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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3部分

小说: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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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嬷嬷说完了该说的话,低下头不再言语。

室内寂静一片,明明是暖春时节,却莫名的觉得寒意浸肤,心生战栗……

而另一边的大胤,才真正是春深似海,无边繁华。

夏侯忆然和云湖下了马车便步行往父皇母后住的绿天别苑走去,远远的就瞧见父皇母后在浓荫如翠的芭蕉树下纳凉。那小巧的庭院与寻常的民间宅院一般无二,门前植满了野杜鹃、白山茶和曼陀罗,锦绣缤纷,芬芳点缀……

父皇坐在竹椅上,手执一卷书,悠悠闲的看着。母后席地而坐,伏在父皇膝上,青丝如缎般随意散着,偶尔抬眸与父皇轻语几句,素来在人前冷面少笑的父皇竟也会露出温柔宠溺的笑容……

也只有在母后身边时,父皇才不像是无所不能的神,而仅仅是个平凡的丈夫……

眼前静谧温馨的画面,美好得令人不忍去打扰,两兄妹就这样远远站着,目光艳羡而神往……

于帝王之家来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就像是遥不可及的神话。三千后宫,几人存名?

帝王生来便不用从一而终,只要愿意,甚至可以夜夜享受妙龄少艾的青春曼妙。但父皇却是例外,他帝王生涯中,只有母后一个女人……

于是,父皇与母后的爱情,便成为了世人向往拜谒的神话图腾!

每一个女人,都想成为下一个洛芸卿。只是,他们哪里知道,母后一步步走到今天,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两兄妹正出着神,耳边骤然传来一抹轻快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公主!”

两人回首,却是母后的近身侍婢棠姑姑,就见她手挽着竹篮,里面盛满了瓜果蔬菜,想是刚从市集赶回来。

夏侯忆然微笑接过了篮子,只向她道:“棠姑姑怎么又闹这套虚礼了!你是看着朕兄妹二人长大的,母后一向都说,定要尊重你跟苏嬷嬷,朕始终铭记在心!更何况,这又不是在宫里,若让路过的百姓瞧见了也不好!”

正文 第十卷 父子间的隔阂!

一旁的云湖听了夏侯忆然的话,却是不以为然,奴才就是奴才,再有头脸,那也是主子赏的!一如赏根骨头给路边的猫狗!

她怎么也不明白,母后为什么非要她跟皇兄去尊重这些如猫狗一般的奴才!

青棠也看出了云湖心里不痛快,于是忙又从夏侯忆然手里拿回了篮子,低首轻轻道:“皇上折杀奴婢了,这篮子脏,别污了皇上衣裳,还是奴婢自己来拿吧……”说着便走在前头为两兄妹引路。

【文、】轩辕子焕抬眸间见到两个孩子,微微一笑,推了推洛芸卿:“你瞧瞧,是谁来看你了!”

【人、】洛芸卿至袖中取出一枚银簪,随意将青丝一绾便回头望去,脸上不由晕开了温暖而恬静的笑容……

【书、】云湖已迫不及待地投进了母后怀里,夏侯忆然则是规规矩矩地俯跪下去:“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

【屋、】轩辕子焕“嗯”了一声,唇边的笑容已敛去,看着眼前风仪俊雅的少年天子,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正要拂袖转身,却听见云湖孩子气的向洛芸卿撒着娇:“母后也真是,好好的皇宫不住,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安家!想要见母后一面,还要在马车里颠簸半天,一路上尽看到些肮脏的jian民,当真是讨厌透了!”

洛芸卿的脸色顿时变了,忍不住斥责:“什么jian民?你这孩子,就这么不懂得尊重人吗?若没有他们辛苦劳作,你三餐哪来的饭吃?!”

云湖知道自己是惹母后生气了,但又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错,只垮着脸,气鼓鼓的躲到了夏侯忆然身后……

洛芸卿蹙眉摇头,还要再斥责,轩辕子焕轻轻拉住她,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好多言,只劝道:“孩子不来,你成日想孩子,这会儿孩子好容易来了,你便少说两句吧!”

