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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部分

妾室谋略-第288部分

小说: 妾室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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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哪能啊,我们这不是为了要见他,所以才逼不得已的么?母亲你不必担心,日后北捷自然是会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保证是不会责怪你的。倒是我有一件事情跟你说。”陆尔雅心里很是纳闷,便想要将那笑出尘的事情与她说。

  “什么事情啊?”延平公主闻言,便问道。

  陆尔雅只道:“我在永平公府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年轻道士,叫作笑出尘,听大家的口气,似乎他是个很出名的人物。”

  “笑出尘不是江湖上那个天音观里的道长么?他可是个人物,而且武功高强,侠义心肠,他怎么会来永平公府,难道他也投靠了夜狂澜么?”延平公主不禁担心起来道。

  “母亲,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他倒是没有去投靠夜狂澜,不过他却是一口一个小姐的喊着我,还给我说出了一个爹来,我怎么想我那东洲的爹,一辈子老实本分的,怎么会认识他这样的人物呢。”陆尔雅说着,这心里不免又是一阵诧异。

  延平公主不禁道:“这笑出尘向来是独来独往的,怎么会去投靠谁去,你说他不会是把你给认错了吧?”不过延平公主这才说完,便是一脸的震惊,她差点给忘记了,陆尔雅似乎不止是这么一个父亲,何况她们现在一直说的这个爹,也不过是一个养父而已。

  陆尔雅见她的着脸色,不禁好奇起来,难道延平公主是想到了什么的端倪么?便问道:“怎么了母亲,你……”

  延平公主当下变得十分的小心翼翼,朝着厅里上下的看了一下,确定连偷听的路过人都没有了之后,才凑到陆尔雅的耳边道:“皇上,会不会是皇上?”

  陆尔雅一怔,“这怎么可能,当初他是被赵清亲自给杀了的,何况你也知道,那夜狂澜当时还在场呢,怎么可能是他呢。”

  却听延平公主道:“不,我觉得的当初死在皇宫里的,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你也不想想,那赵公公是个什么人物,怎么这么三两下的就给赵清那个小子带去的人杀了。”延平公主说着,又道:“你在看看,少穹的武功不低吧,他可是少穹的师父之一,能那么废物,一下就死了么?”

  陆尔雅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也开始有些怀疑起来,这个赵公公他虽然不怎么的熟悉,即便是跟着丝嬷嬷陪着雪莲在将军府的时候,给自己的感觉都是高深莫测的。不过那宫少穹的武功当真是不差,只是这也不能说明个什么。只道:“母亲,可是除了这一点,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皇上还在世?”

  延平公主只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陆尔雅,只道:“你别看皇上在位这么多年来,没有个什么建设,不过你可瞧他在位的这将近是二十年的时间里,朝廷倒是还算是平静的,没有发生个什么大的叛乱或是什么的兵变,而且你可知道,当初他的这皇位是怎么来的?”

  陆尔雅白了她一眼,“我当时在哪里你不知道么?怎么问起我来。”

  “不是,我只是有些激动罢了,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延平公主歉歉的笑了笑,才道:“当初这江山我这个皇兄其实本来没有一丝的机会登上皇位的,可是不知道那为五皇帝是怎么了,竟然把这个储君的机会放弃了,先皇也不知道是那根筋给搭错了,竟然把皇位传个了他。至今我都还想不明白是怎么会是,不过现在你突然这么说来的话,我着心里就明白了,我们都太小看他了,若是他真的没有个什么个才智,那么就不会稳坐江山这么多年了。”

  陆尔雅提醒道:“可是他现在死了,已经。”

  “不,现在我敢断定那个死的他与赵公公,都是假的,不过是他找来替身的罢了。”延平公主一口断定道。

  “那这样又能代表个什么?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江山已经不是他的了。”陆尔雅又道,在说不是了皇帝,他还能帮自己做个什么,好不容易自己冒出了一个亲爹了,不过自己却还没有沾到他一丝的光,他就落了马,如今身边虽然说算是有高手护驾,可是那一人怎么能敌万夫呢?

  延平公主朝陆尔雅又道:“我敢断定,他一定会在派人来找你的。到时候你千万别拒绝他,这样正好去验验我的话。”

  “你开什么玩笑,万一不是呢?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了。”陆尔雅摇头道,只觉得这延平公主比自己还能异想天开,就算她在怎么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死了,可是也不能把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啊。

  延平公主打了个哈欠,只道:“罢了,咱们先说说那粮食怎么运出去,这几日,实在是太累得呛人了。”

  陆尔雅闻言,便也道:“这个才是要紧事情,对了,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想那上官南飞都出了几天的门。

  “我让他把那庄子里的事情安排好,在去其他的几个庄子里去看看,让大家好好的防备着,估计没有一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所以我才跟你说啊,这家里的事情你也要跟着多担待,庭花虽好,可是她到底是跟着玉大人在乡里长大的,根本就没有法子管理这些事情,而且见过的大风大浪比不得你的多,经历也不如你,所以我告诉你,你别净想着把这家里的事情指望到她的身上去。”延平公主自然知道陆尔雅打的是个什么注意,她不过是巴不得南飞赶紧回来了,与庭花一同管理着这家里的事情罢了。

