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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大辽逆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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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还在狐疑,就见丫鬟好他衣袖,眼撇夫人;二爷转身一看,就见夫人呜呜哼叫,勉强指着大郎儿,脸色已见黑黄,瞳孔发散;二爷忙凑近,勉强知道母亲的意思。眼见人命不保,也顾不得再多了,回头指着大郎儿呼叫:“放开他,就让他医!不行再杀。”
大郎儿终于不再是大粽子,但也命悬一线,暗自祷告一番儿,强作镇定地走到妇人身前,抬手就往夫人腕上摸脉;二爷一瞪眼就要发威,望见夫人微微摇头终于忍住。
大郎儿可不知他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贵人的身子岂是个下人能碰的,尤其是贵夫人这类的。也是这般情景罢了,不然……。
大郎儿心定,果然如此,慢慢从怀里掏出那个盛着甘油的瓷瓶,暗叫侥幸;要是留在师尊家里就完事大‘吉’了。
大郎儿从瓷瓶里倒出一粒儿猛的送进嘴里,仰着头咽下了;望向二爷,见他默默点头就径直凑到夫人近前,又从瓷瓶里倒出一粒,犹豫片刻又倒了一粒,示意丫鬟掰开夫人的嘴巴就送到夫人嘴里,丫鬟伶俐,忙着端杯水给夫人送下。
几人都眼巴巴望着夫人发呆,连左近闻名的张神医都素手无策,这两小粒儿东东就能救命?众人心下狐疑,但事急从权,也没其他的办法可想,只能焦焦等待。片刻就见夫人呼吸见稳,脸色黑黄渐消,已然哼哼连声,张嘴欲言了。大郎儿大喜,示意丫鬟将夫人上身扶起,忙着拿起被枕倚在夫人身后,这时夫人发话了:“真真憋死为娘了!”
二爷忽的跪在地上磕头:“娘亲!您老好了?谢天谢地啊。”
娘亲喘了会儿,慢慢道:“还谢天谢地的,还不是这位汉娃救的命,还不去请罪!”
二爷也不起身,就跪在地上转了半圈儿又给大郎儿磕起头来,大郎儿慌了,也不知说啥好,手忙脚乱的就往起搀他。二爷劲儿大,一头磕在大郎儿胳膊上;大郎儿急了,也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嘴里磕磕绊绊:“受。受不得贵人如此大礼!”片恩就拿架子,可不是大郎儿的性格;大辽萧姓了不得,乃是代代母仪天下的身份,这一家无论气势打扮,都不简单呢。
“都起来吧,也是虚惊一场,倒是多亏了你这孩子了;叫啥啊?”夫人精神已经缓过大半儿,说话都有气势了。
“回夫人的话,在下叫刘隆,小名大郎;只是个山中猎户。”
哦,只是个猎户?夫人又问:“看打扮说话倒像个书生,那个神药是从那里得到的?”
大郎儿暗道,这才是真正目的!忙着把药瓶送到夫人近前,丫鬟急着接过递给了夫人;大郎儿退到一边才回答:“确是正拜石门寨冯师尊为师,药是……,前多年在山中遇到一个世外高人,碰巧帮了他点忙,就留下这瓶药。”
夫人叹口气,让丫鬟小心把药瓶收了起来:“能得了一瓶也是缘分,老身就谢了。嗨!只有一瓶啊。”
大郎儿想说甚么就有忍住,来到这年代,他可事事小心,能稳稳当当就万幸,有些事还是退后一步才好啊。想到此又嘱咐一番:“这药儿也只能救急,治不了根的。”大郎儿说着就望向那丫鬟:“时刻放到身边,见到夫人发作,吃下一粒就成;是药三分毒,可不得多吃。”
丫鬟忙点头,将一包物事放到大郎儿手中,大郎儿心道,这是谢礼了,忙着谦逊:“能得机缘帮了夫人一回,也是缘分,就……。”二爷急了:“让你拿着就拿,墨迹什么?”
嗯!夫人一哼哼,二爷老实了,就听夫人道:“施恩不求报,果然好气度,以后是有出息的,如果想科举,可到南京萧府找老身,包里有信物,到时拿出来没人敢挡你。”
七郎儿告声诺就离开了,望着日已西斜的晕阳十足感慨,也就是一个多时辰,恍如隔世,要不是诸多巧合,今日恐怕就是祭日!
