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来袭之嫡妻不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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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从来没有与云萱贴的如此之近,微微低头,吹弹可破的肌肤近在咫尺,她美,但却从来不用任何修饰,她艳,那是天生的张扬,他突然觉得,再没有一张容颜能够与她比拟……
微微的气息带着馥郁之香,若有似无的喷在他脸侧,他突然有一种想将这具身子揉进怀里的冲动。
似乎,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好好的重视她,更别提去了解她,当有一天,被他当成垫脚石的孩子突然让他生出了这样的情愫,一切都始料未及。
云歌转了回来,灿然一笑。
这一笑,如同满树的芬菲,灿若春华。
“不如,我成全你们,太子殿下只需把婚事退了。”云歌的声音缓缓响起,她不能主动提退,但是太子如果不要她,这就另当别论。
“怎么样?”她笑的越发明媚。
太子觉得这笑容刺疼了双眸,突然抬起手,抚着她的肩膀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反问了一句,“你想退婚?”
“这世上,有我这么贤惠大度女子吗?太子您老人家可是捡到宝了,可别放过这么个机会,美人就在眼前,迈开您尊贵的鞋子往左走三步,从此佳人在怀一生逍遥。”云歌说的声情并茂,眉飞色舞。
太子卷了唇角,但是却感觉不到一丝笑意,一种叫作闷疼的感觉从心底蔓延,然后再直达胸口,心肺都似要炸开了一般。
退了他的婚,想与御亲王双宿双飞吗?御亲王真是个败类!若是结婚生子,孩子都和云歌差不多了,竟然对云歌存着如此龌龊的心思。
云歌有些着急,答案很明显,只不过要从太子的嘴巴里说出来罢了,然后退了一步,双手抱胸,惬意的等着她想要的结果。
“太子妃是不是觉得一个人孤单寂寞,不如我禀明父皇,让咱们早日完婚可好?”
嘎!云歌差点没让口水给噎死,这是情况?
太子见她的表情,心情大好,却没注意一旁的云萱,小脸一阵青白,紧紧的握着小手,收起了那翻姿态站起身来。
云歌狠狠的朝太子脑门上了戳了一下,“骚年,你停药了吧!”说罢,转身朝院内走去。
太子一言,惊的岂止是云萱,就连云博都是一惊,随后却见他舒了一口气。
“殿下。”云萱唤了一声,楚楚动人的眼睛泛着泪光,似在无声的控诉。
太子上前,却没有握住那双小手,“本殿下在哪跌倒的,就要在哪爬起来。”看着府门上的母子三人,太子别有深意的微微一笑,那笑容多了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寒意,撩开衣袍大步离去。
姬明月扶住云萱的肩膀,“既然并非良人,别再强求。”
云萱不可至信的看着母亲,是这几日那个贱人太嚣张,就连母亲都说出这样丧气的话来?
“为什么?我才是太子妃!我才是太子要明媒正娶的正妃!”说罢,带着无尽的恨意朝院内跑去。
云博上前一步,心中却有些担忧。
“母亲,太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姬明月无力的摇摇头,“看出来又如何?”
云博觉得他母亲这话里有着无尽的无奈,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外公与舅父的不臣之心一直是瞒着母亲的,在他与云音的心里,舅父更像父亲多一些。
这一次想借云歌的身份来瓦解云师,可是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但是只要昌奇胜那把老骨头一死,云师内部必然大乱,其中已有几员大将都已经靠向西伯候。
想当年,先皇在世,对于出西伯候府的太后可是万分礼遇,西伯候一族更是荣及一时!
皇上当年继位之时,可是不顾太皇太后的颜面将西伯候的势力一再削减,甚至扔到了边陲之地。太皇太后故去,西伯候府便再没有任何顾虑,君不仁,臣不忠。
姬明月心中却有着她的执着,她一定要亲手弄死云歌这个小贱人,这才算真真正正的报复了云战轩!让他三个到阴曹地府去享受天伦之乐吧!
“母亲,在府上,不必刻意忍让,再有今日之事,大可不必忌讳。”云博有些不放心。
“母亲知道,一个孩子,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姬明月带着向分讥讽,说罢朝云博挥挥手。
她最担心的是她的云萱,到时西伯候府的铁骑踏踏破山河,还有什么太子,太子妃?到时,什么御亲王,什么云歌,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
云歌郁闷不已,想着太子说的那句话,怎么都觉得欠抽!她当时怎么就没有给太子两个大嘴巴子。让他丫不吃药,让他丫胡乱蹦跶!
本来想出府去好好逛逛的心思都没有了,郁闷了一天。扎了个太子小人,狠狠的抱着戳也难以泄愤。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太子一身常服,踏入了从未踏足的风月场所,抬起手掩了一下口鼻,顿时有一群衣着清凉的姑娘簇拥了上来。
太子拿起一个玉坠,在众位姑娘面前晃了一下,成功的止住了这几位的脚步。
老鸨一看到那个玉坠,顿时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公子即是熟客,请随我来。”
太子有些迟疑,但还是跟了上去。他不知道这个留下东西说要见他的人是何身份,要见他,有究竟有何用意。不过,既然对方提到云歌,他就觉得不论如何都要见上一见。
老鸨将太子领入内院,清幽的不似人间一般,与前院的奢靡相比,简直就是两重天。
“公子请进。”老鸨停下脚步,不再上前。
太子收起玉坠,朝院内走去。
屋内,可听到女子银铃一般的娇笑,没有乐声,只有单调却有节奏的鼓点响起,步入屋内一看,原来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背着个鼓一边敲打着,一边轻舞,却别有一翻韵味。
太子的目光顿时落在一身红衣的那人身上,那人发丝全完散开,一时间竟然难以分辨此人是男是女!可是,脸色太过苍白,好像受了重伤,或者就是久病未愈。
这样娇艳的一幕让太子不由自主的就停下脚步,难道要找他的人就是这个不分男女的妖人?
