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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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珠,这本书到底讲的什么?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她将那本书拿起,随意地翻起来。
“娘娘,这书你可看不得。”墨珠连忙将手搭在那书上,不让柳翡雪继续翻下去,她扭捏了一下,凑近柳翡雪的耳边,“这书……讲的男女之事,您不能看。”
柳翡雪闻言一骇,面上燃起红晕,急忙将手中的书扔掉,“下作东西!”
墨珠圆圆的脸上也是一片尴尬,毕竟她跟柳翡雪的年龄差不多,这种东西,也是第一次见。
“娘娘,这奴才该怎么处罚?”墨珠为了掩饰尴尬,忙将话题引开。
柳翡雪霍地起身,往里间走去,“交给你吧,我累了,先休息了。”
“是,娘娘。”墨珠对着柳翡雪的背影弯了身子行了礼后,转而厉声吩咐一旁立着的几个小太监,“将他拖下去打十个耳光吧。今日是除夕,不要坏了娘娘的福瑞。只是若有下一次,定要你好看。”
那跪着的小太监连连道谢,直到被另外两个太监拖走。
墨珠挥退其他宫女,欲去亲自伺候柳翡雪洗漱,转身却发现了那本书,忙大喊一声,“来人,巴蜀拿出去烧了。”
柳翡雪本来已经坐到床榻之上,脑海中却突然涌入景玺在饭桌上的那句话和那个动作。听见墨珠要叫人烧书,她心念一动,制止了她,“别烧!你怎么这么蠢?你没听那小太监说这书是他见到的吗?你想想,这书怎会凭空出现?依本宫看,这书必定是有心之人故意留下,想要陷害本宫。”柳翡雪看了一眼墨珠,示意她将书捡起来给她。
墨珠将书递给柳翡雪,“娘娘。”
柳翡雪接过书,“这是证据,怎么能烧了呢?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主意打到本宫的头上了!”说话间,柳翡雪起身,将书锁进自己的衣橱里,“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许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这本书,更不准动。来日方长,本宫等着她!”
正文 第120章 恃宠而骄 5000+
(说话间,柳翡雪起身,将书锁进自己的衣橱里,“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许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这本书,更不准动。来日方长,本宫等着她!”瑚)
墨珠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不过也不敢再多说,只是恭敬地伺候柳翡雪梳洗了后,就退下了。
确定所有的人都出去以后,柳翡雪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找出钥匙后,柳翡雪将书从柜子里拿了出来,紧紧握在怀中。但是屋中并没有烛火,光线十分昏暗,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地板和周围的家居摆设。
挣扎犹豫了好久之后,柳翡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抱着那本书来到了那扇半开的木窗前,虽然没有月光,但比起屋中,光线还是要强一些。柳翡雪颤抖着手将书展开,睁大眼睛,竟也勉强看清了书上的内容。
漫漫冬夜如割肤之刀,身穿单衣的柳翡雪却丝毫未感觉到,只因她早已充满焦灼,而明媚动魄的春,也早已在她内心深处开遍了诱人而娇羞的花朵。
……
书很厚,柳翡雪却只看了几页,就急忙回了被窝里。隐在黑暗深处,刚才看进心里的那些内容混合着太后家宴上、景玺的那句话、那个动作一起涌入柳翡雪脑海中。
沉醉。
沉醉过后,却觉得伤感:她是皇上的妃,却有名无实。
铄*
三日后,御书房。
景玺身穿冬黑朝服,头戴金紫色冠冕,端坐于金案之后,季审言和宁匡分别立于两边,而身穿盔甲的柳成忠则站在殿中央,与景玺面对面站着。
“这身盔甲穿在柳将军身上,衬得柳将军愈加威武了。不知这盔甲可有什么来头?”景玺脸上带着浅笑,语气比平时要柔和上许多,看向柳成忠的眼光里,还带着尊敬,甚至是谦恭。
柳成忠哈哈一笑,“皇上过奖了。”柳成忠对着天抱了抱拳,继续道,“当初我跟随先帝出生入死、同甘苦共患难,先帝他老人家念我一片赤诚之心,所以将他那身价值连城的盔甲赏赐于我。”
一口一个先帝,一口一个“我”。
“哦,原来是这样。”景玺深深地看了一眼早已一身横肉的柳成忠,“原来是先帝穿过的衣服。那么柳将军有没有想过,将这身盔甲再转赠给青年英武之人呢?毕竟,这么好的盔甲,北赤恐怕只此一件了。”
柳成忠双眼一瞪,唇上的山羊胡子一抖,双拳紧紧一握,却很快转成笑颜,“既然是先帝赏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转送他人!我身上这身盔甲,除非先帝他老人家亲自收回,否则我会誓死守护,绝不脱下它!哼!”
