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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寻找北京人-第29部分

小说: 寻找北京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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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非洲“祖母手臂骨”一起曾几经周转(防止日伪人员,俄、德、英、法等情报人员劫掠),分别安置在雍和宫、国子监、西黄寺、燕园等地。 
    直到“北京人”经协和美国人之手“丢失”前,清王室后裔早已认定与“燕山猿人”同属其祖先,故多次买通有关人员,在燕园等地分别“掉包”给藏匿了起来。因当时日本特务(日伪人员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清王室后裔)等一致认为上述“猿人遗物”也是他们的“祖先”,故染指了“北京人”…… 
    总之,上述“北京人”遗骨可能有以下几个去向: 
    ①一名日本军人“井村”(音“松村”)亲自押运(从天津港至日本某“湾”),偷偷“供奉”在某地秘密神社。 
    ②一艘英国邮轮运抵马来半岛,后受“伯希和”委托,曾运抵越南河内(法属)东方文化学院图书馆,又乘法军空军港地参谋长专机运抵欧洲某帝国图书馆(作为“伯氏”的“手稿”专运)。时因欧战,未及交“伯氏”,1945年伯氏去世,其亲人遵其遗嘱,被当作“手稿”收藏或藏于其墓或其他秘室。 
    ③一艘美军“舰船”载“知情人”押运一批“古物”(“骨物”),其中一部分战后转运抵法国某地;而另一部分被运抵美国费城博物馆(连同慈禧的油画像一起转运)。可查证此事。 
    ④由清王室某后裔携带一部分去了承德……因沈阳已被日本人占领。 
                                                            何振明 
                                                  1998年7月7日夜 
    对何教授在这封信中的种种说法和新提供的线索,圈内人士有各种议论:有人说是一家之言,值得注意;也有人说是奇谈怪论,不足为信……而我们认为,是对是错,可信不可信,有待专家、学者和历史去作验证,我们在此只作探讨,不作定论。虽然我们对他的某些观点,同样不敢苟同,但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教授对寻找和探究“北京人”的执著精神和痴迷态度。 
    何教授对“北京人”头盖骨可能埋藏于北大未名湖畔数处以及其他几个地点推断的主要依据,是北京大学校园内的多种碑文。北京大学校园现有碑文数十块,大多刻于满清和民国时期。这些碑文看上去都说明了一件或几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其语句也极其简单明了,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可供研究和破译。但何教授却解释说,这些看上去极其简单明了的碑文,其中却内含着丰厚的隐秘,这些隐秘现在看来既让人惊心动魄,又有些不可思议。当初立碑时,古人故意以秘写的手法,将一个个惊心动魄的事件隐含于外表看来极其简单明了的语句之中。现代人要真正读懂这些碑文,就必须了解古人的秘写方法,只有了解了古人的秘写方法,才可能真正理解碑文的确切含义。 
    何教授说,他为了破译北大校园内的碑文,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总算取得了一些可喜的成果,这些成果就包括了“北京人”头盖骨下落的线索。经过他的一些实际调查,这些被发现出来的线索有极高的可信度。 
    为搞清何教授所谓的破译的依据,了解一些真实的情况,我们希望何教授能让我们实际感受一番。何教授欣然同意,领着我们来到北大未名湖畔,一一观看了翻尾石鱼碑和乾隆诗碑等。于是,在1998年那个奇热的夏日的傍晚,在火球般落日的映照下,我们从一块乾隆诗碑的碑文上,读到了这样一段尘土斑斑的文字: 
    诗作于乾隆五十二年,记乾隆十三、十四年事。十三年九月,“诣畅春园恭请皇太后圣安,即视事于观澜榭,引见于大西门”,“爰亲御孤矢”,“连发二十矢,中一十有九”。十四年,“陈马技以娱慈颜,亲发十矢,复中九,且破其的三焉。”此碑当为畅春园之遗物。 
    当我们问及此段文字如何解读时,何振明教授有些神秘地说,我的解读方法须请众多专家、学者认真鉴定后,方能公布。故,我们无法知道何教授到底是用怎样的一种方法破译碑文的。他只说按他的破译方法,类似以上的碑文都隐隐约约地暗合有“北京人”头盖骨的下落之说。写说明的人就是他在致贾兰坡信中所提到的杨××之子等人。所以,何先生推断“北京人”的下落与杨××等人似有关。 
  当我们问及信中所提到的白××时,何先生的解释是,白××之子原为北大校医,退休后在北大考古博物馆守护。白××本人原为燕京大学校工,是专看大门的。某日清晨,白××尚未起床,突然听到汽车喇叭的鸣叫声,他急忙披衣走出传达室借着朦胧的灯光一看,只见任教于本校(燕京大学)的外国人林迈克先生坐在一辆小型卡车的驾驶室里,正起劲地按着喇叭,样子很着急。林迈克在中国是颇有些名气的,抗日战争期间,他曾受宋庆龄委托,购买了一批药材和仪器送往晋察冀边区,后被誉为“国际友人”。当年的著名记者斯诺,正是通过林迈克夫妇的帮助才到达延安。斯诺曾在燕大当过讲师,和林迈克夫妇相识并结下了友谊。由于白××和林迈克平时熟悉,所以一见之后,便借开门之机顺便问了一句:“林先生这么早就要出去?”林迈克只是略微地点了下头,便急踩油门,驾车急速冲了出去。 
