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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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咱们。。。。。。。”
尽管你一日的梦境很留恋,但是,大郎儿还是知道这种事情的尴尬,朋友妻不可欺!传出去会被人家骂死了。
元德嫂一哆嗦,不觉把手中的丝巾掉在地上,一片红云淹没妩媚而白净的脸霞,嘴里呢喃:“大郎儿,大郎儿啊,是不是觉得嫂子很无耻,很下作,其实奴家也是恨我自己的,呜呜,可是。。。。。。。”
尽管元德嫂的呜咽声音很小,但是大郎儿还是怕怕,这要是莲花儿这时候进来,后果可是不堪设想,急着跑到炉灶前假装看看里面的情况,一边把自己和元德嫂拉开一段距离。
“嫂子,不要怪罪大郎儿,这要是没办法的事,其实。。。。。。。”
“叫我青莲吧,那么在你的心里,我只知道,其实你也想着我的,虽然不知道今后如何,青莲告诉大郎儿,那一次,青莲永远忘不了的。”
我大郎儿也不想忘了,因为那个梦是大郎儿所能经历的最氤氲的梦,梦里的一切叫他舍不得丢弃。
最后一道菜做好了,大郎儿跟着元德嫂就进了大屋。
这时候,韩大哥已经和元德喝的五马长枪的了,见到大郎儿进来,韩大哥嗷嗷大喊:“来晚了,罚酒三杯!”
大郎儿一肚子心事,正好借酒销愁,一连咚咚咚就是三杯酒。
痛快!大郎儿叫,韩大哥和元德也大叫,接着就又来了三杯。
“明儿还有很多事,就到此为止吧。”元德终于把持得住,停住了即将都是一场大嘴的拼酒。
夜深了,烛火早已吹灭,元德两口子却躺在床上望着漆漆黑的屋顶,嘴里议论着。
“他爹,刚才该所的我都说了,可是。。。。。。。”
元德抚摸着妻子的身子叹气:“这多年,可是苦了你。”
“也许,就一次,没用的。”
哪有那么巧,一次就有了,元德摇摇头更是心酸了。
这种事,就像自己拿把刀子剜自己的心,那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可是,又能如何?母亲临走的遗言历历在目,李家不能没有一个承接焰火的下一代,可是自己再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当时,见到大郎儿各方面都出色,就觉得借个他的种,好有一个出色的孩子,可是慢慢地他发现,妻子的心已经被大郎儿牵走了,妻子的一举一动他岂能没有察觉。
”要不,就给你一纸修书,过些日子,你就跟了他吧。”
元德这话儿这话儿好像从九天虚空中渺渺飘来,但在妻子的心里却是炸开了惊雷。
“你你,你说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是我错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改听信那个道士的胡话,修炼了这个混蛋功法。”
“要不,尽快把它断了吧。”自从元德修炼的这个混蛋功法后,就再也没有和妻子亲热过,八年了。
德心中的抱怨无以伦比,可是又没有后悔药!只有望天长叹。
没有天!只有黑漆漆的屋顶。
“晚了,就是断了修炼也无济于事了。”
元德说出的话儿想哭泣。
“要不,咱找个借口离开吧,这样子下去,奴家真的受不了了。”
离开?开始还行,如今,元德已经深深的被大郎儿的学识和希望打动了,他知道,自己的今生如果能够有所作为的希望,就全部依赖者大郎儿身上了。
要不是自己有着莫大的期待和幻想,又何必听信道士的话,去修炼无上心法。
“儿子,如今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个儿子,其它的就是跟着大郎儿追求他的梦。等学堂建好了,咱们就有了自己的家了,到时候我可以约大郎儿来到咱家的。”
妻子无声的呜咽,身子又冷忽又热,身子发颤;约大郎儿来自家干什么,她当然知道,可她就是怕,怕自己会真的陷进去再也出不来了,因为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见到大郎儿的笑。大郎儿的呆。大郎儿的坏还有大郎儿的无奈,都叫她害怕。
“要不,夫君也罢那个心法交给奴家吧,也省的碎心。”
元德泪流满面:“没用的,那只是个只有男人才能修炼的功法,然后再也不是男人,真的后悔啊。”
“缺大德的!”这是元德嫂最狠的咒骂了。
夜里的风很微弱,只把窗户上的纸帘呼珊珊吹得微微响动,但是在元德耳里像打雷。
咯咯咯!鸡叫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过。
第一百二十三章:泥泞的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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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057年,中原大宋朝嘉佑三年,也是大辽的清宁三年。
这一年的正月底二月初,由于辽国南京道大灾而趁乱造反的南京驻军都检点耶律鲁被辽国道光皇帝耶律洪基的南征军征讨,更由于在出战的时候,根基南京城内兵变,走投无路的耶律鲁叛军七万余人,惶惶向南边的宋国杀去,先是河北西路,继而窜到河北东路,宋国守军无力抵抗,只有苦守在沧州保定州城内眼巴巴的望着城外遍地的耶律鲁乱军在各个的县镇乡村烧杀淫掠。
耶律鲁为了能得到宋国的帮助,开始还想约束自己的手下,可是,七万多人大败而来,如何能有粮草物资以资军用,除了去抢,又能如何?