季审言和宁匡对望一眼,彼此眸中皆有气势凝聚。
景玺起身,绕出金案,爽朗一笑,“将军不必如此紧张。朕只不过是同您开个玩笑。您是北赤的中梁砥柱,又是先帝老友,朕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景玺缓步走到柳成忠面前,在他肩上拍了拍,和颜悦色道,“退一万步讲,翡雪她如今在后宫位份最高,是朕身边难得的贤内助。您作为她的父亲,对她教导有加,这又是一功。”
柳成忠紧握的拳头放松下来,黝黑而布满风霜的大脸上慢慢爬上得意。
景玺颔首一笑,继续道,“按理说,朕还应该叫您一声岳父。”
柳成忠忙不情不愿道,“臣不敢当!”
“敢当敢当。您将女儿交给朕,朕一定会好好待她。”景玺转身,话语虽然说得柔和,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一片冷锐!
景玺回到金案之后坐定,低着头看桌上的奏折。
柳成忠虽然总揽大将军一职,但其实已经五年没有上过战场,加上年迈又耽于享乐纵欲,所以作为将士该有的隐忍不发和坚毅,早就被他消磨得快没有了。
只沉默了这一会儿,他已经有些按耐不住。更何况,他根本没将景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皇帝当一回事儿。
见景玺半天不说话,他粗声粗气的打破沉默,“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告退了。”
景玺从奏折中抬起头来,“你看朕,这一看起折子来,就全然忘记了外界的万事万物。恐怕连刺客杀到了朕的面前,朕也难以发现。这不,怠慢了柳将军,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那本将军就告退了!”柳成忠早已没了耐性,敷衍地对景玺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且慢!”景玺并不起身,隔着金案喊了一声。
“还有什么事?”柳成忠顿住脚步,半侧过身,遥望着景玺。
“将军方才说,除非先帝亲自来收这盔甲,您才会将这身盔甲脱下。”
“老臣是这么说过!”柳成忠微眯着眼睛,底气十足。
景玺敛了神色,担忧道,“将军切莫再这么说了。先帝早已仙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如果他老人家要亲自来收,凭着您和先帝之间的情谊,朕担心他会将你一起带走。”
“你!”柳成忠彻底转过身,强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意,平缓了气息后问道,“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咒……”柳成忠停顿了半天,最终没敢将后半句说出来。
“柳将军,朕一片好心提醒你,不过是希望将军长命百岁,更好地为我北赤效忠效力。将军怎么反而一脸怒容?我北赤律法严明,尊卑有序,将军若是说错了话,朕……”景玺适时停住,对一边的季审言道,“小季,你送送柳将军。这严冬腊月,天寒地冻、路面湿滑,要是一不小心摔了将军,于公于私,朕都要心痛。”
没等柳成忠拒绝,景玺继续道,“不过柳将军自己也要多加留意。毕竟这天气不受朕的控制,若是意外伤了将军,那朕除了心痛,也不能为将军做更多了。”
柳成忠先是一怔,随即扭头便走。
季审言和景玺对望一眼,而后便跟着柳成忠去了。
宁匡往殿中一站,抱拳曲身,“皇上,微臣已经挑选了十几名样貌上乘的侍卫,一一交代、训练过了。”顿了一下,宁匡压低声音,“其中有一名特别出挑,颇合微臣的心意。”
“恩,好,尽快安排下去吧。”景玺单手支在金案上,闭着眼睛揉自己的眉骨。
宁匡望了一眼柳成忠快要消逝掉的背影,朝着景玺紧走了几步,“皇上,当初微臣在叛臣景端身边潜伏时,就曾见过柳成忠。而微臣也早就掌握了一些证据。另外,柳成忠的大女儿,正是嫁给了景端的大儿子,景安礼。”
景玺抬头,“准确吗?”
