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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第8部分

小说: 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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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她是巡抚小姐,试问,整个连州,还有那个少女的身份比她尊贵?

现在云少卿竟然愿见这个乡下丫头,也不接受她的邀请,这在蒋柔看来,是她人生从未经历过的奇耻大辱!

她不单是嫉恨舒心,连带着对心上人云少卿也有了怨怼,一双凤目似怨还嗔地瞅着云少卿,“云公子,我们都只看到方才那一刻,你又怎能断言是我的丫头无理呢?”

要不是时刻记着在云少卿面前保持温柔贞静的形象,蒋柔都想亲自赏舒心几个巴掌。

谈判(一)

云少卿根本没理会身边幽怨的佳人,连解释都免了,直接逐客,“云某还有生意要谈,蒋小姐请回吧。”

他如同点漆的乌眸却一直不着痕迹地打量拾步上楼的舒心。

白嫩的肌肤,粉红的脸蛋,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完全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而那双乌黑清亮的水眸里所透露出的镇定和自信,与她小小的个子和稚嫩的长相完全不符。

那些极品香脂真的是这个小女孩制出来的么?

思绪翻飞间,舒心已经走到面前,云少卿做了个请的手势,请舒心进议事房,同时吩咐护卫,“苑青,不要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议事房。”

闲杂人等?难道是指我?蒋柔大小姐的鼻子都气歪了。

可是不等她娇嗔出声,房门已经当着她的面关上了,叫苑青的护卫冷着脸做了个请的手势,可那神情已经在说,再不走我就赶人了。

要换成别的人,蒋柔让人把苑青拦住,自己冲进房间去了。

可是云家财大势大,云少卿的长姐更是得宠的妃子,无奈,蒋柔只得一跺脚,转身离去。

可是她的心里却已经把舒心恨到了骨子里,觉得云少卿会对自己这么冷漠,肯定是这个乡下丫头挑唆的。

而议事房内,云少卿走到上位站定,指了指客座,含笑道:“舒姑娘请坐。”

舒心明媚清澈的水眸微微眯了眯,唇角晕开一抹淡笑,身子却纹丝不动,“公子不先自我介绍一下么?”

作为主人,如果真的尊重客人,应当先请客人在上位坐下,再陪坐。

可是云少卿后进房,却先走到上位处,这说明在他的心里,并没真将舒心放在同等的地位上,彬彬有礼的态度不过是他的一种习惯而已。

也许在云少卿的心中,能纡尊降贵到连城来见舒心,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决不可能请她坐上座。

可是连虚伪的客套礼让都没有,那么他们俩人的地位从一开始就处于不平等的状态之中。

谈判的双方地位悬差大,这份契约很可能无法签署。

又或许,这是云少卿对她的一种试探。

因此舒心毫不犹豫地、同样也是彬彬有礼地反击,同时,目光也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云少卿。

虽然站着也比云少卿矮了不少,可是至少比坐下后气势要足啊。

云少卿暗地里挑了挑眉,有意思!

小姑娘年纪不大,气场却十足,那双似能透彻人心的明眸里流露出的估量神色,似乎在评价他值不值得合作。

独掌云香坊三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敢怀疑他能力的人。

思维敏捷,反应迅速,是个经商的天才,制出的香脂品质也非常好,但是,仅凭这些就想从云香坊分一杯羹,却远远不够。

谈判(二)

不过云少卿从舒心刚才的举动中,看出她是个厉害的对手,于是先退了一步,自我介绍了一番,又礼数周全地请舒心坐在上座。

“听说舒姑娘,想跟我们签订寄卖契约,可是我们云香坊从未有此先例。因此,我建议签订供给契约。”

“毕竟,舒姑娘将来有可能成为官家小姐,不能够抛头露面。若是寄卖,舒姑娘的芳名就会被顾客们知晓,日后相见之时难免尴尬。而签订供给契约,香脂会打上我们云香坊的标记,免去了舒姑娘的尴尬。

“最为重要的是,我们云香坊比姚记香坊有诚意,愿意与舒姑娘合作。”

云少卿未语先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态度亦是温和有礼,但话语中暗藏的机锋,却一点也不少。

几句话就表明,他知道舒心已经被姚记香坊拒绝了,同时抓住舒父正在考功名这点,暗示舒心日后有可能晋升为官家小姐,不要做出与身份不符的事情。

云少卿自己就是个天才,因此并没有因为舒心的年纪小就看轻她,到了连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舒心。

他觉得自己摆出了合作的诚意,又点名了经商的尴尬,舒心应该不会拒绝。

云少卿的确是个天才,也很会推测人心,可惜的是,他不知道,舒心的身体里,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舒心根本就不觉得抛头露面有什么不对,因此笑着拒绝道:“第一,万事总会有个开头,当然万事开头也是最难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是勇者。”

“第二,我不介意顾客知道我的名字,至于以后成了官家小姐也好,嫁作他人妇也罢,也一样可以经营属于我自己的货品;况且,万一香脂出了问题,我愿承担我该承担的责任,这样顾客也不会找云香坊的麻烦。”

“第三,非常感谢云公子的赏识,既然云公子是个识货的人,那么我们还是签寄卖契约吧!这里有一份我拟定的契约初稿,请云公子过目。”

说着舒心没有半点迟疑地将早就拟定好的契约递上。

虽然一开始云少卿只打算随意看看,更多的是想借此缓冲一下,换个方法说服舒心鉴定供给契约。

可是契约按照现代的合同格式,将双方的责任,权利和义务划分得清清楚楚,纵使云少卿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从未见过如此严谨的契约。

