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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尺苏重重封锦木-第20部分

小说: 尺苏重重封锦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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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我们并肩走着,他给我说他舍不得蔚然,给我说他是多么爱他。
  我记得他牵着我的手,对我说:“白苏,你和我,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记得他轻轻搂着我,轻轻用手触碰我的额头,而我却仓皇地躲开。
  我记得他拉开我房门的声音,放下药碗的声音,合上房门的声音。
  我记得那么多他不经意间暧昧的瞬间,他毫无察觉我却忐忑不安的无数画面。
  可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在不久之前,甚至可以称为“刚才”的一段时间,他轻轻吻我,对我说:“我喜欢你,白苏。”
  呵呵。
  “我喜欢你,仓木。”我在孤独的晚风中,站在寂寞的断肠崖边,说出了我真正想说的话。
  好了,没有遗憾了。
  我闭上眼睛,轻轻地跳。
  这一跳,就是永恒了,像幽萝追寻的永恒一样。
  。

第十七章 旧时光的浮影
更新时间2013…1…8 18:41:22  字数:2963

 第十七章
  旧时光的浮影
  “等一下,瘦猴子。”我的身后竟然传来了蔚然的声音。
  我叹了一声,停下了脚步,变回了人形,转过头看她。
  她怎么变得这么憔悴?那双高傲有神的双眼只剩下倦怠,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表情好像是被什么摧毁了,她仿佛一下子老了,老得不是面容,而是灵魂。
  我本来想回头说句话,告诉我我爱她,虽然我曾经一直以为我讨厌她,可是仓木很爱她,我很爱仓木,爱到可以去爱他所爱的一切,我想告诉蔚然,我即便跳断肠崖也不会有不甘和悔恨,我只会默默祝愿,祝愿不属于我的地老天荒。
  可是,我看到了蔚然眼里深不见底的悲伤,我从未见到她这样不堪一击的模样,不好的预感像海啸之前的浪花一样,已经不安分地潜在我的心头了。
  “仓木他……”她缓缓开口,但我好像猜到了什么,我连忙向她奔去,想捂住她的嘴,让她什么也别说。
  “仓木他已经下去了。”
  她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不,我不想听,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蹲下身,捂住自己的双耳。
  蔚然走过来。
  “白苏,你听我说……”她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一把抓住她,向她狂吼:“你和仓木不是会好好在一起的吗?他不是那么爱你吗?你们不是计划好了让我为了仓木跳下去吗?现在你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仓木正在家里好好地呆着,你告诉我!”
  “你在说什么,白苏?”她不再挖苦我是瘦猴子,而是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只是她看起来不像之前那样的倦怠。
  “我都听见了,我那天晚上听见你们的谈话了,你知道我是喜欢仓木的,你告诉他我为了他是愿意牺牲自己的,我听见你告诉他我喜欢他,我听见了他悲伤的声音。”说完,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也扑簌簌下落,滚烫滚烫,好像要撕裂我脸上的皮肤。
  “你听到了?”蔚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但那不是喜悦的光亮,反而是像瑟瑟发抖的闪电,她静了静,又说道,“你只听到了一部分,听到了他的悲伤,你以为是他不想让你死去,但更舍不得我,他不得不在二者之间抉择,选择了让你跳下断肠崖。”
  我点头。
  “哈哈哈哈!”蔚然狂笑不止,带她笑得声音有些沙哑了,她才静下来,看着我,“你真可笑,白苏,你为什么不听下去呢?如果你听了后半段,可能,在这里,死掉的就不是仓木,是你了!”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指着那悬崖,一脸愤怒地瞪着我,手指不停地颤抖,然后她开始哇哇大哭,跑过来抱着我,身体不停瑟瑟发抖:“白苏,我恨你,我好恨你!为什么他就算愿意以后娶我,但仍然承认他永远爱的只会是你?为什么就算他告诉我有多么重要,可是也不能与你相比?为什么他告诉我,我只是他的亲人,但他说起你的时候,会有思念恋人的神情?我好希望现在就把你推下去,让你一起死掉,可是我不能让你死去,我答应过仓木,要好好保护你,我答应他了……”
  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
  仓木……是爱我的?
  可是,他明明曾经告诉过我,他如果死了,最舍不得的是蔚然。
  对啊,他舍不得蔚然,但他不得不舍得我,这样他才能在告白后心安理得地死去,让我一个人难过痛苦。
  仓木,你真狠!
  可是我的眼泪并不比蔚然的少,我感觉我的脸上可能只会悲伤的表情,也许,永远只会有这一种表情了。
  “昨天晚上,我告诉他你喜欢他,为了他愿意牺牲,他说他知道,但是,他也一样,我那时候就明白,一切都明白了,”蔚然抽抽搭搭地继续说道,“其实,第一次在仓木的病房里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认识你之前的仓木是不懂爱情的,可是我还是会自己骗自己,牢牢将他拴在自己身上,我以为我对他那么凶悍,他却一直忍让是因为他爱我,但我其实知道的,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不属于我,觉得对我有亏欠才那样……白苏,我之前告诉你仓木又心事出去了,其实,我知道他是来断肠崖了……”
  我现在才想起,当时我看到蔚然,以为她是不痛不痒地说仓木出去了,但忽略了她睫毛的震颤。她不看我不是因为她对我的不屑,而是害怕看到我会忍不住哭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几乎是疯了一般将蔚然推开,扯着她的衣领,质问她,“你那时候就该告诉我的!也许还来得及让他回来,我才是该死去的那个人,我活了几千年了,现在死去也没有什么损失!”
  “没用的,只要他活着,他就不会让你有事。”蔚然淡淡地回答道。
  是啊,只要仓木活着,他就不会让我有事。
  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一点呢?
  过去的一幕幕又在我眼前慢慢浮现,那些我以为仓木深爱蔚然的日子,这时候再回头看,才发现我那时候多么傻,为什么那么明显的爱摆在面前,我竟然没发现也没知觉。
  那些旧时光的浮影,缠缠绕绕,全是仓木。
  我感觉自己头晕目眩了。
  ……
  我仿佛看见,仓木正把单车停在桥边。
  “仓木以前是哪个学校的?”我问他。
  “七中。”
  “那怎么会突然转到四中来?”
  “呵呵,这个很明显啊,”仓木转过脸,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道,“因为你在这个学校嘛。”
  ……
  然后眼前忽然出现了那个诡异的男孩,点燃了我们身边的鬼火。
  仓木抱着我,在地上滚起来,用自己的灵气来灭火。
  “仓木,快放开我,否则你会烧死的!”我喊道。
  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滚着,我依稀感觉到有灵气一丝一丝从他身上冒出来,缠缠绕绕,在我们身上升腾着,缠绵着。
  ……
  我好像又看见了蔚然。
  “瘦猴子参与我们的家事,非打不可!”她手里提着木屐,准备向我打来。
  “够了,蔚然!”仓木吼了一声,立刻把她手中的木屐抽出来,扔在地上。
  ……
  我仿佛呆在家里,拿着手机,看到上边的短信。
  是仓木的。
  蔚然又走了,解放啊!白苏,今天晚上一起走吧。
  ……
  我感觉袖子里凉凉的,眼前是金发蓝眼的夏洛尔,他的斧子正要劈下来,我袖中的冰剑正要射出。
  这时,一根木棍挡在了斧头下边。
  那木棍的主人转过头来。
  露出温暖的微笑,眼睛就像飘出了轻柔的风。
  ……
  “仓木怎么会到林芝来?”
  “因为……”他迟疑了一会儿,,“我想看见白苏。”
  “不想说实话就沉默嘛,还说谎。”
  “不啊,我说的是真的。”
  “可是你并不知道我在林芝。”
  “是啊,我不知道。”
  然后,我听见了他没有说出的话:但是我感觉得到。
  ……
  我闻到的血腥味,看到君如诗趴在奄奄一息的夏洛尔身上。
  习习凉风吹在我的身上。
  “你快进屋吧,很冷。”满脸疲惫的仓木看着我,身上还不停地滴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
  眼前忽然浮现了鲜之的脸。
  “好好珍惜仓木,看的出来,他很爱你。”
  ……
  他的手掌不宽厚,不温暖,却紧紧握住了我:“白苏,你永远不会是外人,你和我,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是仓木你骗人了,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
  “白苏喜欢你,”我听见蔚然对仓木说着,语调还是那样不屑,“为了你,她愿意牺牲的。”
  “我知道。”他悲伤地说道,“但是,我也一样。”
  ……
  仓木轻轻揽住了我,一只手轻轻放在我的额头上。
  “好烫啊。”他温柔的说道,气息萦绕在我身边,很温暖。
  ……
  仓木吻了我。
  我就好像沉在水里,周围是水波缓缓荡漾的声音,我的身体好像被温柔的水包裹着,浑身都是凉凉的,很舒服,仿佛水里也会有风一样,那美好的风,是从仓木的眼睛里吹出来的。
  只有唇上,是软的。
  他一直吻着我,吻到我从惊讶到欣喜,从欣喜到甘愿死去。
  “我喜欢你,白苏。”
  ……
  我晃了晃,揉着我泪眼朦胧地眼睛,往崖边望。
  可惜我还陷在悲伤过度产生的幻觉里。
  我好像看见仓木正站在断肠崖边上,缓缓迈着步子。
  “仓木,仓木!”我大声喊叫着他的名字,喊了好久,他才转过头来看着我。
  “白苏,永别了。”他微笑着,可是眼睛里的风已经停息了。
  “不要,仓木!”我眼看着他即将跳下悬崖,可是无力挽回。
  然后我好像是失去了意识,眼前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整个人都昏沉沉,连灵魂都失去了理智。
  。

