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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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未必你以为,我会送你?”景玺挑眉,一步一步朝白筝逼近。
他一手捏住白筝的下巴,一手搂过白筝的腰,逼迫她与他对视。
两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一起。
白筝被迫望着他的脸,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凤目狭长,眼角微微向上翘,那双眸子,深若万年幽潭,浩瀚如苍茫宇宙。
一张没有任何瑕疵、轮廓分明如雕琢的面孔,美于任何一个女人。
坚ting的鼻梁下,上下两片薄唇合成了世间最邪妄的角度,呼出让人不能不震撼的男性气息:是霸道的、是强势的、是邪魅又捉摸不透的深沉;更像是一种逼迫,逼迫你仰望他。
没有任何一个词语,可以用来匹配他的容颜。
他的一头墨发长发,并不像季审言那样用金冠束发,从而显得一丝不苟。
这个男人,只用了与衣服同色的发带……像扎了一个随意的马尾……
马尾?!
“你放开我!下、流!”白筝由于惊慌,飞快说出了脑海里的语句。
“下、流?”景玺不怒反笑,似乎不以为意。
只是……
搂住白筝的那只大手一扬,景玺像扔掉一件脏东西,嫌弃地拍了拍衣袖。
“啊”猛然失去着力点,加上左脚底板的伤口,白筝摔了个四仰八叉。
这一摔,摔得白筝彻底没了声息。
“喂。”景玺踢了踢白筝的小腿。
……
“别装死,这招对爷没用。”
……
“呵。有意思。爷先走了。你等着被杀吧,你以为之前墙外只是单纯的猫叫?”景玺抬脚就走。
只不过,他确定墙外埋伏着的人,目标并不是白筝,而是他自己:真正的三皇子、勤王。
一滴眼泪从白筝的眼角滑下来,她是真的摔痛了,腰底下,一块石头让她磕得生疼。
可是,她不想向刚才的男人低头。
确定景玺走远之后,她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站起来。
只是,等着被杀?不是猫叫?什么意思?白筝突然想起电视剧里面的桥段……难道是那些追杀她的黑衣人找到这里来了?
意识到这个,白筝赶紧凭着意识往屋子的方向跑去。旧伤新痛,让她的行动异常迟缓,在浓浓的夜色中,身影越加单薄和朦胧。
回廊的大红柱后边,一个男人静静地注视着白筝的一举一动。
正文 第十章 受伤。
回廊的大红柱后边,有一个男人静静地注视着白筝的一举一动。
直到白筝隐没在夜色中,再也看不见,景玺才挪动脚步,暗暗跟上。
——
“小姐,小姐,您快醒醒!”
“…怎么了,陶儿?”
昨晚为了找回来的路,白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冷清的王府绕了接近一个时辰,幸亏最后偶遇了出来找她的陶儿,她才得以顺利回到陶苑。
这会儿睡得正香呢;突然被吵醒是一万分的不开心。
“季大哥受伤了!”陶儿急得双眼通红,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哪个季大哥?受伤?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就是季审言哪!听我爹…听裴管家说,是昨晚遭黑衣人捅了一刀。”
季审言被黑衣人捅了刀?!
白筝心里咯噔一下,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又有千头万绪涌进来。
她立马从床上翻坐起来,抓过鞋子就套上了脚,连袜子都没穿,抓着陶儿的手就往外走,
“你快带我过去,去…金苑!”
