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谋略-第2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境界,听说这如今永平公府的大门前门庭若市。
可是许多事情又不得不让他来处理,而心里一面又开始怀疑,自己近来这身体越来越差,是不是他动了手脚,给自己下了个慢性的毒药,因为如今就是他这么一个臣子与自己接近些,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来害自己,那些庸医竟然都查不出来说不定是暗中叫他给收买了,看来他是有必要贴皇榜招贤医了。
其实这赵清也没有怀疑错,他是中毒了,而且是一种慢性毒,不过这不是夜狂澜下的,而是他一直看不起的那个父亲下的,就在他日日夜夜抱着才能睡着的那传国玉玺上面,只不过任是他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到这毒源到底是在哪里。
对于这传国玉玺,他不止是十分的宝贝,而且还是十分的放心,因为当初这传国玉玺里的毒已经叫那个倒霉的侍卫给享受去了,而且当初他还笑了赵亦蠢,简直是有辱没了‘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
可是他到底是太年轻了,赵亦怎么说也是作为一个皇上,他即便在怎么的蠢,可是在多年的政治生涯里摸爬滚打,已经叫他渐渐的成了一个自学成才的阴谋家,在算计之上,也许他没有天分,可是他有的是经验。
所以,这一开始赵清就是在给自己自掘坟墓,而且还浑然不知,高兴的挖掘着。
在说夜狂澜,这一出了皇宫便立刻回府换了身清净的衣衫,乘着马车在城里转悠起来,似乎像是个无头苍蝇一般的在城里头四处转悠着。
今早他便收到了信,得知陆尔雅已经回京,身边除了柳少初之外,便无旁人。所以他断然不能让陆尔雅再踏进将军府半步,若不然以后再想把她救出来,那就难了。
她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女人,如今那上官北捷死了,难道自己还会忌讳谁么?至于月鸣,现在被自己用计囚禁在避暑山庄里,根本出不来,所以他也断然是靠近不了陆尔雅半分的,羽冰夜,现在不知道忙着在做什么打算呢,根本就无暇顾及陆尔雅这里。
半瞌着那只丹凤细眼,觉得转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吩咐着车外赶马的追雁道:“进内城吧!”
那个原先扮作是白婉儿身边丫头雏菊的追雁此刻便伺候在他的身边,此刻闻言,便调转过马车,朝内城走去,只到那能看见了将军府的一处转角处,而且又是一片林荫,这便停下,见那将军府此刻周边的一片寂静无人,只道:“四爷,禁军果然都已经撤走了。”
夜狂澜挑起那车帘一看,果然现在一片太平,看了速度倒是挺快的,想必现在那上官争雄已经进宫面圣去了吧,自己如今也作作这守株待兔的事情,就看陆尔雅能不能自投罗网。
等了半个多时辰,没有等到陆尔雅,却见另外一辆马车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前,而那马车竟然是他们永平公府的,不禁皱起眉头,夜瑶这个时候来做个什么?
夜瑶自从夜狂澜官居一品之后,而且永平公府又是现在这个新皇的心腹,所以身家一路倍涨,如今竟然还有人来说亲,柳月新见她终究不是一个人住的道理,而且看将军的态度,听说上官南飞又已经跟他的一个远房表妹定下了亲,想来夜瑶是不可能在回去的了,然又不能住在娘家一辈子,便答应了那陈太史家的公子,等着来年的正月二十五日正式行礼。
而夜瑶实在是想孩子想得紧,今日听见将军府的禁卫军一撤走,就立刻来看自己的两个孩子。
这会儿刚刚下了马车便见云管家带着人出来,便迎上去,一腔高傲的口气问道:“云管家,这是去做什么?我玉哥儿跟溯哥儿可是好?”
将军府自从被赵清下令软禁也已经有了一段日子,好多东西都短缺了,如今这赵清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发个什么癫,昨日才说二公子要带兵谋反,现在却又把这些禁卫军给撤掉,还宣了将军进宫,而他也趁着这个机会,去办采买,不想这一出门就如此的晦气,竟然遇见了夜瑶,不由得朝着门口吐了一口口水。
不过若不是这永平公府的马车,和这熟悉的声音,他还真没看出来,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女人是夜瑶,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如今这夜瑶的身价,估计真的是不低了,若不然怎么会跟那陈太史家结上亲呢,连他们别久软禁着,也能听到这事情。
如今他们永平公府明着是现在皇上的心腹,可是在他们将军府看来,却是逆贼反贼。所以云管家便装作没有看见她,只顾吩咐着那些家丁们各自准备好出来,看着那从侧门里出来的马车,便吩咐家丁们上去。
夜瑶见他不理,不由有想生气,这段日子大都是在众人的吹捧里过的,如今却是这般被云管家无视,心里哪里能顺得过来,一边移动着如今越加肥胖的身体将云管家拦住,傲慢道:“云管家,你向来是个聪明的人,难道如今这将军府大势已去了,你还看不清楚么?去把我的玉哥儿跟溯哥儿带出了,如今我可不能叫他们在这里跟着你们受苦。”
云管家本来就在自己跟着延平公主回东洲来之后,就十分的不喜欢夜瑶的,如今他们家又是助纣为虐,现在听见她这般说将军府,不禁责斥道:“三小姐少在我将军府的门前胡言乱语的,有道是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三小姐现在最好不要太得意,免得到时候从云端上摔下来,一时半会儿接受不过来,到时候会死得很痛苦的。”
“混账!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永平公府也是你能评头论足的么?竟敢还敢骂本小姐,难道你活腻了么?”夜瑶闻言,脾气似乎依旧没有改,反倒是比原来越加的变本加厉了,扬起手来,似乎就要把云管家当作是自己家的仆人来教训。
只是这才抬起手来,便听见一声“住手!”
