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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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他怎样羞辱,她也不该吭一声才是!
否则,明知道兄妹偷欢是乱伦,她又岂会从了自己兄长?!
仿佛是看透了他的五脏六腑,她讥诮地问,“白大人是不明白公主怎么会变成妖魔吗?”
她软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分明是痛恨,声音里却只见绵柔,“这世上,若没有你们这些男人,公主便永远只是高墙温室里的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但可惜,有了你们,公主若不生出毒刺,长出荆棘,又怎能活到今天?”
白墨尘骤然失笑,心里怒火尚未平复,但她娇小玲珑满带虐痕的身子,却已激起了他炽烈的欲望,甚至不可抑制的有了一股冲动,想要狠狠贯穿她的身子,迫她向他低头求饶……
不过,白墨尘终究不是药元信,在一眼看出,她是有心魅惑的情况下,他反而能逼迫自己有足够的清醒意识!
当然,人毕竟不是神,总有致命的弱点或命中注定无法抗拒的熬……
白墨尘拒绝了她递上的媚毒,却不会想到,他有一天会死在另一个更妖魔的女人手里,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白墨尘放开了她,下榻取来了她的衣裳,扔到了她身上,语气似嘲非嘲,“公主原是这样厉害的女人,过去倒是我看走了眼!只是,连死都不怕的人,却心甘情愿接受了齐王的威胁,这里面只怕是另有蹊跷吧?”
她并不急着穿回衣裳,满头青丝铺陈在枕上,丝丝缭绕,芳冽袭人,缓缓侧卧望着他,淡笑间,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意味深长,“白墨尘,你难道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吗?父皇给了你兵权,让你征伐大胤,但却将边地最为紧要的宁海城交给了慕容延让,允他便宜行事之权,等于是在背后时刻监视着你!
此一战,你若不幸败了,便是国之罪人,恐怕不等你回到天曌,慕容延让便叫你人头落地了!但若赢了,你变更是死期到了!功高盖主,目空一切,也绝不放过,他此刻还能容忍你,无非是天下四分五裂,他需要你为他南征北战,征服天下!可一旦强悍如大胤也被灭了,诸方小国必然闻风丧胆,献表归顺,到时天下归一,叹良弓,走狗烹,父皇该与你算算总账了!再加上。你与药元信,盲目自大,锋芒太露,咄咄逼人,从来便将自己做救国救民的圣人君子,谁也不放在眼里,在朝中早已结下了无数仇怨!一旦有事,墙倒众人推,别人又岂会不把你们当靶子来打?“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八卷 那夜在冷宫,你不是很想要我吗?
话说到这儿,她不得不承认,白墨尘真的不简单!
他的居功自傲,盲目自大,仿佛不是性格使然,而是有意为之!
她正在沉思着要如何应对,白墨尘已坐会到她身边,似突然对她的想法敢了兴趣,唇角扬着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公主既一言道出我命不久矣,心中便定是有了救我的良方,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
此刻,她是再不敢轻敌了,沉吟着,娓娓道来,“你出征时,秘密将我带在身边,待到大凌河时,找个时机,你便对外传出话,说我在宫宴时,与你有过几面之缘,对你芳心暗许,几次求父皇成全,赐我下嫁白府,奈何因你已有嫡妻美妾,父皇便始终不允。在你出征之日,我偷逃出宫,竟千里迢迢追到了大凌河……”
眷白墨尘微微眯着眼,重新审视着她——素日里,不管她与齐王之间的暧昧艳情有多惊世骇俗,那也是在暗地里,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可一旦她以私奔之名随他去了大凌河,便意味着,她的名节彻底毁了!
如此不惜一切,白墨尘不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
是在帮齐王,还是另有目的?