“太子既然来了,不防一起浅酌几杯。”那人开口了,是醇厚的男声,但是这样一看,就越发的感觉妖孽了。
“殷洵!”太子脑中碰出这么个人名,世上恐怕只有五毒谷的谷主才有这样的气质了。
“正是。”殷洵这才侧目,淡淡的扫了一眼太子。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太子感觉坐都不想坐了,只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十丈远。
“我可以困住御亲王,让他不再靠近你的未婚期,另外,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比如,云师。”
太子眼中未见异动,“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必须提前大婚,将小云歌塞到我的轿子里,从此这个孩子就是我的。”殷洵笑的很淡,拿了他的宝贝,又占为自有,那他就把这孩子当成宠物养着,时不时的放放血来压制他的毒,再也不用三五不时的闭关。要不是他身上的剧毒时不时的要发作哪来得御亲王活着回到大宇?!
太子一想到这个孩子,心中天枰突然岿然不动,把云歌交给殷洵?他的心里最本能的意思竟然是抗拒的,一个连他都忌惮的人,云歌落到他的手里,岂还有命?
“再告诉太子殿下一个消息,正好能解你心中的疑惑。”
第五十九章:亲王大人的婚事
殷洵直了身子,衣襟微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旁跳舞的女子突然就停了下来,一脸痴迷。
“什么消息?”太子心中不屑,一个缩在南疆那巴掌大点的地方的五毒谷还能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不成。
“西伯候异动。”殷洵淡淡开口。
太子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阵僵硬,这件事情他也只是有一点点猜测,怎么殷洵就说得如此笃定!如果真是如此,他稍有不惧就会牵连其中,如果提前部署一切,就会立于不败之地。常言道,富贵险中求,更何况是皇权,那更是险中之险。
“我只是要一个人而已。”殷洵补充了一句。
“容我考虑。”太子还是不能一口就答应,他现在的心里竟然乱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西伯候的动静我会派人一五一实的送到太子殿下手上,殿下只要稍作部署便可出奇制胜。”殷洵接着诱惑着。
太子淡淡一笑,却发现,怎么都没有殷洵那样淡漠气度,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还管靠不靠殷洵,他都得让母后快点张罗御亲王的婚事,省得夜长梦多。
……
云歌带着云奴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转悠,街市上的繁华早就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的新鲜,路的两旁摆着一些摊子卖的都是字画,让她想到府中放着的那些孤本残卷。
“这本书多少钱?”云歌随手拿起一本问道。
“这位小姐,你真有眼光,这本可是岳伦的手抄本,五十两。”店主笑嘻嘻的回应。
“你抄的?”云歌放了下来。
“哟,好大的口气呀。”对面走来一位华服公子哥。
云歌灿笑一下,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纨绔公子哥襄郡王。
“云大小姐,手抄本已经算是珍品了,不识货就不要装文化人。”襄郡王转身朝身旁的跟班说道,“把那本手抄本买下来。”
“我当然不屑什么手抄本,因为真迹在我的手里。”云歌说罢,绕开襄郡王的身子。
“你说真迹在你的手里?”襄郡王不依不饶,缠了上来,听闻,御亲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岳伦。
“好狗不挡路,让开。”云歌不耐烦的瞄了一眼襄郡王。
“不如你把那真迹卖给我吧!”襄郡王哪里肯错过这次机会。
“为什么要卖给你?”云歌觉得这人的大脑回路是不是长反了,不过那些书留在她那里,到是没有一点用,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是在好不过的。
“一回生二回熟,三次就老朋友是不是?”襄郡王带着几分讨好的神色。
“谁跟你熟?你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呀。”
“你!”襄郡王怒指着云歌。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鞭炮声,紧接着,锣鼓声音也跟着响起,好不热闹。
“谁家这么张扬?”襄郡王先是忍不住询问身这的跟班。
“小的这就去瞧瞧。”那跟班朝喧哗的地方飞奔而去。
不一会,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少主子,是柳尚书的府邸。”
襄郡王无所谓的挥挥手,“那柳老头子能有什么喜事?不会是那个八十多的老母死了吧。”
云歌白了他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吐吐试试。”襄郡王回骂了一句。
还不待云歌出手,云奴利剑出鞘,直接朝襄郡王劈了过去,襄郡王一个跟呛倒在地上,剑峰已滑破了他的裤子,要再偏一分,这是要废了他呀!一个狗奴才都敢这么嚣张。
一旁的小跟班立即拉住他,“少主子,好像是柳尚书的嫡子要大婚了。”
襄郡王狼狈的扯着裤子,“她大婚关我什么事!”
“好像是皇上赐婚,嫁给御亲王殿下。”那小跟班扶着襄郡王。
“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云歌不解的看了一眼比她还激动的襄郡王,莫非这丫的不会对御亲王有什么非份之想吧!再一想想他某方面的取向问题,不禁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说的?谁他娘的造谣,御亲王怎么可能会取柳家那个小姐。”
“我不信,谣传,这一定是谣传!”
云歌看着襄郡王激动的模样,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底那点点失落好像那么的微不足道。
远处,一身华服的太子款款而来,“皇上亲自赐的婚,御亲王也没有异议,只差选个吉日便可完婚,此事,怎可有假?”
“太,太子殿下。”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