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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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了五百个勇士,把他想到的道理教给他们,他们又练了一年。这时我已经是阿里的人了。我第一眼见到他,就是他的了。他是我的心,是我的鲜血,是我的容貌。他对我说,他一见了我,就知道这次一定能够打胜。他们练好了武功,可是不知道迷城的路径,更加不知道神峰里的秘密。阿里和我哥哥商量了十天十夜,没有法子。因为外面的人一走进迷城,就给他们杀了。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大伙儿一起又商量了十天十夜,仍然没有法子。本事再大,再勇敢,进不了迷城,总是一场空。我说:‘哥哥啊,让我去吧!’,他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阿汉是大漠里的勇士,但他忽然流下泪来。
于是,我带了一百头山羊,在迷城外面放牧。第四天上,阿奇手下的人就把我捉去献给了他。我哭了三天三夜才顺从他。他很喜欢我,我要什么就给我什么。”。
我听到这里,对这位古代姑娘不禁肃然起敬。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竟能牺牲自己,真是了不起,而能牺牲宝贵的爱情,那是更加的了不起。
只听柳雾清又念道:“刚开始,阿奇不许我走出房门一步,但是他越来越喜欢我了。我每天想念我们的人,想念在大草原中放羊唱歌,那真是快活。我最想念的,是我的阿汉。阿奇见我一天一天的憔悴瘦弱,问我要什么。我说要到各处去逛逛。他忽然大怒,打了我一掌,于是我有七个白天不跟他说话,有七个黑夜不向他笑。第八天上,他带我出去了,以后每隔三天,他带我出去一次,先在迷城各处玩,后来甚至到了迷城的入口。我把每一条道路都记得清清楚楚,最后,就算我瞎了眼睛,也能在迷城各处来去,不会迷路了。”。
☆、第十一章 凝香姑娘(2)
柳雾清接着念道:“我做这一切花了大半年的时光,估计哥哥和阿里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可是我还不知道神峰的秘密。
后来,我肚子里有了孩子,那是阿奇的孽种。他很喜欢,我却恨得每天哭泣。他问我要什么,我说:‘我给你怀了孩子,但是你一点也不爱我。’。
他说:‘我不爱你?你要什么东西,难道我不肯给你么?你要大海底下的红珊瑚呢,还是南方的蓝宝石?’。
我说:‘人家说,你有一座翡翠池,美丽的人在池里洗了澡更加美,丑的人洗了就更加丑。’。
他的脸苍白了,声音颤抖了,问我是谁说的。我骗他说做了个梦,是神仙说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翡翠池,不过宫里的女人都这样偷偷的说,阿奇从来不准谁看到,连说也不许说。他说:‘去洗澡是可以的,不过谁见到这池子之后,就得舌头割掉,以免把秘密说了出去,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他求我别去,我一定要去。
我说:‘你心里一定以为我很丑,我在翡翠池洗了澡,你怕我更加丑了。’。
终于,他带我去了。“到这翡翠池,要从神峰的宫殿里经过。我身上带了一把小刀,想在翡翠池中刺死他,因为宫里到处都有凶恶的卫士守卫,翡翠池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可是小刀给大殿底下的磁山收去了。这样,我知道了磁山的秘密。
我洗了澡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更加美丽些,不过他是更爱我了。但他还是割去了我的舌头,怕我把秘密说出去。我知道了一切,但没法去告诉哥哥和阿里。