第十八章 是梦
更新时间2013…1…9 15:04:14  字数:2292

 第十八章
  是梦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锦都的家里,爸爸妈妈正围在床边,焦急地看着我。
  仓木,仓木死了!
  我惊坐起来,大喊着:“仓木呢?仓木的尸体有没有找到?”
  “什么仓木?”爸爸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上官琳和归海仓木的儿子啊。”我焦急地说道。
  “他们有儿子吗?”爸爸仍是一脸疑惑,他看了看妈妈。
  “据我所知,他们没儿子啊。”妈妈也是一脸疑惑。
  我觉得他们怎么都这么不对劲,明明前几天在锦都的时候,妈妈听到仓木的名字反应还那么大,怎么一下子就不认识仓木了呢?他们难道是悲伤过度选择性失忆了?
  “妈妈,仓木就是你女儿蔚然的未婚夫啊。”我提醒道。
  “蔚然的未婚夫?哈哈,”妈妈竟然笑起来,“蔚然什么时候有过未婚夫?是玩过家家吗?”
  我崩溃了,看来现在我是在做梦啊,我掐了掐我的腿。
  “痛!”我惊叫,然后看看四周,什么变化也没有,看来我是醒着的,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说不认识仓木。
  “我是怎么回来的?”我问。
  他们露出了更惊讶地神情。
  “小荵,你在说什么啊?你一直躺在床上的,”妈妈坐到床边,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你这孩子一定是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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