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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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在怎么的在上官北捷的面前做出自己是怎么样的坚强的模样,可是上官北捷还是能看出来她那是装模作样的。心里不禁更是担心,只想着速战速决。手摸出腰间那几乎不怎么用的飞刀,一次五柄,无一虚发,陆尔雅见此,这目光也给他的飞刀给吸引了过去,一下便忘记了方才的不适。
想必那些黑衣人一连着给他的飞刀射中了许多,所以都不敢贸然上前来,只是远远的将他们围成一个圈子,然后慢慢的将圈子缩小。
看出了他们的用意,上官北捷只朝陆尔雅道:“你把眼睛闭上。”
陆尔雅依命行事,将眼睛闭着,这只是听见几声惨叫,忍不住睁开眼来看,却见那将近二十个的黑衣人都横七八竖的倒了下来,而且看来模样,即便是没有断气,估计也活不久了。
“你这是怎么办到的?”便是枪也不能在真短的时间里将他们全部解决干净。
上官北捷温柔的冲她一笑,眼里尽是那如墨池春水一般的涟漪,荡漾在陆尔雅的心里,只听上官北捷回道:“还是不要说的好,太暴力了。”一面说着竟然吻上了陆尔雅的唇。
此刻二人正高高的站在那一座楼顶之上,月光微醺,醉了人的心怀。
陆尔雅有些震惊,但是更喜欢他的这个吻,不同于平时那么的平淡,温柔里多了几分狂野,舌头侵略性的撬开她的唇齿,充满了霸道。一面脑子里疑惑,上官北捷向来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现在也算是大敌当前,可是他竟然有如此的闲心来吻自己,想必是料定对方是不会动手的吧。
想到此处,陆尔雅也不在担心了,原本搂着他腰的手臂像是蔓藤一般,温柔的缠上了他的颈,一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胸膛。“玩够了吧!”便是做戏,也不能这么忘情吧。
却听上官北捷有些喘着粗气,声音特意的压低了许多,里面却还是充满了那种诱人的沙哑,“可是,我收不回来了。”
“收不回来也得收,你是要风流死,还是要命?”陆尔雅正正经经的接着他的脖子,说道。
“自然是想好好留着这条命,跟你慢渡这一生。”上官北捷回道。
对面的街角突然出来一个人影,随着他慢慢的靠近,陆尔雅忍不住唤出声来,“月鸣?”怎么会是他,他这不是在逼自己恨他么?一次两次,她可以忘记,当作没有发生过,可是现在,他的这阵势,分明是想要他们二人的命。
此刻,也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陆尔雅突然反应过来,“你方才是做给他看的?”
“不是!”上官北捷很果断坚决的回道。他是做给那个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人看到,当然这其中也不只是做做样子,他还是真的投入了的,而且这个吻与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多了几分刺激,现在也叫人回味无穷。
陆尔雅听见他这般否定的声音,便真的相信了,何况一想,那月鸣又不会武功根本就看不见他们方才的所作所为,便当真以为上官北捷方才是情难自禁了,心里不禁是多长了几分得意。
足下突然一空,只见自己与月鸣越来越近,只见原来是上官北捷把自己带着飞落了下来。
“永平公府的大公子?”上官北捷似笑非笑,看着那一脸冷漠的月鸣。似乎一点也没有将他给放在眼里。
月鸣听到他的这话,嘴角两边突然慢慢的翘起来,淡然的看了上官北捷一眼,又转向陆尔雅道:“你已经没有什么资格再占有她了。”
上官北捷转头看着陆尔雅,眼里充满了绵绵的情思,“我从来没有将她占有过,一直我们都是相互的依赖的。”
闻言,陆尔雅不禁有些感动,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与自己是相互依赖的!可是这句话也没有错。
的确,他们一直以来,都是相互依赖着的。
却听月鸣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不管你是怎么样的认为,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终究有一日,尔雅都会是我的女人。”月鸣的声音像是铁一般的坚定,有些敲打到了上官北捷的心里,他是该注意些了。而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理喻,可越是这样的人,便会不择手段的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上官北捷也不排除自己不在陆尔雅身边的时候,他会用出什么低劣的手段来完成他自己的誓言。
陆尔雅讨厌这样的月鸣,眼前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温言细语,对自己说着那些平平淡淡的事情的月鸣了,现在的他似乎因为永平公府给予的这个身份,所以变得独断专行,而且狂妄自大。陆尔雅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这般狂妄的,何况他哪里又有这个资本了。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整个永平公府,大权都是由夜狂澜来握,月鸣即便现在每一次见到,这排场都不小,可是这也许不过只是一个夜狂澜做出来的一个故意吸引人的排场而已,一切都是表面的功夫而已,里面实则是空空的。也许这就是为了转移众人落在夜狂澜身上的目光。
当下不禁不去看他一眼,因为已经开始觉得厌恶了,反倒极具温柔的靠近上官北捷的怀里去。上官北捷似乎很是满意他她的这个动作,打手还住她的细腰,得意的朝月鸣道:“月鸣公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对我的妻子念念不忘呢?”