云湖趁机拽着轩辕子焕的衣袖,央着父皇陪她回屋去下棋,轩辕子焕素来对她百依百顺,自然随她去了,对洛芸卿的怒容也视而不见,父女两边说边笑的就走了进去……

夏侯忆然扶母后坐下,微笑道:“云湖是娇惯了些,但日后总会明白母后的苦心,母后也不必太过担心。”

洛芸卿唤青棠给他搬来了竹凳,让他坐在自己身旁,轻叹道:“云湖这样不懂事,错也在我,我这母亲做得尤其失败……”

她凝望儿子,眉头愈发蹙紧————比起云湖的乖张任性,澹儿的沉默微笑却更令她忧心!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轩辕子焕亲生,知道轩辕子焕不喜欢他,看着轩辕子焕对云湖珍如掌上明珠,或许他也有过渴慕,企盼过父皇的拥抱,但他从来不说,最隐忍最孝顺的永远是他。这宁和淡泊的性子,与他生父一模一样……

许久,她笑了笑,握了他的手,突然开口:“澹儿,母后从未问过你,你心里可有喜欢的女子吗?”

正文 第十一卷 奇耻大辱!「一」

夏侯忆然怔忡无言,被母后这样一问,他脑中骤然闪过了几年前的一抹倩影,那小妖精清纯如水的微笑仿佛铭刻在了他心里,成了永世不忘的颜色……

洛芸卿见他不答,便又说道:“前几日宛如过来跟我哭诉……”

她话未说完,就听得一阵马蹄声,一乘紫帘轻车停在了院门口。

宰相薛文进抱着几卷字画,笑容满面的从车上下来,进了院门便要行礼。夏侯忆然一把扶住他的手臂,温言道:“宰相不必多礼,父皇母后常说,在绿天别苑不在意尊卑,心里舒服便可。”

“是。”薛文进仍是垂首敛眉,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又向洛芸卿道,“上回太上皇跟臣提起几幅古画,臣费了不少周折才总算找到,立刻便拿了过来!”

洛芸卿点头,含着淡淡的笑容指了指后面的书斋:“他正跟云湖在下棋,你拿过去便是了。”

薛文进应了“是”,至始至终都深深低着头,目光所及,也只有那樱草色的百褶裙,一缕馨香飘渺若无,这般素淡无味的颜色,也唯有她才穿得出冷艳妩媚的美……

他定了定神,掩藏好眼中微妙的情愫,躬身往后院走去……

因心里想着事,他也没注意到前面突然横出了一人,一时躲避不及,迎面便撞了上去!

就听得极是刺耳的“哎呦”一声,他猛然抬头,竟是才从书斋里走出来的云湖公主!

他忙退后一步,略略弯身行了一礼:“臣参见公主。 ”

云湖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冷冷道:“宰相大人是朝中老臣,怎么今天也这般冒冒失失的,忘了规矩尊卑!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参拜礼仪不成?”

薛文进听着这刻薄的言词,脸色立时铁青,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恰巧青棠端了茶点走过来,云湖冷笑扬声将她叫住,命她放下茶盘,只道:“棠姑姑也算是宫里的老人,规矩礼仪是再熟悉不过的,便由她来教教宰相大人怎样三拜九叩吧!”

说着又骤然瞪向青棠,“还不给我跪下见礼!”

青棠不明何事,诚惶诚恐地便跪了下去,头重重叩在地上:“奴婢叩请公主万福金安!”

云湖满意地笑了,猛地一脚踢在青棠身上,却愈发挑衅地看向薛文进,目光几近恶毒:“宰相大人可学会了?若做得不好,可就别怪我脚下不留情了!”

薛文进眼中怒意燃炽,却狠狠压抑着没有发作,只顺从的放下手里的字画,依足规矩跪了下去,头一叩到底!

云湖冷冷一哼,唇角的弧度轻慢而讥讽:“什么一品相国,也不过是条狗而已!”

她言罢,红唇一启,一口口水直接便唾到了他面上!

这不啻为奇耻大辱!