——
三王府,金苑。
“没有性命之忧,放心吧。”季审言半卧在床榻上,脸色苍白,1uo露的胸膛上,包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靠近右臂的位置,纱布已经被血渗透。
尽管这样,季审言脸上一直带着笑。
景玺接过管家裴中潜手里的汤药,用调羹搅动了几下,低头沉思了一下,又递还给了裴管家,并示意他伺候季审言用药。
“昨晚的事,是我欠你。你好好养伤,我一定还你凶手的人头。”阴鸷而冷酷霸道的声线。
裴中潜捻了捻手中的佛珠道,
“王爷,依老奴看,您常年幽居,除了皇宫的几位主,未必有人认得清你的容貌。这个小县城又如此偏僻,更不会有人知道。昨晚的杀手既然已经把住进金苑的小季当作了你,不如将计就计,对外宣称三王爷受重创,也好让那些小贼知道他们失了手…到时候,咱们来个瓮中捉鳖。”
景玺不语。
“我觉得裴叔的这个办法可行。不过我们的做的更逼真一些,除了我们三个,陶儿。决不能让任何其他的人知道我俩的身份。这样一来,我也可以替你挡一些未知的危险…”
季审言一口喝完汤药,微微皱着眉回应裴中潜。
“季审言,你没事儿吧!快让我看看!”人未至,声先到。
景玺正欲开口,白筝已经冲到了季审言的chuang边,满眼的关切和愧疚。
上次,季审言已经从那些黑衣人手下救了她一命。这次,他又替她挨了刀……
“姑娘,你好大胆子!竟敢直呼王爷名讳!”
裴管家的声音中气十足,毫无防备的白筝被这声音震得太阳穴猛地一跳。
正文 第十一章 用力过猛
裴管家的声音中气十足,震得白筝的太阳穴猛地一跳。
“不叫名字叫什么?……好吧,三王爷,你的伤怎么样?痛得很厉害吧?”
白筝没有过多的在意那个吓人的、像教导主任一样的中年男人,马上把心思转移到了季审言身上。一张粉嫩的小脸还带着奔跑过后的潮红,一双红酥手更是直接mo上了季审言的xiong膛。
季审言表情一凝,艰难地往床榻里面移了移,一只手忙扯过缎面绸被往身上拉,
“白姑娘……我并无大碍。”
“你不要逞强!你看纱布都染红了!你看你这脸白得!为什么没有请医生?”
情急之中的白筝并没有意识到季审言的刻意躲避,干脆坐在了床塌边,伸手去拉季审言的被子。
“毫无羞耻之心!我北赤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王爷岂是你随便碰得的!”
一把拽过白筝的手,将她拖至一边,景玺低着头,一双狭长的凤目如寒冰利剑。
白筝的手腕生疼,昨晚本就没休息好,这么被突然一晃,就更加头晕目眩起来,一股火气从脚底直达天灵盖儿,真是忍无可忍了!
“你给我放开!怎么?!只准有你这么没教养的男人,就不准有我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再说了,我再不知羞耻,也轮不到你来管,你是哪根大蒜啊?你最好离我远点,别熏着人了!”
景玺显然被惊到了,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许多,白筝趁机挣脱,使劲rou搓发红的手腕。
一直站在一旁的陶儿,此刻将自己的背脊紧紧贴在门框上,气都不敢出。而景玺,一双大掌紧握,捏得咯吱作响。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还叫他离远点?
还有,大蒜是个什么鬼东西?!
chuang榻上的季审言赶紧朝裴中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转移一下注意力。
裴中潜朝季审言坚定地点了一下头,就一个跨步就跃到白筝面前,捉住白筝的双手,使劲儿往上一提,就把她提到了门口,
“不知好歹的丫头,回头再收拾你!还不快闪!”
只是,一道“咔擦”的清脆响声让屋内的几个人都不由地一惊,包括裴中潜自己。
看样子是裴中潜用力过猛,把白筝的骨头“提”错位了。
裴中潜尴尬地回望了一眼季审言。
季审言无奈摇头,以手扶额,他不该让裴中潜出马,他裴中潜当年可是武林里的铁血英雄!他的力气,随便一出手,就可以打死一匹马!