她却只是静静地开口继续道,“如此一来,你我情事会传之天下,在军营中,你我若再同吃同住,那夫妻之名即便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私底下也会传得更加笃定。等到你大胜之日,你我一同回朝,路过宁海城时,我会对慕容延让直言,你死之日,便是我亡之期!我便不信,慕容延让还敢耍什么花样。一如我威胁你的话,父皇那样好面子,谁逼死了他的女儿,就算是他不喜欢的女儿,他也会为此大行杀戮,叫那人不得好死!二回朝后,我再献你一锦囊计,你肯用则好,不肯用,我也不勉强……”
“锦囊计?”
白墨尘淡淡的声音下,似有诡异的锋芒在闪,“说说看,究竟什么锦囊计!”
“急流勇退……”
她慢条斯理道来,“父皇惯会做表面文章,不管心里有多想杀你,嘴上仍会许你高官厚禄,这时,你便向父皇辞官,除了我,你什么也别要……”
白墨尘何等狡猾精明,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在最巅峰时,选择退开,不啻于最明智之举!
到时,大可隔岸观火,且待太子与齐王之争分出强弱胜负,将来,不管谁为天子,为收拾皇权之争遗下的乱局,都会请他出山辅政!
待到那一天,才真正是他辉煌的时期!
只可惜,他有他自己的另一番谋算!
他阴险地笑了笑,沉默着,没有答她的话,却再一次坐会塌边,扯开盖在她身上的衣裳,手掌抚在她的肌肤上,俯身吻了下去,在她的淤紫伤痕上狠狠咬下更深的印痕,唇齿间霎时已染上她的鲜血,甜而滑,甘而美……
她咬唇隐忍,紧闭了眼,任由他故意如野兽般撕咬她的身子,只是如悲吟似的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你到底肯不肯用?”
终于,白墨尘噙着一丝猩红抬眼望她,挑眉轻笑了,“公主,你自是聪明人,但我也不是傻子……齐王拿你当貂蝉,可你这貂蝉的心机未免也太重了!只怕齐王也始料不及吧?”
她浅笑如魅,“白墨尘,这话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即便我愿意承认是貂蝉,那么,你可敢自认是妄絮大志,暗怀篡位野心的董卓吗?”
白墨尘的脸色瞬间铁青,她却笑得愈发妩媚,指尖拂过他阴冷的脸颊,极尽挑逗地摩挲着他紧抿的唇瓣,曼声道,“怎么突然变成了块石头……我记得,那夜在冷宫,你不是很想要我吗?这会儿,别是怕我了吧?”
“怕?”
白墨尘冷哼,阴恻恻地笑,眼里已惊现了掠夺的光芒,将外袍一脱,重又埋首在她的肌肤上,粗野地烙下残忍深刻的血痕!
却在这时,门被人一脚踢开!
药元信挥开阻挡他的奴才,冲进来便见到她匆忙拿锦衾遮住赤裸的身子,但却仍遮不住肩头手臂渗着血珠的淤痕!
但显然不知道那些伤,是他昨夜在迷香效用下疯狂施虐所造成,只以为是白墨尘方才在凌辱她,于是顿时暴怒失控,猛然上前,揪住白墨尘的衣领,便一拳挥去!
白墨尘猝不及防,被一拳击倒在踏上,嘴角立见血丝!
几个奴才见状,慌不迭上前,拦住盛怒之下还欲出手的药元信,连声劝着“将军息怒”!
她拥衾坐在角落里,为自己一手造成的这番乱局,露出了一丝快意的笑……
白墨尘起身,张嘴吐掉了血水,挥手喝到,“都滚下去!”
那几个奴才见主子发话了。便低着头,全退了出去……
白墨尘这时才近到药元信跟前,目光深邃莫测,冷声道,“跟我到书房去。我有话要同你说!”他说完便先一步出了屋子。
他的声音陈文平缓。根本听不出什么喜怒,却听她后背莫名的生出了冷汗,心微微发颤……
药元信没有立时跟出去,而是;搂她入怀,温柔地安抚她,“别怕,一切有我……”
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 第二百三十九卷 他留我在身边,不过是为了迷惑大胤的
说到这儿,永庆公主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里,盈然的眸光恍恍惚惚……
郭淑妃没有追问,只平淡道,“我不知道当时公主有没有秘密随军出征,只是听父亲说,大凌河之战,中途突生变故,白墨尘没有事先上书朝廷,便私自拿下了药元信,绑于三军之前,列举其十五款大罪,款款挡诛!
