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养包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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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熬一锅粥,在门前摆下,给那些灾民施粥吧。”
掌柜的面色变了变,似是有些为难,片刻后咬牙点头道:
“姑娘仁善,我这就去办。”
掌柜的欲要离开,易敏之又叫住了他:
“就说你们铺子里施的粥,别提我的名字,另外,有现成的汤水的话,先给门口那对母子一碗吧。”
掌柜的转头看向门外,台阶下,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婴儿殷切的看了进来,掌柜的忙不迭的点头,还有人做善事不留名的,这不是便宜了他吗?日后名声打出去了。他这店铺的生意还不水涨船高?
掌柜的快步下去吩咐熬粥去了,易敏之看着小二端了一碗汤出去给门外的妇人,方才转身上楼。
半个时辰后,客栈门口便支起了一口大锅,易敏之从窗口看出去,只见客栈门前排起了长龙,很多灾民领了粥并不立刻就走,原地喝完了,把舔的干干净净的碗还回来,又对着客栈门口磕头。感念掌柜的施粥之恩。
易敏之看着下面无声的笑了,她掩上了窗户躺倒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易敏之结了帐出去,客栈门口仍旧在施粥,她看着那眉开眼笑的掌柜和客栈里客人如织的画面笑了笑。十两银子应该可以施两天的粥了,届时掌柜的看到施粥的好处,说不得还会继续下去。
外面找了一家安静些的饭馆坐下。易敏之叫了一碗粥并两个包子一碟子小菜就吃了起来。
纵使这家小饭馆人少些,可坐了个七八成满,一旁坐着三个卖苦力的,穿着一身短打要了几盘包子和粥大口大口吃着。其中一个看着外面街上的灾民,叹道:
“今年山东蝗灾。朝廷又要赈灾去了。”
另一个便笑道:
“届时需要调集人手,咱们可以赚不少钱了。”
纵使这样的想法不可取,可是却也无可厚非,谁都想自己多赚一些银子。至于发战争财或者国难财之类的,这些人却是意识不到的。
旁边一桌坐着的一个老婆婆似是和这几个相识,那老婆婆喝了一口粥,说道:
“城里涌进那么多的灾民,不几日城外必然支起赈灾的粥棚,这粮价势必要上涨了。”
易敏之诧异的看了那个婆婆一眼,很有远见啊!却不想那边的几个连声附和道:
“是啊。往年一到这个时候粮价就上涨,我昨天已经让我家婆娘卖粮囤了起来,只是不知这次又要多久才能平息粮价。”
“往年端王府是最早支起粥棚的。只是如今灾民涌进来都三天了,还不见施粥是何原因。”
“听闻端王府的三姑娘出了些事情。所以晚了些。”
“就说呢,端王府的孺人心最是慈善不过了。每年逢佛诞日施粥尚且不说,各地有了灾情她是第一个站出来捐财捐物的。”
那老婆婆感慨道:
“还施恩不望报,老婆子去岁去佛诞日去上香便亲眼见到一个孺人救过的丫头要进府为奴为婢来报答救命之恩,孺人没答允,还给了那个丫头银钱,听说后来还亲自牵线给那个丫头寻了一个好姻缘。”
“是啊,听我婆娘说,孺人用来施粥的粮食都是先王妃庄子上出产的粮食,从来不用市面上的粮食,以免粮价疯长之下让京城里的人没了米吃。孺人怕施粥的粥不够了,每日里清粥小菜的省下的银钱全都拿来接济灾民了。”
“最重要的是,孺人做了这许多,都是为了端王府的少爷姑娘们积福,不然为什么要用先王妃庄子上的粮食?那些都是留给少爷姑娘们的财产,这样做自是可以显出少爷姑娘门心善来。”
“哎,可怜那孺人啊,做的这许多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自己却得不了半分好处。”
“我婆娘家的外甥女夫家的隔壁嫂子家的侄子的女儿便在端王府当差,听闻孺人虽是丫头出身,可是傲气的紧,当年要自梳不嫁终生伺候王妃的,若不是王妃临终先斩后奏的为孺人请封,她断断不会在端王府为妾的。先王妃去世的时候给孺人留了不少的嫁妆,可是孺人只要了一处庄子说是日后若有儿女了给儿女留着,其它的都给大姑娘留下了。每逢施粥,孺人也会拿出自己庄子上出产的粮食。”
“好一个有骨气的女子!”