暗暗收起那包礼物,也不急的看,惶惶驾起马车就要赶路了;得紧赶,要不到州府就太晚了。老马扑腾着没走几步,就又听到那位千夫长在喊:“小兄弟,请等等!”
大郎儿‘吁’的停下车子,慢慢等他,也心定,喊得那般客气,也不会有啥为难事吧。




第八章:名妓虞姬
千夫长态度不错,可是换了个面孔,抱着大郎儿紧着亲近客气的不行:“好兄弟,真是好兄弟啊!吉星高照,今儿多亏了你,不然脑袋都得搬家;这会儿倒好,连着哥哥都得了大赏!拿着,可别嫌少。”说着就从自家怀中掏出几锭金子就往大郎儿怀里塞,大郎儿冷眼一瞥,好家伙,竟然50两黄橙橙的金子!祸走福进门,今儿虽然颇受惊吓,却也是真的小发了一把!对于老夫人先头的赏赐,大郎儿可有点期待了。
虽是心里千万个想把东西留下,但嘴上的客气决不能省了:“嗨嗨,我说官爷,老夫人赏赐过了,您就……。”
萧金火了:“咋子?看不起哥哥,说实在的哥哥还觉得拿不出手呢,你可是某萧金的大恩人。记着,别官爷长官爷短的,以后就叫某家哥哥就是,要不叫老金;嘿嘿,以后有机会到了南京就找某家,别和哥哥客气,吃住娘么管够!”
大郎儿自然千恩万谢的,十足客气一番儿就急急上路了;那位老夫人明显还有其他老年病,万一再发作了,某家这个二百五郎中可悬了。
西天彩霞艳艳,夕阳把晕红的晚红涂满天地,天色渺渺,苍穹而空旷,老远只见几只老鸦呜啊乱飞,一群家雀上下晃动,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有趣,好像连风儿都温暖许多;大郎儿迎着霞光,哼着歌儿在马车上晃悠,忽地想起怀里的包裹,拿出打开一看,妈呀!就见一堆儿熠熠生光的珠子在里面滚荡,是东珠,还一边大,可是价值……,大郎心思了半会儿,也说不清到底值多钱,但知道,这东西是女真人在贝加尔湖那里钻进冰冷的深水里弄到的,这会儿,女真人还被契丹人欺负的可怜,这东珠千辛万苦的弄来就得上供;
“喂,停车。”大郎儿正神游,就听有人喊他;大郎儿心道,某家可不姓‘喂’,抬头转脸看见了,一个二十几岁的书生屁颠的跟着车子跑:“慢点,等本官一下,搭个车可好。”
也好,有人说话还解闷,当然给点路费更好;把书生提上车就问:“也去州府?”
书生喘着气答:“当然,有事出来晚了,车老板请快点赶车,今晚上可有大事,赶不上可遗憾终身的;哦,看你的打扮倒也像个书生?”
大郎儿嘿嘿:“某家拜石门寨冯学究为师一年了。”
书生大喜,忙道:“那可不是外人,某家与你家师莫逆之交,今晚上他可在州府等本官的。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奇人刘隆刘大郎儿?冯老怪可没少夸你。”
冯老怪,也就你敢叫,某家大郎儿可没这个胆儿啊。师尊在州府大郎儿知道,这会儿八成在那个红妓那里解闷呢;哦,这么说,这位儿书生官爷恐怕也是师尊的脂粉同路人,会不会和师尊泡同一个红妓?大郎儿恶意遐想,人家开始报名了:“某家杨德,字梦琪,去年的二榜16名的进士,正在榆关县任主薄。”
大郎儿迷糊了,你个榆关主薄自己屁颠的跑到这里干甚,也不带个家人哈喽的!