    “林迈克汽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我们问道。 
    何教授说,他曾经专门询问过白××的儿子。白××之子告诉他说,其父没有看清,只猜想是一些贵重的东西,要不然,林迈克是不会亲自驾车并那样紧张和不安的。 
    “那么事情过去几十年后,你为什么会想到找白××之子了解林迈克的情况呢?”我们又问。 
    何教授说,因为我一直根据自己的解读法在对《红楼梦》进行解读,在一次解读《红楼梦》的过程中,我偶然在北大的一块碑文上发现秘写着这段历史的秘密:“北京人”头盖骨曾藏于北大未名湖畔某处,林迈克接到转移的命令后,要将这些东西转移出去。但同时美国人在承德避暑山庄还秘藏着一批货,要同“北京人”一同运走。当从燕大开出的车走到古北口时被日本势力所挡,于是载着“北京人”头盖骨的汽车又折道驶入慕田峪长城附近。 
    汽车到慕田峪长城附近后,又驶往了何处?何教授说,碑文的秘写语句中断,并告知要看下一块碑文才知后事如何。于是他找到下一块碑文,经过解读,只破译出放了一个什么木头箱子。但木头箱子的形状却未说出。他同时还破译出,林迈克的汽车在慕田峪长城下停了一夜及林迈克的心情十分焦急等内容。但碑文至此再度中断。他只好再去解读其他碑文,这才发现,林迈克在慕田峪长城下停了一夜后,于第二天驾车返回,并在红螺寺停留。碑文至此再度中断。后来,他又从北大未名湖畔一块上书“自动化污水井”的碑文中解读出,林迈克驾车返回后,将部分东西埋藏在了现在的斯诺墓地和花神庙附近。至此,关于记载此事的碑文全部终结。 
    按照何教授的推理,现在的北大,也就是原燕京大学,其校长是美国著名人士司徒雷登。校内有不少美国人任教,整个局势完全被美国人所控制,同时燕京大学位于北京城外,除环境幽静外,外界干扰相对城内也少得多。或许美国驻北平公使馆的负责人,在接收了“北京人”之后,鉴于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以及北平各城门被日本人控制的事实,才想起了燕京大学这个相对僻静之所,于是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以及其他的贵重物品,匆匆转移到燕大校园内某处暂时藏匿起来。之后,随着战争的日趋紧张,中国国内局势的越发混乱以及日本人的步步紧逼,美国驻北平公使馆以及司徒雷登等人,才决定由林迈克转移包括“北京人”在内的大批珍宝,于是便有了北大看门的退休老人白××在那个凄冷的冬日的清晨,看到林迈克慌忙驾车冲出校门的一幕。 
    何教授由此推断道,当林迈克从慕田峪长城以及红螺寺返回后,将“北京人”头盖骨以及其他珍宝藏于燕大校园另一个可能的地点,就是校东边的石榴园故址(在今北大理科中心楼群下)。这个故址原属圆明园的一部分,里边有一口古井,这口古井名字称井,其实是个秘密洞穴,元至清朝、民国期间,里边藏有很多贵重珍品。在这个地洞的不远处,是著名的方楼(现遥感中心楼北),日伪期间,日本741部队曾在这座楼旁的烟炉多次焚尸(此烟炉1998年初已被拆除),故又称焚尸楼。其中所焚烧的有日本军队情报人员死于中国的,也有被谋杀和暗害的中国人。按照何教授调查了解的情况,日本侵华军队中,共有7支秘密部队,番号从711一直排到771。何教授说,现在人们对731这支细菌部队有所了解和认识,但对其余的6支秘密部队却不甚了解。而驻于燕大东门及西黄寺内的这支番号为741的秘密部队,主要任务是搜集中国各个方面的情报,同时搜集清皇室的文献秘籍和文物。当时中国的情报以及清皇室大量的情报和珍贵文献落于日本人之手,与这支秘密部队有着直接的关系。 
 在九十年代中期,位于焚尸楼不远的北大理科楼决定扩建整修,就在这次扩修中,民工们在石榴园挖地基时发现了许多珍贵文物,不但有金、银、铜、铁、瓷等器具,还有破碎的人头骨、骨骼、鹿角、镀金玉佛等物。其中一个民工见到这些挖出的宝物后,私藏一颗用波斯文嵌刻的金印偷跑回河南老家,企图转手倒卖给文物贩子,后来这颗金印被北大保卫部门追回,现藏于北大考古系。至于挖出的头骨等已被民工们砸烂捣碎,无从寻找。按何先生的推断,这些砸碎的头骨,不可排除有内含“北京人”的可能。 
    ……为对上述有关问题进行核实,我们曾拨通了何教授家的电话。何教授解答完我们的问题后,又兴奋地说:“最近我又再次做了推测,‘北京人’并没有离开中国,还在北京大学校园附近。而且,我又有了一个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能告诉我们吗?”我们有些好奇地问。 
    “当然可以。”何教授说,“我刚刚从一秘文中解读到,魏敦瑞的那个女秘书(指息式白),可能是个特务;她在通知胡承志装箱前,美国人其实已经使用调包计将真正的‘北京人’事先隐藏起来了。也就是说,胡承志装进箱子里的‘北京人’头盖骨,是假的模型,而不是真品。” 
    听罢何教授这个有些耸人听闻的观点,我们大吃一惊,马上强调说:“胡承志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对‘北京人’头盖骨最熟悉不过了,相信他装箱时不会把模型当真品。” 
    何教授道:“正因为胡承志先生对‘北京人’最熟悉,所以从心理学的角度说,最熟悉的东西往往最容易引起疏忽。你们可以进一步考证一下,最好是亲自去问问胡承志先生,当年那位女秘书通知他装箱时,是不是有脸红这一细节?” 
    真没想到,“北京人”不仅上了网,出了国,进了北大校园,而且漂泊流浪了半个多世纪后,现在居然又绕到了当年最后为它装箱的胡承志的身上。 
    那么,“模型大师”胡承志又会是什么说法呢? 
    我们再次来到胡承志先生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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