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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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舒心有些摸不着风向。
等皇上走远了之后,舒心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去细想皇上刚才的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坐上了软轿朝宫门而去了。
舒心刚要从软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只骨结分明手指修长的一个大掌伸到了自己面前。
看到这只手舒心抿嘴笑了。
这只手的主人除了牧无忧还能有谁?
舒心柔顺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中,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朝马车走去。
上了马车,牧无忧就将舒心紧紧的抱在怀中,似乎是怕她跑掉一般。
舒心也知道他定是担心自己在太后这里受到什么委曲。
舒心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的依偎着牧无忧。
这样过了好一会,舒心才担起头看着牧无忧,道:“无忧,我没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牧无忧低头看着舒心也不说话,只是在她的脑门上印上自己滚热的吻。
虽然这个举动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舒心还是会没来由的脸上一热。
俏脸又缩回了牧无忧的怀中。
牧无忧看着这样子的舒心,心里觉到无比安心又幸福。
“心儿,不管以后我们会遇到什么险阻,我都要在你前面为你遮挡。你一定要相信我知道吗?”
听着牧无忧极尽温柔又有些魅惑的声音说着这句誓言,舒心只觉得眼眶一热。
她窝在牧无忧的怀中用力的点了点头,又微微抬起脸给了牧无忧一个、只为他而开放的娇媚如花的笑颜。
牧无忧看得喉咙一紧,便含住了在自己面前绽开的花朵。
他有多深情,吻得就有多缠绵。
一会热烈之后,两人才气喘嘘嘘的缓缓分开了。
舒心待心跳慢慢回复正常跳动后才问道:“皇上今天来太后这边,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现在想起皇上的那个笑,怕是与牧无忧有关。
牧无忧耸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道:
“皇上本就是个纯孝之人,既然我的心儿留宿宫中为太后亲自调制凝香丸,皇上当然要去表达感谢呀。”
舒心看着牧无意小小得意的样子,扁了扁嘴继续问道:
“太后说我制的凝香丸的香味,与她遗失的五岩天珠的味道很相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牧无忧剑眉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道:“的确是很相似,这应该是巧合吧。”
“呵呵……我跟皇上和太后也是这么说的。”
“那我和心儿就是想到一块去了,这叫心有灵犀,是不是心儿?”
舒心的脸噌得一下子又红了,别扭的扭动了几下。
讨厌,怎么忘记这个人喜欢顺着杆子望上爬了。
牧无忧将舒心的表情全看在眼里,忍着笑意口气中满是宠溺的说道:
“心儿就要成为我的妻了,高兴吗?”
呃……这个问题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回答嘛。
大结局,姚江的计划(一更)
舒心抿了抿樱红的双唇,不大想回答。
哪知牧无忧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不好,这个霸道鬼要生气了。
好吧,念在你刚才那句誓言让本姑娘觉得还受用,就依着你吧铫。
舒心显出无比娇羞的样子,道:“嗯,高兴。”
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却是让牧无忧兴奋的无以复加。
一下子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映才是正常的。
抱着舒心的双手,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而双脚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才好了。
舒心暗叹一声,原来这个人间的大妖孽竟会如此容易满足。
舒心虽然觉得牧无忧此时此刻的表现完全破坏了他的长相和气质应该给人的感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那浓浓的甜蜜蜜的滋味却是怎么也化不开。
两人就这么一个情难自禁得无法控制,一个就快要被心中的甜蜜所融化,
一路走出巍峨的宫殿。
——姚府——
“哗啦……哗啦……”
一连串瓷器跌落到地上的声音,混着女子的尖叫声,充斥在房间里。
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此时只有那女子一个人在房里。
其实房子里外都有下人在,只是大家都双手绞在一起,敛声屏气的站着。
房子里除了物品破碎的声音,和女子因发泄不满,而从口中发出的“贱人……贱人……”外,就在也没有任何其它的声音了。
房子外的下人们个个时不时的或向里张望,或面面想视,均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房子里的下人们则更是将头压得极低,好像是生怕被眼前已进入疯魔状态的女子,抓着当成那些瓷器,而被摔得粉身碎骨。
整个院子里的气氛,让人心生恐怖又极其诡异。
好半天过去,女子才喘着粗气,慢慢消停下来。
屋外的人也不知是她砸累了,还是房子里的东西已经全部被她破坏完了。
而屋内的人此时也忘了该做什么,都傻傻地杵在原地,不敢上去询问女子。
等那女子的气息慢慢顺畅了,她突地又一跃而起,漫无目标的指着身边的人又开始漫骂起来:
“贱人,一个一个都是贱人。
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一个乡野丫头居然敢跟我抢世子妃的位置?
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是个什么德性!
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的方法迷惑了我的无忧表哥,愣是让他对我视而不见。”
女子饱满而白皙的纤纤玉手指直指着房里的站着的那一排丫头们,似乎她们就是她口中的所骂之人。
女子骂着骂着似乎混身上下又充满了电一般,又开始寻找可以供她发泄的东西了。
屋里的众人一看这架势,心中暗道一声“不好”,面上又是好一阵惊恐。
正在这时,门帘被撩起,一个保养得极好的妇人急急地走了进来。
那妇人一进来看到满屋子乱七八糟的情景,心里是即生气又无奈。
再看到因发泄而满脸通红,双目圆睁、头发凌乱、珠钗倾斜、形像欠佳的女儿,心头更是一痛。
“我的儿呀,这是何苦难为自己哟。”妇人宠溺又慈爱的唤出口。
妇人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那一直是疼在心尖尖上的。
而跟着妇人后面进来的嬷嬷装扮的人,却是极有眼力劲的开始训斥起屋里有下人来:
“你们都是怎么伺候三姑娘的,一群没用的东西!