更何况,这份契约出自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之手。

云少卿越看越惊奇,越看越心服。

看完之后,沉吟良久,云少卿才笑道:“既然寄卖有这么多的好处,我们云香坊就破例一次,哦,不对,按舒姑娘刚才所说应该是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说完便不禁轻笑出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个比喻有意思。

签约的原因

不过,云少卿还是就这份契约提出了两点修改意见,并做出解释。

虽然舒心在拟定契约的时候;尽量公平,甚至是做出了相当的让步,但她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里的一些习俗并不了解,因此难免有思虑不周之处。

听了云少卿的解释之后,舒心很爽快地一口答应,并没有讨价还价。

这份豪爽让云少卿对她的印象分又提升了不少。

随即,云少卿令张大掌柜将这份草稿拿下去,誊抄了两份。

舒心和云少卿在两份契约上各自签名画押之后,寄卖契约就正式生效了。

双方成为合作关系之后,云少卿便在连城最大的酒楼玉楼春摆酒宴请舒心和李臻。

云少卿生得俊美不凡,气质温润如玉,学识渊博,谈吐优雅,刻意放低身段结交之下,一场宴会宾主尽欢。

宴后,云少卿体贴地送上一百两银子的诚意金,并亲自送李臻和舒心出城,才折返回云香坊。

张大掌柜全程陪同少东家,直到回到云香坊的议事房关上房门,才问道:“少爷,您怎么又同意了呢?长老那边怎么办?”

要知道,云少卿一开始是坚决不同意签寄卖契约的,因为这等于帮舒心打响名声,万一哪天舒心要单独开店,云香坊就是在为舒心做嫁衣。

云少卿淡淡一笑,“寄卖的确会让舒姑娘更快成功,可是,以她制作的香脂的品质,以及她的经商天分,没有我们云香坊,她一样也能成功。既然如此,云香坊何不在她还落魄时助上一臂之力,与她结个善缘呢?要知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云少卿并没有说出来:

自视甚高的他,发觉这世上竟然有与他的经商天赋不相上下的少女,心中难免起了探究的心思,想与其多多接触,想要有交集,自然得有生意上的往来。

当然,目前这种心思还算不上喜欢,只是一种好奇而已……

而那厢,舒心被大舅李臻送回家后,就立即着手将已经窨好的花油水调配成香脂。

契约上注明,她必须在两天之内交出七种各五盒、共三十五盒香脂,以供云少卿拿到京城的总店,打开京城的市场。

暂存在莘老板那里的瓷盒,因为不便当着云少卿的面去取,舒心便请大舅舅李臻帮忙,明天去全部取回来。

说起来,付款用的银子,还是云公子刚给的呢。

舒心为了日后的销售,购买了大量原料,手头已经没钱了,但因为寄卖其实是占用云香坊的资源开拓自己的市场,所以舒心在契约中并没有提预付款,而是销量之后再结算。

因此云公子主动给的一百两银子的诚意金,可谓是雪中送炭。

这让舒心对云少卿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到底谁不讲理

忙碌了两天,第三日清晨,舒心便早早起来洗漱进食,准备去省城送货。

李氏因为手头还有王大户家的绣活,时间很紧,不能陪同舒心去省城。

偏偏不巧的是,三位舅舅今天都有事,于是李氏只能叮嘱再三,让舒心独自一人座上了同村李伯雇佣的马车。

李伯家开着间杂货店,是去省城进货的,把舒心送到云香坊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舒心将货品交付给云少卿之后,又去莘老板处预订了一批上等瓷盒。

这一次,舒心要求瓷盒上烧制一个特别的标记,标记上有“雪肌”二字。

一切都十分顺利,下午时分,舒心往约定的地方走去,准备与李伯汇合后回舒家村。

她一边走一边规划着今后的事业,并未留意身后有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飞快驶来。

“让开、让开,别档着我们家小姐的马车。”

舒心突然被一人使劲往旁边一推。

虽然双手已下意识的朝旁边的墙面撑去,但由于之前没有任何防备,舒心的一只脚狠狠地半跪在了地上,“呯”地一声膝盖生疼,手掌也被粗糙的墙面擦破了皮,血珠子渗了出来。

舒心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不由忿忿转头回望过去。

只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正双手插腰,站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却是前几天在云香坊起过冲突的春景。

“原来是你这个蠢笨无知的丫头呀,我当是谁敢挡我们家小姐的马车呢。”春景嗤笑着上下打量一身狼狈的舒心。

舒心一扫眼前这个满脸得意的丫鬟,便知道马车里面的主人一定就是蒋大小姐了。

要这种不讲理的千金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舒心忍住痛疼缓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起掉在地上的布包,刚想抬脚离开,便被春景挡住了去路。

“怎么着?!惊着我们家小姐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春景陡然提高了嗓音,引得路上的人们纷纷朝她们这边看过来。

知道对方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现在是想借机发难自己了。

舒心只觉得好笑,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现在却被要求给施害者道歉。

她眉毛微微地向上挑着,眼睛冷冷扫了一眼春景。

春景感觉到这眼神中的不屑,心中不免火大,对着舒心大声嚷嚷起来:“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竟敢无视我家小姐,你这贱民想以下犯上?!”

后面一句,春景是一字一字的咬着牙说出来的,显然是在以权势压人。

“你别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推倒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是我大度宽容。你倒好意思反过来让我跟你们道歉?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这么大个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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