我日日夜夜向真主祈祷,真主终于听见了他可怜女儿的声音,真主赐给了我聪明智慧。我画了一张迷城的地图,把进出的通道仔仔细细的画在上面,我把地图封在一颗蜡丸里。
在我生了孩子的第三个月,阿奇带我出去打猎。我乘没人见到,把蜡丸困在老鹰的脚上放了出去。我在心里祈祷这只老鹰能被哥哥和阿汉猎到,他们就会知道迷城的路径。
我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大约半年,哥哥和阿汉率领勇士们攻了进来。大部分勇士都迷了路,转来转去转不出来。我的哥哥,我那力气比两头骆驼还要大的哥哥,就这样迷失了。阿里和其余勇士捉到了一个阿奇的手下,迫着他带路,攻进了神峰。
在大殿上,勇士们的刀剑都被磁山收了去,阿奇的武士拿玉刀玉剑来杀他们。然而阿汉和他的勇士学会了本事,虽然空手,仍是一个个的和他们一起战死。
阿奇见他手下的武士都死了,阿汉又紧紧迫着他,就逃进玉室来,想带我从翡翠池旁逃出去……”。
柳雾清念到这里,我忽然醒悟过来,叫道:“啊……他们想从翡翠池旁逃出去,那翡翠池一定有通道了,我们得救了。”。
这个消息有点振奋人心,大家高兴了一会儿。
但我更关心的是这本羊皮册子有没有记载无字天书的秘密,赶紧说道:“雾清,你倒是快些念啊……”。
柳雾清念道:“阿汉追了上来,我一见到他,忍不住就扑上前去。我们抱在一起,他用许多好听的名字来叫我,我没了舌头,不能回应,可是他懂得我心里的声音。
那卑鄙的阿奇,可恶的阿奇,比一千个魔鬼还要坏一万倍的阿奇,突然从后面一斧……”。
柳雾清念到这里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把羊皮古册丢在床上,满脸惊惧之色。
阿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捡起羊皮古册,继续念了下去:“……从后面一斧,将我的阿汉砍成了两半,他的血溅在我身上。阿奇从床上抱起孩子,放在我手里,叫道:‘咱们快走!’。
我抢过那个孽种,用力往地下一摔,他就死在阿汉的鲜血堆里。阿奇见我摔死了自己的儿子,惊得呆了,举起了黄金的斧头,我伸长了头颈让他砍。他忽然叹了口气,从来路冲了出去。
阿汉到了真主身旁,我也要跟他去。我们的勇士很多,阿奇的武士都被我们杀光了,他一定也活不成。他永远不能再来欺压我们的族人。他儿子给我摔死了,他的后代也不能来欺压我们,因为他没后代了。
以后,我们的族人就能在沙漠上草原上平安生活,年轻姑娘可以躺在他心爱的人怀里唱歌。我哥哥、阿汉都死了,可是我们已打败了暴君。暴君的堡垒造得再坚固,我们还是能够攻破,愿真神安拉佑护我们的人民。
战争结束了,整个迷城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知道我也活不成了,没有了阿汉,我活着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我守着阿汉的尸体哭了整整三日三夜,正准备自杀的时候,迷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老道士。
这神仙一般的老道士竟然救活了阿汉,让他起死回生。我和阿汉跟着这神仙就要离开迷城了,我把这段事情记录下来,是想让后人知道,世上是有真正的爱情的。”。
阿虎念到最后一个字,缓缓把古册掩上。
我被这个叫做凝香姑娘最后的一句话惊呆了,世上是有真正爱情的。
谁说不是?为了秦素儿复活,我铤而走险,远走大漠,如果不是真心爱她,我又何必冒着这样的生命危险?
我正在痴痴地想,忽然看到阿虎望向了柳雾清,田鸡的眼神望向了关婷婷,两人都充满着无限的柔情,我有些欣慰,也有些彷徨,直到最后,这凝香姑娘竟然没有说出救活阿汉的那部无字天书放在哪里?