一时,河北两路硝烟一片,遍地哀嚎;北方重镇大名府一面上报朝廷求告,一面收缩宋兵到城内严家防守,驻守在大名府的河北两路望宣抚使更是心慌意乱。
本来想着借助南京道耶律鲁的叛乱,为自己寻找些可资名望的功绩,为了给耶律鲁壮胆,更是自作主张的暗自承诺:宋国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增援或收留耶律鲁叛军。
如今,人家人的跑到他这里来杀人掠夺了,他却是吓得连声都没有了,只有暗中把和耶律鲁的来往痕迹想办法掩埋,一面派人到东京汴梁上下活动。
东京告急!一面派使者带着大量的财锦赶往南京道向道光皇帝指责大哥辽国的背信弃义,或是说求饶哀告更或多些儿;一面调集各路援军向大名府增援。
可是,耶律鲁叛军一统掠夺淫抢之后,却向着河东路。陕西路狂掠而去。
二月初七,道光皇帝耶律洪基一面派出使者向大宋申斥宋国背信弃义,竟然合伙耶律鲁叛军搅动南京道,随后接纳十万叛军到境内暂避,可见宋国小弟蛇鼠两端,对大哥辽国贼心不死,公然挑逊上国威名!
更是在同时,派出南征军二十万,到宋国境内围杀耶律鲁叛军,并要宋国的军队合兵一处,共同绞杀叛军。
又三日,南京道上百万的灾民紧跟着南征军蝗虫一般的涌进河北东西两道,如洪水猛兽,一路扫过,片瓦不留,甚至连水缸夜壶都被灾民扛着带走了;当然,宋人也是战利品,回到南京道,上面会用粮食物资换取的。
人祸甚于天灾,河北两路的灾难甚至比大地动在南京道造成的灾难来的更加惨烈!
而那些儿侥幸逃出去的宋人,见人就大骂一个人,那就是带领着百万灾民在他们的家园吞噬一切的恶魔,这个人就叫刘大郎儿!
一时,在宋国,这个刘大郎儿就是恶魔的代名词,甚至比辽人强盗更加遭人痛恨!家家户户的都在黑天白夜的诅咒这个忘了自己汉人祖宗的汉奸!
一些儿宋国官员甚至上书皇帝,竟然要派人到这个大郎儿的祖上家乡涿州刨了他家的祖坟!
