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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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宛如摇头,朝她微微一笑,“没事,我不过随口问问,你下去吧,若有事,我再叫你……”
第二百七十七卷 她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沦落为贼!
她说着说着,见洛宛如神色凝重,便慌问,“夫人,可是这东西不对吗?”
洛宛如摇头,朝她微微一笑,“没事,我不过随口问问,你下去吧,若有事,我再叫你……”
那小尼“哦”了一声,望了望桌上的清粥,又道,“夫人,这粥都凉了,一会儿你想用时,便叫贫尼一声,让贫尼去给夫人热一热!”
洛宛如和颜悦色地点头,待她离开后,方才取出那包袱里的衣裳……
均很明显,这衣裳与那官粉不同,质地极好,以银线穿珠绣了缠枝花卉的祥纹,这般贵重,才应出自内务府!
她正蹙眉看着,一纸写满血字的信笺飘飘然地便落了下来……
她弯身拾起,细细一看,立时便惊了一跳!
耒原来,这血书便是当日薛老夫人身边的侍女珠儿在被灵婉抓走前,偷偷留下来的!
上面每一句话,都在有证有据地直指当今云湖公主,是他人在李代桃僵,易容假冒!
洛宛如紧紧攥着血书,不由血脉激dang,心思急转!
她是在想,以她目前的处境,若去揭发那假云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夏侯忆然绝不会因此而重新接纳她,说不定,还会更加认定她是心机深沉的蛇蝎毒妇!
那么,若不揭发,她能利用此事从中得到什么呢?
或许,她是可以好好去跟那假云湖谈一谈……
这时,那小尼又走了进来,向她道,“夫人,住持师傅吩咐贫尼过来说一声,因着明日有几场大的法事,今日寺里为准备东西会忙一些,人手不足恐不能顾及夫人这边,若夫人需要什么,便告诉贫尼,让贫尼去为夫人置办!”
洛宛如悄然将血书cang进了袖子里,听了她的话,倒好奇了起来,“甘露寺是皇家佛院,向来只为皇家做法事,可是宫里有什么主子不在了吗?”
那小尼摇头道,“夫人误会了,不是宫里的主子,是犯了谋逆大罪的贤王!”
“贤王?!”
洛宛如踉跄着往后退了退,苍白了脸色,额上冷汗直冒……
那小尼忙扶住她,关切道,“夫人是不舒服吗?要不要贫尼去回明住持师傅,去为夫人请个太医过来!”
洛宛如仍在震惊之中,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语,“贤王是皇上的兄长,皇上一向宽悯仁厚,这回,怎么会没有赦免贤王的罪……怎么会?”
那小尼很肯定道,“皇上的确没有赦免贤王,刑部传的旨意是斩立决,明日便行刑!因此番牵连甚广,杀戮甚重,才让寺里多作几场法事!”
“斩立决……”
洛宛如脑子里顿时轰然一声,仿佛有什么在瞬间碎裂崩塌……
其实,她自己是清楚的,她与轩辕穆不过是互取所需的露水夫妻,论真情,几乎是没有,她绝不可能为了轩辕穆的死而伤心伤肺……
在这件事里,真正令她骇然大惊的是夏侯忆然的冷酷绝情……
那小尼愈发觉得她神情不对,于是忧急又道,“夫人,你若不舒服便先上榻躺着,贫尼这便去回明住持师傅!”
洛宛如心头突突乱跳,但仍是勉强稳住了情绪,笑了笑,轻轻向她道,“可能是昏睡得太久了,头痛得厉害,我再去靠会儿就好了……这样的小事便别去惊扰住持师傅了,你下去吧……”
既然她自己说没事。那小尼便也不再多话,扶她上榻后,便退了出去……
她前脚走,洛宛如后脚便又起身下榻,轻轻拉开门,见屋外没人,方才走了出来,径直往寺里的宝殿走去……
此时此刻,宝殿前面正忙乱着,一片嘈杂,但后面却异常地安静……
洛宛如至后殿进入,很顺利便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功德箱!
甘露寺是佛家寺院,而她曾经是帝国的皇后,常常陪着洛芸卿过来礼佛听禅,对这里的一切自然是熟之又熟!
至少,她知道,怎样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进入宝殿后面,盗得这功德箱!
而皇家寺院的功德箱跟普通寺院的不同,小巧别致,以上好楠木做成,捧在手里极是方便!
但里面的钱银绝不是普通寺院那种几个铜钱几两银子的散碎钱,而都是整张整张的大面额银票!
试想想,能进得来这里烧香礼佛的都是些什么人?
自然全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家眷!
这些豪门大宅里的贵妇与后宫嫔妃一样,平日里无所事事,最擅长的便是勾心斗角,残害无辜,纤纤十指沾染的全是别人的鲜血,夜夜噩梦是难免的事!
而甘露寺则是唯一可供他们寄托的地方!
为了换得心里的一点安宁,他们绝不会吝啬于金银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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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讥诮地笑了笑,心里却极是难受,眼泪不知何时落了一脸————-她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沦落为贼!
更想不到的是,她仿佛彻底地被遗弃遗忘了,在甘露寺的大门口,竟会没有一个宫里侍卫在把守!
第二百七十八卷 落魄——-这些下等官差,竟敢公然轻薄于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仿佛彻底地被遗弃遗忘了,在甘露寺的大门口,竟会没有一个宫里侍卫在把守!
好像她这废后真就不值一文,是走是留,无人在意,也无人关心!