还是他根本觉得,白筝就是一匹马……
“请问勤王在吗?微臣是特意来拜见勤王的。”
一道朝气十足的男声自院子里传来,打破了沉闷而尴尬的气氛。
正文 第十二章 一个人情
“请问勤王在吗?微臣是特意来拜见勤王的。”
一道朝气十足的男声自院子里传来,打破了沉闷而尴尬的气氛。
裴中潜一听居然有人擅自闯进了王府,凭着本能,扔掉了白筝,一阵风似得冲出了门。
陶儿趁势赶紧扶住白筝,“小姐,您没事儿吧?”
“我…能没事儿吗?!哎哟…”
白筝提拉着双手,原本白嫩的小脸此刻已经憋成轻微的紫色,但还是睁大着双眼,倔强地忍住眼泪。
陶儿一时没了主意,手足无措地看向季审言。
季审言紧紧地抓住绸被,一对峰眉紧紧皱起。
他对白筝的担忧和心疼,此刻完全没了掩饰。
陶儿原本紧紧扶住白筝的手,在看到季审言的眼神之后,垂到了自己身体两侧,只要有人细心看她,必然能发现她眼里的落寞,和怨。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私闯王爷府!王爷,您看怎么处置?”
裴中潜揪着一个身着蓝色官服的少年,快步进ru屋内,望了一眼景玺,景玺却看向季审言。裴中潜就立马提拉着那少年到了季审言床前,
“王爷,私闯王爷府宅可不是小罪,您看怎么处置?”
“别!下官秦柯,听说勤王光临本县,下官作为县令,自当在第一时间前来拜访,以表忠诚之心。下官实在无任何冒犯之意啊。再说…下官一路进来,也没看到个人,下官就…”
被裴中潜揪住后衣领、自称秦柯的少年浓眉大眼,肌肤有浅浅的麦色,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生的仪表堂堂,只是眉眼之间带着一股痞气。
此刻虽然裴中潜凶神恶煞地抓着他,但他丝毫没有挣扎,说话也条理清晰。
季审言从他身上收回目光,偏过头去看白筝,却被裴中潜和秦柯挡住了视线,
“裴叔,先去看看白姑娘的情况吧。她一个女儿家,受不得那样的痛。”
裴中潜神色一僵,随即苦笑着转过身…
景玺早已经站在白筝身边,正低着头看白筝的脸,门外的光照进来,景玺的脸隐在阴影中,众人都看不清他的神色。
“小子,你不能趁人之危你知道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筝看景玺那样子,以为他这么小气的人肯定在为刚才的争吵记仇,现在趁她行动不便来报复她。
景玺并不理会白筝,迅捷地捉起她的手,就那么“随意”晃了几下,咔嚓两声。
白筝一声闷哼…手不痛了。
“裴叔,还你一个人情。”景玺甩掉白筝的手,望了一眼在一旁惊呆了的秦柯,长腿一迈,出了门。
帮她正骨只是为了还这个裴叔一个人情么?那这个人情未免太小了!
白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对景玺非常不屑。但内心深处,却涌出一丝奇怪的失落。
正文 第十三章 秦柯
白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对景玺非常不屑。但是,内心深处,却涌出一丝奇怪的失落感。
“白姑娘,实在对不住,我一介武夫,下手往往用力过猛了些。”裴中潜挺直着身体,对着白筝用力一抱拳,豪杰之气在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里彰显的淋漓尽致。
裴中潜突然又出现在身边,白筝被吓得一倒退,因为本身就站在门槛边,这一退,险些跌倒,
“裴叔…我该谢你才对,我知道您是好意替我解围。”白筝面对长辈,马上恢复了谦逊和礼貌,更是学着陶儿的样子对裴中潜福身行礼。
裴叔一讶,脸上很快有了笑意,摸着自己没有任何胡茬的光下巴,满脸赞赏,不住点头,一张结实得有些发亮的国字脸难得柔和起来。
“筝儿,你受苦了。”季审言撑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下床。
一旁的秦柯眼明手快,狗腿地去扶他。季审言没拒绝,一手搭在秦柯双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