你,还不快点打盒水进来给三姑娘梳洗一番,你们将屋子收拾干净,动作快点。”
原先还呆愣不已的丫鬟,这下子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大家一窝蜂的、但极有先后顺序的开始忙了起来。
那个嬷嬷口中的三姑娘,不正是今个儿被太后好一通责骂,外加冷嘲热讽,因而受惊过度的姚江还能是谁?
本来在刚才一通乱砸乱摔之后,姚江因为体力不支,多少心情也跟着平复了一些的。
可刚坐下,又想起今日在太后那里担惊受怕的感觉,后来好不容易从太后那里出来了,跑到姐姐那里想寻求一些安慰的。
可没曾想,姐姐见到自己后竟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
难道这次让舒心逃脱了,是我故意要放过她的吗?
我不是也受到了太后的谴责吗?
不就是怪我连累了你被皇上责骂吗?
你是我姐姐,难道不该帮我这个妹妹吗?
当初是谁说的会帮我达成所愿,如今事情败露了,就想着来怪我了。
姚江这一番想下来,情绪自然又被挑了起来,火气也自然是比之前还要大了。
所以,才会有刚才拿下人开始出气那一幕的出现。
从外面急急赶来安慰姚江的妇人不必说,当然是她的亲生母亲,姚老爷的正室——章氏。
待屋子收拾妥当,姚江重新洁面后,与母亲章氏坐在一起。
章氏满心疼爱的拉过女儿的手,道:“儿呀,何必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丫头作践自己呢?
你看看你,先前都将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这若是被旁人看了听了去,那不是让别人嚼舌根?让那个丫头看了笑话去么?”
谁知章氏一席话没有熄灭姚江心中的怒火,反而是越煽越起来了。
姚江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脸凶狠的样子看着屋子里的下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看谁敢嚼我的舌根,看我的笑话,若是被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一家都下地狱。”
姚江此时的样子很是狰狞,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一屋子的人赶快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机械的跪在地上磕着头,
说着绝对不会将今日所见所听之事从口中泄露出去,万不会背叛主子之类的话。
章氏见曾经乖巧美丽的女儿,竟被一个乡下村姑气成这样,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又担心女儿如此生气会气出什么好歹来。
赶紧拉着女儿重新座在自己身边,柔和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生气了,有顾妈妈管着她们,她们断不会乱说话的。”
也不知是母亲的话令姚江放了心,还是姚江刚才的一通狠话发完了在心中憋的最后一口恶气。
姚江脸上凶狠的表情一下子就被一种小女儿家的柔顺无助的表情给替代。
仿佛刚才那个极尽发狂又面露狠绝之色的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
姚江将头窝在章氏的肩头,开始抽泣起来:“娘,你说无忧表哥怎么会看上一个乡野村姑呢?我有什么不比她好,不比她强的?”
章氏闻言微微叹了一口,道:“儿呀,你怎么能拿一个没有见识的野丫头跟自己相比呢?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章氏想着景王妃居然纡尊降贵亲自上门提亲,不禁在心中万分的鄙夷,再看着女儿不住的哭泣着,心中更是恨极了舒心。
可是人家该上门的上门了,该送到的聘礼也送到了,而且景王府面对流言可没有一点要悔婚的意思。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
女儿自看到牧世子第一眼就倾心与他,如今人家另结新欢,让我儿该何去何从呀?
但凡是像姚家这种家世的人家,都会认为自家的女儿是最配得上世子妃这个位置的。
所以章氏在心中也是觉得牧无忧今后一定会聚女儿姚江的。
可没曾想,半路竟出来了一个这么上不得台面又下作的人。
真真是把她跟姚老爷气得个半死。
可是景王府那是什么地方,权势滔天又深受皇上的照顾与信任,那福泽可不是一般世家大族能够相比的。
而世子妃的位置就更加诱人了。
世子是何人,就是下一任王府的继承人呀。
那世子妃就是下一任掌管王府内宅的主母呀。
这个蛋糕实在是太香甜、太美味又太迷人了。
这怎么能够让人又这么放弃呢?
“对,只要姓舒的丫头一天没有进门,就不能轻易放弃。”
章氏心里这般想着,本来有些动摇意志又再一次的坚定起来。
章氏沉吟片刻就柔声对女儿说道:“儿呀,你也不要太难过了,那牧世子之所以会喜欢上那个下作的人,定是因为牧世子觉得她新鲜有趣,所以才会被其的外貌所蒙骗了。
娘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了。”
“娘,女儿不甘心,不甘心呀……”姚江说着说着就大声啼哭起来。
章氏冲顾妈妈使了个眼色。
顾妈妈就赶紧将房里的人都遣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章氏、姚江和顾妈妈。
章氏这才对女儿说出心里话,道:“儿呀,你想想,有谁会与一个死人结婚呢?”
姚江听后不由的抬起了头,看着母亲眼中迸发出来的冷冷的寒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