杨德连忙解释,车子被路过的萧家车队征用了,连车夫随从一起;杨德突然神神秘秘:“知道南京萧家吗,呵,那可是个人物啊,大辽国数得上的贵人!”说着不由叹息,先会儿本想借机巴结一下,不想被人家一鞭子赶跑了。
南京萧家吗,大郎儿刚刚知道结识的,几乎生死轮回了一回。
杨德又问了:“知道南京道花王虞姬吗?嘿嘿,天仙般的美人儿,六艺全精,那嗓子!樱桃嘴儿一开,仙音渺渺,勾魂动魄。今晚就在州府红云梦献艺,你说是不是不能错过。”
虞姬吗,大郎儿知道,可那位虞姬可是楚汉时楚霸王的老婆,定不会也穿了跑到大辽来了吧?大郎儿明白了,又有大明星来了,还叫虞姬,追星族杨老哥竟然老远的从榆关跑来就为了见人家名妓一面,不知道那位名妓架子大不大,看上看不上他这个八品的县主薄。
赶到州府,天已经黑透了;杨德熟门熟路,带着大郎儿就来到闹市西坊,找了一家颇为讲究的客店住下了。要是往常,大郎儿绝对舍不得的,但今天吗,大郎儿摸摸怀里的金子,就不由豪气的很:“账大郎儿付了,怎说您也是长辈。”人家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可和师尊论交,就得称人家长辈的。
长辈客气:“那就谢了,但一会儿跟杨某去红云梦开眼,费用可都是师叔的。”呵,真拿自己不当外人,马上顺坡就上,当了长辈了,都师叔喽!得,到时候大郎儿绝不客气就是,大郎儿肚里较劲猛咬牙:哼!住店的费用怎的也要赚回来的,最好翻倍儿才算对得起师叔滴。
是有点晚了,杨师叔连饭也顾不得吃了,急急拉着大郎儿就往红云梦就跑;一路上人挤人的挺热闹,都往一个方向去,车水马龙的;看来那位名妓名声不小啊!
到了红云梦,门外黑压压一片车马,各有下人看着;到门口有门客迎来:“哦,杨大人到了,可有点晚了,都在二层雅间。”
杨师叔忙着就往里钻,没等上楼,就听锣声响起,只见中间舞台上,美人儿蒙着粉纱,抱着琵琶羞答答的出来了,还有俩美得不像话的丫鬟跟在后面为她牵着长长的裙子。呵,楼上下一片哗然兀傲喊叫:“虞姬美人来了,快把纱巾摘了吧,某家都受不了了!”还有的另类:“知道什么?美人如梦,带着纱巾羞遮面。让人遐想翩翩更是有味道!”大郎儿想:摘了就不值钱了,带着吊胃口正好!
杨师叔也顾不得上楼了,就在楼下找俩散座就坐下眼巴巴的望着虞姬美人,嘴里嘀咕:“连个丫鬟都美如仙子,虞姬美人就更不用说了,真期待啊。”
大郎儿也瞎想,主子比丫鬟美倒未必。不过……。
这时虞姬美人发话了,一时屋内鸦雀无声,就听美人儿一个人说话,声音懒懒的腻腻的,偏又慑人心扉,挠的心下痒痒的,恨不得跑上前去抱着美人儿亲近爱怜一番儿。可没人敢,呆呆的望着虞姬美人发痴。
“今晚儿,奴家献曲儿一首,歌儿一支;如想和奴家闺房论交,谈诗下棋可得拿出真本事;诸位都是名士大才,奴家想求诗一首,诗词不限。各位先生可得用心喽,不然奴家会伤心的。”
呵!拿腔作调的,果然厉害,鱼饵下的悬悬的。哗哗!上下楼更是哗然轰动,但又马上寂静下来;咋?挖空心思想好诗好词呗,不然可没机会和美人儿到闺房亲近了。
杨师叔抓耳挠腮,晃悠了半天也没动笔,满屋子几百人,你写的差一点的都没希望的;忽然拉住大郎儿的胳膊急问:“可听说你大郎儿是个奇人,快帮师叔像个好诗词,回后重谢!”
好诗词吗,大郎儿肚子里有的是,但都是人家的,大郎儿低调做事,可没见他拿出来显呗过;可这会儿,拿出来为个杨师叔争女人,成吗?大郎儿向楼上望望,知道师尊在上面,多半也是正苦苦编诗词呢。
如果这会儿帮了杨师叔,可就恼了冯师尊,这个帐不划算,绝对不划算,可是……。
这时候,从楼上呼哧带喘的跑下来一个姑娘,样子倒像个丫鬟,对着二人急叫:“是榆关杨大人嘛,这位儿是石门寨刘大郎?上面冯先生请二位马上上去。”
大郎儿大喜,这下师尊。师叔见了面,某家就解脱了,大不了给师尊写一段儿就是,难道杨师叔也好意思和师尊争!再说了,师尊也多半儿不会去讨好虞美人,他身边的那位平州名妓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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