正文 第十二卷 奇耻大辱!「二」

薛文进惊怒抬头,云湖却轻狂地笑出了声:“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宰相大人不是还妄想当国丈吗?我便实话告诉你,我若嫁进宰相府,必然每日唾你三回!你且等着受吧!”

薛文进的手微微发抖,愤然咬牙道:“请公主自重!”

云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啧啧摇头道:“整个大胤帝国,除了父皇母后,没人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莫非宰相大人自认与父皇母后平起平坐不成?”

这话非同小可!

简直是将薛文进推到了乱臣贼子的边缘!

他震惊失色,叩首急道:“臣不敢!”

云湖一时得意,又是一口口水唾了下去,身后却传来母后的一声怒喝————“云湖!你在做什么?”

她惊了惊,转身见皇兄扶着一脸怒容的母后正走过来,瞬间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连连退到了墙角,惶急之下竟指着薛文进向母后哭诉:“是这狗奴才没长眼睛,故意将我撞倒在地,我这才教训了他几句!”

洛芸卿心口痛得冷汗直冒,喘息不止,全身更是颤抖得厉害!

夏侯忆然心忧如焚地抱住她,朝云湖低喝道:“云湖,休要再狡辩,母后什么都看见了!”

云湖没想到一向护着她的皇兄也要来指责她,心里一酸,眼中瞬间浮上了泪水,硬声道:“看到又怎样!他不过是父皇养的一条狗,难道在母后心里,我连他都不如吗?说不定我也是母后同别的男人生的,所以才这样不得母后的心!”

轩辕子焕听见门外吵闹,刚出来便听到了云湖这番话,还未及反应,就又听到青棠在惊呼:“太后,太后不好了!”

洛芸卿的脸色已惨白如纸,歪在儿子怀里,任凭泪水滚落,喘息间一口血呛出嘴唇,触目惊心的猩红滴滴淌下……

轩辕子焕抢上前去,一把将她抱起,冲着夏侯忆然吼道:“立刻去传个太医过来!”

太医和医侍赶过来后,小小的庭院一阵热闹,诊脉煎药直忙到了天黑,洛芸卿才稍稍好转。

轩辕子焕始终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夏侯忆然唯恐云湖又惹出什么事,便强拉着她上了马车,送她回宫。

未央宫里,云湖端然坐在妆台前,宫女站在她身后,手执玉梳,为她梳理着浓密乌黑的长发……

在那镜中艳美的容颜里依稀能见到母后的影子,却也只是影子,在姿色上,没有人可以超越母后……

如今母后已年过四十,一身病痛,但却奇迹般的容颜依旧。在母后脸上,几乎找不出一丝一毫岁月的瑕疵。站在两鬓微霜的父皇身边,母后永远明艳夺目如三月桃李……

其实,说出那样的话去刺母后,她心里也歉疚难过,但她就是没有办法不去怨母后!

正文 第十三卷 自毁名节!「一」

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嫁三次?

若母后从一而终,她跟皇兄的关系也不至于如今天这般僵死无望!

或许她跟皇兄会是亲亲的兄妹,那她便会断了满心的痴妄!

又或许她跟皇兄毫无关系,有各自的父母,那她便可光明正大的嫁给皇兄,成为皇兄的女人!

她一时黯然,拂袖将妆台上的珠钗物什通通扫到了地上!

一众宫人吓得纷纷跪下,她冷眼瞧着跪在最前面的桑柔,幽幽说了声:“你过来,我有事情要交待你……”

桑柔战战兢兢地起身,近到她跟前。 她在桑柔耳边轻声交待了一番,又将一块腰牌递到她手里……

桑柔惊得面无血色,扑通跪倒,哽咽哀求:“公主饶命,这事若叫皇上和太后知道了,奴婢便活不成了!”

云湖慵懒依着妆台,妩媚的脸上掠过清冷的笑意,轻语曼然道:“你怕死便只管不去就是了,只是明天我便命人送你去边境苦寒之地劳军,每日侍候成百上千的虎狼军士,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一死了之好,还是生不如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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