  想当初夜瑶就是为了怕陆尔雅跟着她争着管家,才做出那样的不可原谅的事情来,如今若是她知道了陆尔雅对于管家是这么一个态度的话,不知道要如何的后悔。

  陆尔雅的心思被她看破,自然有些不高兴,也觉得很是不公平道:“母亲你前两天才说了,我身子如今不方便,得好好的养着,家里的事情有你跟着云管家呢。”

  延平公主闻言,看她现在这活奔乱跳的精神模样,也不不知道她的身体为何恢复得这么快,便道:“你少给我找那些不成文的理由,你不是也说了么?你这不是第一次怀孕,用不着那么小心翼翼的,天天的养着,害怕睡出病来呢。”延平公主也翻出她的话来。

  陆尔雅鄙视的看了她一眼,想着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才这么两日就变了卦,只道:“既然是要商量那粮食的事情,自然是要把云管家请来,若不然去那庄子的路有多远的距离我们都不知道,如何算着这时间呢。”

  听她说的也是个道理,延平公主便道:“那也好,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喊人去请云管家来。”

  陆尔雅‘哦’的应了一声,打着哈欠看她出了厅子,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瞒过那周财阀,能把这粮食运出去,这样的话,家里便也没有了个什么大事情,自己倒是可以转专注注的把心思放在这养胎之上,反正如今已经确定上官北捷还活着,所以自己也没有个什么担心的牲念的了,至于那赵亦是活的还是死的,自己倒是不怎么在意了。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云管家便跟着延平公主一起进来,一面只听听到:“若不然咱们在一处离着城外进的地方先买下一套院子,打着地下通道出城去,这样公主你看可是能行得通?”

  这个办法倒是好,不过就是太慢了,而且在城墙底下打通道,这样也太危险了,还有若是不小心挖到了那护城河里的水,可不是开玩笑的。陆尔雅便道:“不行,除非没有那护城河还差不多呢。”

  延平公主也道:“是啊,咱们不可能不在那护城河底下过,这样的话难免是要挖到那河里的水。”

  “那属下还真的是没有了什么法子,现在出城的商队,或是官家的马车,都是要一一检查的,而且那周家规在是皇商,也有这个权利在那城门边检查,现在除非是宫里的人,若不然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不能这么放过的。”云管家说道。

  陆尔雅一听,顿时觉得有戏,只道:“云管家,你确定只要是宫里头人,便没事么?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我倒是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延平公主闻言,便问道。

  只听陆尔雅道:“我当初去边关之前,不是去管那赵亦去求了圣旨么?他把那御林军的令牌给了我,我当时也没有注意看是个什么东西,便收了起来,前几日偶然听府里的人说,如今那十万御林军无人能调遣,所以我这才想起来把那牌子拿出来看,却不想正是那军令,只是我现在这样拿出来给咱们家运粮,会不会太高调了?”

  延平公主顿时不禁满是欢喜,但是同时也满是担忧起来,如今那赵清正想着法子在到处的找这令牌,若是他知道在陆尔雅的手里了,这还了得,当下便摆摆手道:“不行,还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云管家虽然有些诧异那赵亦怎么会把那十万御林军的军令交给陆尔雅,不过好奇归好奇,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事情,他是不会去问的,也正是这样,自己也才能在将军府得到重用。

  只听陆尔雅有些惊喜的声音道:“这护城河不是有好几处的是从这城里的湖里引出去的么?”

  “是又怎么样?”延平公主应道,难道还能把这湖给堵上,不让它继续流进护城河里,然后他们好挖地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却听陆尔雅道:“那周家如今只是守着各大城门,而且这引口向来又没有形成渡口,所以向来是没有在那里走水路的,既然是如此,咱们只需要花点小钱,或是直接把那守河的小官吏们打晕了,就直接从那里出去,在外面找马车接应好,一气呵成,直接送进庄子里头去,而且最好是晚上的时候,方便些。”

  延平公主一拍大腿,只道:“尔雅,我竟然没有想到,还是你们年轻人,头脑好使,既然是如此的话,咱们就这样决定了。”延平公主当即便下决定采取陆尔雅的法子,朝云管家吩咐道:“云管家,你立刻找人去用竹子扎些竹筏,等着明天晚上的时候用,最好用完就烧了,别给人留痕迹,还有在想法子通知庄子里的人架着马车,把凡是能用的交通工具都用上,争取在半晚上的时间来把那些粮食给运完。”

  云管家点点头,“好的,既然如此的话,属下就立刻去准备。”云管家到底是忠心耿耿,这大晚上也没有说句埋怨的话,便连忙去办了。

  云管家出去了,延平公主这才道:“好了,折腾了大半夜的,在过两三个时辰,天也要亮了,你先回去休息,明日在把那置放着粮食的院子地址给我,我在让云管家去给风云说一声,把晚上要走的路给安徘好。”

  陆尔雅点点头,“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母亲你也找点休息,我这便先去睡了。”天初亮,青沉正是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本是想出宫去看看陆尔雅的,却才出了自己的寝宫,便见赵翛竟然就站在自己的院子里。

  已经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了,这突然间这么一见到他,青沉突然有些不自在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赵翛一脸的苦笑,看着她几乎都没有变样的容颜,“你似乎不欢迎我来?”见青沉不说话,便又道:“不过你放心,我一会儿就走,不过是来看看你罢。”

  此刻赵翛的神情与这言语,跟着他向来那吊儿郎当的性格都是十分的不大一样,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叫青沉十分的觉得诡异。不禁问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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