时,人家只不过买落府一个面子。

只要那宝图还在凝家,乌赫就一日都不能消停。

有凝府军师给凝大侠出主意,让是把这事上报朝廷,再把喜袍也送到朝廷。

这样就可以由大顺出面对小小的白虎国施以毁灭性的打击!

可是凝大侠不忍,那到底是他发妻的家乡,真要那样做,他说不晓得百年之后还有何脸面去见凝瞳的娘。

事情就这样僵持着,本来就够叫人闹心了。

可没想到,凝瞳那小子骗骗又在这时候轰轰烈烈地发展了一段婚约之外的爱情来。

其实说是爱情也不太贴切,他只不过是在一个心情不好的晚上,于山下酒馆多喝了几杯,然后将燕州知府的女儿浅笑搂在怀里睡了一宿。

第二天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方就红着脸低下头拧着被角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因为浅笑的官家身份,迫使凝家不得不将这桩婚事承办下来。

本来凝大侠还想着让我父亲跟白虎国那边再多帮着沟通沟通,这下好,他彻底没了开口相求的脸面。

几月前我十岁生日,他正是那一天跟我父亲道出了实情。

可还没来得及看我父亲的反应,太后娘娘带着唐楚就进府了。

后来,凝家硬着头皮邀约乌小王子在凝瞳大婚当日来燕回山坐客,摆明了就是要在今日将事情了结。

凝家打的主意确实也是借着自己这边人多,最好能趁乱把乌赫那小子给宰了。

遗弃宠物是不地道的10

这样白虎国那边追究起来,他这个当姑父的也不算第一刽子手。

毕竟是乌赫在长辈们都默许的情况下对那喜袍弃而不舍,不自量力的打上燕回山,最后死在大顺江湖人士的手里,这个冤就是没有头的。

可没想到,打好的算盘演变到今日这样,凝大侠在我面前重叹白虎国下手太黑,居然放火烧山。

我挠挠头问他:

“那喜袍当初不是凝婶婶的哥哥送来的么?那不就是乌赫的父亲!为啥他当初送来的东西今日又想要回去?”

唐楚敲上我的头,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瞄我——

“肯定那宝图不是他本人放的,当初来送衣服时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动手来抢了。”

凝大侠想了想,点下头,道:

“道理差不多,但也不全对。当初放这宝图在喜袍里,乌赫的父亲是知道的,而且是他故意放的。因为他要借着手里有这个东西来跟老白虎王要这个王位!他觉得放在妹妹的喜袍里最安全,因为这东西是要珍藏一辈子,而且穿过一次之后一般也没有人再拿来出来看。便想着以后要用时就跟妹妹吱会一声,把宝图给取出来!”

唐楚接着他的话往下说:

“没想到他还没等来拿这东西,您夫人就去世了,这才让那份宝图一直藏到今日。”

凝大侠点头,悔不当初:

“如果能够早点洞悉那喜袍中的玄机该有多好!唉!”

说话间,已经有亲卫回来,跟在他后头的,正是燕州太守的女儿,也是凝瞳没有拜完堂的妻子,浅笑。

那浅笑八成儿还以为自己是在燕州府里当大小姐,对着押她过来的亲卫又踢又打连喊带骂。

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1

我连连摇头,看向凝瞳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和遗憾。

我是怀疑他是不是睁眼瞎,遗憾的是……他还真是个睁眼瞎。

这时,唐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一步上前,再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浅笑的腕。

那女子惊叫一声就想要挣脱,还不等唐楚开口,身边亲卫扬声就喝:

“大胆刁民!”

仅四个字儿,那浅笑“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

我心说这还真是与生俱来的奴性心理,练都不用练的。

那浅笑想来也是这辈子没见过唐楚这么大的官儿,没往这上头想的时候,还能硬撑着高傲。

可一旦意识到唐楚的身份,那种由心而升的恐惧就马上袭来。

她跪下,唐楚还扯着她的手腕。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凑上前,唐楚却在这时扭过头来,冲着凝瞳道:

“谁告诉你她怀孕了?”