这分明是一道童声,只是却十分的有威严,当然,也十分的熟悉。
云管家满是诧异的转过头去,见来人果然是上官玉,但见他反背着手,直着腰板走出大门来,跟着云管家站在一处,此刻看他的模样,与平日里竟然无半分的相像,一脸的少年老成,而且自身还散发着上官家人该有的那种威严气质,云管家不由得更是大吃一惊的看着他。
上官玉自从哪次摔了脑子之后,便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大家觉得这样也好,所以不管是是什么都重新的教他,他在众人面前也是一脸的童真,可是现在的这个模样……
夜瑶见来的俊哥儿是自己思念已久的儿子,便将扬着的手给收回来,满脸高兴的凑过去唤道:“玉儿,母亲可是担心死你跟溯哥儿了,你们都还好吧?”
上官玉其实早就恢复了记忆的,只是看大家看着现在‘失去记忆’的他是那么的放心,所以便也都顺着大家的思路装下去,然他却再也装不下去了,这才摔了一跤之后他发现自己原来竟然是那么的不懂事,甚至是幼稚。
而此刻脸上几乎没有半点表情,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所以只是怔怔的看着夜瑶。这是他的母亲,他能不动容么?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可是他却又深深的知道,母亲与他们将军府根本就不是同一条路上的。
而且最叫自己不能原谅的是,她竟然联合着舅舅去那样的害二叔,结果却害到父亲,有这样的母亲,有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自卑,她怎么能有这样的心思呢?
然此刻听见她的话,仍旧是向以前那样充满着浓浓的母爱,可惜上官玉在也感觉不到半分的亲切,有的只是殊途的陌生。
夜瑶见上官玉不回答自己的话,这才想起他已经失忆了的事情,不由蹲下身子来,想要将他抱着怀里,不想上官玉向后腿了两步,没有半丝的慌乱,只有一脸的平静,而叫众人大为吃惊的是,只听他冷漠的朝夜瑶说道:“如今,我该称母亲为夜三小姐了吧,你们高门贵府的,在下还高攀不起,去做您的儿子,您也不必这么自甘下贱的来认我们这如今生死难料的儿子们。”
他的话,当场不止是震住了夜瑶,连云管家也给傻住了,有些难以置信的唤道:“大少爷,你……”
上官玉听见云管家的吃惊的声音,不由回头道:“云管家,我没事,我的记忆早就已经恢复了,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才继续装下去的。”继续装下去,像大家说的,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
可是在这现实里,他虽然没有真的希望自己的母亲死了,可是也希望她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才好,那样不止是大家安心,他也会安心的。
夜瑶闻言,却是满心的欢喜,猛的上前去,两手扶着上官玉的肩膀,难以压抑着的兴奋,奋力的摇着上官玉的肩膀道:“你说你记得母亲了?是么?”
“是!”上官玉终究还是不忍心把她给推开,尤其是看见她脸上那样欣喜的笑容之后。好吧,最后一次做她的儿子,至此之后,恩断义绝两不相逢。
“那你为何不理母亲,你可是知道母亲是怎么样挂念你跟溯哥儿呢?对了,去把溯哥儿带回来,母亲带着你们去永平公府,好好的过日子,这将军府如今已经不太平了,辉煌时候也过了,以后你们就跟着母亲,定然一定会有一个好前途的,现在你舅舅有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臣,等你在长大些,就能给你安排个好差事了,以后这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顺畅。”夜瑶闻言,自顾自乐的说着,口气里满是得意。
却不想上官玉正听不得她这样的话,当即心里因为还念着是她的那到感情顿时绷断,冷冷的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肥肥大手掰下去,只道:“多谢三小姐费心,我们兄弟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父母,为何要去三小姐去一个逆贼之府呢?”
这般生冷的话,无疑像是一把尖利的剑刺在了夜瑶的心上,他竟然唤自己为三小姐,不由道:“玉儿,你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么?为何不唤一声母亲呢?”
上官玉突然在她的面前屈膝一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抬起头来,眼里无比的认真,已经超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限度,“母亲,谢谢你含辛茹苦的经过那十月怀胎之苦,把我给产下来,也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的抚养,如今儿子没有什么能谢你的,这能将这血发为抱母生养之恩。”只听他说着,手极快的从小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将那刚刚束起的发斩断,有在自己的手心里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将发染上血,双手呈上给夜瑶。
又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今日我还你了,以后你便再没有我这个不孝子,我也再无你这尊贵的母亲。”
一切的变换,实在是叫云管家有些反映不过来,而夜瑶更是已经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上官玉,慢慢的消化着他方才的话,两眼看着她手里捧着的那站满了血的发丝。
延平公主正是与庭花上官南飞闻讯而来,现在还害怕夜瑶如今会趁着永平公府的势头而强行把上官玉带走,不想赶来,却听见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当场都已经愣住了,连上官南飞这个亲生父亲,都觉得眼前的这个上官玉简直与自己的儿子判若两人。
这举动何来?这话又何来?
到底是姜是老的辣,延平公主这先反应过来,便连忙朝上官玉走去,想要将他给扶起来,说来自己家的孙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