……
易敏之垂眸看向碗里熬的黏稠的粥,里面映出一个笑容温婉,无论何时都维持着得体温柔模样的桐雪来,她突然之间便没了胃口,往桌子上丢了一把铜板便起身离去。
雇了一顶轿子回到端王府,甫进二门,看门的婆子便向她投来怜悯的目光,易敏之心下纳罕,还没回到茶园便见到燕舞匆匆过来:
“易姑娘好。”
燕舞对着易敏之微微屈膝。
易敏之赶紧避开了,顺便还了一礼,笑道:
“可当不起姐姐一声姑娘,还是叫我敏敏就好,不知姐姐此来何事?”
燕舞叹口气,上前去挽了易敏之的手,道:
“妹妹昨晚是去了哪里?夫人派人去宫里问,却说妹妹早已回来。夫人是左等右等看不到人,叫人好不担心。”(未完待续)
回到古代养包子136_第一三六章赈灾更新完毕!
第一三七章 逃奴
回到古代养包子137_第一三七章逃奴易敏之对把她抛下的聂耳三人恨得是咬牙切齿,却也只得笑道:
“有些事所以耽搁了。”
燕舞挽着易敏之往前走了几步,却又停住了脚步,看着易敏之细细嘱咐道:
“妹妹,以后万不可这样了。从宫里出来必要回府的,这样不奉主人之命擅自在外逗留,主人家是要按照逃奴罪论处的,自古逃奴轻则杖毙重则连坐,若是主人家心狠,牵连了父母也是有的。”
“啊!”
易敏之掩口低呼,一双眼睛闪烁不明的看着燕舞,半响一滴眼泪滑落接着便似下雨般落了下来:
“姐姐明鉴!昨日妹妹从宫里出来本欲回府的,不想却迷了路,天色渐晚,妹妹也不敢独自在外面转,便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天光亮便急急赶了回来。”
燕舞看着易敏之叹气道:
“我又何尝不知?便是夫人也是明白的,不说妹妹本就是千金之体,便是姐姐我自幼长在府中甚少出去,独自出门也是会迷路的。只是若要有人那你做筏子,碍于规矩,夫人也保你不住啊。”
易敏之神色惊慌,只不住口的道: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燕舞拍拍易敏之的手,拿了帕子帮她拭泪,安慰道:
“妹妹莫慌,先去见一见夫人吧。”
易敏之忙点头,脚不沾地的跟着燕舞去了听雪园。进了屋子,便见一个婆子跪在地上,看那背影有些眼熟,易敏之顾不得许多径直跪了下去,一味的哭道:
“夫人,奴婢昨日迷了路回来晚了。”
桐雪着一件撒花烟罗衫。配着缕金挑线纱裙,松松挽了一个惊鸿髻,上面简单点缀了几枚精巧的银饰。耳上戴了一对米粒大的串珠珍珠耳环,整个人说不出的娴雅温和,她叹道:
“也是我的疏忽。你记忆已失,想来也不记得京城的路。昨日宫里来传旨恩赏,一时忙乱欢喜,竟是忘记派人接你去了。待派人去寻之时却找你不到,今日一早李妈妈便来告你欲意逃跑,要告官捉拿与你,如今你回来便好了。”
李妈妈冷笑一声道:
“夫人仁善才会如此想,却不知这是不是这小蹄子受不得当奴婢的苦楚便要趁机逃了呢。”
易敏之转头看李妈妈。反驳道:
“我若是要逃,今日何必回来?”