此言一出,凝家一老一小皆大惊。

凝瞳气得直哆嗦,就连我都跟着生气了。

我说:

“浅笑你这个玩笑开得可太大,我不跟你论坏我姻缘一事,单就你披着孩子的外衣骗婚骗娶一事,就很不良家!也不知道大顺有没有婚姻保护法,你这样可以送去坐牢了!”

对方被我吓的不轻,唐楚将她手腕扔开,再看了看凝瞳,突然冲其抱了抱拳,然后道:

“这位兄弟,谢谢你没害了我们落落!就您这眼光跟智商,以后还是离落落远一点为妙!”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凝家在江湖当大哥当惯了,一时间听得十分恼火。

可是再恼也没办法,没听说过哪个黑道敢直接跟中央领导人叫板的。

我见他们二人把头低得像驼鸟,一时间有些不忍,便上前扶了一把凝大侠。

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2

那浅笑这时候跪爬上前抓着凝瞳的衣角哭求,一边叫着相公,一边求他原谅自己。

凝瞳摇头,说:

“那晚我喝得烂醉,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拿怀孕来逼婚,我应了。可事实上你根本也没有怀孕,所以我想,当晚我醉成那样,想来是什么也做不了的。你我并没有拜堂,这场婚事就不做数吧!今后你嫁我娶,我们各不相当!”

我拍手称快!

浅笑见求他不成,又反过来拽我的胳膊,求我替她说说情。

我对此行为十分不解,便跟她问:

“你说你之前拿我当个冤家,还要使毒害我,现在又反过来相求,我得是脑子进了多少水才能放下仇恨再来帮你?”

我自觉得话说得够狠,可就是有比我还狠的人。当怕我如此数落,人家说不撒手就不撒手,势有那种我不帮她就拖死我的决心。

我怒了,一回手把凝瞳手里拿的剑给抽了出来,直接架到浅笑脖子上,然后问: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

她下意识的就答:

“我不想活了!”

于是我抬剑,于是她迅速地反映过来话中玄机,再于是,就马不停蹄的滚了。

我回头,就见唐楚正拧着眉毛看我。

此时太阳就要落山,夕阳的余辉本来就够绚烂,再加上不远处浓烟滚滚还窜着火苗的燕回山奇观,这实在是平日里很难得见的景象。

周围逃亡而来的燕州居民里有个像是靠卖字画为生的人,已经席地而坐,摊了纸墨对着燕回山的方向画了起来。

我对于大顺子民这种自得其乐的心理给予了高度评价,正准备抓着唐楚好好夸赞一番,却见其伸过手来直拧上我的脸,力道明显比平时大了些。

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3

我问他:

“你干嘛?”

他说:

“某人杀人成瘾了。”

我摸摸鼻子,想了半天觉得他这是在说我,不由得挣扎道:

“我就是吓唬吓唬她!”

唐楚抬手说:

“再狡辩我就揍你。”

于是……我就不狡辩了。

……

燕回山这一场闹剧至此也算小告一段落,由唐楚方面组织燕州政府对这场大火进行彻底的扑救,再在三天之后冲上山去做最后的搜查。

基本上因打斗而死亡的人,都已经在大火中被烧成灰了。官府中人就算看到了残骸,但碍于唐楚没说什么,便也不好多问。

因为燕回山的大火,导致整个儿燕州的气候都有点儿不太正常。

热是十分的闷热,可到了晚上又冷得出奇。

在一年四季皆如春的大顺,这种冬天跟夏天同房而生的如此大温差,还是我十年来第一次亲身体验。

我窝在燕州府里好几天,红烧肉也吃了好几天,那日为扑火而过度消耗的精力也渐渐地补了回来。

就在肉的各种做法都已经快要吃腻的时候,唐楚终于再度出现!

我洋溢着欢乐的笑脸扑向他,旁边侍候着的徐晶一脸菜色看着我们俩,也不知道她这是毒没散静还是怎么着,反正就是阴阴郁郁的,没有以前开朗了。

我将这个发现很小声地跟唐楚说了一下,他想了想,答我:

“可能两者都不是。”

我疑问:

“那还能因为什么?”

他指了指徐晶脚下,我顺目看去,但见得大白正趴在地上以她的绣花鞋当枕头,睡得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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