月鸣见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心里更是气愤,不由道:“哼!你不过是那后来居上者罢了,若是当初本公子一开始就有今天的一切,那么尔雅是断然不会跟着你走的。”
陆尔雅闻言,很是不悦,觉得这月鸣太侮辱了自己,她是跟上官北捷,一开始贪图的就是他的容貌,根本就没有去考虑他的身份与地位,权势与金钱。便回斥了月鸣一声,“月鸣,便是一开始你就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我今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也不可能会跟你走,因为我对你最新开始的是朋友之情,到最后都一把你当作是我的兄长了,可是你不配,我现在非常的后悔,因为我讨厌你这种把权势当作自身的人格魅力,你若是这样的话,那么你一辈子都没有人格,没有魅力。我若是喜欢上你这样的人,除非是瞎了眼睛。”
自从认祖归宗之后,月鸣没有少给陆尔雅骂,所以现在他已习惯了,此刻闻言,不但不恼,反倒是笑了,只道:“凡事不到最后,就不能记着下定论,你忘记了你说过的么?你说这人生其实很漫长,谁也不知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所以不管是对什么事情,都不要提前下了定论,因为说不定明天你所做的事情就与你前一天所打算的事情背道而驰。”
很诧异,自己随便说过的一句话,他都能这般记得清楚,可是陆尔雅却一定也不感动,所以当下并未去理会他。
然上官北捷听见月鸣的这话,心里不禁有几丝醋意,自己原来不在陆尔雅身边的时候,竟然让陆尔雅与他亲的联系着,也许一开始知道皎月在给陆尔雅找掌柜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很果断的给将宫少穹介绍给陆尔雅,那样月鸣便不会有这个机会跟陆尔雅接近了。
不过说到底,都是当时自己太自信了,竟然都没有好好的考虑,既然是自己都能看上的女人,别人怎么就不会偷窥呢?好在如今他跟陆尔雅已经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了,而且又有了那么一对可爱的儿女,自己当是要好好的把握才是。
只是这防得了一处,又得顾及另一处,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没有遇见陆尔雅之时,这些人都是死的么?为何非要等自己跟陆尔雅成了亲,这才一个个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抱好了陆尔雅,“那你今日如此大费周章的把我们夫妻拦在这大街上,不会就是为了来说这么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吧?”上官北捷说着,将那“夫妻”二字咬得特别的清楚。
月鸣听见他如此刻意的强调那夫妻二字,不禁是心生恨意,“哼,今日本公子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的,那又怎么样?”
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而且还白白的死了好几个人。上官北捷冷视了他一眼,“如此的话,月鸣公子你话也说完了,我们夫妻两人也该回府了!”他可不想在动手,叫那一直还没有出现的人白白的捡了便宜,趁着自己与月鸣动手之时,把陆尔雅带走。
却见月鸣的那些属下突然将他们围过来,“不,本公子突然又改变了注意,若是这么叫你们就这么白白的走了,我岂不是白受那相思之苦。”说着,一脉脉柔情,独望陆尔雅,“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你不在我的身边了。”
陆尔雅闻言,只觉得全身上下起来一片片的鸡皮疙瘩,偎依在上官北捷的怀里,低声问道:“你有什么法子离开么?我见着他,越发的讨厌了。”
上官北捷点头,只要她想走,即便那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带着他走,飞身回到那片片屋顶上,脚步也未及停一刻,似乎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便又弹起来,飞向了另外的一幢楼顶上。一连重复同样的穿过了几片屋顶,已经远远的把月鸣的人甩在了身后。
陆尔雅也回头看了看,“幸亏他没有追上来。”心里多少是有些庆幸的。
可是上官北捷却十分的不安心,他不知道身后的这个人,到底是要跟他们跟到什么时候。不过却未告诉陆尔雅,以免她担心了。
可是陆尔雅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他身上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孩子就白生了,回首仰着头看着他道:“你怎么了?你竟然在担心月鸣追上来?”
被她发现,上官北捷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只是微微有些不悦道:“你救过羽冰夜?”
“哦!”陆尔雅应了一声,原则是这样的,自己与他是朋友,当初他被夜狂澜暗害,自己能见死不救么?不过当时上官北捷在边关,怎么可能知道呢,估计都是月鸣那厮给禀报的。
只听上官北捷那听着有些怪异的声音道:“善良不是坏事,可是你也不要见着什么人都救。”
“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能救?难道要我问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么?”陆尔雅说道,一面突然反映过来,有些震惊的看着上官北捷,“你的意思是,那后面的人是羽冰夜?”
“错不了,他我曾经见过两三次,能从他的脚步里听出来的。”上官北捷道。
“那好啊,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他了,正好叫他看看我的一双儿女呢,想当初他在别庄里养伤的时候,我才怀着意儿跟铉哥儿几个月大呢,这一转眼,她们又是几个月大,不过这回儿已经知道吵架了。”陆尔雅闻言,似乎十分的高兴,想要跟羽冰夜见面,向他炫耀自己家的孩子。
有人欢,自有人气,上官北捷突然停下步伐,两手抓住陆尔雅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很想见他?”
见他越是生气,陆尔雅心里就越是欢喜得痛快,实在是太难得见到上官北捷这个样子,一直以来似乎都在自己在为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而烦忧,今儿也叫他自己吃吃醋才是。不禁是乐道:“那是自然,怎么说来也都是朋友一场嘛!”
说完这话,陆尔雅明显的感觉到了上官北捷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又用了几分力,这大概也是吃醋的表现吧,但看他的脸上,此刻除了那抹若无其事的笑容之外,那眼睛里燃满是怒火,陆尔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