“微臣已经再三确认过。”
“好。你办的很好。朕也没什么好赏你的。等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除了该除的人,朕就做主,将梅歌配给你吧。”
“谢皇上圣恩!”宁匡单膝跪地,脸上的喜色满溢。
景玺皱眉,对于眼前这个发小突然来了兴致,“宁匡,朕真的不懂,你到底喜欢梅歌哪一点?瞧把你高兴的!对了,你忘了那晚在撷芳殿,梅歌穿上女装过后……啧啧,她要是再敢穿女装出现在朕面前,朕绝对废了她!”
宁匡难得的憨厚一笑,“皇上,梅歌很漂亮的。”
“长的是不错,就是……算了。好好办事吧,朕会记住的。”景玺摇头,适时终止了这个话题。
宁匡嘿嘿一笑,脸上的期冀都快变成五彩祥云萦绕在他周身了,朝景玺行了礼后,喜滋滋地退下了,脚下生风。
*
撷芳殿。
白筝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其实,她是在等待一个人,就是景玺。
在白筝的认知里,既然是夫妻,除了忙各自的事情外,其他时间都是应该呆在一起的。至少,每天晚上,两个人不管做不做运动,都应该相互依偎着睡在一起。
可……
她经常说服自己,找各种理由为景玺的缺席开脱。她知道景玺作为一国之君,每天有一大堆的事务要处理,不能来她这里,实在不是因为他不够爱她,不够在乎她。
“白贵人。”
白筝听到声音,暗道一声不好,忙带了笑颜,从容转过身,“见过婕妤娘娘。”
一身桃红袄裙的柳翡雪浅笑盈盈的立在白筝的寝殿之中,白筝竟没发觉!更令白筝气愤的是,宫中的太监宫女竟也不通报一声,好歹现在她才是撷芳殿的主人!也太不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你看着窗外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柳翡雪缓步踱至窗边,四处望了望,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心有不甘,诡笑着对白筝道,“难不成你是……在、思、春?”
白筝嫣然一笑,半眯着眼睛望了一眼天空,装作没听懂柳翡雪的言外之意,“这除夕刚过,婕妤娘娘怎么就在说春天了?春天还远着呢,婕妤娘娘恐怕得慢慢等。”
柳翡雪眉目一凛,随即冷笑道,“皇上怎么不给你换座宫殿。如果本宫记得没错,这撷芳殿的主殿中,原本可是住的贾青舞。如今贾青舞都死了好久了,你还住在这里,也不嫌晦气?”柳翡雪兀自在桌边坐下,墨珠赶紧倒了一杯热茶给她。
柳翡雪端过茶杯,用杯盖拨着茶水,“还是说,贵人你也只够资格住住这样的宫殿?”
同为皇上的妃子,而且她柳翡雪的位分比白筝高出许多,但皇上至今为止,却只宠幸过白筝,其他的人一概不碰!
柳翡雪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这么沉得住气,但她柳翡雪可不会忍气吞声!再加上除夕夜在太后家宴上的那件事情,早就搅乱了她心中的一池春水。
她曾几次找借口去见景玺,景玺却从不见她!无奈之下,她也只得来白筝这里碰碰运气,顺便,出出心里的一口恶气!
她早就万分的看不惯白筝,既然景玺不在这里,那她就一心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