遂请出大军出发之日,父皇赐下的尚方宝剑,将药元信斩于帐前!此举震惊朝野,但由于白墨尘玉药元信私交甚好,根本便没人疑心白墨尘会陷害药元信!父皇更因着战事紧急,不宜换将,而未对白墨尘的先斩后奏多加指责,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事后很快便有传言说,其实白墨尘早就知道药元信贪赃枉法,曾杀将冒功,私扣军饷,但念着结义之情,一味相劝,帮其隐瞒了下来!但不曾想,药元信忘恩负义,觊觎义兄小妾美色,竟光天化日之下在军营中行那苟且之事,还被巡营士兵瞧见了,闹得沸沸扬扬!白墨尘面子上挂不住,这才下决心杀了药元信!“
眷“事情是有的,但真相却并非如此……”
永庆公主冷笑,“当时,我不知道白墨尘在书房跟药元信说了什么,药元信偷偷来见过我几回,也只是让我安心,,却并无多话……渐渐的,我几乎要放弃了,只觉得,白墨尘这人城府太深,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不想,就在那时,白墨尘突然同意两人我的计划,并瞒着齐王哥哥,在大军出发之日,将我打扮成他的亲随,带在了身边。彼时,我心里只盘算着自己那出”釜底抽薪“,是以,竭尽全力去讨他欢心。而他倒是也真像是入了我的迷魂阵,每日也不顾军务,只与我在帐中疯狂缠绵,有时更派出部下去附件搜寻民间美人,与我一同侍候他……”
郭淑妃听着不由一笑,“什么叫好像是入了你的迷魂阵,难道这种事也有假吗?”
“自然是有假……”
永庆公主口中轻轻喃喃道,“白墨尘他还真是厉害,我与齐王哥哥,还有药元信,我们全都被他算计了进去……齐王哥哥还在京师里得意他的一出‘王允献貂蝉’,我也在为自己的‘釜底抽薪’进行得顺利而暗自高兴……殊不知,我们才是真正的傻子!白墨尘他从头至尾都没打算用我的计划,他留我在身边,佯装沉溺女色,日夜贪欢,令三军丧志,不过是为了迷惑大胤的皇帝!事实上,他早已备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大胤兵马自投罗网!他使的这一出‘暗度陈仓’,才真真是高明……”
郭淑妃;略略震惊,“白墨尘既有这样周详的计谋,为何大凌河一战还会惨败?连他自己也被俘成了阶下囚!”
永庆公主突然笑得极是诡秘,低低道,“淑妃嫂嫂,你信不信,是我出卖了天曌,叫白墨尘心机白费,阵前被俘……”
“是你?”
郭淑妃脸色立时变得雪白,尽管事情早已经成为过往云烟,但思及大凌河一战惨死的无数将士,扔不免斥了一句,“永庆,你的仇恨和任性要用多少人命来成全,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白墨尘,很这世上所有的人,他们全都死了那便最好!”
永庆公主骤然爆出凄厉地笑,笑得几乎连气都喘部上来,好半响才平静下来,伸手拂了拂耳边垂落的碎发,幽幽道,“其实我一直没看出白墨尘的破绽,直到那回,药元信趁着他不在,来帐中与我幽会,换好时,竟有巡营的士兵闯入……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军营,还不等药元信想出对应之策,白墨尘已先下手为强,命人剥去了他的将军服制,将他绑到三军前,痛斥其十五款大罪,随后不容分辨,便以尚方宝剑,将其斩杀于帐前……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得就像是一场梦,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