李妈妈“呷”了一声:
“老奴怎么知道,或许是贪恋王府富贵也未可知。”
易敏之忍不住笑了起来:
“夫人,您看这婆子,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儿说我受不得苦楚,一会儿又说我贪恋富贵,由此可见这婆子是随意攀诬我呢。”
李妈妈啐了易敏之一口,道:
“夫人面前你一个罪奴也有资格‘我’‘我’的叫?夫人!这小蹄子这次不跑保不齐下次还要跑,更何况她一介罪奴身上没有银两。焉不知她此次回来是要偷盗府里的财务,待到时机成熟再行逃窜,夫人!易敏之应该重重责罚啊!”
桐雪看看李妈妈又看看易敏之,好生为难:
“这叫我如何是好?若是易姑娘是逃奴。可是易姑娘又回来了,若是说没有逃跑,可如何解释一夜未归?”
蝶舞在一旁进言道:
“夫人,府里规矩大过天,纵然是误会,却也应当小惩大诫,以免日后府里人出去未曾报备便留宿在外,长此以往不免乱了规矩。而且若有人真的想要逃跑,头一晚借口出去办差留宿在外未归,府里没有记档,等着想起来再去追的时候也就晚了。”
蝶舞似是读过书的样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那李妈妈听得连连点头:
“夫人,纵使不能以逃奴之最论处,也应当有所责罚以儆效尤!”
易敏之转头怒视着李妈妈:
“你这婆子!我与你有何仇怨如此污蔑与我!”
李妈妈森然一笑:
“你可还记得刘妈妈?”
易敏之目露疑惑随即恍然,刘妈妈是先王妃的人,却因为她的干女儿聂清颜的乳母疏待了聂清颜并且私下讲先王妃留给聂清颜的东西收为己用,又拿来孝敬了刘妈妈被易敏之揭穿之后,聂祁宏便把他们赶到了南方的庄子上。
李妈妈见易敏之恍然大悟的样子恨恨道:
“那是我母亲!母亲老迈怎能经得起如此长途跋涉!在半路上,母亲已然逝去了!都是你!这都是你的错!”
易敏之讪然一笑,垂下头去,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纵然刘妈妈是咎由自取,易敏之心中却也有些愧疚。
“夫人!”李妈妈见易敏之不答话,越发觉得她是心中有愧,自己母亲死的冤枉,她膝行几步抓住了桐雪的衣摆哭道:“夫人!母亲照顾了老夫人,蒙老夫人看重陪了姑娘来了端王府,没想到母亲辛劳一生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夫人!母亲死的怨啊!”
桐雪红了眼圈,拿了帕子按了按眼角,道:
“刘妈妈人向来温和良善,待人也好,不说他人,就是我也受了刘妈妈颇多照顾,只是被人牵累。罢了,李妈妈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在家赋闲吗?李妈妈把她领来吧,刚好大姑娘身边还缺一个大丫鬟,如今有二等丫鬟紫溪在,就让她进来一同当个二等丫鬟,日后和紫溪一起提了大丫鬟。”
李妈妈闻言心中一喜,赶忙叩首谢了,又道:
“只是老奴母亲……”
桐雪叹气道:
“无论如何死者为大,刘妈妈一生没有儿子,便由李妈妈去接了刘妈妈回来吧,至于刘妈妈生前的东西……”
桐雪说道这里有些为难的看了李妈妈一眼,李妈妈立刻会意道:
“都是贾氏那个贱人不好,偷了大姑娘那许多的东西,母亲的东西老奴不要了,只望留一些常用织物当做念想。”
桐雪这才点了头:
“府里已经对过帐了,该是刘妈妈的东西自是一分不会少你的。我再拿出来五十两的私房,权当是我的一些心意。”
李妈妈忙又谢了,然后转头看着易敏之道:
“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