一路顺顺利利走出来后,洛宛如不免又徒生荒凉……
当年意气风发,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她却已不得不接受眼前被弃如敝履的凄凉事实……
均犹记得,过去读李青莲的宫怨词,曰:
十五入汉宫,花颜笑春红。
君王选玉色,侍寝金屏中。
耒荐枕娇夕月,卷衣恋春风。
宁知赵飞燕,夺宠恨无穷。
沈忧能伤人,绿鬓成霜蓬。
一朝不得意,世事徒为空。
鹔鹴换美酒,舞衣罢雕龙。
寒苦不忍言,为君奏丝桐。
肠断弦亦绝,悲心夜忡忡!
肠断弦亦绝,悲心夜忡忡……然而,再如何悲心夜忡忡,那词中的女人至少得到过倍受宠爱的日子,不像她,美梦尚且未开始,便破碎成一地狼籍!
夏侯忆然,我在你心里可曾拥有过一席之地,哪怕只是角落里最卑微的位子……
她闭目流泪,深深吸气,再睁开时,已平静了下来,不允许自己继续沉溺……
与生俱来的倔强与骄傲,也绝不允许她在这种情况下自暴自弃……
在京都繁华的街市里,她寻了家门脸不错的绸缎铺子,用功德箱里的钱买了一身颜色最艳的云裳,又到胭脂铺子让梳头姑姑替她绾好青丝,抹上最好的胭脂水粉,随后便去金铺挑选了一堆宝光熠熠的珠钗花钿,一一簪在发髻之上……
这时再对镜自照,虽仍不及过去风华绝代,但比起初醒时的颓败干枯,已不知好了多少……
最后,她又在酒楼里要了些上好的酒菜,小心搁在食盒里,如此方才往宗人府走去……
她知道,这个时辰,当官的一般不会在,而衙差午后正犯困,也是最松懈的时候……
她直接绕到了后面的狱所,果然便见到几个衙差懒懒散散地靠坐在地上昏昏yu睡,口中痞笑着闲聊花街柳巷里的头牌姑娘怎样的销-魂langdang,忽然见她走近,便高声喝问,“是谁?不知道这是宗人府要地吗?”
她丝毫不见慌乱,一手挽着食盒,一手抚了抚发髻上垂下的珠翠流苏,风情无限地走了过去,甜甜糯糯道,“官爷,你行行好,就行个方便吧!奴家听闻贤王爷明日便要被斩立决,这会儿便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她说着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张三千两的银票,缓缓递了过去……
三千两绝不是个小数目!
这些低等官差一辈子恐怕也挣不到!
他们眼中立时闪现了无比贪婪的目光,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领头的见洛宛如有几分姿色,便又起了yin心,手轻薄地便欺上了她的脸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垂涎道,“这大热的天,亏你还惦记着贤王爷,可知是个有情有义的大美人啊……”
她皱眉,扭头避开那脏手,而那领头的顿时便变了脸,恶狠狠道,“贤王爷是谋逆重犯!你这不懂事的小妇人,以为花几个钱,就想见便能见吗?”
她强忍住心里的怒火,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只媚笑道,“那依官爷之意,要如何才能见呢?”
那领头的见她总算还识相,便回头同几个手下互相交换了下眼色,随即便yin笑开来,那笑声极尽猥琐,令得她直想作呕!
笑够了,那领头的才凑近她耳边,向她喷薄着臭气熏人的气息,“我说美人,哥几个这会儿正烦闷得慌,不如,你陪哥几个好好乐上一乐,让哥几个心满意足了,你想要见谁,哥几个便让你见谁……怎么样?”
“乐一乐?”
她咬牙切齿,心中禁不住更是怒焰横生,xiong口气血翻涌!
眼前这些下等官差,往日里若胆敢多看她一眼,她便定然会叫人剜了他们的眼睛!
可今时今日,他们竟敢公然轻薄于她,而她,却又不得不忍!
是的,她不得不忍!
她几乎咬碎了牙齿才强逼自己露出一抹放dang的笑容,一字一字地问,“那么,官爷究竟想要怎么个乐法?”
那领头的嘿嘿一笑,眨着豆豆眼,指了指职守的小屋子,卑鄙无耻道,“你放心,简单得很!一会儿,你乖乖进到那屋子里,脱光了衣裳,让哥几个轮着尝尝鲜,舒服舒服就行了……”
她不动声色地退了退,避开他yu摸上xiong前的手,妩媚笑道,“奴家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陪几个官爷寻欢作乐罢了,这自然是不成问题!只是,几位官爷且容奴家先去看看贤王爷,出来时再行乐也不迟!”
那领头的正在瘾头上,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这回,趁她不备,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隔着兜衣便狠狠捏了一把她的酥ru,嘿笑道,“你急什么,贤王爷在里面好好的,又不会跑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先侍候咱哥几个是要紧!”「注:第二更完了!今天还会有两更!」
第二百七十九卷 其实你心里明白,本王的确是有不臣之心!
那领头的正在瘾头上,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这回,趁她不备,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隔着兜衣便狠狠捏了一把她的酥ru,嘿笑道,“你急什么,贤王爷在里面好好的,又不会跑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先侍候咱哥几个是要紧!”
她真恨不得一巴掌打烂眼前之人恶心猥琐的嘴脸!
但她又一次硬生生忍住了,只装模作样地哀声道,“官差行行好吧!奴家本是贤王爷养在京城里的外室,靠着贤王爷的恩德才吃穿不愁……
均如今知道贤王爷出事了,奴家没本事相救,不过想在最后送些酒菜过来表表心意……可若叫贤王爷瞧见奴家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定以为奴家迫不及待便重新找了男人,那叫奴家还有什么脸同贤王爷说话……“
她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只是那娇滴滴的哭声更加的惹人心痒难耐……
那几个官差又互相对了对眼色,许是把她当成了到嘴的肥rou,量她也逃不出掌心,于是便也装起了好人,先放她进去了……
耒下到宗人府的死牢,便觉一股阴森森的冷气直袭进四肢百骸,她不由猛地打了个哆嗦……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