柳雾清并没有看阿虎,而是在看地图,我估计她是在揣摸羊皮古册中所写的语句。
果然,只一会儿,柳雾清说道:“这遗书中说,阿奇来到这玉室,要和凝香一起逃到翡翠池边去,然而这玉室已是尽头,再无通路……后来阿奇并没有逃出去,仍然从原路杀回。想来他有异常勇力,伊斯兰勇士们挡他不住,被他冲出大门,把伊斯兰战士都关在里面,一直到死……不过地图上明明画着,另有通道通到池边……”。
柳雾清话音一落,我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惊喜的叫道:“如果有通道通到山外面,一定在这玉室之中。”。
关婷婷也支持我的观点,我点起火把,在玉室壁上仔细观察有没有缝隙,上下四周都照遍了,竟然没有任何的疑点。
关婷婷观察玉床,也不见有任何异状。
田鸡忽然叫道:“哥们,不会是桌子底下另有地道吧?”。田鸡说着伸手在圆桌桌面下用力一抬,石桌居然纹丝不动。
田鸡退到了一旁,我敢肯定这石桌一定有古怪,因为不论田鸡力气如何,就算石桌有千斤之重,这一抬之下也一定会稍稍移动。
但看那石桌又无特异之处,不论我横推直拉,桌脚始终便如钉牢在地下一般。
我拿火把到桌脚下一照,心中登时凉了,原来圆桌是整块从玉石中雕刻出来的,连在地上,自然抬不动了。无人劳累半天,毫无结果,肚子却饿了。
阿虎拿出腌羊肉和干粮,大家吃了一些,靠在椅子和床上养神。
过了大约个把小时,三封缝隙间照进来的阳光照到了圆桌桌面。关婷婷忽然惊叫道道:“大家快看,这桌子上还刻着花纹。”。
我走近走近仔细观察,看到圆桌上刻着一群背上生翅的飞骆驼,花纹极细,日光不正射时绝对看不出来,雕刻非常精致。不过奇怪的是,骆驼的头和身子却没有连在一起,各自离开了一尺多位置。
我忍不住拿住圆桌边缘,自右至左一扳,圆桌的边缘与桌心原来分为两截,可以移动,但扳过寸许便不动了。
我和阿虎一齐用力,慢慢把边缘扳了过去,使得刻在桌缘一圈的骆驼头与刻在桌心的骆驼身子连成一体,刚刚合拢,只听得发出“轧轧”的声音,玉床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洞,下面是一道梯级。我们又惊又喜,高兴得大呼小叫,果然有机关。
我举起火把,带着大家沿着石梯走了下去,转了四五个弯,再走了大约五十米远的样子,前面豁然开朗,竟是一大片平地。
四周群山围绕,就如一只大盆一样,盆子中心碧水莹然,绿若翡翠,是个圆形的池子,隔了这千万年,竟然并不干枯,池底一定另有活水源头。
我们见了这奇诡的景色,惊喜不已。我笑道:“婷婷、雾清,凝香的遗书上说,美丽的人下池洗澡,可以更加美丽,你门去洗一下吧。”。
两人羞红了脸,柳雾清笑道:“关姐姐年纪比我大,先洗……”。(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关婷婷笑道:“啊哟……雾清,我会越洗越丑,还是你先洗吧……”。
柳雾清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沈大哥,你评评这个理。关姐姐欺侮人,说她自己不美。”。
☆、第八章 万年迷城里罕见罕闻
我们一行五人从第三条路上走了过去,路越走越窄,两旁山石林立,这条路显是人工凿出来的,走了一阵,右边出又现了三条岔路。
柳雾清大喜,叫道:“我们找到了,找到了……”。大家精神大振,走上第二条岔路。
这条道路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行走,有些地方草比人还高,有些地方又全被沙堆阻塞,我们小心翼翼的越过沙堆,走不到半里路,前面左边又是三条岔路。
关婷婷忽然惊叫起来,原来路口有一堆白骨。我仔细的看了一眼,是一个人和一头骆驼的骸骨,说道:“这个人一定是不知道走哪条路才能走得出去,难以抉择,以至于死在了这里。”。
我们五人从第三条路走了进去,这时道路突然陡峻起来,一线天光从石壁之间照射下来,只觉阴气森森,寒意逼人。
没过多久,路旁又出现一堆白骨,柳雾清叹息一声说道:“这人又死在了这里,终究没有走得出