而无辜的大郎儿正在他如今的家乡平州南屿小山村,苦苦的为了石门寨薛家等人的即将到来的灾祸想着对策。
平州新刺史就是原来的李长吏,也是大郎儿的贴心朋友,刚刚把一封密信送到大郎儿的手里。
已经有人密告了正在南京的耶律乙辛,在石门寨有李黑水的亲戚,这个逃犯有可能躲在这里,要平州府及榆关县各个衙门配合上面派来的总铺头一起收捕此人。
果然还是来了!大郎儿暗叫好快。
好在已经把有关李黑水来到石门寨的痕迹大都掩去了,上面有李刺史和榆关杨师叔罩着,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大郎儿又去了趟石门寨,给嘱托的还要小心谨慎的嘱托。
二月下旬了,海边出来的风带着大海特有的腥咸味道扑面而来,带着丝丝春天的暖意;平州的春姑娘虽然慵懒贪睡,这回也悄然来临了。
被流水割开的越来越大的河面,水雾缭绕,氤氲如雾,憋屈了一个冬天的河水欢快的唱着歌儿向前方跑去。
迎着阳光的背阴处,依稀可见坚强而黄嫩的野草,已经性急的钻出地面,正哆哆嗦嗦的向着春姑娘诉说着冬天的寂寞。
瘦鸟欢唱在林在空中,枯枝在暗中慢慢的孕育着绿绿的生机,冰封雪盖的大地在苏醒。
可大郎儿和他的老马走的却是实在辛苦,因为路上已经渐渐融化了的冰雪这时候就把黄土路变成一条沼泽泥泞的烂泥滩,马车的木轮子已经被淤泥糊住,都很难转动了。
大郎儿嘴里骂着心里恨着,却是无奈的脱掉鞋袜,挽起裤脚,捋胳膊卷袖子的跳下马车,站在依然冰冷入骨的泥塘里清理木轮子上面的淤泥,然后把马车赶到一边的高低不平的边缘慢慢向石门寨而去,路边的积雪虽然也很酥软,但是因为没有人车践踏压榨,还算结实。
到石门寨不过五里地,可大郎儿却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等他到了张记汤馆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
望着饥寒碌碌又满身狼狈的大郎儿,琼花都心疼的流泪了;忙着把大郎儿拽进屋里为他清洗换衣服了。
“一去就是好几天,是不是莲花妹子比我年轻漂亮,就忘了琼花了?”琼花要是不埋怨才是怪事,别了半年多了,最怕开了口,痛快了一次就更加想念下一次了。这玩应儿就像吸大烟,也会上瘾的。
大郎儿无奈,也是心疼琼花的孤单寂寞,只得振作精神和琼花大战半个时辰,才叫她心满意足的为大郎儿长了吃食去也。
如今灵儿已经懂事了,也能够在前厅帮着照料客人了。
可是还有一个没事的狗剩,等琼花去了前面,这小家伙竟然手里拿着一根木头撅着嘴进来向大郎儿示威了:“爹爹坏,爹爹好坏!竟然欺负娘亲,我听见了,娘亲一直在哭叫!
这孩子!你懂啥子?你乃知道,你的娘亲那可不是在哭,也是兴奋而欢畅的吟歌!可是,你叫我大郎儿如何向狗剩解释?这可愁死我大郎儿啊。
好在端着饭菜进来的琼花把狗神安慰着:“狗剩,你不知道,那是你爹爹正在给娘亲讲故事,逗得娘亲忍不住大笑,不是哭。”
“爹爹,爹爹!啥子笑话这样好听,狗剩也想听,爹爹快讲!”
这笑话如何对孩子讲?大郎儿只有傻呆呆的望着琼花傻傻的笑。
吃过了饭,大郎儿顾不得一身子的劳苦,还得赶紧的赶到师尊的家里,商议一些紧要的事情。
可没等他走到师尊的家里,就在路上遇到了本来已经去了南京的三师弟。
“咋?这块就赶回来了,事情如何?”大郎儿急急的问。
就是如何也不能在路上说呀,三师弟拉着大郎儿就急急的钻进了师尊的家里。
第一百二十四章:那一刻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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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三师弟就直接的进了师尊的书房,里面没有师尊,却是久违的萧金出现了。
就连一项大大咧咧的萧金如今都是一脸的忧虑,可见如今的萧家在南京道过的实在不如意。
“大郎儿兄弟,你倒好,俩嘴巴一抹呲就聊杆子了,可把大家都憋坏了;如今二爷见到我就大骂!呵呵,你可别笑,骂的可不是我萧金,而是你大郎儿。”
能被这个混球又仗义的二爷惦记着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大郎儿王顾左右:“啥时到的?有啥子消息?”
萧金正想长篇大论,把二爷骂大郎儿各种有趣的话当故事讲,不想大郎儿一竿子把话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